第084章 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
「陸律師，很抱歉。審訊室除了執法人員和被審訊人之外，不得有旁人。」警察擺著嚴肅臉沉聲道。
慕顏拉了拉陸少辰的袖子，低聲說道：「你別為難警察同志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陸少辰轉眼看向慕顏，見她眸子里含著堅定，沉聲道：「好！」
他相信她可以的，人都要學著成長。
審訊室，警察坐於慕顏對面，打開了檯燈，那光……亮的很是傷眼睛。
慕顏漠漠垂眼，有些緊張的捏著衣角邊。
「慕小姐，上午接近十一點，陳莎莎小姐為何事找你？」
慕顏沒有做聲，她也不知道陸莎莎找她做什麼。她抬眼看向警察，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們來時，已經詢問過周邊的人，看到你和陳莎莎起了爭執。」警察見慕顏搖頭，提了一倍的聲音質問道。
「我不知道她來我家做什麼，我打開門。她就撲過來要掐我。警察同志，陸莎莎的死跟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慕顏情緒激動的說道。她有些腦熱，說實話陳莎莎的死她是蠻震驚的。
「慕小姐，你穩定一下情緒。再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我們警察絕不會冤枉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警察一板一眼的再次開口，讓周圍的氛圍的變得有些沉悶。
慕顏漠漠的頷首，感覺這樣封閉式的審訊很煎熬。
陸少辰透過錄像屏幕看到無措緊張的慕顏，不禁攥緊了手握拳。
她在害怕！
這個認知讓陸少辰蹙眉，他直徑走到審訊室門口，推開了門。
其中一個警察快步到了陸少辰面前，攔住陸少辰嚴肅的開口道：「陸先生，麻煩你出去！」
慕顏聽到動靜聲，回頭見是陸少辰，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
陸少辰揮開警察的手，走至慕顏的身邊，掃了在場的兩名警察，沉聲道：「我太太不是犯人，麻煩你們不要用拷問犯人那套心理戰術拷問我的太太。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我太太已經說明事件的真實性，接下來的審訊我太太有權保持沉默，由我來為其辯護說明。」
兩個警察相互對看了一眼，心下唏噓不已。
他們都知道陸少辰是南城最厲害的律師，大小官司一旦接手穩贏。沒想鐵面律師，還是個護犢的。
「陸律師，這件事很是棘手，我們必須詳細審問。我們手頭上有陸莎莎生前寫下的日記本，裡頭有提到今天陳莎莎小姐去找慕小姐的事件。周邊的人也說陳莎莎小姐與慕小姐發生了爭執，慕小姐用鞋底砸了陸莎莎小姐腦門。我們做了頭部的檢查報告，極有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傷而導致死亡的。」
「怎麼可能？當時我看著她好好走的，怎麼會因為我用鞋跟砸了她的腦門，而一命嗚呼了？」慕顏聽了警察的說辭，慌忙為自己辯解。
「慕小姐，你也承認當時你用鞋跟砸了陳莎小姐這事件，是嗎？」
「我……」
「就憑一本日記本就斷定是我太太殺了人？你們未滿太對不起警察這個職業了！」陸少辰拉慕顏到了身後，凝視著警察，勾唇冷笑。
「這件事的起因想必陸律師大致有所了解了。我們也是例行公事，陳家夫婦倆控訴慕小姐因感情糾紛而害死陸莎莎小姐，在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之前，慕小姐是第一嫌疑人。我們的審訊不能少。請陸律師給彼此一絲尊重。」
「你們的意思是要拘留我太太！」陸少辰沉了臉，微含慍怒的開口。
慕顏一聽要拘留，慌忙拉住陸少辰，慌亂的說道:「還要拘留？我不要拘留！」
陸少辰握緊慕顏的手，那雙小手一直在顫-抖，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
攤上死人事件，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恐慌！
「你別慌，沒事的！」
陸少辰攬住她的肩頭，低聲安慰道。
那聲線極低。自帶一股安撫力，讓慕顏撲通亂跳的心得以平靜。
她微微垂眼，自問自己為何要慌？她什麼都沒做，陳莎莎的死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越發的慌亂，就是欲蓋彌彰。
