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四章 丞相家的沖喜主夫
本文晉江文學城首發,想我就來大晉江勾搭我雖然這樣子,心裡卻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填滿了。
「這種事情,同我說,沒事兒?那你參與在其中嗎?」
夜帛輕輕的說著,望著圓滿的神情有些溫柔繾綣,又帶了某種凌厲。
圓滿一直等著夜帛把事情透露出來,結果一直沒動靜,現在這是要把東西透露出來了嗎?
圓滿的眉眼如畫,圓潤的光頭被陽光照著澄亮,他的唇色不深,是淡淡的顏色。
「這種事普通僧人是參與不進去的,小僧也不知道具體的,最近這事風聲嚴,小僧也參與不進去。現在這種時候,沒什麼人來,來接八皇子最好了。」
初春的風還是冷的要命,吹臉上也帶著疼。
夜帛的手拂過圓滿明亮的眼睛,帶著笑意的說:「圓滿,對不起了……」
用另外的手撐住圓滿無力的軀體,然後拂過圓滿眼睛的手滑過圓滿的臉蛋與鎖骨,才化為嘆息。
用意識力結出一個陣,一個讓周圍人看不出的陣。然後一個公主抱將圓滿抱在了懷裡。
「我帶你到一個無人發現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地方。」拿臉蹭了蹭圓滿的臉蛋,夜帛說。
此處鬱郁蔥蘢,不似初春才發芽的新葉,倒像是邁入了夏天的蔥翠。
兩處蔥鬱之中竟有一洞穴,僅僅只容兩個人進去的寬度,高三米。然而這處地方,在外人看來,也就只是綠芽初開的模樣。
夜帛側了側身子,如墨長發置於身後,走路的時候,就看到那好看的臀型一擺一擺的。懷中人安安沉沉的,闔上的眼睛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樣子,直教人捨不得打擾。
夜帛看著懷中的圓滿,眼中帶著柔和。邁入這洞中,一切都明亮起來。洞內的寬度比洞外大多了,裡面住十個人也綽綽有餘。
只見石壁上,刻著圓滿澆花的畫面,與真人一樣,甚至被不知名的色彩填上,一眼望去,就像真人在自己面前,這只是石壁中的一角。
石壁的右邊,被一面屏風擋住了大半,不過屏風就充滿了童趣,魚兒在水裡顫悠的游著。
岸上,一隻肥胖的貓兒半伏著身體,安靜的看著水中的魚兒。
石壁的中間,雕刻嚴密的木門隨著夜帛的漸行漸近,吱呀一聲開了。
裡面的溫度維持在讓人體舒適的二十七度,夜帛小心的將圓滿放在了大床上,然後一點點褪去圓滿的僧衣。
打量了下圓滿的身體,夜帛暗思著:果然還是要在喂圓點好。
夜帛歪著頭想著等下圓滿醒來時會流露的神色,不想看到對方露出別的神色啊,如果眼裡就是平常的神色就最好了。
「這樣子的你最乖了,可惜啊,到了晚上我又要變成被子了,留下這麼好的時間真的是太可惜了。不過你距離你醒來也不久了,為了防止你醒來的時候有什麼異動,只能這麼對你了啊。」
手指微微曲起,點了點圓滿的臉頰,寵溺的俯身舔了舔圓滿的嘴角,任由嘴裡滑潤的舌頭頂開圓滿的嘴巴。
靈活的探索著圓滿的嘴巴,末了還吸了一下圓滿的嘴唇,看著圓滿變腫了的嘴,滿足的退了出去。
「真是甜啊。」夜帛眯著眼,像個饜足的小貓。
夜帛的口水能分泌四種不同的液體,能作用於不同的環境之下。其五種液體分別是動情,絕命,鎮定,貪婪。
夜帛傳遞給圓滿的是名為鎮定的液體,這可以讓圓滿醒來時,有更清晰的頭腦,而不是一昧的生氣。
「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這個的,這個花了我半天的精神力,廢了半個時辰做好的。」
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床頭櫃裡頭的鏈子。
說是鏈子,其實很輕,輕的幾乎沒有感覺,也不粗。
材料上看,就是鐵,泛著凜冽的色澤,但是花紋又有趣的緊,小貓小狗小羊什麼的都在裡頭。
雖然如此,但是這鏈子的結實程度,就是積年累月苦練功夫,也掙扎不開,索性鏈子比較長,足有十五米的長度,剛好支撐他走到旁邊如廁的地方。
夜帛珍視的捧起圓滿的手,拷上了這個美麗的鏈子。
圓滿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夜帛披散著長發,半倚著床,衣服鬆鬆垮垮,眼睛帶笑,就望著他,一臉的風塵樣。
「我這有點心,紫薯丸,圓滿你要來一點嗎?」
圓滿就差嘴一抽了,面前這個夜帛和之前的那個夜帛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最近真是苦了夜帛了。
不等圓滿回答,夜帛就塞了圓滿一顆紫薯丸。「乖,好吃嗎?」
好不好吃你不都喂我了?
