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31.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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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衛旗沒想到談賦竟然會出面阻止自己帶人離開。

他原本以為這談家金孫天性涼薄,是巴不得甩了蔣桐這個燙手山芋的,此時,見他說話冷靜,還帶著一股子讓人難以拒絕的氣勢,不禁有些心生退意。

回頭看了蔣涵一眼。

蔣涵輕咳一聲,立馬上前開口勸解:「爸爸,讓桐桐自己考慮兩天吧,畢竟她才這麼大,心裡總有些拿不定主意的。」

談賦聽了她的話,偏頭看她一眼。

蔣涵以為自己的話得了讚賞,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一笑,但等她看見談賦的眼神,笑容卻又猛地僵硬在臉上。

那並不是一個讚賞的眼神,實在要去形容的話,或許更像是一種冷漠的排斥,如同猛獸對於侵犯自己領土的敵人的排斥。

四人的談話沒個結果,蔣衛旗父女最終被艾莉帶去了各自的客房。

蔣桐被談賦拉著,食不知味地吃了點東西,回樓上洗漱,時間已是深夜。

談賦吹乾頭髮回到房間,在外間的椅子上坐下,桌面上擺放著最近幾日的筆記,那些他平日里沉迷的數字、公式,此時卻隨著他的思緒,早已不知晃到了哪裡。

身後的房門被人輕輕打開。

談賦回過神來,偏頭去看,猜到來人會是蔣桐。

蔣桐這會兒已經洗漱完畢,身上穿著湛藍色的睡裙,眼睛紅彤彤的,顯然是才在浴室里哭過。

談賦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覺心中煩躁不已,向那頭招了招手,看著她問:「有事?」

蔣桐搖搖頭,光腳走上來,低著腦袋小聲嘟囔:「沒有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了么。」

談賦被她的話問得一愣,沉默一瞬,輕聲開口道:「那就喝了牛奶再睡。」

蔣桐不高興地咬咬嘴唇,不服氣地說:「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談賦被她的話弄得搖頭一笑,整個人往座位後背上一靠,閉上眼睛,低聲感嘆:「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了。」

蔣桐看著面前談賦的側臉,只覺全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

檯燈的光、混著窗邊漏下的一點兒月色,照在談賦高挺的鼻樑上,連著下巴劃出一層細細的光暈,白透清亮,隨風一飄,就像能飛走似的。

蔣桐悄悄地走上去,將手放在他的眉間,用手指緩緩撫摸其中淡淡的細紋,委屈地問:「哥哥,你會讓那個人把我帶走嗎?」

談賦靠在座椅里,沒有回答。

感覺臉上手指溫柔的力度,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蔣桐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裡生出許多別樣的情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將她摟入了自己懷裡。

蔣桐沒有想到談賦會擁抱自己,眼睛一瞬間就紅了起來,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肩膀,聞著他身上沐浴乳的清新味道,悶悶地說:「哥哥,你也是捨不得我的對不對。」

談賦下意識地將手放在蔣桐背後輕輕拍打,像林女士剛離開時那樣。

兩人胸口呼吸的頻率連在一起,彷彿心臟都融為了一體。

但蔣桐已經日漸豐滿的身體卻又無比真實地告訴談賦,她已經長大,他們不應該再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談賦嘆一口氣,抬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沉默一會兒,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蔣桐,你是我的妹妹。」

蔣桐忽然愣在原地。

低頭靠在談賦的肩膀,原本只是紅著的眼睛此刻一閉,眼淚吧嗒吧嗒就落了下來。

談賦感覺到皮膚上濕潤,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蔣桐微微偏過頭去,呼吸著談賦身上的味道,索性張開嘴,伸出舌頭,學著曾經偷看過的片子,一點一點笨拙地舔起談賦脖頸上的皮膚來。

談賦全身一僵,皺起眉頭,聲音沙啞地問:「蔣桐,你在做什麼。」

蔣桐沒有回答,反而直起身子,聽耳邊傳來談賦漸重的呼吸,只覺受到了無盡的蠱惑,膽子越來越大,一路舔至談賦的耳垂,最後張嘴輕輕咬住他耳下的那塊細肉,放在嘴裡用舌頭輕輕攪弄。

談賦只覺全身著了火,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蔣桐難得的發狠,此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放開,推搡之間,還喘著氣問:「哥哥,你有反應了對不對?」

談賦從沒有這樣難堪過,握緊拳頭,重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沉聲呵斥到:「蔣桐,你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蔣桐忽的楞在原地,像是從剛才的放肆中驚醒過來,一點點松下身體,眼神傷感地說:「我怎麼成了現在的樣子?你不知道么?談賦,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談賦踉蹌著站起來,胸口起伏不定,喘著粗氣,沉聲質問:「你這是犯了什麼病。」