她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著，一遍遍告訴自己真的沒什麼。
審問繼續，好在陸少辰全程陪在她的身邊，讓她不那麼緊張了。
審問完后，陸少辰聯繫了警察局的林局長，介於陸少辰幫林局長打贏了官司，人品擺在哪，林局長大手一揮，放行。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派了兩個警察暗中跟著慕顏。
凌晨三點，陸少辰領著慕顏出了警察局，慕顏情緒低潮，抬頭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天，漠漠的垂頭。
初春時節，還是有些涼意的，何況南城的氣溫比其他地區都要多變，尤其是凌晨一兩點的時候。
陸少辰怕慕顏著涼，伸手將身上的西裝脫下，為她披上。
慕顏一見這個動作，慌忙將披在肩頭的西裝拿下對著陸少辰說道：「你快穿上！這會氣溫那麼低，你就穿了一件襯衫，很容易著涼的。」
「沒關係！我不冷，你比較重要。」陸少辰再次將西裝為慕顏披上，為了防止從肩頭滑下來，他為她扣了兩個紐扣。
慕顏滿滿的感動，紅著眼睛望著他。
陸少辰對上那雙氤氳的眸子，嘆息道：「作何要哭似的？別怕，這不是有我嗎？」
慕顏搖了搖頭，這種情感來的太快，猝不及防的戳疼了她的心。
她開始害怕，如果沒有他，漫長的歲月要怎麼度過呢？
他總是說有他，不要擔心，她完全依賴他，她不敢想以後沒有他。會怎麼樣？
說好的獨立自主，在她看來，真的好難？
她學不會！
陸少辰見她眼瞼盪著淚，伸手為她擦拭要落下的淚，低聲細語道：「怎麼了這是？你啊~不該感性的時候總是很感性，哭哭啼啼有什麼用？只會讓我難受！」
他溫柔的為她擦拭眼瞼的淚，帶著一份小心，一份珍視。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大拇指上還有她的淚痕。她垂眼低低的說道：「我是不是衰神附體，才不到半年。前後出了兩次命案。這麼背，我是不是該去廟裡拜拜.。」
「……」陸少辰嘴角微微一抽，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也沒誰了！
慕顏見他一臉抑鬱，不由噗呲一笑。
陸少辰扯了扯嘴角，鬱悶的說道：「你又哭又笑的鬧那般？」
慕顏搖了搖頭，一掃陰霾。
她拉住陸少辰的手，似是撒嬌般的說道：「我好餓！折騰了那麼久，想吃東西。」
陸少辰看了看手腕上手錶時間，快四點了。應該有早點了。他轉眼看向慕顏，淡淡道：「想吃什麼呢？」
「心情不怎麼好，想吃生煎包子還有餛飩。」慕顏想了想，淡淡說道。
陸少辰見她提到吃的心情有些好轉，不再是悶悶不樂，便頷首道：「好！」
他拉著她走向車，慕顏忽然頓住腳步，挨著陸少辰低低的說道：「警察跟著，我們是不是該收斂一點？還是別去吃了！」
陸少辰頓住腳步，掃了一眼不遠處便裝的警察。眸色微微一黯。他迴轉目光，眼神落在慕顏身上，沉聲道：「你不用管！就當雇了兩個不要錢的保鏢，隨時隨地護你周全。」
這話又讓慕顏笑了，不得不說這樣的安慰，很受用呢！
陸少辰帶著慕顏去吃早飯，兩人走進了一家生煎包子鋪。
兩個警察在執行任務，只能呆在車內，透過生煎鋪的大玻璃窗監視著。
其中一個小夥子警察摸了摸肚子，幽幽的說道：「也不知道這陸律師和他太太都怎麼想的？都涉嫌謀殺案了，還有心思吃早飯！」
「唉，這兩人還挺膩歪。平時見陸律師是個正經巴拉的人，跟人說話也笑的很敷衍。這會倒是挺溫柔，對自己老婆挺體貼的。」
兩個警察看向陸少辰和慕顏，此時陸少辰正給慕顏擦嘴，那動作旁人看了都覺得好溫柔。
被撒了一臉狗糧的兩警察，不忍直視這虐心的畫面，轉開眼。
吃完早飯，慕顏又買了兩份生煎包遞給陸少辰，笑著道：「給那兩個警察拿去吧！怪不好意思。」
「不去！」陸少辰沒有接，傲嬌的冷哼了一聲道。
「為什麼呢？他們挺辛苦的。你來的時候還使壞加速開車。他們的小麵包車根本追不上你的蘭博基尼，還不知道要收到多少罰單呢！」慕顏不解的看著他，柔聲開口。
其實她知道，他就是想為她出氣，抱著她心情不好，他們都要遭殃的心態，逗弄他們。
陸少辰被看穿了心思，伸手接了塑料袋，拉著慕顏出了生煎鋪子。
兩人走到了警察所在的座駕車，伸手將兩袋生煎包扔給警察。傲慢的開口道：「辛苦了！」
兩個警察對看一眼，很不好意的乾笑。
陸少辰拉著慕顏就走，天都要亮了，一夜未睡，他老婆肯定困了。
兩人回了家，剛進屋陸少辰攔腰抱起慕顏，慕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頸。
陸少辰對上那雙氤氳的眸子，淡淡道：「很累了？我抱著你上樓休息！」
