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沒事。」
肖衍看著她不安的樣子,有些擔心,「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顧琅青猶豫著,沒有說出口。
肖衍攬著她的肩,和她四目相對,幽深的眸子一片沉靜,他低沉著嗓音道:「琅青,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
顧琅青噎了一下,暗自吸了一口氣,對上他全然信任的目光,想了想,終於緩緩開了口,「我碰見肖弘了,他說……葉柳快回來了。」
顧琅青觀察著肖衍的表情,明顯看到他整個人怔了一下,很快,他眸子來多了一抹複雜,撫摸著顧琅青的臉,歪了頭,柔聲低笑,「琅青,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又怎麼樣,自己的男人惦記著另一個女人,任誰都會吃醋的,好嗎?
肖衍嘆息了一聲,墨黑的眸子里就只有顧琅青一個人,他說:「琅青,我說過,你就是你。從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就算葉柳回來了,你依舊是我肖衍的妻子,這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顧琅青心裡多了一絲安慰,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可以安穩下來,她低了頭,想到自己這麼快就開始嫉妒葉柳,心裡有一絲慚愧,「肖衍,對不起!」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疑神疑鬼,更不該總是懷疑他心裡藏著別的女人。
只不過,她身為肖衍的妻子的同時,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女人,會嫉妒,會心疼,會敏感,會脆弱,也會有獨有欲。
她抬頭望向肖衍,小聲的道:「肖衍,我變貪心了,我不僅僅只想做你的妻子,我還想要你的心,想要你只愛著我一個人。」
她知道,這樣的自己有些太貪心了,可是,一想到葉柳就要回來了,她心裡就總是不安。
肖衍將她的脆弱看在眼裡,伸手落在她的肩,輕輕的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呢喃,「琅青,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只愛你一個人。」
顧琅青沒想過他會答應的,眼眶一瞬間紅了,似乎沒了孩子之後,她就開始變得患得患失,也更加珍惜肖衍這個枕邊人。
不久,顧琅青接到了韓宗昴的電話,許是在夙允霖那裡碰了壁,極力說服她出演《緋色2》的女主角,顧琅青答應了,沒了孩子,她也就沒了偷懶的理由。
白天在劇組裡忙著拍攝,總是忙到了很晚才回來,韓宗昴很嚴苛,對待細節更是考究,索性顧琅青也是個對演技極為較真的人,兩個人一拍即合,不完美的地方總是反覆琢磨,商量對策。
每每都拍到很晚,回到公寓的日子也越來越晚,之前她在的時候,總是她等著肖衍回家吃飯,自從她開始拍戲,肖衍就被冷落了,夙允霖寸步不離的守著顧琅青,為她忙前忙后,每每回來就只有肖衍空蕩蕩的一人守在公寓里。
這一天,顧琅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拍攝的很不順利,NG了好多次,一不留神就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為了以防萬一,韓宗昴親自送她回來的。
肖衍站在陽台上,剛剛沐浴過後的他整張臉都籠罩著一層寒意,手裡晃蕩著紅酒杯,只是抿了一口,就見院子口多了一輛陌生的車,大名鼎鼎的韓導親自下車,開了車門,扶著顧琅青下來,兩人有說有笑,儼然很熟悉有很默契的樣子。
肖衍抿著紅酒的薄唇頓時成了一條生冷的直線,伴隨著寂寥的月光。越發深不見底。
顧琅青跟韓宗昴道了謝,目送著他揚長而去,這才轉身。
剛打開門,就對上一堵肉牆,「肖……」
她剛喚了一個字,肖衍就欺身而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攬住了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唇,激烈的親吻著她。
顧琅青被動著被掠奪了呼吸,有些喘不過氣來,隱隱感覺到他好像生氣了,又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心裡著絲鬱悶,不想拒絕他,淺淺的回應著,卻被肖衍掐著了腰,帶著她一路上跌跌撞撞,雙雙倒在了床上。
「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他明知故問。
顧琅青喘著氣回應,「韓宗昴。」
聽她嘴裡這麼順暢的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肖衍心裡一陣彆扭,活似卡著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有些煩躁,「怎麼回來這麼晚?」
「今天的拍攝有點問題,多耽擱了點時間,所以……」
肖衍接過了話茬,帶著一股子酸味,「所以,你就在這三更半夜才回家?」
三更半夜?
