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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防盜比例50%,為了作者不要吃土,請支持正版么么噠夏念其實也怕,雖然離得遠,可那裝扮那輪廓簡直像足了付娜。但是今天的夜戲她明明還撞見過付娜,前後也不過才隔了半個小時,怎麼可能突然被吊在這裡。

她心急得想去看清楚,可旁邊的陸雙秋已經被嚇得邁不開步子,只有讓她先留在原地,自己飛快跑到宮門前,但無論怎麼推,那門就是紋絲不動,只得又往窗子那邊繞,準備想找法子翻進去。誰知剛跑了幾步,突然聽見背後傳來聲尖銳的慘叫……那是陸雙秋的聲音!

這時天已經全黑了,把那叫聲襯得越發驚悚,夏念心頭狂跳,也顧不得其他,只發足往回狂奔,可當她跑到陸雙秋身邊,眼前那副畫面又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付娜穿著件大紅的真絲襯衣,黑色闊腿褲被風吹得鼓起,旁邊站著幾個一起收工的演員,臉上都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陸雙秋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抱著膝蓋嘴唇不停發顫。付娜看見夏念也怔怔站在一旁,忍不住挑眉笑起來說:「幹嘛啊,見鬼了?」

夏念被她的聲音喚回神志,猛然回頭,發現影影綽綽的宮殿內,懸樑上吊著的那人已經看不見了……

「念念,你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二天片場里,陸雙秋捏著特地去求的平安符,滿臉的驚魂未定。她被嚇得一晚上沒怎麼闔眼,大大的杏眼下帶了抹烏青,只得要求化妝師多擦些粉給遮住。

「你別多想了,付娜姐不是沒事嘛……可能……是我們眼花了吧。」

夏念見不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盡量輕描淡寫的安慰著。其實她後來翻窗進去那宮殿查過,宮門是被人從裡面拴住,可四處都沒有屍體的痕迹,甚至她還爬上過房梁,那裡也沒有找到繩索勒過的印記,也就是說,所有環境證據都顯示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吊著的人。可又怎麼可能,她們兩個人會一起眼花看見同一幅畫面……

陸雙秋咬著唇把她拉到角落,拿出自己的劇本指著其中一頁說:「可是,我昨天還發現件事……你看這場戲,是不是覺得很眼熟。」

夏念一看臉色也變了,那場戲是付娜演的李嬤嬤在劇中的結局。李嬤嬤原本是鄭如姿的親信,兩人雖是主僕,卻都視對方為親人般依賴。誰知後來被寧妃設計離間,鄭如姿懷疑李嬤嬤被人收買害死了自己腹中胎兒,歇斯底里地毒打拷問她,李嬤嬤不堪其辱,在某個夜晚溜進寧妃的宮殿自縊而亡,最後用自己的死,讓鄭如姿有了扳倒寧妃的籌碼。

而劇本里寫的關於李嬤嬤自縊那一幕,正好和她們昨晚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夏念把劇本遞給陸雙秋,指尖卻一片冰涼,然後又聽陸雙秋小聲說:「我以前不是和你提過,我從小就能看到些比較邪門的事,甚至,我有時能看到即將發生的事,但是長大以後就再沒碰到過。可是昨晚,看到那個吊著的人時,我又有了那種感覺,還有那個宮殿里本來就不幹凈,我很怕……」她深吸口氣,鮮紅的指甲蓋死死摳著劇本里的那排字,「很怕拍這場戲時,付娜姐真的會出事!」

「你瞎說什麼呢。」夏念努力做出無所謂的笑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不要胡思亂想了,哪有那麼多邪門的事,看你現在臉色,再不好好睡個覺,可就不漂亮了。」

陸雙秋勉強扯了扯嘴角,可眼眶還是止不住的發紅,像只飽受驚嚇的小兔子,夏念嘆了口氣,把她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說,「就算有天大的事,有我幫你擋著呢,我可不信有什麼怪力亂神,說到底,還不是自己嚇自己……」