慕顏微抬著下巴，凝視著他的側顏，心一片柔-軟。
陸少辰將慕顏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他坐在床邊，淡淡道：「睡吧！」
慕顏凝視著他的眸子，那雙深邃的眸子含著暖意，讓她倍感暖心。
她從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他，低低的開口說道：「你同我一起睡好嗎？你也一晚上沒睡了，換成誰都熬不住的。」
陸少辰想說他不困，可看著那雙水盈盈的眸子，他又閉了嘴。
他躺進了被褥中，將她摟在懷中，聞著散發著薰草香的髮絲，低醇開口道：「嗯~睡吧！我在你身邊，不會走開的！」
「阿辰，你說陳莎莎真的是因我拿鞋子砸她頭上才死的嗎？如果是，我是不是要坐牢？」慕顏擰著眉黛，弱弱的開口道。
「別胡思亂想，就算檢查報告顯示是因腦部衰竭而導致死亡的，又該怎麼解釋從陳氏集團十二樓墜樓的？而你也是正當防衛，有我出面的官司，你想坐牢我都不會讓你呆在監獄里。」陸少辰低沉著聲音，淡淡說道。
這件事疑點重重，陳國民自身難保，就想拿慕顏出氣，找不自在？做夢！他一定會調查清楚真相，還慕顏清白。
「我……」慕顏還是擔心，心口空蕩蕩的很是不安。
陸少辰垂眼吻住她的唇瓣，輾轉親吻。
一吻落定，他緊了緊懷中的力道，傳遞他身上的溫度。他低醇著聲在她耳畔邊輕輕說道：「睡吧！」
慕顏閉上了眼。蹭了蹭他的胸膛，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陸少辰等慕顏睡著了，才輕手輕腳將懷中的人移開，又極為小心的下了床。
他穿上衣服，為她捏了捏被角，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好好睡吧，顏顏！」
陸少辰出了主卧室，下了樓。
他開門出了別墅，走至路邊過道的小麵包車旁，敲響了車窗。
打瞌睡的兩警察驚醒了，按了車窗，探頭出了車窗看向陸少辰沉聲道：「陸律師，你有……」
話還沒問出口，就被陸少辰無情的打斷了。
「陳莎莎的屍體在哪？」
「警察局停屍廳。」
陸少辰知道了去向，開車去了蕭何的實驗室，這件事他必須要請蕭何幫忙。
車到了蕭何的實驗室，自來熟進了門，按了實驗室的密碼。
此時的蕭何正趴在實驗室的桌台上做著美夢，夢裡他遇到了一個美女，沖著他搔首弄姿。他正要打招呼，沒想……
「蕭何，蕭何！」
陸少辰怎麼也喊不醒蕭何，一腳踹向他的椅子，驚的他一個機靈，忙說：「怎麼了？怎麼了？」
「看這裡！」
陸少辰一臉黑線，在他面前打了一個手勢，無語的說道。
蕭何看向陸少辰微微一愣，隨即轉眼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早上五點！
卧草！這麼早來做什麼的？他可是沒有晨跑的習慣。
「你來是？首先先說好。可以請我吃早飯但我不晨跑！」蕭何伸手撓了撓頭，憨憨的說道。
「……」陸少辰嘴角微微一抽，這傢伙除了吃就是吃，跟個飯桶一樣！
蕭何見他一臉無語，乾笑了會道：「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帶你去驗屍！」陸少辰深邃的眸子一黯，抑鬱的開口道。
蕭何腦門的青筋跳了跳，連連擺手道：「不去！不去！」
「我妻子牽涉了一樁謀殺案，警署的法醫鑒定是因腦部受傷導致死亡，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隨我去。」陸少辰霸道總攻上線，生硬的開口。
「還有你這樣的？我咋就攤上你這麼一個事多的朋友。我是個私人機構，專門替那些豪門富家子弟辦事的，警察會讓我靠近屍體嗎？」蕭何鬱悶的說道。
他可沒在司法機關上班，怎麼去檢驗屍體？
「我有辦法！」陸少辰攥住蕭何的衣領，像極了老爸攥著兒子，趕鴨子上架的架勢。
被陸少辰扔進蘭博基尼，蕭何疼的面部扭曲，好酸爽！小兄弟被撞到了！
蕭何一臉哀怨看向陸少辰，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麼那麼粗暴的！能不能溫柔點！」
「就你矯情，閉嘴！」
陸少辰斜睨了一眼蕭何，抑鬱的開口。
到了警察局，警署的同志們見陸少辰去而復返很是納悶，詢問來做什麼，陸少辰便對警察道：「林局長同意讓我看一下陳莎莎的屍體，還請同志帶路。」
警察同志猶豫了一下，最終領著陸少辰和蕭何進了挺屍廳。
到了挺屍廳后，警察同志沉聲道：「快點吧！馬上陳家夫婦要將女兒接走了！」
待警察同志走後，陸少辰攜開白布，入眼的的陳莎莎臉龐臃腫。瞪大著眼。
蕭何微微一顫身，不情願的帶上手套，開始檢查。
