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二章 丞相家的沖喜主夫
本文晉江文學城首發,想我就來大晉江勾搭我暗衛低下頭,畢恭畢敬的說:「主子,這個孩子,要怎麼處理。」
駱疏歸因為內力的原因,很多年沒有感受過確切的熱浪的感覺。
此時他卻覺得現在整個人泡在了火山爆發的漿液里,熱的拿手理了理衣領,不知道心中為什麼除了煩躁之外,還有那麼些欣喜。
這種感覺多年沒感受過了,明明應該乾脆的把拿掉孩子的話說出來,卻還是在嘴裡打了個圈兒,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駱疏歸忍住這種陌生的而熱烈的感覺。
「他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嗎?」
「江寒公子看起來很喜歡孩子,自從知道自己有孩子后,他那天下午揉肚子的次數增加了。而且那天吃飯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沒胃口,卻還是讓自己多吃了幾口,晚上也有早早休息。」
聽到江寒喜歡這個孩子的時候,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眼底卻還是浮起一絲愉悅。
畢竟自己的孩子,自己要不要是一回事,別人要不要喜歡不喜歡又是另外一回事。
突然的愉悅讓駱疏歸有點懵,他更是加深了周圍的氣場。
暗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心裡揣測著主子的心理,然後帶著點試探,開口:「主子要是不喜,屬下現在就回去將江寒腹中的孩子去掉,絕不會留下後患。」
「不用,你回去好好暗中保護江寒,他要是需要什麼你就去辦,我要看到這個孩子好好生下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
「你把小五也叫走,一起看著江寒。」
遠在京城的江寒,就看著駱疏歸的好感度跌到49又馬上升到了78,然後固定。
嘴巴微微一彎,笑的溫和純凈。
駱疏歸一臉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從這片樹林里走出來,臉上微帶柔情的看著閉著眼睛靠著大樹小憩的楚默。
知了隱藏在樹之中,一聲聲不間斷的鳴叫著自己的聲音,這種聲音聽久了,就像是催眠曲一樣。
駱疏歸走到楚默身旁,在同一顆大樹下坐了下來。楚默沒睜開眼,聞著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誰。
把腳往旁邊挪了挪,然後屁股也挪了挪,一點點遠離駱疏歸。
好心情瞬間一掃而光,駱疏歸沉了沉眼神,斜長的眉眼有幾分不滿,修長的手指碰觸到楚默的肩膀,強有力的把對方掰正:「和我這一路,是有什麼鬼在你背後追你嗎,這幅樣子是想找死還是怎麼。」
「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就這樣子不可以嗎?如果你真這麼不滿,為什麼還要和我出來。我不喜歡別人這樣看著我。」
嚴肅的不容忽視,最後也僅僅變成了嘆息:「你知道的,我也有自己的自尊。我可以給你時間認清自己的感情,但是不是像這樣。你不明面著拒絕,但是這種行為,比直接拒絕我更讓人受傷。」
楚默輕顫著睫毛,最後一點點睜開眼睛,連日的奔波與對方的飽含的疲累揉在一起,最後終於是爆發了。
「我也不想這樣啊,你說說看,你把□□放在酒里送給我是什麼意思。」
越說越激動,用力的拉開駱疏歸的手,站了起來,抿著唇,像是想起周圍還有人,他復而低下頭,對著駱疏歸的耳邊,竭力壓住上躥的火。
他低聲道:「我想著,你那天在江寒那裡,我就在多加點東西,這樣既中和了這個春…葯的味道,也能讓藥性更強,功力越強的人越難以抵抗這種效果。」
「索性把你推給別人,這樣你應該不會在想著我了。」
「你知道嗎,我把你當兄弟,真的不想讓這種東西改變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想我們的關係變得不好修復,所以想讓時間改變這一切。」
「可是我錯了,錯的離譜,沒有當頭一棒,你能認清楚在一切嗎?」
「我也有錯,忘記你還有自尊,如果我早點說,你應該已經放手了,而不是這樣子拖著。從一開始去青樓,包下江寒,就是間接勸你放手的,結果弄巧成拙。我們都沒清楚對方的性格,才會導致這樣是下場。」
耳邊的呼吸和炙熱的話語消失了,駱疏歸呼了口氣,手指收攏緊握。
而楚默則哈哈大笑起來,笑著對各種懵逼不在狀態的人道:「休息夠了,阿駱過來,可以出發了!」
駱疏歸也起身,面色漸漸回復,看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楚默,第一次感覺,真的就如對方所說的,都不清楚對方的性格。
心裡像被什麼掇緊,比掉入海中被水灌滿這個**還要疼。
「顧許顧許,宿主宿主,嗷嗷嗷我們少了一個勁敵,你看看駱疏歸對楚默的好感度。」
欸,這是發生什麼了。簡直忍不住想爆出口!
