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對於老人們的指責,丁傑絲毫不以為意,繼而轉眸望向崔潔,唇角高翹。
「對了!小東西,讓我老實告訴你一句,我今天非但沒有做局汁雞、蔥烤馬鈐薯,更沒有義大利面,我今天做的是日本料理,至於那個保溫盒裡附的則是平常的味嘈湯。」
「你、你、你--」頓時,指向了傑的手指又多了一根。
「沒關係,你現在可以盡量發泄,至於我們之間的帳可以留到回家以後,慢慢再算。」他冷冷一笑,頓時教她噤了口。
完了!屬於她人生的世界末日提早來臨了!崔潔心虛地躲在老人背後,一時間氣氛靜窒得嚇人,不過,總有一個人老是不小心處在狀況外--
「耶!我的小雞終於拉大便了……」
【第八章】
行刑的時間終於到了!
崔潔覺得自己好像打從嫁給他之後,就常常變成認錯的小孩,不時被迫在他的面前認錯道歉。
可是,錯的人又不是她!明明就是他花心大蘿蔔,害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你這小傢伙!當真就如此不信任我嗎?」他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語氣充滿了不可知的危險氣息。
「人家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人家好歹是你的妻子嘛!所以……」
「所以你在吃醋?」
「我才沒有!」她激動地反駁,衝上去扑打他,一張美麗的小臉蛋已經紅得足以與番茄媲美。
「沒有嗎?那難不成你只是道聽塗說、捕風捉影,就硬要把外遇的罪名扣在我身上?如果你承認自已是在吃醋,那我還勉強可以原諒你,但要是後者的話,你的小屁股就當心一點了。」他撂下恐嚇。
「我……我……」崔潔被恐嚇得半晌說不上話。她吃醋?她竟然會去吃他的醋?不不不!她絕對不會幹下這種看起來像是妒婦專利的蠢事。
「說!是道聽塗說,還是吃醋?」
「我、我……只是……」她兩者都不想承認。
「道聽塗說?」這下,他的語氣有點危險了。
「不不不!」她飛快地跳離他的懷裡,小手捂住兩片俏嫩的臀瓣,「才不是道聽塗說,我、我是親眼瞧見的……」
「你親眼瞧見?那我對她做什麼了?」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你……」他到底想幹什麼?崔潔頓時又被他逗弄得緊張兮兮。
「像這樣嗎?」他冷冷一笑,長臂一伸,環住了她的纖腰,俯首出其不意地吻了她的小嘴。
「不是……」她拚命地搖頭,小臉漲得通紅。
「那難道是這樣嗎?」才說著,他男性的大掌已經探入了她紅色短毛衣的下擺,冷不防地握住了她一隻豐盈的乳房,隔著單薄的胸衣捻弄著她頂端嬌嫩的莓蕊,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泛過一陣戰慄。
「也沒有……」她嬌嫩的嗓音頓時化成了苦悶的呻吟。
「那你憑什麼說我背叛了你?」他加強了大掌揉擰的力道,立刻就感覺到她在他的懷裡開始顫抖。
「我……我……」她說不出理由,只好落荒而逃,只不過,這個想法才剛剛化成行動,就已經立刻被他給阻止了。
丁傑擒住她纖白的手腕,重新將她按坐在他的腿上,只不過與剛才不一樣的地方是,她這次背對著他,適當的高度恰好讓他能夠輕易地咬吻她白嫩的耳垂,以及曲線優美的雪頸。
「不要……」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裡好慌。
「我給了你說話的餘地嗎?」他強硬的口吻中充滿了溺愛,只是沒有教她聽出來而已。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發現自從嫁給他之後,這句話就已經變成了她的口頭禪,不!是她不得不說的求饒名句。
「在我處罰完之前,我不會原諒你的。」他沉聲道。
「可是……」她似乎還想要再申訴,可是,就在下一刻,她發現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
她被迫張開雙腿,身子被他擒在腰際的鐵腕擒得動彈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另一隻大掌撩起了她咖啡色的牛仔短裙,隨著黑色的褲襪緩緩而上,直逼她雙腿之間的幽禁之地。
「你真是一個教人生氣的小東西,為什麼你看不出來我的眼底只有你一個人?!」他咬牙切齒,語帶深沉的埋怨。
他……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他的心底只有她一個人嗎?崔潔微偏著小臉,任由他啃咬著自己雪白的頸項,臉頰泛著羞澀的紅氳。
她該相信他嗎?她想……
「啊……」驀然,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發現褲襪已經在他的肆虐之下成為了碎片,散落在地毯上的比穿在她身上多,一雙纖白的玉腿頓時透出了荒淫的氣息,彷彿被人凌虐一般。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懲罰的開始。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激情過後,崔潔小鳥依人地躺在他的臂彎中,充分地享受著他免費供應的體溫,以及溺人的溫柔。
「為什麼是我?」她用食指在他的胸前畫圈圈,不知死活地把挑逗他這件事情拿來當遊戲。
「你指的是什麼?」他擒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心想要是她知道他已經準備好隨時要她的話,會不會被嚇一跳?!
