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鴛鴦10

380 鴛鴦10

醫院單間病房很乾凈,窗明几淨。

陽光從外面直直的照射進來,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暖色調。

空氣中飄散著肉眼難見的細小的灰塵,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細微而具體,緩慢的在空中飛舞著。

在碰到的那一瞬間,白江瀾覺得自己周圍好像唱起了歌。

但是那種感覺轉瞬即逝,在蘇辛意識到自己好像抓錯地方之後,睜開了眼睛,正確無誤的把那個荷包里拿了過來。

而白江瀾還在為那種觸動而怔愣著。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而這絕非是一種巧合。

怎麼會這個樣子?

「很困嗎?那就繼續睡吧。」

蘇辛含糊的唔了一聲,把荷包放在了自己的旁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辛不用時刻警惕著,反正不是還有白江瀾在這裡守著嗎,十四也始終都在。

白江瀾看著蘇辛的睡顏,伸出手指把蘇辛散亂的髮絲往旁邊弄了弄,表情看起來溫柔又繾綣。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裡安定的感覺,好像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止,就可以這樣到地老天荒。

不知道看了蘇辛的睡顏有多久,白江瀾竟然也產生一種睏倦的感覺,很想鑽的溫暖的被窩裡,然後舒服又安逸的睡上一覺。

白江瀾手裡拿著手機,手機在震動的第一瞬間,白江瀾就趕緊接通了電話,她沒有第一時間的說話,而是拿著手機,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外面。

「什麼事?」

秘書小姐的,那那邊向她彙報了一些工作,還有一些必須需要她指示的東西。

白江瀾一一處理好之後,在秘書小姐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問了她一個問題。

白江瀾覺得她的秘書小姐非常的能幹,而且十分全能,很多事情都能做的非常周到。

「如果想一直盯著一個人的睡顏,是為什麼?」

「啊,嗯?老闆,請問那個人的性別是什麼?」

「女。」

「啊…小孩子還是大人?」

「大人。」

「你們跟相熟嗎?」

「一般。」

「那你看到她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我想你可能要儘可能的詳細的向我描述一下,否則我無法判斷。」

秘書小姐拿著手機的手都冒出了熱汗,眼裡滿是八卦的光彩。

莫非老闆…emmmmm。

「我下次再和你說吧。」

白江瀾張開嘴想說一些什麼,但是又無從說起,那種感覺無法很具象的描繪出來,起碼在現在她還沒有想到措辭,也沒有做好準備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她打算自己先悟一下。

「好的,再見。」

儘管秘書小姐很失望,但是仍然很敬業的把電話給掛掉了。

八卦,遲早都會知道的。

白江瀾再進去的時候,發現蘇辛已經醒了。

蘇辛從床上下來,身體的一些地方還隱隱作痛。

她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坐在了沙發那裡曬太陽。

「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沒有,是我自己睡醒了。」

「手怎麼那麼涼?」

白江瀾走了過去,握住了蘇辛的手,冷冰冰的觸感讓她皺眉。

「剛剛洗手。」

白江瀾的動作太自然,蘇辛也不覺得很討厭,她就那麼被白江瀾握住手,偏頭看著窗外的陽光。

「呆的很悶嗎?」

「還好。」

「身體情況恢復的應該很不錯吧?」

「嗯,已經不是特別痛了,可以慢慢的走路,估計再修養幾天的話,就可以恢復之前的狀態了。」

「不管怎麼做,都先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當然。」

「其實我有個很冒昧的請求。」

「什麼?」

「我可以當孩子的乾媽嗎?」

「這個已經有人預定了喲,你可以成為她第二個乾媽。」

「那我要換一個,那我就當乾爹吧。」

白江瀾皺眉,心裡有些不爽,那個搶在她前面的傢伙。

正在外面玩的溫琳琅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得到了身邊人的關切。

「你感冒了嗎?」

許伊曼遞過去了一張紙巾。

「應該沒有吧,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溫琳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接過了紙巾。

「我記得好像之前你對我的態度也是這樣,這麼多年都沒有啊,我本來還怕你尷尬來著。」

「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沒有看清你的臉。」

「你都道歉道了八百遍了,真的沒關係。」

「怎麼會尷尬呢,你和以前比起來變了一些,外貌有些變化,但是性格沒怎麼變,當年我失去了你的聯繫,你又搬了家,之後就不知道怎麼找你了,現在遇到,真的很開心。」

「啊…失去聯繫?什麼時候的事?」

………………

白卧瀾那句乾爹一下來,蘇辛愣了一下。

「哇,聽起來不錯。」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你是答應了嗎?」

「我家小寶貝的乾爹可沒有那麼好當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當然。」

「和你交朋友,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很驚訝你如此覺得,畢竟我表現出來的好像沒有與你屬下比起來很特別的地方。」

