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清冷女上神X偽白甜魔君(14)

79.清冷女上神X偽白甜魔君(14)

看到這個,說明訂閱率不夠,補訂即可變成正常章節\(≧▽≦)倒是伊桑來了興趣,「公主,這是真的公主?」

皇帝捏著眉心,發福的身子從御座上升起,道:「那便,讓八公主進來吧。」

「兒臣參見父皇。」花巧雲在殿下下拜,衣冠未整,氣喘吁吁。

幸好母妃在殿內安排了人手,不然她花巧雲就要嫁給蠻夷子去了。

要是狄族和大如國能夠真的相安無事倒是尚可,但若是幾年之後戰事再一次爆發,首先被狄人拿來開刀的一定是和親的大如國公主。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苦差事推給那個討厭的花自惜!

「皇兒,你這麼急匆匆地跑來,有何事?」皇帝道,頗有一絲不耐煩。

「是關於大如國脈的大事,兒臣不敢不說。」花巧雲道。

「大如國脈?」

無論是大臣還是皇帝,都被這四個字引起了注意。

「皇兒,這可不能亂說。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妄談大如國脈呢?」皇帝道。

「父皇可還記得九皇妹曾手繪一幅江山圖,送給父皇當壽禮。」花巧雲問。

「這又和九兒有什麼關係?」皇帝捻須,沉吟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那江山圖倒是……江山圖有什麼問題?來人,給朕把那江山圖拿來!」

太監連忙從書房裡,取出那副快要落灰了的江山圖。

然後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展了開來。

看了那副圖,眾人不由得回憶起,不過是在幾個月之前,大如國的江山還是穩固的。現在的西南部分,卻比圖上少了一塊。讓人不禁感嘆:白雲蒼狗,世事難測啊!

皇帝走下了御座,指著江山圖,對花巧雲說:「皇兒,您說這幅圖,有什麼問題嗎?」

「父皇您仔細看,整幅圖的顏色都很一致,只有在西南邊,深了一些。」花巧雲道,「必然是刻意為之,詛咒大如國啊!父皇!」

這時候,花巧雲想要感謝她的狗。

剛巧進殿,聽到這裡的花自惜,也非常感謝那隻狗。

她拍著手從門口進來,「是啊,皇姐的眼睛真是尖利呢?居然連這都被你發現了,沒有想到皇姐這麼關心皇妹呢,真是讓皇妹我受寵若驚了。」

「花自惜,你,你怎麼能夠這麼快進來?」花巧雲問。

明明同樣是公主,為什麼面對她的時候,守殿的那些人絲毫沒有餘地地把她攔在門外,而花自惜就可以輕易地進來?

難道嫡庶之別就真的這麼重要嗎?

雖然她樣樣都要比花自惜強,但是一個貴妃的女兒,就是比不過皇后的女兒!

花巧雲的眼睛里充滿了恨意。

花自惜表示,這鍋嫡庶之別不背。

皇帝也有些奇怪:「怎麼,九兒,你怎麼進來了?」

花自惜舉起手中的丹書鐵券,頗為不舍但是毅然決然地交給了皇帝身邊的太監。

然後斂起下擺,在花巧雲身邊跪下。

丹書鐵券是先皇御賜給魯國公的。

在原主的母親入宮那天,魯國公又把這個丹書鐵券給了自己的女兒。擁有丹書鐵券者,不但可以傳之後代子孫,作為一個家族的保命符,而且能夠在免除除了叛亂之外的所有罪責,更是享有御前直諫的特權。見此丹書鐵券,如見皇帝,就連皇帝自身也不能無故收回。

可惜的是,先皇後手中的丹書鐵券,還沒有發揮它的作用,先皇后就死了。於是這東西自然是留給了原主。

原主過了她凄涼的一輩子,恐怕都沒有記起她還有一塊丹書鐵券。

花自惜也是經過小舅舅的提醒,才在某個角落裡面,把積塵的這個東西取出來的。

但是花自惜同樣不想要拿這個東西做出一個大名堂。既然要演一個二十四孝女兒,當然要事事順著父皇的想法來。留著那丹書鐵券,讓父皇總是忌憚著魯國公府,得不償失。還不如在這個時候用了。

於泰初在列。

聽聞八公主談起江山圖一事,於泰初憶起當時自己也在場,不由得慶幸萬分。

九公主如此軟弱善良(?),定然是不懂得宮內的勾心鬥角,面對八公主的誣陷,定然是百口莫辯,原本他就打算為九公主作證,沒有想到她親自來了。

於泰初當即就出列,向皇上解釋:「陛下,這江山圖並非是……」

花巧雲心中一沉,不敢看向於泰初,但是他就連一道視線都不肯分給她。

是了,這個人知道她在撒謊。

沒有什麼比謊話被當面揭露更加讓人羞恥了,更何況是對一個以往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言。

花巧雲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她萬萬沒有想到於統領在此時會站出來幫花自惜說話。

父皇對於於統領十分寵幸,她對這個少年才俊也傾心非常,甚至有向母妃提過要下嫁的願望。第一次見面,那人便救了她。之後在宮中遇見數次,她都對他殷勤非常,只可惜這莽漢子不解風情。但總也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的厭惡。於是花巧雲認為,於統領的冷漠只不過是臣下對皇室的恭敬使然。

但是現在,她的心一下子冷了。

就算她在撒謊,於統領又為什麼要戳穿她!

