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花魁的日日夜夜14
?說搞就搞,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第二次雖然算不上輕車熟路,但是也比開頭懵懵懂懂的好。
此時陽光明媚,蘇辛發出了求*歡的請求,嚴謹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著蘇辛的手離開了御花園。
「去哪兒?」
蘇辛覺得自己比較害羞,這種總是有人走動的皇宮裡打野*戰的確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說教的衝動,心裡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十四爺,你可以對著馬賽克發獃了,乖。
【宿主,請務必記得自己的任務。】
知道啦。
瞿非輕拉著蘇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寢宮,揮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處守著的影衛。
芙蓉帳暖度春宵,這次沒有那麼著急,瞿非輕和蘇辛玩起了情調。
平常沒事兒的時候,脫衣服就是脫衣服,可是萬一在個什麼特殊場合,這個就不一般了吧。
蘇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給瞿非輕,瞿非輕高興的收下,親了親那朵還沒有盛開的花。
那朵淡紅色的花很漂亮,摸起來花瓣的觸感十分嬌嫩。
瞿非輕笑著摸了摸那朵漂亮的小花,又摸了摸裡面的花蕊。
蘇辛看到瞿非輕喜歡自己的禮物,臉上染上紅暈,身體高興的手足無措,在微微的顫抖。
瞿非輕散開了蘇辛今天束得好好的髮髻,鋪散在明黃色的床上。
她自己也解下了頭上的釵子,脫去了華服,同蘇辛挨得很近。
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輕知道那種感覺。
蘇辛睜著眼睛看著瞿非輕,舌頭勾纏,眼裡帶著狡黠。
瞿非輕對她這幅樣子毫無辦法,雙唇分開,親了親她的額頭,再到眼角,心裡發出了無聲的嘆息。
瞿非輕知道自己在開心,可是因為這種開心她卻產生了一種迷惘。
那是一種極不安穩的感覺,瞿非輕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朦朦朧朧,不真切極了。
情至深處,意亂神迷。
蘇辛還好沒有太高興過頭,保持了一部分神智,問出了自己的任務。
「陛下,我美嗎?」
蘇辛說這話的時候半趴在瞿非輕的身上,瞿非輕面朝著她,感受著蘇辛的青絲散亂在她的身旁。
蘇辛這個模樣是極美的,瞿非輕覺得沒有什麼事物能夠比過,可是瞿非輕下意識的覺得,如果她回答了蘇辛想要的答案,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是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瞿非輕心裡知道,但就是不願意說出口。
「回答我,我美嗎?」
蘇辛看見瞿非輕看著她不說話,膩著在瞿非輕的身上蹭了兩下,呼出來的氣息噴洒在瞿非輕的臉上。
蘇辛一下一下的像貓兒一樣舔‖舐著瞿非輕的臉,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
瞿非輕望著那雙明亮的眼,情不自禁的應了一聲。
這下蘇辛滿意了,痛痛快快的搞了一場。
瞿非輕穿好衣服打算去處理朝事,表示心情愉悅再煩心的奏摺也能批下去。
蘇辛樂的在床上滾了一圈,趕緊問十四她的任務進度。
十四爺,我完成了嗎完成了嗎?
【嗯,完成了,同委託人交接中……】
十四肯定的說,它果然沒有選錯宿主,業績加分。
蘇辛的眼睛一閃,發現自己回到了之間的那個空間里,應該是中轉站一樣的地方,又見到了穿著古裝面容嬌俏的女子。
這張臉她對著鏡子看了一年多,突然在別人臉上看到,蘇辛還有些不習慣。
「貴人真是讓奴家…感覺到意外。」
雪搖的臉色頗為古怪,她實在是沒想到蘇辛會用這種方法完成了任務,不過能夠幫她逃離了那座青樓,還成功的進入了四國之宴,她也是非常滿意的。
儘管接下來的人生不是她自己去過,但是好歹也脫離了她不願意過的生活。
蘇辛癱著臉,她也很意外啊,她也沒想到啊,但是就是看對眼了搞上了,打了兩炮。
交接成功,雪搖款款的走了。
蘇辛知道,她的靈魂力量兩會被另一個人吸收,她會化為虛無。
不過嘛,交易就是這樣。
十四爺,萬一有委託人任務成功過後反悔了怎麼辦?