「是不一樣的,我如此確信著。」

畢竟在之前,她可從未對任何人任何事產生那樣的感覺。

就是心臟過電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我同樣幸運的,可以和你認識,該慶幸那個時候手機的通話記錄第一個聯繫人是你嗎?」

「我還沒有問過,你那個時候到底是怎麼出事的?你不願意回答我的話,也可以不用說出來。」

白江瀾始終好奇的這個話題,但是她之前並不願意提起,因為那一定是很痛苦的回憶,可是對於現在的蘇辛來說,應該不一定。

白江瀾看著蘇辛,蘇辛雖然是在報復,可是卻不是沉浸在仇恨中迷失自我。

她很清醒,她的眼裡沒有恨意,也沒有愛意。

那雙明亮如繁星的眼裡,一定住著一個有趣的靈魂。

「那天我在開車,想打電話回去告訴那個人我懷孕的好消息,可是電話是另一個人接的,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那麼可惡,那麼處心積慮,那麼噁心。我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死盯著電話的屏幕,聽著他們的聲音,直到那邊把電話給掛斷了。我從恍惚既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快撞上一輛車,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禍事,所以我連打轉方向頭,撞了出去。」

「接電話的是那個破壞者,而且那個男人並不知道你在聽,對嗎?」

「嗯。我很害怕在我昏迷過去之後,那個男人趕過來,會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所以我打了求救電話。其實本來不是打給你的,但是我看不清,手按錯了一個地方。」

「也許緣分就是這麼巧妙。」

「嗯哼。」

「去床上躺著吧。」

「好。」

蘇辛剛站起來,就發現自己被打橫抱起,她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江瀾,然後摟住了白江瀾的脖子。

「乾爹的男友力嗎?」

「是啊。」

白江瀾把蘇辛抱到床上,蓋好了被子,才繼續說話。

「你太輕了。」

江笑的身體的確很瘦,而且因為長時間的工作和自我施壓,以至於她把身體搞垮了,還好胃沒什麼問題,她的三餐還算是很標準的,因為她每天都要回家和馮林翰一起吃飯。

「以後會好好吃飯的,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你後面要多吃點,畢竟你現在監護的,可是兩個人的營養。」

「知道啦,糰子還沒出生,你這乾爹還沒當上呢,就已經開始管上了。」

馮林翰來送飯的時候,看到不動如山坐在那裡散發著強大氣場的蘇辛有點懵,看到那束花不在柜子上了又有點方。

「林翰,這是白總。」

「白總好。」

馮林翰那天雖然看到的這個女人送江笑來醫院,但是並不知道白江瀾是什麼身份。

「你好。」

白江瀾心裡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很深,不僅僅是他做的那些事情,還有因為他的身份。

「笑笑,那花怎麼沒了?」

「那花已經開了幾天,已經枯萎了,所以我就把它扔掉了,怎麼了嘛,你很想要嗎?」

「沒有,就是昨天看到今天沒有,有點好奇而已,我和那個表妹打了電話了,的確就是她送的沒有錯。」

「是個挺好的姑娘呢,改天請她來我們家做客呀,不過可能要你下廚了,畢竟我的廚藝你是知道的。」

「好啊。」

馮林翰表情有些不自覺的答應了,覺得這都是什麼事兒啊,糟糕極了。

「反正我過幾天就要出院了,你會在家裡給我做一頓好吃的,對吧?」

「絕對沒有問題,我會做你最喜歡吃的東西,然後還有你現在可以吃的東西。」

「那就那個時候把表妹請到我們家來做客吧。」

「我回頭問一下她有沒有,如果她有時間來的話,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

「好。」

「如果不打擾的話,我可以去嗎?」

白江瀾開口,但是看也不看馮林翰,視線落在蘇辛身上。

「當然沒有問題,我很歡迎的。」

「那具體是哪一天,你提前通知我一下。」

「好。」

馮林翰等蘇辛吃完之後,把中午那個保溫桶連帶現在這個一起拿走,和蘇辛道別。

門被關上之後,白卧瀾發出了一聲冷哼。

「作為一個丈夫,他實在是太失職了。」

那種感覺很古怪,這一對夫妻之間比起親密來說,更多的是客氣。

「無所謂,反正我遲早也會踹了他的。」

「那天我去吃飯的話,不會打擾你的計劃吧?」

「沒什麼準確的計劃,我也不可能會對她做一些什麼,就是讓她難受而已。」

對於一個真愛型小三來說,她覺得最難過的看到的東西是什麼?不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和他的妻子秀恩愛嗎?

