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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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還要選角重新開拍電影,這讓眾粉絲萬分的激動,原本《龍鬥士》就是年度最火的小說之一,現在要改編拍成電影了,熱度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這要是別人來拍也許還要懷疑一下會不會毀了這部小說,可問題是祁越遠來拍啊,好期待啊!有木有!

小說的作者也很開心,他得知是祁越遠要來拍電影,立馬就答應了,劇本他也看過了,幾乎是完全還原了小說的情節,這讓他很高興,在個人主頁上表達了自己同樣很期待的心情。

非天的出現可以說是驚呆了一群人的下巴,在秦束手底下還能好好的活著也就算了,居然又要拍電影了。是秦爺轉性子了?不少人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開始想借口往秦束身邊送人,之前一直沒送,拍馬屁也要不顯得那麼突兀才好。

「小遠...」祁夫人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捂著自己的嘴,幾乎要哭出聲來,可她不敢,祁越遠身後站的保鏢都是秦束的人,不能給兒子添麻煩。

「爸,媽,」非天看著幾乎都認不出來的夫婦倆,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雖然沒有什麼親情在,可這夫婦倆著實對自己不錯,「放心吧,我沒事。」

祈天拍拍非天的肩膀,「想做什麼就去做吧,都是爸爸沒用。」後面的話他不能再說了,他今天說了什麼,估計不久就都會出現在秦束的書桌上。

「沒什麼你們就回去吧,媽,沒事跟姐妹們去逛逛街做做美容,我都快認不出來了。」非天站起身,這種氣氛他坐不下去了,還是去看看夏合試鏡試的怎麼樣了。

夏合這半年來一直在等著非天的召喚,都快要放棄了,卻突然得知非天要拍《龍鬥士》,趕忙跑來毛遂自薦,順理成章的成了副導,他比較了解非天的拍攝手法,用著也順手。

「祈導,」吳桐比夏合更早發現非天走了進來,非天於他可以說有知遇之恩,這次他還想參演,什麼角色都可以。

「坐吧,最近忙什麼呢?想要哪個角色?」非天是光明正大的開後門,拍他的戲演技是次要的,必須要有端正的態度,他怕自己會在片場發飆揍人。

「祈導看我能演哪個?」吳桐就屬於態度坐端正的那一類,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即便他現在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了。

非天抿嘴一笑,真是滑頭啊,他在演員表上將馬里奧那欄填上,這是主角的好基友,戲份還是比較重的了。

「導演,我是林樂琪,試鏡光明教聖女,」一個婉約悅耳的女聲響了起來。

「那你演一下聖女勾引帝王那一段吧!」龍鬥士講述的是龍鬥士們在主角的帶領下,推翻了腐朽王朝統治的故事。裡面唯一的一段溫馨畫面就是主角和聖女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時光,後來主角被人陷害入獄,聖女為了救他,獻身昏君,成了他的皇后,在主角革命的時候裡應外合,立下了汗馬功勞,在主角推翻王朝的那一日自殺身亡,坐上皇后位置的是一直跟在主角身邊東征西戰的女龍鬥士,聖女成了主角心中永遠的硃砂痣。非天可以說挑了最簡單的一段讓她演,但這在林樂琪看來,卻是無比之屈辱,尤其是面對著一個曾經對她心懷妄想的男人。

「祈導這是什麼意思?」張餘暉緊鎖著眉頭,為什麼要挑這麼一段。

「需要搭檔嗎?把我當帝王就可以。」非天擺明了就是不想用她,她現在的任務應該是好好的拍攝《你好,再見》,就是這部影片她榮獲了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雖然沒有得獎,這也是不小的進步了。

「不必了,」林樂琪冷冷的看著非天,「祈導的大作,我就不參演了。」

「慢走不送,」非天在聖女的名后填上了黃珊珊的名字。

「黃影后答應來演了?」夏合還想勸勸非天呢,林樂琪的名氣還不錯,總要找幾個知名的演員才好,沒想到卻看到了影后的名字。

「嗯,」黃珊珊是直接跟他聯繫的,她的口碑一向不錯,xyz也做了詳細的調查,於是這個角色就定了下來,「還有彭派彭影帝,主角奧丁的角色給他。」

「哇塞!」夏合作為一個小透明,一下子能拍有影帝影后參演的電影,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有點緊張怎麼辦?」