蔣桐被推倒在地上,望著地面,咬著嘴唇喊:「我是犯病,我是瘋了才會因為你一句話高興好幾天,我瘋了才會喜歡你這麼冷淡的人。談賦,你都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果妹妹,憑什麼要我把你當成一個哥哥!」

談賦只覺眼前的蔣桐不可理喻,身上的炙熱讓他早已失去了耐心,深吸一口氣,直接甩門往浴室走去。

留下蔣桐坐在原地,沉默不語。

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第二天談賦難得起得晚了些。

日上三竿洗漱完畢,走進餐廳,發現蔣衛旗已經在那裡等他。

談賦原本心情就有些抑鬱,此刻見到蔣衛旗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招呼也沒打,直接沉著臉坐下。

蔣衛旗並沒有覺得被怠慢,輕笑了一聲開口:「談先生昨天睡得不好吧。」

談賦「嗯」了一聲答:「家裡有客人我一向睡得不好。」

蔣衛旗輕哼一聲,放下手裡的叉子,直截了當地告訴他:「那正好,明天一早,我就帶著桐桐離開。」

談賦猛地停下動作,轉過身一臉陰沉地看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蔣衛旗也不再裝模作樣,乾脆地站起來,指著樓梯的方向,指桑罵槐道:「我不會再讓我的女兒跟一個不知廉恥的傢伙在一起!」

談賦微微眯起眼睛,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半靠在座位上,手指對點放在胸前,氣勢憑空壓了站著的蔣衛旗一頭。

「蔣先生說話還真是有趣。」

蔣衛旗「哼」了一聲道:「談賦,原本我還想不明白,你和桐桐不過半路兄妹,怎麼就霸著她不放,原來你們竟然有那種、那種不恥的關係!」

談賦微微皺起眉頭,看著他問:「你昨天去我房間了?」

蔣衛旗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沉聲道:「如果我不去,是不是你還會用各種理由不放人?」

談賦看著自己的手,臉色冰冷地回答:「不放人?你一個十五年沒有出現過的陌生父親,見面就要把我養了五年的人帶走,你把我談賦當成什麼。」

蔣衛旗知道談賦不會輕易放棄,索性嗤笑了一聲,從兜里掏出手機,厲聲戾氣道:「我是不敢把你談賦怎麼樣,不過,談首長可就不一樣了。如果談首長知道,他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妹妹有那種齷齪心思,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反正照片我手上有的是,不怕談首長不信。」

談賦從沉默中抬起頭來,眼神陰狠,手上用勁,「咔哧」一聲,竟然生生將那座椅的木扶手給扳了下來。

蔣衛旗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往後退出了幾步,做出防衛自己的姿勢。

他知道,這談首長的兒子打小就是個怪物。

談賦倒不會真的把蔣衛旗怎麼樣,畢竟他就算不把眼前這個男人放在眼裡,但不代表他也能不把自己的父親談郁放在眼裡。

蔣衛旗見談賦沉默,也不再緊逼,反而開口好生相勸起來:「其實一開始我也是不想用這種法子的,桐桐還小,十五歲,懂什麼,她該有一個自己的人生,你也是青年才俊。這年輕時候的荒唐事,其實等她大了之後再想想,未必就不後悔,談先生你作為哥哥,自然要多承擔一些的。」

談賦沒有說話,走到一旁的桌邊停下,抓起上面的一枝才剪下來的玫瑰,用力對著那上頭的刺一捏,等指尖瞬間湧出斗大的血珠,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沉沉回答一句:「好。」

蔣子虞掙脫著從談賦的背上下來,在桌邊站定,抬頭對著歐陽瑩瑩尷尬地笑笑。

面前的人朝她咧開嘴,露出半顆虎牙,倒也沒有半點拘束。

歐陽瑩瑩是歐陽傅正室生的女兒,與歐陽芸那樣從情婦肚子里出來的不可同日而語。

她平時受人奉承得多了,待人接物其實有一些傲氣。此時能夠耐著性子對蔣子虞表現出親近,一來是有長輩在旁,二來也的確是因為這人是談賦妹妹的關係。

歐陽瑩瑩和談賦的認識其實頗為普通,沒有半點風花雪月的意思。

大二那年,她被選入學校交響樂團擔當二提,恰巧當年談賦的大學舉辦巔峰交流會,她跟隨學校樂團一起前往演奏,會上得知了「談賦」這個名字。

談賦那時站在一群白人中間,一襲棕色西裝,身材高挑,面容清俊,沉穩內斂的氣質裡帶著一些疏離,在台上對自己的研究課題侃侃而談,回到台下又是一副謹慎訥言的模樣。

當年交流會的老資格、年過半百的格萊森教授特地走到他面前,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對他的欣賞,希望作為擔保人將他留在美國。