不至於吧。
「肖衍,你是不是擔心了?」
「你說呢?」肖衍咬著她的耳朵。
顧琅青身子顫了一下,「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早一點回來。」
「沒有下一次了。」肖衍不高興地說著,脫著顧琅青的衣服,顧琅青伸手推拒,「不要。」
肖衍的眼神一瞬間暗了下去,沉著眼皮問:「不要?」
「不是,」知道他誤會了,顧琅青連忙解釋,感覺到他生氣了,頓時聲音里都帶著顫音,「那個,我還沒有洗澡……」
肖衍盯著顧琅青半響,幽幽的移開眸光,忍耐著火氣,起了身,有些幽怨的盯著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顧琅青進了浴室,整張臉都紅了,不是第一次做那種事,卻還是很容易臉紅,她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緩緩脫了衣服。
當熱水淋下來,每一個毛孔都在詮釋著舒服,她有些享受的閉上眼,因此,沒有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當浴室的門打開,顧琅青頓時驚得知睜開眼睛,難堪的捂著自己的身子,門口的男人眼神一瞬間火熱起來。臉上還是冷冷的,活似雕塑,偏偏盯著她的目光,活似要將她吃干抹凈一般。
眼見著他反手將浴室的門合上,顧琅青有一種要被人生吞活剝的預感。
水流聲依舊,不過,緩緩的,被另一種曖昧的聲音所替代。
等浴室的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顧琅青身上圍著一條浴巾,被肖衍抱著出來的,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迹。
她將頭埋在肖衍懷裡,半天都起不來,直到身子挨著了床,她立馬離了他的懷,拉著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肖衍一臉饜足。寵溺的看著某隻縮頭烏龜,連人帶被一起擁在懷裡,「你不會以為今晚就這樣拉燈睡覺了吧?」
顧琅青不敢置信的睜大了一雙水眸,沾染著水汽的粉嫩嫩的臉蛋,讓肖衍忍不住在上面輕啄了一口,一點一點,不顧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將她從被窩裡解救出來,成功的與小女人肌膚相親,而後,拉著被子罩在二人身上。
「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
「……就只是一次?」
他很好脾氣的點了頭。
清晨,顧琅青動了動身子,渾身僵硬,等她完全睜開眼來。太陽已經曬屁股了,她驚得坐起,下一刻又軟了下去。
「好疼……」
她扶著腰,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某個禽獸,說話不算說,直到她求饒,也沒放過她,兩人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下。
腰間多了一隻大掌,肖衍攬著她躺下,將腦袋放在她的肩窩處,眷戀的嗅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還早,再睡會?」
「不早了,已經遲到了。」顧琅青急了。想要起床穿衣服,肖衍卻用四肢死死地禁錮著她的身子,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朵上,「我已經跟韓宗昴請了假,今天,你不用去片場。」
「沒必要請假,我可以去的,」昨天已經和韓宗昴商定了今天要拍攝的內容,怎麼可以因為這種原因而偷懶呢?
一直閉著眼的肖衍終於睜開了眼,不過慵懶的深眸里夾雜著一絲不悅,眼睜睜的看著顧琅青扶著酸軟的腰下了床,忍不住沉吟出聲,「琅青,你沒必要這麼拚命工作,我養得起你。」
顧琅青腳下一頓,她當然知道,只不過,她不想一直被他保護。
「肖衍,我也想配得上你。」
而不是什麼也不做,只躲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獨自面對一切。
肖衍也跟著做了起來,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一絲高興,反而更加陰鬱起來,他既心疼又無奈的嘆道:「如果你口中的配得上我,就是要用工作來佔據陪我的時間,我寧願不要。」
顧琅青站在原地,聽得出他話里的不滿,心裡有些難受,她緩緩抬起了腳。
「走吧。我一個人吃飯也可以。」
