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過就是他的工具罷了
顧凌之這人要是生氣起來,說話是很難聽的,葉樹從浴缸里起來抽了架子上的大毛巾裹在自己的身上。
看都不看一眼顧凌之,就要出浴室,顧凌之跟著起來,大手一橫,將葉樹的身子直接帶進自己的懷裡。
「怎麼了,又生氣了?覺得我說的不對嗎?我並不覺得我說的有什麼錯誤,你是我的妻子,我娶你回來當然不是光看不用的。」
葉樹都生氣了,顧凌之還這樣說,她氣的眼睛都紅了,也許下一秒就能掉幾滴眼淚下來。
顧凌之的大手探向她的小腹處:「這裡,我要用,孕育我的孩子。」
他的手繼續往下葉樹的身子一激靈,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這裡,我也要用,讓我過上神仙般的生活。」
葉樹被顧凌之弄的羞憤極了,手肘狠狠的磕向顧凌之堅硬的胸膛上,她羞恨欲死的罵道:「顧凌之,你怎麼這樣不要臉。」
顧凌之爽朗的笑聲兒響徹在這個二十來平的衛生間里。
「我有臉在要臉,豈不是成了厚臉皮。」顧凌之抱著葉樹就是一頓啃。
葉樹對他的動作跟本就無法制止。自己就是一塊豆腐被顧凌之吃的連點渣渣都不能剩。
她有些相信了顧凌之說他做了七年和尚的話,不然現在也不會這般的饑渴,就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得。
「顧凌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樣跟我開黃段子了,我不喜歡。」
葉樹畢竟是個女孩兒,雖然結婚了,但是臉皮沒厚起來,有的時候顧凌之說些黃段子給她聽,她是真心的聽不下去,很反感。
顧凌之將葉樹的身子轉過來,抬起她嬌羞的小臉,親了親她的紅唇:「喲,小少婦還害羞了。」
葉樹羞憤的打掉顧凌之的手,嬌嗔的說:「我是少女,不是少婦,難聽死了。」
顧凌之覺得這樣的葉樹煞是可愛,直接抱著她將她人扔到卧室的床上,自己很快壓了上來。
葉樹以為他還想要,嚇得趕緊往被子里躲,顧凌之提著葉樹的小細胳膊直接將葉樹從被窩裡提溜出來,他揚手輕輕的打了下她的pp。
寵溺的說:「躲什麼,讓你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餐。」
顧凌之說著就從葉樹的身上下來,葉樹露了一顆小腦袋,要笑不笑的有些防備著顧凌之。
她見顧凌之去了衣帽間找了一身休閑服穿上,家裡還有葉城,顧凌之不可能再像他和葉樹兩個人住在一起那樣,直接在腰間圍個浴巾就出去做飯了。
顧凌之過來,在葉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捏捏她的小臉說:「書房的抽屜里有為你準備的禮物,記得去看,你會很驚喜的。」
葉樹問:「什麼禮物。」
顧凌之點著她俏挺的小鼻子,故作神秘的說:「不告訴你。」
顧凌之出去后,葉樹也沒什麼瞌睡索性就起來了,自己都是做人老婆的人了,哪能什麼家務活都讓老公幹,再說家裡還住著她弟弟呢,顧凌之又不是他們姐弟倆的保姆。
葉樹穿好衣服正想著下樓時,卧室旁邊的另一間房就是顧凌之的書房,她想著顧凌之說的驚喜,就有些好奇,推開書房的門進去了,坐在顧凌之的辦公椅上,很享受的轉了一圈。然後再伸手打開抽屜,第一層抽屜里裝了滿滿的岡本,一盒盒的碼的整整齊齊的,葉樹看著小臉立馬就紅的跟豬肝色似得。
顧凌之…………他不是不要臉,他是真的不要臉。
什麼驚喜,什麼禮物,瑪德,就是一抽屜的套子,艹…………
葉樹這麼禮貌的孩子,都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起來,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她的眼神盯在這一抽屜的岡本,計算著,按照顧凌之的次數,這得用多久啊,會不會過期啊。
葉樹抬手拍拍自己的臉,她怎麼也不要臉了,竟然會想到這兒。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她早晚會被顧凌之給帶壞。
她氣憤的將抽屜狠狠的推上,顧凌之就是故意的在戲耍她,這人真是蔫壞蔫壞的。
她本來是想下去幫他一起做早餐的,想著他這麼過分,還幫他做什麼早餐,他自己一個人累著吧!她沒有必要覺得過意不去。
葉樹看著下面的這層抽屜,心想會不會他真準備了禮物,她抽開一看,沒什麼禮物,裡面有幾張散落的紙張,葉樹隨便的翻開看看,紙張像是很久了。
這棟別墅,顧凌之應該很早就買了,只是一直都沒怎麼進來住,顧凌之也跟她說了,這房子在他們沒結婚前,他進來住過幾次,他們結婚後,本來是打算住在他在市區的那套高級公寓的,後來被他媽嗎知道了,他就匆忙的帶著她搬到了這裡。
紙張下面,有幾張照片,有些泛黃,看著就有些年頭了。
葉樹翻出來拿出來看看,是一張有不少年的老照片了,裡面的景物她太熟悉了,那是她的家鄉,桐城一個小鎮,她養父母就葬在那裡。
顧凌之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照片的背後有幾行小字:時隔一年,你在哪裡。
簡單的八個字,這是顧凌之的東西嗎,他去過她的老家嗎,「你在哪裡?」那個你說的是誰,他在找誰。