【有人嘗試過,我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十四的聲音裡帶著冷酷,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讓它們交易系統和它們的宿主做白工,聽話的話就是沒有痛苦的消失,不聽話的話,那就讓他受盡折磨到自己受不了了再消失。
蘇辛又回到了瞿非輕的大床上,爬起來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計劃著自己的以後。
她現在已經是自由了可以放飛自我了,以後這具身體想怎麼過都看她。
只是古代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乏味了點,對於在現代生活慣了的沉迷於電子產品的蘇辛來說,留在這裡好像並沒有什麼意思。
【宿主,支持切腹自盡等死遁的方法,即可返回原來的世界,扣除賒賬的生命值,宿主現在現實世界的生命還有十個月。】
十四提示蘇辛。
只有十個月。
蘇辛搖了搖頭,果斷不死遁,死了一次的人,知道生命有多麼寶貴,活著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這具身體能活到四十歲,蘇辛還有二十六年的大好時光,這麼久的時間,怎麼能白白浪費掉呢。
蘇辛勤快的幫瞿非輕整理好了床鋪,大床被她們兩個弄得非常凌亂,蘇辛整理好之後,揉了揉手臂走了出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宮殿里。
「姑娘。」
書卷看見蘇辛回來,迎了上來。
「書卷,給我拿套衣服,我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嗯…這麼早嗎?姑娘不用午膳嗎?」
現在快到用午膳的時候,書卷想姑娘起了也沒兩個時辰啊。
「有點累。」
蘇辛走向洗浴的地方,她搞完感覺有點累,瞿非輕搞完還能神清氣爽的去改奏摺,練過的就是不一樣。
若是換了蘇辛以前那具身體,估計現在也會是活蹦亂跳的,可是這具纖細的身體不行。
蘇辛洗了出來以後,躺到了床上,蓋上錦被閉著眼睛睡覺。
書卷把浴池旁的衣物一件件撿起,放在手上的盆子里,打算拿去清洗。
「姑娘…」
書卷輕嘆,手中拿著蘇辛換下來的肚*兜,指尖輕輕摩挲,放在鼻端輕嗅。
像是感覺自己動作太過大膽,書卷有些慌張的把肚*兜繼續塞在衣服里,臉色浮上紅暈。
瞿非輕披著奏摺,漸漸有些心不在焉,想著蘇辛會是什麼反應。
她是個非常有責任感的,放了皇帝之後,這種責任感彷彿被加強了,因為自幼受母妃和父皇的感情影響,瞿非輕非常討厭那種不專一的感情,可是這個社會如此,她無力改變,只能在皇位上艱難的做著自己。
這有一有二的事,瞿非輕感覺很不錯。
擁抱另一個人的時候,感覺也沒有那麼讓人厭惡。
瞿非輕想著,先這麼過著吧,至少對方讓她覺得很舒服,生活也不再那麼寂寞。
也許那人真的心悅她,若是不愛,怎會求*歡。
瞿非輕還是許多女子一樣的思想,縱使她當了王,也沒有左擁右抱的想法,她不是男人,沒法把歡*好和愛分開。
蘇辛覺得只是你情我願單純的打兩個炮而已,瞿非輕卻不這麼想,她甚至想好了她和蘇辛的以後。
蘇辛又在皇宮裡待了一個月,覺得很無聊了,這一寸天地太小,皇宮是很華麗沒錯,但是她更想去皇宮外面轉轉。
這一個月里,偶爾和小殿下玩一玩,看小殿下拚命的學習知識,也時常和笑點莫名其妙還非常低的瞿非昀聊聊天,看看話本綉繡花彈彈琴唱唱曲兒,就是和女皇陛下搞一搞,這裡滾滾,那裡滾滾,動作隱蔽,居然沒有人發現。
「雪搖,你不是琴師嗎,給我彈彈琴聽好不好?」
瞿非昀又來找蘇辛了,搖晃著蘇辛的手臂和她撒嬌。
「宮裡不是有琴師嗎?」
蘇辛托著下巴,手指在石桌上點來點去。
「可是我想聽你彈的。」
瞿非昀扯了扯蘇辛的衣袖,蘇辛點點頭,書卷受意去拿琴。
「雪搖,你為什麼不怕我皇姐啊,你還是我見過第一個敢和皇姐這麼親近的人呢。」
天知道瞿非昀看到一次瞿非輕和蘇辛挨得極近的場面,心裡那個害怕。
「她很可怕嗎?」
蘇辛覺得瞿非輕挺好的,從開始,她就被允許靠近,雖然之前被瞿非輕當做智障來看待,但是搞過一次之後,對方態度好了好多。
現在怎麼說也搞了五六七八次了,她覺得瞿非輕簡直友善無比。
瞿非昀吃驚的看著蘇辛,小雞啄米的點點頭。
「皇姐是我見過最恐怖的人了,不過感覺遇到你之後她溫柔了好多,好事好事。」
瞿非昀可是親眼看見了她皇姐是怎麼殺了她皇兄的,在瞿非昀的心裡,沒有人會比瞿非輕還要可怕了。
「不過我就要走啦。」
蘇辛露出個笑容。
皇宮裡待的太無聊了,還是告辭吧。
【宿主……】
十四欲言又止。
嗯?
【沒事。】
系統是不會幹涉宿主的感情的,十四現在確定,蘇辛不止情商低而且遲鈍的嚇人並且具備點渣的潛質。
【宿主你真的沒想過為什麼女皇和你搞了一次之後還想一直搞你嗎?】
十四嘗試著提點。
因為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