他涼涼的說了這麼一句,活似個賭氣的孩子,顧琅青這一步再也踏不出去,站了很久,她知道,身後的肖衍也看了她很久。
顧琅青轉身,正對上他有些哀怨的眼,心裡一陣愧疚,她傾身上前,主動躺進了他的懷裡,「肖衍,我不走了,我想和你一起吃飯。」
肖衍一瞬間就笑了,顧琅青就是他心頭的那一劑良藥,只要她在,他渾身都舒坦,扶著顧琅青躺下,自己倒是下了床,給她掖好了被角,柔聲道:「乖,我去買早餐。」
「嗯!」
翌日,顧琅青去了片場,韓宗昴不在像往常一樣閑來無事就來找她商量劇情,連帶著說話都客氣了不少。
不僅如此,還把她的戲份都集中到了一起,難得的,顧琅青很早就下班了。
隱約察覺到是肖衍做了什麼,不過,她不打算深究。
只要他高興就好了。
顧琅青打電話問了肖衍想吃什麼,提前去買了菜,這才回了公寓,此時已是黃昏,路燈下站著一男一女兩道人影,旁邊還有著一條狗,顯然就是湯圓。
男的是夙允霖,顧琅青一眼就認出來了,女的帶著帽子,又背對著她,從窈窕的背影上看,該是個氣質優雅的女人。
難得的今天夙允霖回家來住,顧琅青迎了上去,正見女人忽然間踮起了腳尖,朝著夙允霖的臉靠了上去。
從顧琅青的角度來看,就像是接吻一樣。
怕打擾了他們,顧琅青收住了腳。有些驚訝,夙允霖竟然會帶女人回來,看樣子,女人跟他頗為熟絡,她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他如此縱容她的舉動。
下一刻,女人落了腳,不知道跟夙允霖說了什麼,與他擦肩而過,西裝革履的仿若保鏢一樣的司機恭敬的打開了車門,護送著女人上了車。
昏黃的光打在他身上,拉長了他的身影。
夙允霖目送著女人的車揚長而去,一個人在路燈下站了很久,連顧琅青靠近都沒有察覺。
「允霖哥。」
顧琅青輕聲喚道。
「琅青。」夙允霖抬起頭,緩緩回了神,溫順的視線落在顧琅青身上,顧琅青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複雜的情愫,一瞬間心揪了起來,「允霖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他勾唇笑了笑,像是要證明給顧琅青看似的,倒更讓人覺得此時的他不對勁。
顧琅青有種想要扶著他的衝動,直覺那個女人一定是他認識的女人,夙允霖向來不會對女人露出這種表情,這是顧琅青第一次見,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剛才那個,是葉柳吧?」
親口說出這個名字,顧琅青心裡有些不好受,不過,此時她更關心的是夙允霖,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恩,」夙允霖很慢的點了頭,「她回來了。」
葉柳回來,並沒有聽到媒體報道,可見,她是一個人悄悄回國的,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只不過,她回來了,夙允霖應該很高興吧,畢竟這麼多年,他深愛著葉柳。
「允霖哥。改天,把葉柳帶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早晚要見面,還不如她大方一點,直接聚在一起得了。
「好啊,」他順著她的話說,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
「允霖哥,我們進去吧,待會肖衍就回來了,你想吃什麼,我順便一起做了。」
「琅青,你和阿衍吃吧,湯圓就交給你了,我有事要做,今晚就不回來了。」
「允霖哥……」
目送著他越走越遠。顧琅青有些摸不著頭腦,總覺得今晚的夙允霖怪怪的,可她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奇怪。
難不成,葉柳回來了,他才會如此反常?
肖衍回來的時候,見公寓里燈亮著,頓時心裡一暖,疾步上前打開了門,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伴隨著一聲狗鳴,緊接著手上一痛,多了一道鮮明的划痕。
「湯圓?」
顧琅青聞聲趕來,見湯圓還撕扯著肖衍的褲子,嚇了一跳,趕緊上來。
肖衍怕她被狗傷著。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後。
湯圓叫的更凶了,直衝著肖衍。
「湯圓,不要叫了,他不是外人。」
顧琅青從他身後出來,肖衍還來不及阻止,就見顧琅青已經蹲下了身,原本兇猛異常的大狗瞬間成了綿羊,搖尾乞憐的,好不歡實。
「琅青,這是怎麼回事?」肖衍問。
顧琅青牢牢的牽著湯圓,回應道:「它叫湯圓,是襲南的狗,之前一直在寵物園放著,允霖哥把它領回來給我當禮物了。」
襲南的狗?
