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七章 丞相家的沖喜主夫

98.第七章 丞相家的沖喜主夫

本文晉江文學城首發,想我就來大晉江勾搭我我外婆住院了,開刀的時候醫生說很可能下不了手術台,還好還是活下來了。

我最近都蹲醫院,醫院沒無線,而且還看著點滴什麼的。

其實是我懶可是我不管!

所以吧我事情可多了。

今天醫院

人物,我妹,四歲。

我妹一個勁要爬我腿上,我就說,你是猴子嗎?你把我當樹了是嗎?哪有人這麼爬爬爬的。

我妹認真想了想,說:「我是猴子,就當你的猴子。」

莫名被蘇一臉,要是是個男孩子,以後多少姑娘要毀了。

真的可會拍馬屁了!

神識放到了最大,他才把這一室之地看清楚。

這個地方簡單狹小,一共八個和自己一樣的枕頭塊清一色的左右排列整齊,老老實實的都在一張大木床上。

初生的植物神魂就和凡間的嬰童一樣,容易疲倦的很。

不過須臾,身體彷彿被掏空,夜帛的神識越發薄弱,所見之地,僅僅只是這個床了,不甘心的又沉睡了過去。

再度有了意識的時候,就只見一個小孩兒,在別的孩子都在睡夢中的時候,慢慢的爬起來,拿著綉上自己名字的青色僧衣,不急不慢的穿好。

小孩兒皮嫩膚白,他的小臉蛋看起來很有手感,瞳眸流轉間滿是無辜之色。

不過雖然臉肉乎乎的,但是眉目間清秀之意盡顯,圓滑的腦袋襯的人越發可愛,簡直就是墜入人間的小天使。

下一秒,夜帛就沒了看小孩兒的興趣。

『你的手別動這裡,不要把我疊起來!快住手!』

小孩兒恍若未聞,沒有多久,又是一個豆腐塊被子放在了小孩兒頭習慣枕著的那邊。

夜帛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了豆腐塊,一股火從心裡騰起,又瞬間似扎破的氣球歇了氣鋪在了地面的樣子。

好像對方都聽不見他的聲音啊……

被子精與小孩兒的關係從這裡正式開始,命運之輪漸漸開啟。

一日復一日,一日何其多!

這些歲月里,他一點點看著小孩兒長高,衣服換了一件又一件,甚至原本看起來統一的青色衣衫,也有了別的紋路。

這雖然很細微,但他也發現了。他搬進了獨立的居室,也把他帶進了新的居室。

歲月不只改變了小孩兒,也改變了他。他在這十二年的時間裡,吸收了天地精華,漸漸的結出了內丹。

內丹結成,等同於他可以化為人形了。其實按照他的繼承的記憶而言,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上一個棉花化形的先輩,已經在一千年前了。

那個時期,樹木叢生,綠草茵茵,空氣中充斥的靈力比現在起碼翻七成。就是那樣的環境中,先輩也是因為一個契機,才有了魂靈。更是用了上百年的時間,才化出內丹。

不管是什麼時候,植物系化出魂靈總是艱難困苦的,更不用說棉花這個物種的平凡了。

化出內丹並沒有什麼了不起,這才是一個開始。

而能達到的最高地位,則是成仙。

一千年過去,這世界上的信仰之力已經沒有那麼純粹,空氣中靈氣大幅度下滑。

他對於自己能化出內丹這件事實在是震驚到不行,他已經抱著就這樣吸收空氣的靈氣,等著被厭棄的那一天,那時候他估計會跑到深林中修鍊。

「圓滿,你的被子好特殊啊。你都躺了十三年了,還是那麼乾淨整潔,沒有一處破角。說來慚愧,我已經換了四次被子了。」

身著□□的也就青年走進來看到這被子,忍不住嘖嘖驚奇。手摸了摸疊成枕頭塊的被子,軟軟的手感。

「保養的真好。」青年讚美道。

「我從來沒保養過,也沒換過被芯。這被子是我幼時蓋的,小是小了些,不過很是暖和,我也不捨得扔。乾脆秋天的時候拿著這睡。冬天也把這個鋪裡面,在蓋個大被子,也就足夠了。圓恪師兄過來坐。」