在這虛無的空中,駱疏歸的後面,標上了70的好感度,後面緊緊湊著十三個字,人生摯友,可兩肋插刀,不可褻玩。
其實要是原來的江寒,早在駱疏歸沒有去江中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自己懷孕的消息。
原本是要直接送上的打胎葯,結果楚默一直阻撓,還帶著江寒上路,對江寒特別照顧,駱疏歸那時候因為楚默不好下手,對著江寒冷眼旁觀,嘴裡眼裡都是嘲諷之意。
不管哪個角度想,原來的江寒就是各種m啊。
想想這個情況,江寒戳了戳終於有一點點細微起伏的肚子,一臉用心良苦,恨鐵不成鋼的念叨起來:「我和你說我以前有個朋友,就那種,別人不喜歡他,他還因為一些原因一直湊上去,這種行為就是欠揍你知道嗎!來,和我念,我要成為一個三觀明確,不因旁人的各種行為輕賤自我!」
小柳和碧石心驚膽戰,看著江寒那苦仇大恨,下手快速有力的動作,都噎了口口水。
碧石:「公子你輕點,想出氣找小柳出,他皮厚,弄廢了也沒關係。」
小柳把手放在嘴上,朝碧石投上了一枚鋒利的眼神,然後咳了一聲,附和著:「公子別生氣,小主子肯定知道了您對他的一片殷切希望。不過教育孩子不費這幾天功夫。」
江寒:其實只是在教育一抹呆在肚子里的魂,而且下手真沒看起來那麼猛,你們別這麼擔心,真的!他很有分寸的!被這樣說總感覺自己剛才不小心幹了什麼壞事,好像被誤會什麼大事了。
江寒放開手,輕咳:「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一點也不疼,你要不要摸一下?」
其實他還是不明白的,既然選擇接他,既然沒有真正拋棄他,為什麼他會待在這裡。
道可道,非常道……
他一直知道人生的道路不是一成不變的,可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看著住持堅定的眼神,他彷彿一瞬間看懂了。
住持,希望他走……
夜帛一進店門就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衣服,布料太多不行,太少圓滿又不同意。
最後還是用刻薄的目光,挑了一個不多不少恰恰正好的白色衣服。
青翠的樹木間,一名男子站立在樹下,沐浴著夕陽略橙色的光芒。
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微眯餘下一道細影似星河燦爛的光輝。
一手端琴,一手撫著,一下一下撥弄著琴弦,似乎在感受著每聲旋律中融合的感情……
「夜帛閣下…」男子說著,手中無規矩的琴聲化為一道道沒有實物的利刃。化在了樹枝上,留下了一個瑟字。
「吾名瑟,是以前一個人類取的名字。對此我感到反感,但是後來漸漸的又好多了。不過現下,吾找到你,只是因為一件事。」
「據吾所觀天象,有一異像快要往東靠近。而為了找出異像的所在地時,吾已經耗費了幾百年的精神力。」瑟說著,將琴背在了身後。
夜帛略帶思考的看著面前這個擋在了自己畢竟之路的男人,他的發色只比這銀色的琴弦深一點,連瞳孔也帶著張揚的銀意。
他們是同類人,而對方,年長了自己好幾百年。
同樣是物體轉化來的實質,只不過對面的男人,眼裡卻染上歲月流淌的感悟。
配著這滿頭霜發,竟帶了些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感覺。
「不知前輩特意尋著夜帛有何要事。」夜帛問著,眼裡暗藏警惕,步子往後退了一步,面色不改的問著。
「放鬆,不必緊張,吾又不是食人的老虎。」瑟抿了抿唇角,暗道這後生的警惕心不是一般的大。
面上卻帶著安撫的意味,說道。
「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雲霧村裡住著一位優秀的琴師,琴師的名字很好聽,叫做黎復。他有一雙你看著就感覺倍感清澈的眼眸,他的手上布滿了彈琴留下的細繭。」
「他深愛著的一把琴叫做錦瑟,是一把用千年橡木和天山雪蓮滋潤出來的瑤琴。瑤琴通透,彈出的琴聲如秋水般細膩,溫厚。琴師甚是喜愛那把琴,每天都會用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撫琴,低吟,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