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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的父母很快趕了過來,對於雅各布的情況,他們比瑪麗更迫切,當然,他們也感謝瑪麗的不離不棄,他們現在最關心的是藍玖是不是有把握治好雅各布。

「你真的有把握嗎?」奧薇夫人表示懷疑,這個所謂的顧問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

「奧薇夫人,」塔利亞也匆匆趕來,「很抱歉讓您跑了一趟,琪琳顧問並不是軍部的人,也沒有資格進治療區,我很抱歉!」

「我私人聘請琪琳來看看我的兒子。」卡夫大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結果如何,總好過這麼不死不活的躺著,他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雅各布肯定不願意就這麼毫無尊嚴的活著。

藍玖眨眨眼,這位父親有點意思,不過,還是很有眼光的。

「卡夫大校,如果出了任何意外,軍部不會對此負責!」塔利亞皺眉,這人聽不懂人話么!

「不用軍部負責,我的兒子,我負責。他已經在裡面躺了兩年了,毫無尊嚴的活了兩年,再壞的結果也好過現在。」卡夫大校下了很大的決心,「琪琳,幫忙看看他吧,儘力就好。」

藍玖點點頭,隨著他們往裡間走去,塔利亞不甘心的跟了過去。

雅各布被放在一個球形的容器里,赤身裸體的,插上了管子維持他的生命象徵。

藍玖有點明白卡夫大校所說的沒有尊嚴的活著是什麼意思了,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把他放出來穿上衣服,」藍玖不想這個哨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一群嚮導圍著,有了心理陰影可怎麼辦?

「他要是出了任何問題我就送你上軍事法庭!」塔利亞對藍玖的胡來簡直不能忍。

「放他出來!」奧薇夫人的聲音已經哽咽了,這是她的兒子,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沒有人比她這個當媽的更心疼了。

藍玖到一邊的房間去等,雅各布被推進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他上尉的軍裝,這是卡夫大校要求的,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雅各布是個英俊的年輕人,黃褐色的捲髮,現在的臉型有些消瘦,面無血色,睫毛很長,應該屬於萌系的男生。藍玖在那裡天馬行空的想象,弗蘭沉不住氣了,「你可想清楚了,別衝動!」

藍玖翻了個白眼,伸手按住雅各布的額頭,他的精神力的確亂成一鍋粥了,藍玖用自己的靈力潤澤每一根精神力,賦予它們活力,各歸各位。

「你是誰?」一個聲音竄進了藍玖的腦海。

「幫助你的人,瑪麗一直在等你,」藍玖提到了瑪麗,想要增加雅各布的自主力。

果然,雅各布就像是滿血原地復活了一般,精神力嗖嗖嗖的亂飛,各歸各位,整整齊齊的等待下次的出擊。

藍玖收回自己的手,與此同時,雅各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雅各布!」瑪麗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剛剛就想哭,可是覺得太不吉利,一直強忍著,現在再也止不住了。

「瑪麗,」雅各布緊緊的摟住瑪麗,這是他的愛人,「謝謝你的堅持。」

瑪麗擦擦眼淚,「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了,琪琳顧問,原諒我之前還懷疑你,我...」

「我們都該道歉,我之前也很懷疑,畢竟您看起來十分的年輕,所以...」卡夫大校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表達他對藍玖的歉意,奧薇夫人跟著夫人,頻頻點頭,她做夢都沒想到她還能再見到充滿活力的兒子。

塔利亞的臉都綠了,還有那些缺席了課程的嚮導,也都低下了頭,他們似乎錯過了很重要的東西。

「真覺得抱歉的話就好好修鍊吧,這就是我來到這裡的目的,雅各布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應該存在,讓哨兵在戰場上沒有後顧之憂是我們嚮導的義務和責任。」藍玖適時的開始洗腦,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救雅各布,雅各布只是他的敲門磚。

「我一定好好學,一定!」瑪麗點頭如搗蒜,她不會再讓雅各布陷入這種境地了,這是她作為嚮導和愛人的義務和責任。

藍玖滿意的點點頭,他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就算是為了愛人,這些嚮導們也會把自己的話記在心裡的。

效果很顯著,第二天來上課的嚮導就坐了教室的一半。藍玖開始講解嚮導如何有效率的修鍊,瑪麗坐在第一排,聽的很認真,她和雅各布已經確定了婚期,她必須儘快的學習吸收這些知識,等她結婚以後就必須離開這裡了。

「琪琳顧問,」弗蘭神出鬼沒的攔住了藍玖的去路,原本正在跟藍玖請教什麼的瑪麗有些歉意的看著藍玖,要不是因為她的請求,藍玖絕不會剛來這裡就跟部長對上,現在更是成了她的眼中釘。

「有事嗎?」藍玖沒什麼所謂,當然,對這幫人也沒什麼好感,既沒本事又喜歡張揚。

「有個哨兵剛被送來,挺嚴重的,你去看看吧!」弗蘭倨傲的對藍玖說。

「很抱歉,作為顧問我是沒有資格進治療區的,出了任何問題我都負不起責任,我也不想上軍事法庭。」藍玖心裡白眼直翻,覺得他是聖父么,見到傷患就往前沖。

「治療雅各布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裝什麼清高?!」弗蘭顯然不是個有腦子的人,積攢下來的怒火把先前計劃好的激將法給忘到九霄雲外了。