「從死相上看是從高處摔下來死的，但是……你看！手腕上的刀痕是不是很奇怪？如果說是自殺的，那麼一刀割下去，割斷了動脈，必死無疑。可這刀痕有好幾條，划傷的刀痕看似很深其實並沒有割斷動脈。
「也就是說排除了她割腕自殺？」陸少辰托著下巴，沉聲開口道。
手腕上的傷口劃開了幾刀，這些刀痕都不一樣，有長有短的，想必當時犯罪人割的！為的就是製造假象。」蕭何微微蹙眉，沉聲說道。
「你在看看腦部！」
蕭何檢查腦部，極為認真的說道：「不對！這女人不是因為腦部受傷而死的。我問你，你太太是拿什麼東西砸的腦部？」
「鞋跟！」
「她傷在眉骨，不是腦門額頭。也不知道這警察局的法醫怎麼驗屍的，根本不是腦部受傷而死的。」蕭何皺眉沉聲道。還好他來了，不然弟妹可要冤死了！
陸少辰聽了蕭何的話，懸著的心落了。只要不關他老婆的事，就好！、
蕭何想不通犯罪人為什麼要殺害陳莎莎。還栽贓給慕顏。實在費解！
「你還看出一些什麼來？」陸少辰看著蕭何，沉聲問道。
蕭何搖了搖頭，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詢問陸少辰道：「你有沒有聞到什味道？」
「沒！」陸少辰搖頭，擰眉說道。
「煙草味道~酒精味~還有血腥味道~」蕭何絲毫不忌諱，俯身靠近陸莎莎的屍體沉聲道。
「……」
陸少辰一陣皺眉，酒精味道，煙草味道，血腥味道？說了跟沒說一樣！
全身都是血，當然是血腥味。
蕭何費解。濃郁的煙草味，死者死前肯定去了男人較多的地方，酒精味極重，死者死前喝了不少酒。
那麼問題來了，什麼地方是男人又多又喝酒的地方？
酒吧？KTV？飯局？
看死者已經死了十個小時之久，現在是凌晨五點，倒推算死亡時間是七點或是八點。
「屍體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蕭何看向陸少辰，沉聲道。
「十一點前警察來我家，差不多是十點半的樣子。」陸少辰皺了皺眉，推算時間。
「在那發現的？」
「陳氏集團。」
蕭何托著下巴想了想，腦門子一轉，他似乎忘記檢查某個地方。
他目光落在陳莎莎的身上，停頓了一下轉眼看向陸少辰，沉聲道：「你很想替你老婆洗清嫌疑是不是？」
「是！」陸少辰沉了臉，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好吧！既然你那麼想查清楚，麻煩你將這個女人的衣服給脫了吧！」
「！！！」
陸少辰真想揍一頓蕭何，他沉著俊臉，不悅的說道：「給我一個理由！告訴我為什麼要脫衣服！」
「我還不確定，你脫衣服就是了！」蕭何尷尬的笑了笑，他也不想看死者的裸-體啊！
陸少辰很不情願。他只脫他老婆的衣服好嗎？讓他脫死人的衣服他做不出來。
「我不……」
「慕顏你要不要了，管不管了？」
這話戳中了重點，慕顏的事當然要管，慕顏當然要的，這不是廢話。
陸少辰僵硬的伸手脫著陳莎莎的衣服，目光都沒敢往陳莎莎身上看。
脫衣服真的很為難陸少辰，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他可是頂著重重壓力啊！
脫光了陳莎莎的衣服，陸少辰立馬背過身，看都沒看一眼。
蕭何看著有趣，不就是一具屍體嗎？至於嗎？還是很小純情的啊！
他的目光落在光著身的陳莎莎身上，仔細檢查。
最終他發現了重要線索，看來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蕭何伸手為陳莎莎穿上衣服，轉過身對陸少辰道：「我已經了解了！現在我們只要知道昨天七點到八點這段時間裡，陳莎莎去了那裡，做了什麼。」
「你看出來了？」陸少辰很是懷疑的看著蕭何，沉聲道。
「夏氏集團附近可有帶大型的娛樂廳？比方說是ＫＴＶ？俱樂部？」
陸少辰皺了皺眉，到是有這麼幾家，不過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走吧！我們去看看，問問！」蕭何拍了拍陸少辰的肩頭。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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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新聞早知道播了一則新聞，關於陳莎莎跳樓的消息，陳家夫婦含淚控訴是慕顏害死的。
陸震博看到這則消息，飯都咽不下去了。
陸家又出了醜聞，不是兒子女兒就是媳婦，什麼時候才消停？
「震博，慕顏這媳婦溫溫柔柔的，不像是會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