談賦那時婉言謝絕,只態度誠懇地回答了一句:「我是中國人,要回去。」

歐陽瑩瑩不知那是一種來自於同胞的認可,亦或是僅僅附加於這個男人身上的一種完美濾鏡,對於那一年僅僅二十歲的歐陽瑩瑩,她能考慮的東西實在不多,似乎是等她回過神來,她的心就已經這樣完全交到了男人的手裡。

之後的時間,談賦依然是留學生口中的天之驕子,而她卻沒能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直到兩年後的今天,歐陽瑩瑩再一次聽到了談賦的名字,在她曾經一貫鄙視的「相親飯局」中。

她開始相信,很多事情,其實真的有所謂的命中注定。

談賦當然不知道歐陽瑩瑩此行的目的,他對眼前的人其實印象全無。

站在原地,只看著她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兩家人入桌,陳愛媛特地將歐陽瑩瑩安排在了談賦的左手邊,又因為擔心蔣子虞會拘謹,將她安排在了唯一熟悉的談賦右邊。

談賦被這一左一右圍著,一餐飯吃得實在食不知味,偶爾抬頭回答歐陽母親和陳愛媛的問話,心情有著說不出的低迷。

歐陽瑩瑩卻沒有發現他的難堪,笑著偏頭問他:「談賦哥哥看來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談賦抬頭看她,皺眉問:「我們之前有見過?」

歐陽瑩瑩也不覺得難過,反而笑了起來:「是啊,兩年前,你們學校的巔峰交流會,我跟著學校一起去演奏,你那天表現得很驚人。」

談賦還是沒能拾起印象,若有所指地回答:「哦,那天人有些多。」

歐陽瑩瑩點點頭答:「是,不過即使人多,你在那裡站著,一眼看過去,也是最優秀的。」

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是露骨,不但恭維了談賦,也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對他的好感。

蔣子虞手裡握著瓷勺,說不出話,只覺頭暈目眩。

陳愛媛聽了歐陽瑩瑩的話,立馬笑著打趣:「看來,小賦你在國外還有些名氣?」

歐陽瑩瑩笑著道:「那當然了,談賦哥哥在國外可是留學生里的風雲人物,好多女孩兒喜歡他的呢。」

她的話說完,在座的三個大人都笑了起來。

歐陽的母親劉女士也忍不住開起了自家女兒的玩笑:「那怎麼就便宜了你這個臭丫頭。」

歐陽瑩瑩不服氣地為自己聲明:「什麼叫便宜,你女兒我也不差呀,再說了,談賦哥哥潔身自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緋聞,我們這是意趣相投,惺惺相惜。」

陳愛媛「噗嗤」一笑,忍不住附和到:「這可真是像了他爸。我們家老談啊,也是這個性子,靠得住。」

說完無意間看向蔣子虞,有些疑惑地問了句:「咦桐桐你怎麼不多吃菜,一個勁盯著那飯看什麼呀。」

蔣子虞抬頭扯著嘴角笑了兩聲。

談賦見狀夾了兩筷子她可能愛吃的菜放進碗里。

蔣子虞低頭看碗,連句「謝謝」也沒有說,這在過去是極少見的事情。

談賦皺眉心中嘆氣,見陳愛媛拉著歐陽瑩瑩聊起來,乾脆將手放在桌下,抓住了蔣子虞冰涼的手,輕聲告訴了她一聲:「桐桐,別擔心。」

蔣子虞被他的話一說,委屈越發湧現,直接紅了眼睛。

等深吸一口氣,整理整理了情緒,才又大大方方地抬起頭來,重新吃起了碗里的菜。

談賦見她恢復,還以為她已經放下芥蒂,不禁心中舒了口氣。

可沒過多久,突然感覺小腿傳來一點皮膚相抵的冰涼觸感,一時整個人就那麼僵硬在原地。

那觸點漸漸移動,向他的大腿上滑去,一點點若有似無的騷/動,帶著眾目睽睽下的隱秘,不如肌膚相親的酣暢,卻又曖昧而親昵,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蔣子虞白玉般的腳趾微微蜷起的模樣。

蔣子虞的腳從小就很漂亮,腳背微微弓起,與骨感的腳踝連城一線,血肉被白皙的皮膚包裹,勾勒出一點兒脆弱的纖細,像是一隻手就能折斷在懷裡。

談賦不會承認,在那些難以成眠的夜晚,他也曾像一個十足的變態,在夢裡把玩過蔣子虞的那雙纖纖玉足,帶著某種曖昧的暗示,幻想她難以忍受之時,綳直了腳尖低聲呼喊的樣子,真實,而禁忌。

蔣子虞看見談賦的反應,心裡那點氣早已散了大半。

故意弄出點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在談賦看過來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微微伸出舌頭,把嘴邊沾上的一點沙拉醬慢慢舔進了嘴裡。