「那是卡夫大校的私人聘請,弗蘭已經忘記了么,我只是一個顧問,治療哨兵是你們的職責,不是我的。」藍玖丟下圍觀的嚮導徑自走了。

可惜,麻煩並沒有因此而結束,第二天下課的時候,弗蘭帶著一個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堵在了門口,原本要離去的學生也都留了下來,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們對藍玖還是挺喜歡的。

「你就是琪琳?」那個男人皺著眉,有些挑剔的看著藍玖。

藍玖把教案放在桌子上,還沒完沒了了,「是。」

「我兒子昨天出了點問題,你去看看。」那個男人覺得去請一個嚮導做事讓他很沒面子。

「不去,」藍玖靠著講台,這種不把嚮導看到眼裡的哨兵就不能慣。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男人慍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我好怕啊!」藍玖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不管是教室內的還是教室外的嚮導都捂著嘴偷笑。

那個男人惱羞成怒,大步衝上前來想要掌摑藍玖,趕來看熱鬧的塔利亞象徵性的往前走了幾步,做了一個阻攔的動作,接下來的畫面,讓她永生難忘。

藍玖就勢抓住那個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只聽嘎巴一聲,那個男人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藍玖一腳將他踢飛出去,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這就是我一直想要教給你們的,我們的祖先都是哨兵和嚮導並肩而戰,嚮導有著不輸於哨兵的戰鬥力,從什麼時候開始,嚮導就成了生兒育女的代名詞了呢?就因為嚮導在戰場上流掉了孩子?如果這樣就能造成人類滅種的話我們早就不存在了!」藍玖拿起教案,「嚮導回家相夫教子並沒有給人類帶來更大的升華,反而造成了人類的現狀,嚮導被養殘在家裡,哨兵因為得不到有效的疏導,一個個都是短命鬼,留下什麼都不會的嚮導獨自煎熬,人類的平均壽命比我們的老祖宗減少了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大家好好想想的,我不是多偉大的人,我站在這裡,可以把我的經驗毫無保留地教授,至於你們學不學,我不會強迫,也不會苦口婆心的勸說,畢竟,這是你們自己的事,哨兵活的長和短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只顧好自己的哨兵就行了。」

藍玖施施然的離開現場,留下一片沉寂,藍玖並不著急,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能一下子接受的,那就不是改革了。

事情就跟藍玖想的一個樣,關於他的話題已經傳遍了整個後勤部,當然,相伴而來的還有各種八卦,說的更多的自然就是藍玖的我那場買賣婚姻了。不過塔利亞倒是放心了,不管怎麼說,少將也是藍玖的小舅舅,這麼一來就說得通少將為什麼親自帶他過來了,好歹人家也是要為一個死人生兒育女的么,就憑這一點照顧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

「少將,我不需要休息,」凱瑞大校拿著停職通知去找巴澤爾,他就是那個跟藍玖動手的男人,他的胳膊已經固定好了,只是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可是他不需要休息。

「我想有一點你搞錯了,你需要的是停職反省,反省你對嚮導的態度,你在家裡怎麼樣我不管,後勤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尤其是對我最看重的嚮導。」巴澤爾丟下手裡的筆,直直的看著凱瑞,眼中醞釀著黑色的暴風雨。

凱瑞愣了一下,他自然想到了那個特殊的嚮導,那個一腳把他一個哨兵踹飛的嚮導,「少將,我...」

「看在你兒子還躺在那裡的份上,你去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不然不止我,琪琳自己就不會放過你,起碼你的兒子沒救了,你要知道,現在能救他的只有琪琳。當然,具體怎麼做那是你的事,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停職一個月。」巴澤爾想讓他趕緊消失,不然他會忍不住宰了他,居然敢跟自己的小龍動手,要不是怕耽誤了小龍的任務以他的性格早就動過手了。

凱瑞還想辯解什麼,看少將的臉色實在難看,只能先退了出去。

「幹嘛那麼嚴肅,哨兵對嚮導的輕視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過來的,還得看嚮導爭不爭氣。」藍玖從窗戶爬了進來,剛才正好聽到巴澤爾跟凱瑞的對話。

「寶貝,隱身從正門進來不好么?」巴澤爾對藍玖的蠢已經無法理解了。

「呀!對哦,忘記了!」藍玖一拍腦門,驚呼了一下,隨即撓撓頭,「對了,我來找你有事,那個異族人還有還擊之力嗎?我想上戰場,讓嚮導對修鍊有個直觀的了解。」

「可以,我安排一下,課講的怎麼樣了?」巴澤爾摟過藍玖,「你離婚的消息可以放出去了,我已經找好人選了。」

「有進步,不明顯,你又禍害哪家嚮導去了,」藍玖摟著巴澤爾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自然而然,好像排練過很多次一樣。

「放心吧,不會再弄個怨靈出來的,」巴澤爾解開了藍玖衣領上的扣子,「我現在就想禍害一下你這個嚮導。」

藍玖呵呵的笑,「別撓我,癢。」

「哪裡癢?」

「流氓!」

「我從來就不是個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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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什麼都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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