這張照片看著有些年份了,至少有無六年的時間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葉樹,顧凌之絕對與很多故事不想讓她知道,下面還有幾張照片。葉樹都給翻出來看看,同樣的景物,橋頭上站著一個女人只有三之一的側臉,這個女人的站著的樣子與姿態她怎麼瞧著這麼熟悉。
這個橋也很熟悉,葉樹將兩張照片一對比,她想起了,那年她養父母一家出事兒,她跟著養父母家的旁系親戚來到養父母的老家安葬他們,那天她行色匆匆好像走過這座橋。
這照片上的姑娘,乍一看,葉樹還以為是自己。可是女孩兒高挑的身材很明顯不不是她。
葉樹仔細的看著照片上的人,她越看越覺得像一個人,像時淺。
不是像時淺,就是時淺。
顧凌之的書房抽屜里藏著時淺的照片,他是何意思,葉樹作為一個女人又怎麼會不知。
憤怒湧上心頭。
或許,她就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照片的後面同樣是寫了字,兩個字:慰藉。
慰藉,這是什麼意思,葉樹不懂。她打開顧凌之的筆記本電腦,上面有密碼,她輸入了自己的生日不對,就回到卧室,在她的梳妝台上摘哦到了顧凌之的護照,看了他的生日,拿著他的護照,回到書房,輸入他的生日,依然不對。
葉樹顫抖著手指掏出手機,再搜索引擎上打了時淺二字。找到她的資料是,上面寫了她的出生日期。
她輸入了時淺的生日,竟然對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釋,顧凌之的書房抽屜里有時淺的照片,書房的筆記本密碼是時淺的生日。
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一見鍾情,他所謂的一見鍾情都是有強烈的目的性的。
他的筆記本電腦的屏保圖是一張女子的素描像,畫中的女子很美很美,那雙眸子看著跟自己有幾分的相似,葉樹知道那不是她,那是時淺。。。
她哪裡有那麼漂亮的臉蛋精緻的五官。
葉樹趴在書桌上,泣不成聲,他昨晚在車上還跟她說:他最愛的就是她,叫她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這一切能叫她不要胡思亂想嗎?
他竟然這麼喜歡時淺,為何不娶她,還要找她這個替身女人。
葉樹很想衝下去,質問他,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怎麼解釋怎麼欺騙。
她的人都從椅子上起身了,理智大於了衝動,她深知顧凌之的手段,他說過他能將他弟弟救出來,自然再能將她弟弟送進去。
她現在還要藉助他的力量查清養父母當年的真相,替身就替身吧,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帶有目的性的交易。
好在她對他並未用情太深,好在她還不夠喜歡他,愛也談不上。
只是,為何她還是感到很難過。
葉樹將照片放回抽屜,合上抽屜,擦了擦眼淚,她在告訴自己:葉樹,現在知道了,總好過用情太深后發現要好多了,至少還能將她沒有交出去的心牢牢地保護住。
顧凌之進來時。就見葉樹眼眶紅紅的。
他趕緊過來,摸摸她的腦袋:「寶貝兒,這一大早的眼睛怎麼紅了。」』
對於第二層抽屜紙下面壓著照片的事情,顧凌之早就忘了,這房子他也兩三年沒過來了。
也就是昨天開了第一層抽屜,將他買來的岡本放進抽屜,將自己工作的筆記本帶了過來。
這個時候顧凌之所有寵溺的話語在葉樹眼裡都是虛偽的,他對她的好,都不是真正給她的,是給另一個女人的。
她只是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
他比他的侄子還要渣不是人,他侄子想要她做他的見不得光的情婦。而他卻是要她做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葉樹拿開顧凌之的手,蒼白的聲音:「被你氣哭的。」
顧凌之有些莫名其妙的問:「我這辛辛苦苦的為你姐弟倆做早餐,我怎麼就撈不著好呢,我怎麼氣你了。」
葉樹面無表情的將第一層抽屜打開,指著一抽屜的岡本,淡漠的口氣:「你拿我當什麼了。」
這話問的,顧凌之儼然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說:「葉樹你什麼意思!」
葉樹沒忍住自己的脾氣,拿出幾盒岡本,砸在顧凌之的身上:「你說什麼意思,你買了這麼多,打算用多久啊,一天兩天還是三天,呵呵……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你的發泄工具嗎?」
葉樹明明告訴自己要忍著的,為什麼見到他,還是沒忍住,還是想質問他拿她當什麼。
替身,還是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葉樹的舉動與話語,顯然是刺激到了顧凌之這個壞脾氣的男人。他
他的大手提著葉樹的胳膊直接將葉樹整個人甩在書桌上,顧凌之兩手按在葉樹的兩個手腕上,狠狠的用力,葉樹都覺得自己的手腕骨頭都要碎掉了。