反正就把她往死里膈應。

把她膈應的憋屈,但是她又沒有辦法說出來。

「那天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你只要安心地在那裡當一個擺設就好了,必要的時候配合我的動作。」

「好。」

「其實我比較想在何沁家裡按一個攝像頭,然後把他們之間那點破事給拍下來的,可以當做以後得證據,但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在我自己家裡安攝像頭根本不管用,因為他那麼謹慎,是絕對不可能把她帶到家裡來的,有朋友幫我請了私家偵探跟拍,但是拍到他們同在一個屋子裡也拍不到其他的什麼東西了,何沁的床簾總是拉的嚴嚴實實的。」

捉姦是沒有問題,但是她還想在之前準備一些小驚喜,或者說是當做事後的禮物。

「何沁?」

「那個小三。」

「其實拍不到視頻也沒什麼,一些照片也足夠了。」

蘇辛這個身份就是個普通老百姓,頂多就是比普通人有能力一點,有錢一點,但是仍然是處於社會的中層,還沒有本事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沒事,我可以幫你,只不過是安裝一個針孔攝像頭而已。」

「等一下。」

十四爺,幫我查一下何沁家裡有沒有攝像頭。

【查到了,有的。】

十四爺,你懂我的。

【當然。】

「我有別的辦法,不需要了,你可別為我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我們可是普通的老實本分的人。」

蘇辛嘴裡這麼說,但是臉上卻露出了迷之微笑。

「確定可以嗎?」

「當然沒有問題。」

出院的時間到了,馮林翰開著車來把她接回家。

這一天正好是高中放月假的日子,學生放假,老師也跟著放假。

「怎麼樣,你表妹答應了嗎?」

「答應了。」

馮林翰今天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其實是不想何沁答應的,拒絕非常的簡單,只要用自己有事作為推辭的話,江笑絕對不會再追問的。

為什麼這一次何沁卻沒有聽他的話,異常堅決的選擇了同意。

何沁知道在想什麼,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不就想要她知道他們到底有多麼的幸福,相處模式有多麼的和諧,然後讓她知難而退嗎?

這怎麼可能,如果她不應戰的話,那麼江笑一定會覺得她很慫。

她才不會比江笑差。

溫琳琅在家裡睡得昏天黑地,突然被她的表姐揪起來看衣服。

「姐啊,你不會是被什麼外星人給附身了吧。」

溫琳琅通宵打遊戲打到早上九點,整個人瀕臨死亡,修仙成功。現在是下午兩點,她還沒有補覺補夠。

讓她更為驚悚的是,白江瀾居然讓她幫她看衣服。

白江瀾的衣品很不錯,僅限於工作服,還有禮服,她很少有日常休閑的衣服,一年365天,恨不得366天都在工作應酬。

「表姐,你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溫琳琅兩眼無神,但是突然來了精神。

如果白江瀾戀愛了,那麼這件事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全家都會因為這個事情而躁動起來的,舅舅舅媽一定會欣慰哭的。

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過肯定是一個高富帥,按照表姐那樣的眼界,怎麼也不可能找一個美方面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吧。

「談戀愛?沒有。」

白江瀾搖了搖頭,嘴角習慣性的下壓成一個冰冷的弧度。

「那你挑衣服幹什麼?」

「晚上要去一個朋友家吃飯。」

「那就穿正裝就好了呀,等下,不是什麼酒店或者餐廳是別人的家裡,那你就穿的休閑一點嘛!表姐,反正你這麼好看,穿什麼衣服也都很好看。」

聽到不是談戀愛,溫琳琅就沒什麼精神了,打著哈欠覺得自己站著都快睡著了。

白江瀾衣櫥里僅有的幾件休閑的衣服,心裡十分的嫌棄。

「我決定出門去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哇,什麼朋友啊,既然讓你這麼費心,還要到街上去買衣服。」

溫琳琅拖長的聲音說話,有幾分打趣的意味,但是因為她的睏倦,而變得有些有氣無力。

「你還是在家裡睡覺吧。」

「不不不!我要去!這種事情我絕對義不容辭!」

溫琳琅覺得,能讓自己表姐這麼重視的人,一定是一個不一般的朋友,再怎麼說她也要幫自己表姐出份力,然後再近距離的獲得第一手的八卦資料。

就算好事還沒有成,但是也快了不是?

溫琳琅陪著白江瀾逛了好幾家店,白江瀾總是覺得這個不滿意,那個也不滿意,好像就沒有找到什麼稱心如意的衣服,可以配的上她的氣質,然後去見那個重要的朋友。

溫琳琅覺得,就是心上人沒跑了,不然她表姐為什麼要這麼緊張。

只面對自己還沒有到手的心上人的時候,人類才會覺得自己不夠美好,這種不分性別,不分男女。

「表姐,我真的覺得剛剛那一套就挺好的。」

那件衣服的氣質啊,把白江瀾襯托的非常的淑女,去見心上人一定要穿的柔化一點女性化一點才對,如果還是那種幹練精明的裝扮,拜託,人家是去約會,又不是去談生意。

「我的感覺還是不太對。」

「表姐,你能不能具體的和我說一下,你到底想要什麼樣子的,我好去幫你找,有一個目標啊。」

她們已經試了好幾種不同的風格了,溫琳琅不得不羨慕的說,她的表姐真的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穿什麼都合適,就是那種甜美系的不可能。