談賦猛地往後退開,拉扯的椅子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談首長猛地抬頭,看著他問:「怎麼了?」

談賦輕咳一聲,沉聲回答:「桐桐說她湯喝多了,想要,去洗手間。」

陳愛媛聽完立馬笑了起來:「那趕快去啊,桐桐還害羞啊,沒事兒,讓你哥背著你去。」

劉女士看著蔣子虞的動作,忍不住也開口問:「喲老陳,你家姑娘這腿是怎麼了。」

陳愛媛「嗨」了一聲告訴她:「說來就氣,在路上被個兔崽子搶了包,摔到地上弄傷的。」

說完,又拉著好友一臉痛心疾首地談論起了現在的社會風氣。

談賦背著蔣子虞上了樓,微微吸住腹部,讓自己下面的狀況不要表現的太明顯。

等把她放下來,關上洗手間的門,才把她一把推到了牆上,沉聲問到:「誰教你的?」

蔣子虞被他推在牆上,微微皺了皺眉頭,可憐兮兮地說:「你在講什麼啊哥哥。」

談賦直接伸手扣著她的下巴,聲音沙啞地問:「剛才拿腳勾我的是誰?嗯?還有做、做那種動作的是誰?」

蔣子虞低頭,嘟著嘴巴,氣呼呼地回:「是我,又怎麼樣。」

說完,伸手抱住談賦的脖子,耍賴皮似的把自己靠上去,左腿伸進談賦的雙腿之間,往上一拱,委屈而天真地說:「我不高興,我不喜歡那個歐陽琳琳。」

談賦把她整個人壓在牆壁上,低頭靠在蔣子虞的肩膀吸氣,聲音隱忍而性感,「你個小傻子,我和她能有什麼,我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

蔣子虞故意跟個沒骨頭的貓似的讓談賦摟著,說話帶著微微的喘息,偏頭在談賦耳側輕舔,手指由上至下,輕聲嘟囔:「我不管,哥哥的東西都是我的。你的聲音,你的皮膚,還有…這裡…」

談賦原本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這一下更是整個人都變得急躁起來。

喉嚨里發出一陣低不可聞的氣聲,伸手把蔣子虞的雙手舉過頭頂,扣在牆上,低下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此刻,他回頭看了眼門口的人,聲色冷淡地開口:「蔣先生訂好了車子,晚上你就跟他們去市裡住,明天好上飛機。」

蔣桐聽見談賦的話只是沉默,赤腳走到他身後,抓著他的襯衫衣角,輕聲喊他哥哥。

談賦此刻一點也不想聽見蔣桐的聲音,「嘖」了一聲打斷:「道別的話就省了。晚上我還有事要出去。你的東西艾莉已經大概給你整理好,你再自己去看看有沒有落下的,如果沒有等會兒就讓賽文送你下去。」

蔣桐神情恍惚地看著眼前男人問:「那我以後…還能來看你么。」

談賦手上的煙灰掉下來,落在手指上,生出微微的一點兒疼。

「這裡永遠是你的家,不過下個學期我就要轉學去美國,這裡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他話說得平淡,就像這真是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

蔣桐站在原地,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自己和談賦的聯繫就好像全部斷了,沒有退路,沒有未來。

深吸一口氣,從後面抱住談賦的身體,聲音顫抖地央求:「那你最後親一親我好不好。」

談賦轉過身來,默默看著面前的人,聲音沙啞地問:「我以為你討厭香煙的味道。」

蔣桐摘下他放在嘴邊的煙,踮起腳,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他的上面。

低聲細語:「但你是我喜歡的人呀。」

談賦感覺蔣桐的眼淚滴在自己的臉上,順著皮膚的紋理往下落著。

蔣桐哭得沒有聲音,緩緩欺身向前,在談賦的嘴角狠咬了一口,用手指抹掉他嘴唇上的血,放進自己的嘴裡細細的舔,神情痴迷,「哥哥的血,也是甜的。」

談賦沒覺得疼,伸手扣住她的腰,聲音微微帶上了狠厲:「蔣桐,你是不是有病。」

蔣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神情失落地回答:「我也不想這麼沒出息,真的,我不想的。」

談賦猛地伸出手,將蔣桐壓在窗檯邊上,右手扣住她的下巴,兩人鼻息相接,臉色陰沉地問:「那這是誰的錯?我的么?你說要我像一個真正的哥哥對你,那這是什麼?誰家的妹妹會讓哥哥做這樣的事情?我們過去那樣不好么?難道現在就是你想要的?嗯!?」

蔣桐被他的質問弄得腦子一片空白,摟著他的脖子,只能開始哭泣。

談賦實在厭惡她那沒完沒了的眼淚,狠聲咒罵一句,終於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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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談教授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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