圓滿將手上的佛經放在了屋裡唯一的桌子上,把凳子擺好,才倒了兩杯清水。

圓恪淡笑著說好,拂了一下衣擺,端正的坐好。

寬大的手捏住水杯,舉起一飲而盡。

圓恪的手有著常年勞動留下的繭,整個人的氣質也是成熟而內斂。

圓恪平常負責后廚的事,安排好僧人居士的餐事。

按照柏林禪寺的慣例,一日只負責兩餐,時間分別是巳時(九點到十一點)其間按照不同的職位不同時用食,基本上每個僧人有兩刻鐘(半小時)的時間吃飯。

這其中居士除外,居士可以隨自己的喜好來這吃飯。

第二餐的時間段在申時(15時至17時),這樣的時間段能保證一天不至於特別餓。

圓恪輕笑:「阿彌陀佛,圓滿小僧,今日貧僧來是為了一件事,喏,住持今日有事,托我把這個交與你。」

那是一枚擁有照字模樣的小令牌,是身為照客領取相應衣物的憑證。

「這是讓我當照客的意思?」圓滿長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說。

「嗯,按照住持的想法,他想讓你學會待人接物,臨危不懼。」

「更重要的是,這個可以歷練你的心性。住持把你安排到圓毅大師的門下,從明天就跟著他學,現在你可以拿著這個去領照客的衣服了。行吧,該帶的東西帶到了,我也要干我的事去了。」

圓恪說著,站了起來。圓滿也趕緊站起,把圓恪迎出了自己的小屋子。

圓滿帶著那樸實無華的令牌,領了兩套照客的服飾,略含興奮的在自己的屋裡走了好幾圈,才把那衣服塞到了旁邊的箱子里。

看著那麼興奮的圓滿,夜帛也只是看著他,然後想著怎麼樣給對方補充營養,想來想去,也只剩下化為人形,一步步入侵對方的生活,才能好好的給他補營養。

想到這裡,他就想到一個月前那個晚上。

一個月之前,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天晚上他正縮著,聽著嘩嘩的雨聲與不時放出一聲轟隆的雷聲。

乘著雷聲過去,他微微睜開了雙目,就看見面前的人小心的將手中的打火石放下,不是很大的屋子裡被溫柔炙熱的燭火點亮,不知道為何,洗完了澡套著原本衣服的圓滿更加好看了起來。

其實這種場景他見過好多次,他甚至知道接下來對方的舉動……

微醺的燭火下,圓滿的肌膚略帶橙色,他的左手慢慢的移到胸前,輕輕扭開了青色的紐扣。

衣服瞬間向左滑下,帶粉的膚色中不協調的帶上了幾條紅色的用手撓過的痕迹。

腰以下穿著褻褲,讓人看不真切。

夜帛忍不住把視線移過去,接下來對方會把這個衣服脫掉,丟在右下角的木桶里,那個木桶平常都會被圓滿用來洗換下的衣服的。

當圓滿把衣服扔進了木桶,所有的慢鏡頭彷彿消失了,他快速的將被子展開,吹滅蠟燭,整個人立刻縮進了被子里,還用身體與被子磨了磨。

暖意漸起,圓滿滿足的呼了一口氣。

夜帛就這麼與圓滿接觸著,聽著對方的呼吸聲,直到對方的呼吸均勻悠遠,才肆意的動起被子來。

啊,還是這麼誘人,不管是這個人身體里散發的氣息還是這個人,都是值得他喜歡的。

恰在此時,一聲更大的轟隆聲由遠及近,震的他一抖,整個被子直接癱了下來,毫無動靜。

這一下被子里的圓滿也被驚醒了,不過也就被驚到那麼一瞬間,接著他繼續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夜帛心裡不太服氣,憑什麼他這麼害怕這個人還能睡得那麼好好的?