於統領明明知道,要是不讓父皇對九皇妹產生厭惡的話,她花巧雲就要嫁到西南狄族人的手裡!

他為什麼要幫著花自惜!

為什麼要害自己!

「於統領……」花巧雲張開嘴,但是嗓子發緊。

花巧雲沒有想到,會先開口阻止於泰初的,居然是花自惜。

「於統領,你不會比本宮更清楚的,還是本宮親自來解釋吧——父皇,這江山圖確實是兒臣畫的,也是在兒臣的眼皮子底下變成這樣的。」花自惜道,「兒臣明明知道這畫上有了瑕疵,但是捨不得三年多的心血付之東流,於是稍做修飾,依舊送給了父皇。沒有想到,還是被父皇發現了。」

聽了花自惜的話,花巧雲高高懸起的心臟頓時放了下去。花自惜的話里沒有一句是假的,但是偏偏省略了對八公主不利的一些信息。九公主那麼一說,反倒是會讓父皇更加認定了花巧雲的話沒有錯。

想到這裡,花巧雲看著跪在身側的花自惜,眼裡閃過一絲鄙夷。真是個不堪造就的蠢貨,還以為她最近轉性了,沒想到依舊是這麼個不懂拐彎的性子。虧她還把她當成死對頭,真是高估了她。

於泰初:公主真是好單純、毫不做作。

【「宿主,男主好感度0.5,現有好感度93.5。」】

「夠了,你這個逆女!」皇帝一拍龍案,滿堂皆驚。

花自惜嚇得縮了一下,抬起蒼白的小臉,像是不知道父皇為什麼要突然這麼生氣。

「三年的心血,就是為了區區三年的心血,就可以損害大如國的國運嗎?」皇帝十分惱怒,真是恨不得沒有生這個女兒,「朕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你必須得為了你的過失負責!」

花自惜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微微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倒像是不很很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知道自己做錯了,惹父皇不高興了。做錯了事情的話,就要為了自己的錯誤負責任。但是這次的責任十分重大,絕對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夠承擔得起的。她期盼地看向皇帝,希望她的父親能夠說一句原諒,但是父皇怒不可遏。

少女眼睛里的火光逐漸熄滅了,像是一隻燃燒到盡頭的火燭,在灰燼中跳躍出最後一點火星,最後完全歸於沉寂。

於泰初的心狠狠地揪緊了,他想要衝上去緊緊地把那個小丫頭抱在懷裡,對她說不用怕了。

行兵打仗,有天時地利人和,大如國的敗,自有其定數。

九公主都那麼說了,一定是為了不把事情嚴重化,但她是完全是無辜的。

他看了一眼皇帝。

他是臣子,不能御前失儀。

所以他不能。

「陛下,九公主畢竟年幼無知……」一個支持魯國公的大臣冒死進諫。

「年幼無知!呵呵,好一個年幼無知!」皇帝正好瞅著沒有地方可以發泄怒火,這個大臣就這麼堵在槍口上了,抓起手中的硯台,就往那大臣砸去,「年幼無知就可以做出亂我大如龍脈之時,要是長大了又該當如何!」

大如國沒有打勝仗,沒有一個皇帝願意把原因歸結在自己治國、治軍不力的頭上,而寧願推到神鬼巫蠱之類的邪說之上。雖然皇帝明明知道大如國的兵敗和一幅畫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早就看不慣魯國公一黨那副清高的樣子。把嫡公主嫁給狄人,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他也有幾分算計,只不過是借題發揮,想要趁機壓一下魯國公一黨的銳氣。

大臣怎麼敢躲避,一動不動地跪著,硯台砸到頭上,破了一個口子,頓時血流不止。那大臣愣是連吭都不吭一聲,反而停止了腰桿。

「怎麼,你是在暗中記恨朕不成?」皇帝看了暴怒。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大臣道,「臣跪謝!」

「父皇,兒臣今日來這……」花自惜握緊了拳頭,像是下定了一個重要的決心。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記起來了:九公主是自己來這裡的。

一向足不出戶的九公主,為何要主動來到含元殿呢?

「……兒臣今天來見父皇,是為了自請和親的。」花自惜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每個字都如珠落玉盤,堅定地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花巧雲扭過頭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皇妹,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

一般人,對於和親這種事都是避之不及,怎麼她的九皇妹,居然還會主動應承這苦差事?

和親?

於泰初猛地看向花自惜,一顆心如墜冰窖。

【「主人,男主好感度0.5,現有好感度94。」】

看著那個原本屬於母后的位置,花自惜目光一黯。

見此,坐在她鄰座的花巧雲,得意地哼了一聲。

花自惜忽視,只是抬首,假作不經意地往臣工那邊看去。原主的外公,魯國公,並沒有在那兒。據小舅舅說,是因為魯國公向皇帝自請出兵西南,被皇帝拒絕了;魯國公又對皇帝破口大罵,讓他別那麼奢侈,倒是留一點軍備錢,又被皇帝拒絕了。因而鬧了脾氣,裝病不肯赴宴。

這倒是很好,外公真是有先見之明。

和狄人的戰爭,一開始註定是要失敗的,這鍋可不能由魯國公來背。

於統領正守衛著宮室,此時目光和花自惜的交錯。頓時紅了俊臉。

九公主在關注他。

【「主人,男主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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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穿進虐文的龍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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