「我要去她家吃飯,她家裡還有別人。」

「啊…哦…然後呢?」

溫琳琅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痛,她感覺眼前的世界都快昏暗一片了,現在突然很困,非常困,好想就地就這麼睡著算了。

遲鈍的思維,以至於她沒有很快的反應過來,她表姐話里的意思。

白江瀾就在原地看著溫琳琅,足足看了有三分鐘,期間一句話也沒說,溫琳琅才清醒了一些,反應過來可能是什麼情況。

「表姐,你的意思是還有情敵在那裡嗎?」

「或許?算不上吧。」

「那就是了,原來是比美的呀,那你早說嘛,我們就要從氣勢上壓倒她,我有方向了,來來來。」

見情敵,一定要從氣勢上壓倒她,妝容上幹掉她,價格上懟死她,這一定要更加的有品。

白江瀾被拉著搗鼓了一陣,看到鏡子里有些話煥然一新的自己,眼裡面上有了些期待。

白江瀾並沒有穿裙裝的,她不喜歡,覺得那並不適合她,更何況也不適合她即將要面對的情況。

這樣就很好,既不是喧賓奪主的突兀,但是卻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溫琳琅的任務完成了,她現在陽光底下,覺得自己眼前一陣發黑。

「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知道了,表姐加油!一定要努力抱得美人歸哦。」

這形容好像有什麼不對,不過管他的,意思都是同樣的。

溫琳琅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快來接我,我快死在這路上了。」

修仙要不得,還是改修佛吧。

晚上6:30。

白江瀾按響了蘇辛加的門鈴,蘇辛聽到動靜之後趕緊走出來開門。

「他呢?」

「去接何沁去了,你今天真好看,為了來吃頓飯,特地打扮的?」

「嗯,打扮給你看。」

「可以,一百分,先進來。」

蘇辛彎腰給白江瀾在鞋櫃拿拖鞋去,卻被白江瀾攔了一下。

「拜託,我現在才是懷孕三個多月的孕婦,又不是八個月,還不至於腰都彎不下去。」

「抱歉,我有點緊張過度。」

白江瀾在搜索孕婦需要注意的事項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跳出來的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說孕婦怎麼樣突然流產,什麼什麼東西有害,她不知道為什麼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看完了,以至於十分的緊繃,非常害怕出事。

「我又不是什麼瓷娃娃,再說了堅持緩慢的鍛煉,比如說走路,正有利於強健身體,還可以讓以後生產過程更加的順利。」

白江瀾點了點頭,穿上了拖鞋,走近了餐桌,洗了手坐了上去。

她順便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很典型的3室2廳,裝修看起來非常有情調,應該會是一個溫馨的小窩,鞋柜上還有電視機旁邊都擺著夫妻倆的合照,無一不在宣揚著他們夫妻兩個的恩愛。

白江瀾看了一眼,便不感興趣的撇開了眼睛。

菜已經做好了,看起來很豐盛。

沒過一會兒,門邊就傳來了動靜。

蘇辛站起來走過去,以女主人的姿態迎接。

大家都可以看出來,何沁今天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一雙大而明媚的杏眼,經過化妝之後凸顯了出來,穿著並不暴露,透露出一股小清新的感覺,要是看著,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很懂生活的女人。

「表妹來了,快做吧。」

「兩手空空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這什麼嘛,沒關係,反正本來就是來做客吃飯的。」

「恭喜表嫂出院了。」

「客氣了,進來做吧。」

主人和客人的區別,一目了然。

何沁現在內心一定很想嘔血,畢竟這是她很想住進來的地方,能夠光明正大的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現在她現在卻只能以客人的身份參觀這裡,還要面對言笑晏晏的女主角。

何沁的家裡面,也擺了很多顯示他們恩愛的東西,但是那些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她甚至不敢帶朋友回去。

何沁看到了餐桌旁邊坐著的白江瀾有些驚訝,朝著白江瀾點了點頭坐在了白江瀾的對面。

這是一個四人的桌子,蘇辛和白江瀾坐在一排,馮林翰坐在蘇辛的對面,何沁的旁邊。

「來嘗嘗你表哥的手藝,這可是你表哥今天花了功夫做的。」

蘇辛夾了一筷子,對著何沁示意。

「表哥做飯的確很好吃呢,以前他也經常給我做飯,吃著超級幸福的。」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作者有話要說:溫琳琅:乾爹和乾媽,難道不是一對嗎?

許伊曼(原配):一對你個頭。

輕姐:沒事,以後我會是她爹的

溫琳琅:令人害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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