夜帛像是突然起了一個興趣,一個充滿了讓人不安的興趣。

夜晚讓罪惡全部都攔下,夜帛控制著一股力量,在黑暗的指引中。

耗盡自己三分之一的精力,將凝聚出來的實體,兩枚小小的圓形東西用力量塞進了對方的褻褲里,然後繼續用著氣力,塞進神秘的暗道之中。

墨綠的薄被蓋在了他的身上,頭髮散散的落在枕頭和被子上,呼吸也有著深沉的規律,這麼看過去,就像是熟睡的樣子。

隱藏在暗處的小五和小七,互相看了眼對方,打著手勢。

小七比劃著手指:我去了,你看著點江寒公子。

小五也回著手勢:知道知道,你放心。

小七輕巧的到了地上,還沒走幾步打開門,江寒就睜開了眼,大聲說:「什麼人!」

小柳在外頭打盹,一聽到這個就一個機靈,似涼水一樣從上澆到下,立即衝進去,和黑色衣服的小七撞了個面。

小柳看清楚后,整個人鬆了口氣,微皺著眉,一臉都是你怎麼就被江寒公子注意到了簡直太不小心的模樣。

小七覺得自己委屈,自己明明也很小心,被發現也很難過啊。

小柳一臉不想多說話,指著房梁讓小七早點上去,趁著江寒公子沒看到還能解釋。

正要走進內室,就看見江寒搭了件外套,正在掃著還沒有動作的小七,然後用一種匪夷所思的口氣說著:「你們認識?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嘛?」

小柳忙解釋:「這是我表弟,這不好久沒看我嘛,就過來了,我給他報的地點有誤,他以為我住裡頭。」

江寒點點頭,然後如玉的眼睛里含了笑。

「小柳,三更半夜的誰家的弟弟會這麼不懂事啊,你真的不打算說嘛?」

然後對著小七,指指桌子。

「坐吧。」

小七略帶僵硬的坐了下來,挺直了腰板。

「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江寒溫柔的說。

「其實我早就有點感覺不對勁了你知道嘛,有天晚上我看書看的入迷了,什麼時候睡著也不知道,第二天出現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而且很多時候也有種房間里有人的感覺,但是每次都沒有發現。」

「你能告訴我名字嗎?你和小柳認識,是駱盟主派來的嗎?嗯…」

江寒真誠的說著,突然揉了揉肚子,眼裡有些瞭然。

「公子怎麼了?」小柳看出了不對勁,急急問著。

小七也無措的抬了抬手,然後說:「我現在就請大夫給你看,放心不會有事的,小柳你扶著公子躺下休息。」

江寒一下子眼裡就暈開了笑意,趕緊阻止了一著急就語速過快的小七。

「沒事,孩子剛才稍微動了一下。這是正常反應,說明已經進化好身體,估計是剛醒了無聊想玩一下。」

江寒溫柔的解釋著。

「現在又動了一下,你們幹嘛這種表情?」

「…想摸摸看。」

小柳眼裡帶著一些驚奇和渴望,然後不由自主的說出口。

孕育一個孩子,本身就是神聖而神奇的一件事,在沒有比孩子會動更加神奇了,才隔著一個肚皮,裡面居然會有一個有感知的孩子。

江寒也不說什麼,拉過小柳充滿繭子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像個小西瓜的肚子上。

小柳心滿意足的收回手。

然後想著索性小七都暴露了,小五也會被暴露,乾脆點讓他們倆不要一直呆在房樑上,雖然暗衛是習慣的,不過想想也是可憐。

江寒於是聽到了被配過來的兩個暗衛的名字,是很簡單的名字。

小七和小五!

比小柳這個名字還隨便,江寒不知道是該心疼他們的微不足道呢?還是心疼別的什麼。

武林大會上的事情很快就傳出來了,前任盟主迅猛的殺回來,現任盟主被弄下了位子。

前任盟主的武功多麼猛在武林大會多麼威風。

甚至一上位就把下面的人好好的拉攏整改了一番,武林要變了……

而駱疏歸好像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楚默發動自己家的勢力一直再找,甚至回到了京城尋找。

在前往京城的路上,由於太急,沒有注意到一輛馬車上,趕車的人是小柳。

馬車裡的小狗聞到熟悉的味道,嗷嗷叫了一聲。江寒掀開帘子,只見一個背影越來越小。

江寒認出來那個背影是楚默,卻沒有發聲,默默的放下竹簾。

天氣轉眼就到了寒冷刺骨的階段,還沒飄雪,不過估計也就快了。

江寒就是用寬大厚實的衣服遮起來,也不能掩飾肚子的存在感。

「有人說最後看到駱盟主的時候,是在雲麓崖。不過這個消息,屬實與否我並不清楚,不過就是存了一線希望也是要去的,我的孩子,理當是要有著雙親的。」

雲麓崖地處偏僻,路途也很是遙遠,山高水險,一不小心跌落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樹林茂密之地雨水最多,此處更是年年夏悶冬冷,已經成了有名的危崖,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在這裡逗留。