那晚的謎團后,劇組至少在表面上恢復了按部就班的平靜,而那些埋在暗處的引線,在最終爆發之前,誰也無法預料到它們到底會指向何方。

夏念後來偷偷觀察過付娜,可找不出任何端倪,付娜雖然有幾分傲氣,卻從不輕易和同組的演員結梁子,根本沒人有理由去害她。漸漸的,夏念也放棄去尋找解釋,因為另一樁讓她困擾已久的事終於到來。

「《中宮》第87場一鏡一次,action」

御花園,一處偏僻的荷花池旁。九王爺負手站在池邊,聽見背後有聲響,眼底帶了笑轉過頭去,隨即又露出失望的表情,「是你……」

琴姬向他行了禮,上前一步說:「昭儀臨時被叫去鳳翔宮請安,派奴婢來和王爺交代一聲。」

「知道了。」九王爺廣袖一拂,輕輕嘆了口氣,正準備轉身離開,琴姬眸光一閃,腳下突然向前一絆,就弱柳扶風般栽倒在他的懷裡。

她特地用了和鄭如姿一樣的熏香,髮髻、妝容都刻意模仿,此刻眼眸里全是藏不住的滾滾深情,九王爺看得有些恍惚,玉蔥般的指尖搭上了他的手腕,引他往自己的腿上按去:「王爺……我疼……能抱我回去嗎……」

「卡!」瞿延平皺眉走過去,搖著頭對著夏念說:「你的身體太硬了,完全沒有媚態,跟個爺們一樣,怎麼讓對方動情。還有眼神也不對,我要的是裡面藏鉤子,不是讓你直愣愣下個鐵鉤,刀光劍影啊!」

在場的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夏念特別不好意思,連忙保證下一鏡會演好。

瞿延平其實心裡清楚,夏念作為新人現階段只能做到體驗派,她悟性雖然高,但很難在表演里把真實的自我完全抽離出來,一演到這種超出經驗範疇外的就容易卡住,只有暫時收了火氣,拍了拍她的肩說:「好好醞釀下,馬上重拍一鏡。」

夏念苦著張臉,正琢磨著到底要怎麼做到媚態,突然聽見旁邊傳來一陣騷動,江宴大剌剌走進來,拉了張椅子在導演旁邊坐下,說:「繼續拍,我隨便看看。」

在劇組裡,瞿延平多少聽見過關於這兩人的傳言,這時只覺得要壞事,有這尊大神坐這兒,夏念估計更放不開了。果然,下一鏡開拍,夏念再怎麼努力摒棄雜念,還是沒法無視那道始終凝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沒想到對面的白煜也很緊張,按在她腿上的手沒控制好力度,疼得夏念一抽氣,原本千嬌百媚的台詞變了個調,成了捅心窩子的抱怨:「王爺,我疼!」

江宴沒忍住,低頭笑出了聲。拍攝現場一向安靜,這笑聲就顯得特別突兀,瞿延平氣得直罵娘,心說你一個總裁很閑嗎,沒事來我這兒搗什麼亂啊。可人家畢竟是大金主,趕不得也罵不得,只有咬牙切齒地大喊了聲:「卡!」

眼看夏念懊惱地站起來,用眼神往這邊猛扔刀子,江宴聳聳肩,露出個無辜的表情,又抽出根煙說,「瞿導,看來你這調.教演員的水平不太行啊……」

瞿延平臉上徹底掛不住了,他在娛樂圈好歹是有點地位的名導,可從沒被人這麼打臉過,冷下聲音說:「不知道江總覺得應該怎麼調.教。」

江宴笑著磕了磕手裡的煙:「把人交給我,我等會兒給你教好,怎麼樣?」

瞿延平怔了怔,一時弄不清他的意圖,這時江宴已經站起身往休息室走,經過夏念身邊時,十分自然地伸手給她系好胸前散落的束帶,又勾著那帶尾,頭靠在她耳邊說:「被我親自調.教的機會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這姿勢在眾人面前顯得太過親昵,瞿延平覺得簡直沒眼看下去,破罐子破摔地揮了揮手說:「休息30分鐘,演員好好調整情緒。」見夏念還站在原地發愣,又吼了句:「還不快去,回來給我好好演!」

