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一百七十五幕
如果沒看到,請多訂幾張提高訂閱率!「你要帶我去哪裡?」孟奇抓住車旁的把手,神色緊張地看著危情,危情的車開的很快,再這樣下去他要吐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危情加大馬力沖了出去,不一會一大片農場就出現了他們的面前。「好久沒找你敘舊了,今天正好有時間,我們來騎馬吧!」
孟奇的朋友圈子裡面有個奇人,此人在見危情的第一面就直言其愛記仇,當時孟奇還不信,他覺得危情就這樣的身份還敢他們記仇,是不是不想活了,再說了這人說完這話后,危情非但沒有生氣,還想著跟人家當朋友,只是湛廣瑞把人看的緊不許,才作罷的。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面,危情真的用事實向他們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禍害活千年」。
孟奇欲哭無淚地看著面前不斷向自己嗤氣的白色駿馬,再一看不遠處穿著帥氣的寶藍色騎馬裝的危情,控制著身下已經溜達了好幾圈的黑色駿馬,噠噠地跑到了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那表情特欠抽,說出的話更是欠抽。
「你是不是不敢騎啊?要來跟我共騎嗎!」
說著對方還彎下腰,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孟奇看著自己眼前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肌肉放鬆,明顯對自己就沒有什麼警惕之心,要是自己現在趁機握住這手一拉,把危情給拉下馬,不就得了。
彷彿是預料到了孟奇的想法,危情的手就伸了一會兒就縮回去了,他看了一眼孟奇,腳一蹬帶著自己的小黑馬繼續瀟洒去了,想整自己,孟奇還差的遠了。
昨天回去了,危情等了一晚上湛廣瑞都沒有回來,一問對方就說在加班,騙鬼這是。說好的要對自己好,結果轉眼就把自己丟到了一邊。
危情覺得自己對這個的喜歡正在一點一點被對方,親手磨掉。小黑似乎察覺到了危情的走神,不滿地交了一聲,危情拍了拍小黑頭的,「別調皮」。
「危先生騎得真好,我記得他幾個月前剛來這的時候,還被差點被小黑個嚇哭了,馬都不會上。」馬術教練看著危情熟練地指揮小黑跨過障礙物,一點不帶遲疑,眼中充滿了讚歎,「現在他已經能跟小黑配合的這麼好了,要不是我清楚危先生的過去,我真的會懷疑他當初來馬場是不是藏拙了,這進步簡直太大了。」
對於這樣的誇獎孟奇已經聽得太多了,湛廣瑞怕危情無聊,對方想學什麼,湛廣瑞就讓危情學什麼。想當初這馬場還是,孟奇自己自告奮勇介紹危情來的,為的就是想看危情出醜。
有句話叫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他孟奇在危情這條河上,已經濕了無數次的鞋了,可是他仍舊繼續狂奔在作死的路上,永不停歇。
「是啊!」孟奇跟馬術教練認識很久了,他看對方這麼吹捧危情,給面子地應了兩聲,面對對方覺得尷尬。
「我能察覺到他的心情非常地不好,你最近又惹他生氣了嗎?」
「怎麼可能,是他主動找我的麻煩啊。」孟奇一想到早上被危情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跑車帶到這裡,就知道對方的心情不好,他的宴會上的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是沒有那個沒有眼色的人,會跟危情打小報告。除此之外,他最近可是非常安靜地呆在自己家裡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危情騎了一會兒,覺得陽光有些刺眼就慢了下來,他附身在小黑身邊,輕輕說道,「小黑等會乖乖地聽我指揮,晚上我給你加餐。」
小黑抖了抖腦袋叫了一聲,危情聽得出對方心情很高興,拍了拍它的腦袋,繼續在廣闊無邊的馬場上狂奔。等會,他會給孟奇來一個驚喜。
這邊孟奇在馬術教練的再三勸說下,終於騎上馬向危情追了過來,「不要跑遠了。」要是這傢伙在這裡出了意外,湛廣瑞會掀了這個地方。
「還記得你上一次跟我說的話嗎,這回我們來比一比誰的速度更快。誰先到那個小山坡誰就是勝者。」危情用馬鞭指著不遠處的小山丘。
孟奇一看,好傢夥!這不是當初他帶危情來馬場指得那個山丘嗎?他還記得當時的自己特臭屁地對危情說,『看見那個小山坡了嗎,那個距離你三年內別想騎過去』。這下好了,別人就學了三個月就來找自己挑釁了。
「你行不行,是男人就乾脆點。」危情仰著下巴,不屑地看著孟奇,他這幅樣子成功地激起了孟奇的好勝心,男人最介意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行了。
「好,我說開始。」
「行!」危情也不在這點小事上計較,他拍了拍小黑的頭,彎下腰做好準備,等待著孟奇說開始。
孟奇活動了下手腕,他差不多快2個月沒騎馬了,技術應該還沒生疏,他同樣做好準備,目光鬧鬧地盯著目的地,勢必要給危情好看,他沒有注意到,危情在他答應比賽后,眼中閃過的一絲異樣。
「走!」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快速地向小山坡衝去,不遠處在跟人說話的馬術教練聽到動靜后,神色大變,「快攔住他們,前天才下了一場大雨,那個地方還沒有徹底干透,禁不起馬跑。」
附近的教練和隨行醫生立刻趕了過去,可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沖在前面的孟奇一馬當先,率先衝上了小山丘,結果地面濕滑,馬一腳踏到了小水坑裡面,導致身體失去了平衡,坐在馬背上的孟奇整個人向後翻去。