不是說沒有下去的路,只是實在打滑,崖又高,雜草叢生的,唯有武功高強的人還敢下去一試。

從崖上往下看,深不可測,小柳神色緊張,對著江寒說:「你別下去,我和小五下去找,小七和碧石留著照顧你。」

只是關心著江寒的情緒才過來找的小柳等人,對著這崖下有沒有駱盟主都尚且不自信,現在萬唯一確保江寒的安全才是重點。

江寒事先吞過系統內的保胎葯,對著這雲麓崖倒沒有什麼太過緊張的情緒。

「放心好了,我會很小心的。」江寒拍拍小柳的肩膀,滿是鼓勵的說。

小柳,小五,小七現在的心情都極其複雜。

把肉肉綁在小七背上,江寒揉揉肉肉的頭,溫柔的說:「等到崖底就放你下來,要忍耐啊,到時候給你吃肉骨頭。」

肉肉極其聰慧,沒聽懂別的,就對肉骨頭這三個字敏感。

它也不掙扎,就保持著這種難受的姿勢。享受著揉揉頭的愛撫,伸出舌頭就想要舔舔對方的手。

「小七你先下去,記得萬事小心。」

小七熟練穩重的下去,速度不快,但是穩定。

小柳第二個向下爬去,去的不快,一邊觀察著在頭上的江寒,觀察的很是細緻,生怕一個不小心,對方就跌落下去。

江寒雖然身體笨重,不過原先的中等輕功倒是配上用處了,每次一有所不穩,這個總能讓自己穩當的貼著崖面。

下降的速度很慢,一是為了求穩當,二是為了顧及自己身體的特殊性。

每次累了就歇一歇,用了一個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到了下邊。

小柳比平時穿的更厚實了些,還帶著一些療傷的葯,和一點點乾糧。

小七一下來就趕忙把焉了吧唧的肉肉取了下來,好好的把他放在地上,好一會兒它才緩過神來汪汪叫,它還一心念著說好的肉骨頭呢。

一時間急的肉肉不住的嗷嗷叫,甚至撲到小七身上去了。

小七背著肉肉的時候,包好的肉骨頭就放在衣服裡面。

這種味道被肉肉聞見了,當時沒鬧,現在著急的想叫小七拿出來…

被鬧了一會,小七就想到了之前答應肉骨頭的事,忙把泛著油光的吸油紙打開,香噴噴的味道瞬間四溢。

肉肉叼起來就轉過身樂乎的吃起來了。

「公子,身體難受嗎?」

小柳見江寒腳踩在地上,心裡才呼了一口氣,然後又怕對方身體累的難受,細緻的問了起來。

「感覺尚可。走吧,我們找駱盟主。」

吃的不亦樂乎的肉肉叼著骨頭嗚嗚的叫起來,腳掌不住的扯過吸油紙,把骨頭小心翼翼的放在吸油紙上,才扒拉著小七的嘴角,嗷嗷的叫起來。

小七心領神會的包好吸油紙,也沒閑臟,揣在了懷裡。

雲麓崖下面樹木多的緊,人不統一著路線,四處分散的找的話,很容易迷路。

在江寒有意無意的帶領下,大概半個小時的功夫,就找到了失散多時的駱疏歸。

此時的駱疏歸全身濕透,手裡抓著一隻不明的物體,張開嘴就打算吃。

年末的天氣總是冷的要命,駱疏歸像沒什麼感覺一樣,身上到處都是划傷。

遠遠的就聽到了腳步聲,駱疏歸警惕的說:「爾等何人?」

手裡暗暗蓄積力量,打算要是對方一有動作,就叫人死的很慘。

「駱盟主,是我,江寒。」

肉肉聞著熟悉的味道,激動的嗷嗷直叫,想著直接撲過去扯著對方的大腿求撫摸。

卻不想還沒到達對方身邊,駱疏歸就已經抓著肉肉的胖乎乎的肉腿,不讓肉肉接近自己的身體。

江寒已經注意到駱疏歸的眼裡不像平時一樣,充滿著疏離的光芒,而是黑漆漆霧蒙蒙的一片,就像是,以前見過的,盲人的目光一樣。

「你來做什麼?」

駱疏歸很是不悅,被人發現自己過的不好的不舒服也被丟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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