顧凌之看著她的一雙眸子猩紅,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問道:「葉樹你說我拿你當什麼,發泄的工具是嗎??」
葉樹也是個犟脾氣的人,很容易跟顧凌之擰起來,她毫無畏懼的迎著顧凌之凌厲的眼神,她學著顧凌之一字一頓的說:「難道不是嗎,我在你眼裡心裡不就熟一個工具嗎,一個用來給你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不是嗎?呵……不是,應該在加一條,生殖工具,我還是你的生殖工具!!」
「嘭!」
顧凌之在葉樹說完這番話后,重重的一拳砸在葉樹的耳邊。葉樹的耳朵有一陣的耳鳴,而上好的紅木做的桌子並沒有被顧凌之這重重的一拳頭砸的的開裂。
葉樹有些怕了可是憤怒委屈,又壯了她的膽子。
她委屈,這個男人說多麼多麼愛她,這個男人對她更是多麼多麼的好,讓她這麼開的就淪陷,然後她才發現,他對她的好,都是有原因的,她不過就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顧凌之,我說的不對嗎!還是說到你的心坎上了,不要跟我說愛了,你愛不愛我,你這裡最清楚。」
葉樹的手指戳著顧凌之的心臟。
顧凌之看著葉樹冷漠的一張小臉,一抽屜的套子,就能讓她懷疑他對他的愛,夫妻之間應有的夫妻生活,難道在她的眼裡就是發泄嗎,她就覺得自己拿她當工具了嗎,作為妻子給他這個做丈夫的生孩子,在她眼裡就成了生殖工具嗎?
說到底還是不愛他罷了,這些都是借口。
顧凌之想他真是天真。以為這個女人已經被他感動了,她的心已經慢慢的屬於他了,然而現實又在一次的狠狠的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葉樹根本就不愛他,一點點都沒有,在他為了她忍受了那麼多,在他為了她做盡了他曾經怎麼都不會做的事情,她甚至連一點點的喜歡都沒有。
頭一次,顧凌之覺得自己失敗極了。
「工具是嗎?」
顧凌之捏著葉樹的下巴,冷笑:「呵呵,我不介意給你普及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工具。發泄的工具!!」
「你想幹什麼!」葉樹看著顧凌之那副吃人的模樣。
顧凌之解開自己運動褲的繩子,他冷漠的說:「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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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顧凌之拿著葉樹的衣服擦了擦他的身體,他提上運動褲,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慾系的君子模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書桌上猶如破布娃娃的的葉樹,冷冷的道:「這才叫發泄,這才是工具應有的對待,葉樹,你別不知好歹,我寵你慣你,不是讓你跟我蹬鼻子上臉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顧凌之即使在國外受了高等教育,但是回國的這麼多年,長期被人捧在高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男權主義,在葉樹惹急了他時,全表露無遺。
書房的門重重的甩上,葉樹伏在書桌上,無聲的哭泣,她很想問他:這是不是替身應有的對待。
這般對自己殘忍的話,她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顧凌之沒有走遠,就站在門外,他仔細的聽著屋裡的動靜,葉樹沒有哭,他心裡很擔心,他剛才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她卻沒有哭。
等了好久,書房裡才傳來女人低低的哭聲兒,顧凌之反而有些放心了。
葉樹哭到恨不得斷氣呼吸困難,才從悲傷中暫時的脫離出來,想想弟弟想想枉死的養父母,她知道自己沒辦法跟顧凌之撕破臉,沒辦法離開他。
要繼續做他的工具,做他的替身。
臨近中午葉樹才從書房裡出來。一樓的餐廳顧凌之坐在餐桌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整個餐廳都是烏煙瘴氣的。
葉樹挪著疼痛不已的的身子慢慢的下樓,顧凌之抬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葉樹,繼續冷漠的抽煙。
他從來不在她面前抽煙的,他說她捨不得讓她吸二手煙,他還說要戒煙。
葉樹坐在顧凌之的對面,桌子上早餐不在,一桌子豐盛的午餐,葉樹不知道顧凌之到底是什麼心理,在他們鬧成這樣,在他狠狠的辱了她后,他還能有心情的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午餐出來。
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何種心情。
對啊,她是替身,他何須在乎呢?
