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要她伺候
傷口再一次的血流如注!
明姿畫緊咬牙關下的悶哼,手越攥越緊,指骨都開始發白。
見她半天都沒有反應,司絕琛更加的震怒,「還學會裝死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他手裡的鞭子已經再次朝她揮去。
明姿畫下意識的閉眼,等待著接下來皮開肉綻的痛感。
鞭子掠過一陣陰寒刺骨的風,從她的睡衣領口劃開,露出鮮嫩的肌膚!
虛驚一場!
鞭子並未割到肉!
明姿畫忍不住喘口氣……
可是下一秒,她立即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很熱很熱……
大腦被一種奇怪的感覺衝擊,有渴望,有需求,有愛,有恨……
她整個人被帶入一片絢麗的花海,怒放著花朵,彷彿花香四溢,清風撩人。
「我還真不捨得這麼快就毀了你……」司絕琛陰沉的笑,遽然攫住她精緻的臉蛋,用力的擰著。
下顎的劇痛讓明姿畫猛然驚醒過來。
驚覺,剛剛的一切都不過是幻境。
而她之所以落入幻境,一定是因為司絕琛的皮鞭上塗了什麼葯。
難怪那些被他凌虐的女人,上了他的床后,就只能仍由他擺布。
思緒間,司絕琛的一雙魔抓已經撕開了她白色的睡裙。
「你可真是誘人呢……」
邪惡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點點將她往下拽!
明姿畫急出一身冷汗,猛然推開他。
司絕琛顯然有些意外,以為中了他特製的迷藥后的女人,都會乖乖聽話,沒想到這女人意志力驚人!
「過來!」他的神色忽然陰沉了下去,看向她時,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明姿畫眯著眸,強忍著藥力對她大腦的衝擊,冷笑道:「你是我的丈夫,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何必對我用那些女人一樣的手段,只要你一句話,我還不是你的?」
「哼,你知道就好!還不乖乖滾過來,伺候我!」司絕琛眸子里掠過嗜血的冷意,再次命令道。
明姿畫笑得更幽深了,她無畏的聳肩:「要我伺候你沒問題,可問題是——你行嗎?」
最後三個字「你行嗎」,她刻意加重了音調。
瞬時就激起了司絕琛滔天的怒火!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非常忌諱女人質疑他們這方面的能力,更何況司絕琛還是殘缺的!
這些年他之所以在房事上越來越變態,還不是因為他壓根就不行!
因為得不到,所以就要毀掉!
讓那些爬上他床的女人,全都生不如死!
「滾出去給我跪到天亮!」司絕琛的俊臉狠戾的抽搐,犀利如刀子一樣的眼神刺過來,咬牙切齒的怒吼。
整棟別墅似乎都被他的怒吼聲震顫!
明姿畫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直到離開房間,她還感到一絲的后怕。
不過這正是她期盼的!
能在司絕琛的暴虐下逃脫的女人,至今為止,她還是第一個。
罰跪一夜,跟被他凌虐致死,真的不算什麼。
明姿畫很快下樓,推開大門出去,跪在院子的空地上。
之前被司絕琛抽的那一鞭,傷口還在火辣辣的痛。
不過這還能忍,最難受的要數那一鞭的藥力,直到現在明姿畫還是感覺到渾身燥熱。
這大概也是司絕琛這麼輕易放她離開的原因吧。
就算她逃得過他各種變態的凌虐,但身體里的藥力,仍然會不斷的折磨著她痛苦不堪。
很快,藥效開始發作了。
身體里的熱力越來越強烈,幾乎是滾燙的,喉嚨乾涸得讓她幾乎抓狂。
再也沒有力氣跪著,她軟軟地倒坐在地上,喉嚨忍不住溢出了一聲申吟,眼神也開始迷茫。
不能這樣!
明姿畫狠狠地咬住嘴唇,很快就咬破了唇上的皮,滲出一抹血液,血液看起來像一盛綻放的妖冶的花朵,美麗至極。
痛楚讓她清醒了些,不過堅持不了多久,很快熱力再次席捲而來。
明姿畫渾身又痛又熱,感覺自己就要炸裂了。
就在這時候,她的面前出現了一雙程亮的高檔手工男皮鞋。
「難受嗎?」
司絕琛陰鷙如地獄般的嗓音傳來。
明姿畫麻木的抬頭,順著那筆挺的高端西褲向上望去,看見那張英俊優雅的臉龐,在漆黑的夜幕下,唇邊掛著嘲意,眼神幽沉。
身後還跟著一個推著他輪椅的傭人,和四個身材高大的保鏢。
他,是來看她死了沒有吧?
司絕琛望著面前的人,深邃的眉眼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看得很清楚的是她唇邊那抹綻開的嘲意。
他冷漠地對她說:「求我救你呀。」
明姿畫無力地微笑,他無非就是想看她求他而已。
「就算我求你,你也救不了我!」她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向他那雙殘廢了的雙腿和早已不能人道的地方,暗示跟諷刺的意外明顯。
司絕琛果然再次被她激怒了。
他的眼神頓時幽冷得可怕,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拎起來,殘忍而冷酷地開口:「我雖然不行,不過我養的公狗,一樣可以餵飽你!」
「你!」明姿畫被掐得很辛苦,卻沒有掙扎得力氣,她只是用倔強的眼神望著他,美麗的眼眸湧起了層薄薄的霧水,倔強中帶著脆弱。
司絕琛的心彷彿有一根弦,突然柔軟得快要斷掉一般,力道鬆了一些,幽深的眸子,就如夜幕下的大海一般暗沉:「或者我身後的保鏢,他們也可以幫你!」
明姿畫眼中湧起濃濃的嘲意,唇緩緩地泛起一抹蒼白的笑意,然後眼帘垂下。
「謝謝,我不需要!」
司絕琛不語,目光像狼一般緊緊鎖著她,半晌像扔掉一件廢品一樣甩開她:
「那你就在這裡等死吧!」
語罷,命令身後的傭人將他推回別墅,背影一如既往的優雅,上天對他是獨天得厚的,即使雙腿傷殘坐在輪椅上,他依然高貴的如同君王,似乎連黑夜都臣服他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