難怪跟他八字不合,想當初。他可是一點也不喜歡那個襲南,沒想到,到了現在,襲南不在了,他的狗倒像是要替他報仇一樣。
湯圓被顧琅青撫摸著脖頸,舒服極了,怕是意識到肖衍不是外人,也就沒有再朝著他大吼。
「湯圓,是吧,」肖衍涼涼的哼了一聲,對於這些長著毛的生物向來不喜,狗也不例外,若不是琅青喜歡,他一定趁著沒人的時候再將他送回寵物園去。
察覺到他的反感,顧琅青將湯圓帶到了後院,將它安置在她臨時搭建的狗窩裡,這才重新回到客廳。
「我看看你的手。」
肖衍將手遞了過去。
顧琅青擰緊了眉,已經抓破皮了,「要不,去醫院打一針吧。」
「不用,」肖衍想都沒想就拒絕,「只是破點皮,又沒流血,上點葯就可以了。」
顧琅青拿來了醫藥箱,細細的替他清理傷口,上了葯,這才貼上了創可貼,還是有些不放心,「明天,去打一針吧。」
「……明天再說。」
很晚了,肖衍摟著顧琅青上了床,纏綿了一會兒,就聽見窗外狂風大作,顧琅青被經過這麼多天,接吻的時候已經能夠自己呼吸了,她斷斷續續的道:「湯……圓……」
肖衍箭在弦上,又重新堵住她的唇,懲罰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讓她有空暇去想些有的沒的。
突然間,暴雨侵襲,豆大的雨滴砸在窗台上格外嚇人,顧琅青擔心湯圓,將肖衍推開,急忙下了床,肖衍伸手,一臉不高興的拉著她的手,「去哪兒?」
「湯圓還在外面,這麼大的雨,我得把它帶回來。」
「不準去,」肖衍變了臉,不耐的挑著眉,「一隻畜生而已,不用你操那麼多心。」
顧琅青將他的話聽在耳里,皺了眉,「怎麼能這麼說呢,他是湯圓,允霖哥親自交到我手裡的,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雨淋著呢。」
見他抿著唇不說話,顧琅青掙脫了他的手,到外面一看,果然,大雨滂沱的,她搭建的簡單的狗窩早就塌了,湯圓孤零零的被吹風雨淋,好不可憐。
顧琅青把手往頭上一遮,就欲往雨里沖。
這時候,被追出來的肖衍攔住,給她身上罩上了一件大衣,「這麼大的雨,你給我好好待著。」
說著,肖衍撐開了傘,跑進了雨里,不一會兒,就帶著湯圓一塊回來了。肖衍渾身濕透,顧琅青從他手裡接過了湯圓,湯圓渾身濕噠噠的。
牽著它進去,顧琅青拿來了墊子,湯圓很乖,自動站到了墊子上,顧琅青摸著它的頭,「湯圓乖,不要動。」
她誘哄著,起身,去找毛巾的同時,看向一旁的肖衍,「你都濕了,快去洗個熱水澡,當心感冒。」
肖衍眼睛黑沉沉的看著顧琅青棄他於不顧。徑直去給狗找來了干毛巾擦拭,心裡一團火就冒了出來,燒的他一片煩躁,冷眸落在大狗身上。
湯圓一雙眼泛著幽光,格外犀利,像是挑釁似的,乖乖聽著顧琅青的話,讓它站著就站著,讓它躺下它就躺下。
肖衍氣壞了,又不好跟一隻畜生計較,兀自生著悶氣,等將大狗處理好了,顧琅青就在客廳里給他重新找了個睡覺的地方。
剛一安頓好,一旁早就不耐煩的肖衍就拉著顧琅青回了房間,將她摟在懷裡。細細碎碎的親吻著,手越來越不規矩。
顧琅青知道他對湯圓很是不滿,也就沒有掙扎,反而順從回應他,似的肖衍越發變本加厲,正欲進行下一步動作,就聽見……
「汪汪汪……」
連綿不絕的狗聲不斷傳來,本來還一臉羞紅的小女人立馬就睜開了眼睛,分了神,肖衍心中著實鬱悶,被一條狗打斷,將它燉了的心都有。
「肖衍,」顧琅青抓著湯圓的肩膀,撐起了半個身子,又被肖衍給壓了下去,「叫就叫唄,不管它。」
「可……」
顧琅青的聲音淹沒在唇齒之間,門外的狗狗兀自叫了一會兒,開始變本加厲,不但叫的叫得更大聲了,還用爪子硬生生的抓著門,發出好大的聲響,顧琅青忍不住又打斷肖衍,「湯圓怎麼了,要不,我去看看吧。」
「不準去。」
肖衍被打斷了兩次,心情一瞬間差到了極點,摟著顧琅青,拉上被子,睡了。
「琅青。韓導找你!」
「好的,知道了。」
顧琅青放下劇本,去找了韓導。
此處四下無人,相當安靜,韓導請她坐下,有些為難的開口,「琅青,你知道上一部這部作品的女主角是誰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顧琅青還是點了頭,「我知道,是葉柳。」
「那你覺得葉柳演的如何?」
「很好,無可挑剔。」若不是這樣,葉柳也不會有那麼高的人氣,也不會憑藉這部作品榮升影后,更不會進軍好萊塢。
「琅青,如果讓你出演女二的角色,你覺得怎麼樣?」
女二?
這是怎麼了,突然這麼問,總覺得他話裡有話,「韓導,有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