「你為什麼要娶我?」
「因為,喜歡上你,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就像地球繞著太陽公轉與自轉一樣自然,這樣回答,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油嘴滑舌!我是認真的!」她嘟嚷。
他輕點了下她翹起的紅唇,「好吧!那我就也認真說了吧!因為十二年前,當我的父親被朋友陷害,一夕之間不僅僅宣告破產,我的父母也因為車禍命喪黃泉之時,我遇到了一個小女孩。」
「那就是我?」她睜大了美眸。
「沒錯。」他點頭笑哼。
「你好變態喔!竟然喜歡上一個小女孩……」她噘起小嘴取笑,眼眶卻忍不住紅了。
「你怎麼哭了?」
「嗚……因為你很可憐嘛!」她低低地抽噎起來,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同情心泛濫,竟然會為了他而心疼?!
「那是以前,現在我可是一點兒都不可憐了。」他柔聲安慰她,「那時候,我正好遇上五位老人,他們想要把我帶到美國去栽培成接班人,我很迷惘,那天你才剛從美國回台北,在住家附近迷了路,可是你沒哭,你說反正一定會找到路回家,怕什麼?」這句話,曾經深深地撼動了他,至今猶是。
「我又不是在同情你,我是在同情那個遭遇凄慘的少年,干你現在可不可憐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小臉紅了一紅,反嘴道。
她沒想到小時候的自己竟然這麼勇敢,不過,她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硬撐的,心裡肯定怕得要死,哇!年紀小小就懂得撐場面去安慰別人,她忍不住開始佩服起自己來了。
「那個少年就是我。」丁傑笑嘆了口氣,難道他說了半天,她卻以為他在說天方夜譚嗎?
「我知道是你呀!」逮住了最基本的理由,她更是反駁得理直氣壯。
「那你還哭什麼?」這下換他不解了。
「可是現在的你一點兒都不可憐呀!」她美眸朝著他眨巴了兩下,非常理所當然地說道。
丁傑一時語塞,被她似是而非的話給弄得好氣又好笑,哪有人把過去與現在硬生生的分成兩半?天底下大概只有她想得出來了。
「好,因為我現在一點兒都不可憐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同情我,不過,既然你這麼有空,那寒假剩下來的時間就到我辦公室里打工好了。」他俯首笑啄了下她柔順微彎的眉梢。
「真的?」她的雙眼一亮,嘿嘿!這樣她就可以就近發射愛妻電波,光明正大地杜絕他身邊的狐狸精了。
「當然是真的。」
他豈會看不透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不過,為了不讓自己提早得到心臟方面的疾病,他寧願將她栓在身旁,緊緊看牢。
若非在十二年前遇見了她這個渾身充滿傻膽的小妮子,他的人生一定非常無趣,想到這裡,他不禁更想珍惜她了!
一個月後。
「啊--」一大清早,就聽到發生慘案似的尖叫。
「發生什麼事了?小潔?!」丁傑在她還沒來得及喊出第二聲慘叫時,就已經飛奔進浴室,並且把她抱進懷裡。
「都是你!都是你!」忿忿責怪的同時,一雙握緊的小拳頭如雨點般灑落他的胸膛。
「我對你做了什麼事?」他被她搞得一頭霧水。
「都是你!要不是你做的菜這麼好吃,我就不會這麼貪吃,體重也就不會增加零點五公斤了。」她氣得想砸掉體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