不光夏合緊張,吳桐也是心肝兒顫顫,這回他貌似是撿了大便宜了,別說是影帝的基友,就是小跟班他也演了。

「那點出息吧!」非天把表格放下,「別的你看著辦吧,除了林樂琪,其他的都可以,別找那些鼻孔朝天的,在片場有人擺譜我就弄死你。」

「我辦事,你放心,」沒有投資商來指手畫腳,夏合才不怕得罪人呢,他一向知道非天的脾氣秉性。

「嗯,」非天的確是放心,這才剛開始他就後悔一時衝動了,在家裡好好的當米蟲不好么,非要來找罪受。

「哥,你怎麼來了?」非天隱約看到祁越遙身後的車裡坐著其他人,「當司機嗎?」

再見到這個弟弟祁越遙的心情很複雜,「小遠,你過的還好吧!」

「還可以,哥有事嗎?」非天不想跟男主廢話了,「要是說林樂琪的事我可幫不上忙,聖女的角色給了黃珊珊了。」

「不是為了這個,」祁越遙想說即便你還喜歡女人,也收斂一點,但是看看站在非天不遠處的保鏢,又把話咽了回去,「就是來看看你。」

「嗯,那我先回去了,還有很多造型還沒有定下來。」非天揮揮爪子,男主你好,男主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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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鬥士的龍在非天看來其實就是一隻長著翅膀的大蜥蜴,肚子肥的不行,四肢短小,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撐起這麼肥大的身軀。怎麼畫都覺得搞笑。

秦束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可惜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還是瞞不過非天。

「又殺人了?」非天想起今天被留下的何家小女兒,大家千金,嫁給誰不好,非要上趕著往狼窩裡送,「這是第幾個了?」

聽到這句秦束的臉都綠了,估計是看到祁越遠活的好好的,又都爭先恐後的找理由送人來,原本看著跟祁越遠有幾分相似,留下來泄泄火也沒什麼,一群廢物,不中用的玩意兒,還沒動真格的呢,就叫的那麼騷,一個個的一碰就化成一灘水了,沒意思。今天這個更沒意思,居然給他擺何家大小姐的譜,直接就把她凌遲了,蒸了包子熬了骨湯送回去。明天就滅了何家。

「別搗亂,」非天拍了那不安分的手一巴掌,「忙著呢!」

秦束從後面摟著非天的腰,將下巴放在非天的肩膀,「就一次。」

信你才怪,非天放下手中的筆,眯著眼睛回頭看著秦束,最後目光落在了卧室角落裡的情趣用品上,「你穿上那套兔女郎裝,今晚隨你挑姿勢。」

秦束的臉更綠了,摔門而走,他怎麼就非這麼個軟硬不吃的小怪物不可了呢,「通知那些世家,想送人的明天都送來。」

小黑哥猶豫了一下,還是領命去辦了,總覺得這件事的結果恐怕不是那麼美好的。

得到消息的世家都惶恐不安,何家女兒的慘狀他們可都得到消息了,突然來這麼一出,到底是什麼意思。

儘管不安,第二天晚上還是有十一個調.教過的男孩被送了過來,齊刷刷的一排有些呆萌迷糊,嘴角噙著淡定微笑的男孩站成一排,看著也挺壯觀。

「把衣服脫了,」秦束勾勾手指,讓小黑哥把新做好的皮質項圈拿出來,「一人一個戴好。」

是一個寵物戴著項圈跪在地上,卻絲毫激不起他征服的欲.望,秦束想起鬆鬆垮垮掛在非天脖子上的黑色領帶,一時之間,血氣下涌。

秦束站起身,黑著臉往卧室走,「都扔出去。」

秦束一腳踹開卧室的門,看到的卻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非天剛剛洗完澡出來,臉色因為水蒸氣的緣故還帶著粉色,邊走還邊擦著頭髮,帶著氤氳的霧氣。

「該死的!」秦束打橫抱起非天,扔在床上,「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魔咒!」說著就狠狠的啃咬著肖想了許久的薄唇。

「滾!屬狗的嗎?!」非天抬起膝蓋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唇上的血腥味讓非天殺意滾滾,多久沒有人讓他流過血了,居然栽在一個凡人的手上。

秦束仰躺在床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小腹不用看也知道,明天就是一大塊青紫,一定是他前半輩子過的太囂張了,老天爺看不慣,派個人來折磨他的。

秦束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解開,非天睜大了眼睛,兔女郎的裙裝赫然出現在眼前,上衣幾乎都要被秦束的肌肉撐爆了。

非天不厚道的笑了,也不顧的自己唇上的傷,從箱子里翻出兔耳朵,戴在秦束的頭上,笑的前仰後合。

「笑夠了嗎?」秦束的目光越來越危險,抓過非天的腳踝,順勢壓了上去,看笑話是要付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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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什麼都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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