夏念看著全場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只有賭著氣跟他走進休息室。不過自從那次和江宴幹了一架,再見他反而覺得放鬆,反正也不用費心思再玩什麼彎彎繞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江宴靠在桌沿,邊挽著衣袖邊問:「你有過**嗎?」

夏念差點又想揍人,可他的語氣里不帶輕佻,只是一本正經的詢問。然後,聽見他又繼續問:「很狂熱的渴望,不擇手段也非要得到的東西。」

「我……很想喝水!」夏念眨了眨眼,沒忍住從桌子上撈了瓶水在手裡,她穿著戲服頂著大太陽連拍了好幾場,現在口乾得不行,這個也算是狂熱的渴望吧。

江宴笑了起來,身體突然貼上來,把水瓶從她手裡一把抽了出來,然後閑閑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把那瓶水擱在腿間。

「想喝,就拿你自己來換。」

江宴把胳膊隨意搭在椅背上,挑了挑眉,又加了句:「不能動手。」

夏念眼瞅著那瓶水近在眼前,偏偏就是喝不到,那股從內而生的乾渴感越發強烈,貓爪似地撓著心,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底寫滿了渴望。

江宴的眸色一深,身體往前傾了傾說:「就是這個眼神,繼續……」

夏念明白他是在教她,心裡也升起股不服輸的意念,可要怎麼繼續,她完全不懂啊。

江宴手指摩挲過瓶身,嘴角彎起個弧度:「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方法,讓我心甘情願把水給你。」

夏念起初還是有點放不開,轉念一想,只要待會兒真的能過關,就把他當成對戲的演員,豁出去了。

她努力搜尋腦海里看過那些的電影橋段,盡量放軟身段,讓自己進入一個靠美色勾引上位的角色。扶著他的腿蹲下來,手指沿著褲腿一點點往上挪,指尖微微屈起,時有時無地騷著褲腿下那結實的肌肉。

江宴小腹一緊,指甲幾乎掐進肉里,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忍住把她拖起來直接辦了的衝動。

夏念偷偷抬眸,看見他唇角緊繃著,身體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乾脆狠下心,攀著他的腿往上爬,手指滑上他的胸膛撥弄著襯衣扣子,輕輕咬著下唇,啞著嗓子央求:「我要水!」

江宴手指搭在鼻子上笑得意味不明,終於拿起了那瓶水,夏念心頭一喜,誰知他打開瓶蓋直接給灌到了自己嘴裡。

她氣得不行,剛準備出聲抗議,就看見江宴順手解開領扣,喉結因吞咽不斷滾動著,水從唇角流下來,把那層薄薄的衣料打濕,若隱若現勾勒出整塊胸肌。

夏念看得呆住:完蛋,居然覺得好性感怎麼破。這時,唇上突然沾到冰涼的液體,渴望已久的甜意沿著粗糙的指腹從唇間滑過。

江宴把水倒在手上,再用手指一點點往她嘴裡送,臉貼得極近,聲音低沉誘人:「你的身體是餌,而他是你的獵物,讓他嘗到點甜頭,偏偏不能得到全部,若即若離,不斷試探,直到他完全被你征服……」

夏念似懂非懂,怔怔地任由他喂水。可這麼點水並不能解渴,反而讓久旱的體內燒起團火,夏念努力忍住想去舔他手指的衝動,江宴盯著她的表情,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扶著她的肩轉向化妝鏡,貼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這就是勾引,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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