口齒留香,甜而不膩,確實好吃的要緊。不過圓滿還是蹙著眉頭,抬抬手看著一條鐵材質狀的鏈子,暗想這已經要上演囚禁了,等會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吧。
不過確實輕,鏈子也長,圓滿開始打量起周邊的環境。
夜帛一直看著圓滿,看著圓滿一臉審查的目光看著自己一手規劃的地方,也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圓滿看完。
床挺大,滾三個人綽綽有餘,右邊被一面牆砌著,隔絕了視野。
往前面看,就看到了紅木做成的桌椅旁邊,有著一個嬰兒床,被子枕頭都鋪的好好的,就像是等待著小主人的到來準備好了一樣。
左邊就是門和衣櫥,也沒什麼新奇的。其實說實在的,對於夜帛整個房間格局的設計,圓滿也是不想恭維的。
夜帛呆著的地方是柏林禪寺,柏林禪寺整體就沒什麼創新與開發,這房間的整體格局,其實差不多就是按照柏林禪寺居士住的地方規整的。
「夜帛施主,貧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一切也不好妄下斷言,你有何要解釋的?」
夜帛心裡可歡喜了,這樣冷靜的夜帛看的他就喜歡,真想一股子就把前因後果全部說出來。
不過到底還是考慮著夜帛心裡的承受能力,他說:「圓滿你心平氣和一下,慢慢聽我說,我把這一切都說出來。」
「我於一片混沌之中而生,初有意識的時候,我見到的是大概就是七八歲的你,那時候的你是和好多同齡的小沙彌一起睡的,你起的最早,穿上了小衣裳,你就噗嗤噗嗤的把我鋪的好好的,一點點弄成了一個方形的被子塊,對我而言真的有些難受。這樣形容,你可猜出我是什麼了?」
「你是…我一直用的那個小被子?」
夜帛輕輕笑著,說是啊。
「你知道我是怎麼有意識的嗎?就是因為你的心頭血促成的……」
這一聊就聊了一個多時辰,夜帛看著圓滿從震驚到坦然,在從震□□成了驚嚇,最後化成一絲無力的嘆息。
只說了一聲自己累了想休息,對於這一切他會好好消化,希望夜帛能給他一點時間。
夜帛點點頭,他當著圓滿的面,變成了灰色的被子,一點點動著,將自己蓋在了圓滿的身上。
圓滿當然不會為此受到這種驚嚇,他說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貼合了原來的圓滿受到的震驚而已。
其實夜帛這個人給一點甜頭就能歡喜半天,不需要為此傷了夜帛的心。
圓滿滿臉的不知所措,被子安安靜靜的貼著圓滿,也沒發生什麼動作,就彷彿應了那句給圓滿一點時間消化一樣。
圓滿躺在床上左翻右翻,最後還是爬了起來扯著被子問:「你清楚這個孩子什麼時候出來嗎?」
被子這才一點點化為人形,出來的姿勢很是羞恥,之前雖然衣衫不整至少還穿著衣服,現在倒好,光著身子懶洋洋的望著圓滿,眼神像浸了蜜糖一樣,看的圓滿耳朵都不受控制的變成了粉紅色。
「你幹嘛…不穿衣服?佛說…」夜帛的中指貼在了圓滿的唇角,道:「你已經破戒了,有句話說,□□空即是色,況且,衣服也是精神力凝聚而成的。」
「孩子呢,還有四天時間,我給你四天時間準備,只要你不辜負我,我都聽你的……」說完,不等圓滿反應,他就狠狠的抱住了圓滿。
香爐里已經繚繞著煙霧,裡面的香大大小小不一,靜靜的燃燒著。
陽光照亮下的土地那麼乾淨,像是被免去了紛擾。「信女柳氏檸樂,願佛祖庇佑。」
柳檸樂挺直腰背,目光微垂,合起了手掌,誠心誠意的默想了一會兒,才徐徐彎下了腰,右掌向下按於拜墊中央,隨即跪下。
在心中把煩悶拭去,把心中的希望無聲遞於佛祖,她才虔誠的起來。
她穿著一身素衣,身邊跟著一個丫頭,簡簡單單的樣子落落大方。
禪剎中負責接待賓客的僧職就是知客。
凡官員檀越尊宿諸方名德之士相過者,香茶迎待,隨令行者通報方丈,然後引上相見,仍照管安下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