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 臨盆

番外十一 臨盆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很快就到了余琬凝即將臨盆的日子。

魏明寒和余琬薇現在是甜甜蜜蜜的如膠似漆。司陵沉奕也已經娶了雪影的念雙公主,新婚夜可是大打出手,鬧了好一通才消停。

一切都是那麼舒心快樂,可是余琬凝心裡還是有著隱隱的擔憂。這個時代醫療技術差,自己早前的身體又不好,真不知道自己這個鬼門關能不能過。想到當日看到球球母親拚命生下他時的艱難,余琬凝心中的不安就更甚。

可是她不敢太過表現出來,沉彥已經緊張的將京城裡的婦科聖手還有有名的接生婆請到了王府,隨時候命為她接生。並且還讓魏明寒仔細鑽研剖腹的手術,以便有意外時能夠讓她們母子平安。他自己更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將所有的公務都推給了司陵沉奕。

想到前些日子怒氣沖沖念雙跑到王府來抱怨,說是司陵沉奕沒白天沒黑夜的呆在書房,都快不記得有她這個妻子了。

余琬凝忍不住輕笑出聲,洋溢著母性光輝的臉上盈滿了笑意。

拿著一本遊記在看的司陵沉彥聽到笑聲,緊呡的嘴角微揚,不禁側目看向余琬凝飽滿紅潤的臉頰。

因為懷孕的原因,余琬凝現在有點嬰兒肥,臉頰上也多了些肉,不過在司陵沉奕眼裡還是那般傾國傾城,讓他痴迷。

「何事讓你這般開懷?」聲音不自覺的放柔,眼眸里也充滿了笑意。

「你這段時間將事情都推給沉奕,念雙心疼的都跑來我這抱怨了!」想到念雙那日暴跳如雷的模樣,肯定是對沉奕進行了一通臭罵。

「他們倆不是互相不對眼嗎?」司陵沉彥不以為意,放下手中的遊記,望向她肚子時,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擔憂。

余琬凝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這你就不懂了,情人間有種感情叫相愛相殺,自己欺負就行,容不得別人欺負!」

現實社會中許多情侶都是這樣,明明在乎的要死,卻總是挑剔對方,嫌棄對方!

「兩個人還真是歡喜冤家!」

「濃情蜜意也好,歡喜冤家也罷,總比一番感情都付諸東流的好!」余琬凝感嘆,神情也變得傷感起來。

司陵沉彥不置可否,但是他們倆都知道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的是誰。魅雨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也將她回來的前因後果告訴了他們。

獨孤逸的府里進了別的女人,還誣陷魅雨要毒死那女人。獨孤逸告訴魅雨她若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須拿到火藥的配方。

不管獨孤逸相信不相信魅雨的清白,都讓魅雨明白,她在他心裡從來不曾停駐過!而這時候魅雨也發現自己懷孕,悄然離開了獨孤逸回到天璃!

「別擔心,至少現在的魅雨過的很好!」司陵沉彥不舍的輕揉她的眉頭,自己的眉頭也不自覺的蹙緊。

司陵沉彥起身坐在榻邊,有力的手臂攬著余琬凝,另一手摸著她的肚子。「這孩子乖的很,將來肯定像你一般聰慧乖巧!」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是誰生的,她可是我的小棉襖!」余琬凝得意的仰起頭,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沒錯,太醫早就把過脈,說孩子是個女孩,可把余琬凝高興壞了。

「是,是你的小棉襖,可最後還不是暖了別的男人!哪會同我這般暖你一世,寵你一世!」司陵沉彥輕笑著搖頭,可以想象未來孩子出生后,自己可能三五不時的就要吃孩子的醋。

「你這……嘶……」余琬凝還來不及說司陵沉彥連孩子的醋都吃,倒抽一口涼氣的痛叫出聲。

「怎麼了?」司陵沉彥立刻緊張的盯著余琬凝,關切的詢問。雖然孩子過了四個月之後每每都會調皮的轉動身體弄疼琬凝,可是司陵沉彥每次還是擔憂不已。

「沒事,孩子踢了我一下!」余琬凝朝司陵沉彥柔笑,可是笑容沒維持多久,余琬凝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彥……我好像要生了……」疼痛感不斷襲來,下身還伴著一股濕意,緩緩流出。

「要生了?」司陵沉彥突然變得慌張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緊琬凝的手。「那我現在該如何……」

站在遠處的映寒她們幾個也發現了余琬凝的異樣,急忙上前催促起司陵沉彥:「世子爺,趕緊抱小姐去產房!」

司陵沉彥這才醒神,急忙抱起痛的呡緊唇瓣隱忍的余琬凝去早就準備好的產室。

「凝兒,你若是疼,你喊出來吧!」臉色蒼白,眉頭都快擰到一起,緊咬著唇瓣,不發一語,司陵沉彥看著實在心疼的緊。

「不能喊……喊了……呆會就沒力氣生了!」說話的間隙一波疼痛又襲來,余琬凝將牙齒死死的咬合在一起,不時漏出「嘶嘶」聲。

「映寒,去將產婆都請來,文沖快去請明寒!」已經恢復以往的冷靜的司陵沉彥立刻吩咐,只是細聽之下還是能聽出他的心緒不寧。

很快司陵沉彥就將余琬凝送到了產房,聞訊而來的王爺王妃,產婆也都到了,並且將司陵沉彥給趕了出去。說產房血腥氣太重晦氣,男人是不能呆在產房的。

余琬凝想司陵沉彥留在產房陪產,可是看到王妃和產婆的義正言辭,到了嘴邊的話又被一陣疼痛衝擊的給咽了回去。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產房裡安靜的不像話,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細微的呻吟。司陵沉彥在產房外坐立難安,端在手裡的茶盞,端起又放下。眼睛一直盯著產房,想從丫鬟嬤嬤開關房門的間隙瞧瞧裡頭的動靜。

「沉彥,別緊張!」祁王爺在旁邊安慰,心裡也甚是疑惑。當初王妃生沉彥的時候痛的那叫一個呼天搶地,可是琬凝進產房卻一點動靜都沒,根本不像要生產的婦人。

「父王,我哪能不緊張,當初在赤炎球球的母親生產的時候痛的幾乎隨時要喪命,可是琬凝卻一絲呼喊都沒!她只是一直在隱忍,卻並非不疼!」若不是每一次詢問琬凝如何,在裡頭的母妃都回答凝兒很好,他早就衝進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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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絕寵,詭詐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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