「吃飯!」顧凌之掐滅了煙,將一碗米飯重重的擱在葉樹的前面。
葉樹拿起筷子,冷漠的看著顧凌之問道:「我弟弟呢,你將他趕走了!」
顧凌之翹著腿兒,一隻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斜斜的坐著,很隨意的回答:「這是他姐姐家。自然也是他的家,趕走這話說的嚴重了。」
葉樹想她真是見識到了顧凌之的虛偽,她的家?呵呵…………這是竟然會是她的家,她不過就是個替身而已,他給予的所有的好,想給的都是另一個女人,這個家不是她的。
「你將他弄到哪裡去了。」葉樹想她的心理也夠強大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后,弟弟又被他趕走,她還能這般平靜的問他。
顧凌之伸出筷子給葉樹夾了一筷子的蝦仁:「送出國留學,你不是想他繼續讀書嗎。我幫你實現這個想法還不好嗎?當然他在國外過的好不好,這要取決你這個當姐姐的要怎麼做了。」
葉樹吃了顧凌之夾過來的菜,她不吭的聲兒的,顧凌之夾了多少,她就吃了多少。
顧凌之意識到自己讓她吃得多了,小小的一個身子,就那麼大的胃,他算是半個醫生了,知道她肯定撐著了。
直接將她的碗筷奪走,臉上無任何笑意的對她說:「把碗洗掉,在把地全部拖乾淨,還有衛生間洗衣籃我的衣服全部都要手洗。」
顧凌之說完,就起身離開,很快別墅外響起他那輛黑色邁巴赫的聲音。
他走了。
顧凌之將車開出別墅區后,就將車停在路邊,他抽了一根煙,疲倦的撫著自己的額頭。
腦子裡一直迴旋著四個字,她不愛他,她不愛他。
多麼殘忍的四個字。
愛情,不是可以用多少的好,就能換回來的,之前真是他太天真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顧元東打過來的,顧凌之直接掛斷,他現在誰的電話都不想接,除非葉樹打來的。
顧元東又打了進來,顧凌之還是給掛斷。
沒多久,林盛打來電話,林盛找他一般都是重要的大事兒,顧凌之即使此時此刻在煩躁不堪,想到他辛辛苦苦打拚的事業。
接了林盛的電話。
電話剛接起,林盛就急切的說:「顧總,您在哪兒,顧老爺子將電話打到我這兒了,顧氏出事兒了,您快去看看吧!」
顧凌之頗為頭疼的問:「又出什麼事兒了。」
林盛說:「是小顧總的事兒,小顧總接手的那個項目,幾艘貨船出了問題,出現了人員傷亡,顧老爺子讓你趕緊去顧氏,現在顧氏的總該是您,出了這事兒,您恐怕是要擔一些責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顧凌之沒有控制住情緒。在電話里發了脾氣:「蠢貨,一件小事兒都做不成,這種智障身上有哪裡有值得女人喜歡的,特么的!!」
林盛被顧凌之突如其來的謾罵嚇了一跳,這老闆是在罵小顧總嗎?
林盛再清楚不過,他家顧先生的老婆可是從小顧總手裡搶來的,估計剛才是在老婆那裡受氣了。
將這氣算在了小顧總的頭上。
顧凌之真的不想在插手管顧氏的事情,可是沒辦法,他現在是顧氏的總裁,他不管也得管。
想到家裡的女人,特么的他真想搞點貓膩,讓警察給顧西城那智障帶到監獄關個十年八年的。
顧凌之抽了幾根煙后,還是驅車去了顧氏,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真的沒有辦法對顧氏坐視不管,先不說他手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他在顧氏前幾年付出的心血,讓他也不忍心看著顧氏這個百年企業,關門大吉。
好歹他也姓顧。
顧凌之到了顧氏后,股東們像是有了主心骨,顧元東不高興的埋怨顧凌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作為集團的總裁,現在才出現,顧凌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顧凌之看著顧元東,冷冷的說:「我若是無賴,不認賬,你又能怎樣,你以為我是你那沒用的孫子,吃了一次虧,還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