掉下的瞬間,他看見危情向自己伸手了,卻並沒有抓住自己,身、下的草地很軟他並沒有覺得有多疼,真正令他恐慌地是,迎面向他踏來的馬蹄,這一腳下去他的腦漿都有可能給砸出來,孟奇下意識地伸手抱住腦袋。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來,馬蹄擦著他的腦袋,踩在了他耳旁的草地上,劫後餘生地快、感令孟奇腦袋一片空白,他透過指尖地縫隙看見危情逆光佇立在自己的正上方,孟奇看不見危情的神情,只看到那雙正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眼睛毫無波動。
隨後而來的醫療人員,迅速地拿出擔架抬起孟奇,路過危情身邊的時候,孟奇看見危情正與小黑說著什麼,彷彿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對方扭過頭看了自己一眼,還沒到孟奇看清楚,他的視線又被身邊的醫護人員擋住了。
孟奇被送到了馬場附近的醫院,做了一個大檢查,醫生髮現他並全身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也沒出現腦震蕩等一系列地落馬後遺症,大手一揮讓對方直接出院去了。
孟奇的好友有些擔心,紛紛詢問他要不要再去別的醫院檢查,孟奇自己表示不用了,因為他摔下來的時候,抓住韁繩做了緩衝,加上草地柔軟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害,真正對他有威脅的是那踩在他頭部的那一腳,不過自己沒被踩到,那自然不需要去浪費醫院的資源。
「你的技術很不錯。」孟奇走到危情面前,剛才那一腳有多驚險,只有他自己清楚,要是危情控制的馬的力道有那麼一瞬的偏差,他可能現在已經去見閻王了,「這個人情我領了,要不我們之前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你想得美,我跟你之間的賬可不是那麼容易算清楚的。這回沒死成算你命大。」危情盯著孟奇看了一會兒,直接走了。
孟奇身邊的幾人不幹了,都覺得危情的態度太過於囂張了,對於好友的抱怨孟奇笑了笑,「走,中午我請客。」
危情離開孟奇后,回到了馬場如約給小黑餵食,他的目的其實沒有達到,他想利用孟奇跟自己比賽騎馬時,被馬踩段雙腿來大做文章,讓孟家通過給湛廣瑞試壓交出自己,只要湛廣瑞同意交出自己,出了湛家的監控範圍,他就可以想辦法逃跑了。
「我果然還是心軟。」在最關鍵的時刻退縮了,孟奇這人雖然一直跟自己不對付,不過到從來沒要自己過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心軟了。
這種現象真不好,昨晚上他把領帶送給湛廣瑞后,對方看起來很開心,抱著自己說了一大堆話,反正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不許離開湛廣瑞」。
言語間還帶上了威脅,危情還以為湛廣瑞會對他白天跑腿的事情大發雷霆的,結果完全沒有,反而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小黑,你說我要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危情又一次拍開了小黑靠過來的腦袋,看見保鏢那種額一個手機走了過來,眼中閃過几絲不悅。
臆想中的親吻畫面沒看到,他倒是看見了尉遲皓一口親住了美人的下巴尖,而且喉嚨還可恥的動了一下。
這一刻,楚岩心想幸好這個美人不是錐子臉,否則他就成了殺、人、犯了。
「你幹什麼!」危情一下子從尉遲皓身上跳了起來,他摸了一把自己下巴,發現有點濕,扭頭看向一旁的桌子,企圖找點什麼東西來擦一擦。
啊!沾到手上了,不爽!危情掃了一眼沒看見哪裡有紙巾,余光中他看見前面的桌子上,擺著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毛巾,趕緊拽過來使勁地擦自己的下巴。
尉遲皓眼尖地發現那條毛巾是他的……毛巾,他想象了一下說完會發生的後果,沉默地站了起來,同時用眼神示意楚岩不要亂說話。
危情全身心都在擦自己的下巴,直到下巴擦的開始疼起來,他才放過手裡面的毛巾,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尉遲皓對楚岩的警告。
「你到底要幹什麼!」危情收拾好自己的事情后,把毛巾往楚岩身上丟去,順帶瞪了一眼尉遲皓,一副要干架的架勢。
「有蚊子!」尉遲皓抓住快要挨到楚岩的毛巾,仍舊淡定地對危情說道,說完彷彿為了增加可信性,他還把抽屜裡面不知道啥時候買的花露水拿出來給危情看,「要不要擦點,這個時間蚊子很多,你皮膚白,被咬了會紅的。」
尉遲皓看著危情揉的紅彤彤的下巴,考慮要不要去買一條更柔軟的毛巾回來,他以前怎麼沒覺得自己的毛巾這麼硬。
「撒謊也打一下草稿。」危情現在特別想揍人,這天氣怎麼可能有蚊子,起碼要等到月底才行,危情後退一步避開尉遲皓伸向自己的手,尉遲皓武力值比自己高出許多,後進來的這人肌肉緊實,一看就是練家子,他要是現在給尉遲皓來一拳,今天估計都別想踏出這個屋子了。
尉遲皓一直盯著危情,他看見危情眼珠子轉的飛快,先是看了看自己,而後又看了看楚岩,好像在打什麼壞主意。尉遲皓趁危情不注意悄悄往前面挪動一小步,他現在特別想知道對方心裏面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一切,尉遲皓見危情拿出手機一看,臉色變得很難看,沒等他看見是誰危情已經繞過他走出寢室了。
「還看!人都走了,要我說剛才你就該拉住人家的手,不讓人走的。」楚岩看著跟望夫石一樣站在門口的尉遲皓,心裏面十分痛快,這下找到剋星了吧,「我說這美人看起來蠻小的成年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