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過去篇番外之戲子的故事
倫家也弄防盜章啦~哇咔咔咔~一個小時之後恢復喲~白兔的耳朵垂了下來,顯得無精打采。
蘇澤仁輕輕的撫摸著,好似在安慰,只是那雙眼睛中,卻是滿滿的惡意。
「哥哥不要難過了,」輕聲說著,卻是在火上澆油,「雖然哥哥只是王可以隨手送人的玩具,但哥哥對我來說…」
「...我知道的。」
被忽然打斷,蘇澤仁發出了一聲疑問,「嗯?」
在他手掌下的小小身體動了動,繼續說道,「小澤,我知道,王…」它的語氣低了下去,沒有說完這句話,而是轉換了語調,「不過沒關係的。真的。」
蘇澤仁幾乎是頃刻加重了力道。
他扯開了一個有點僵硬的笑容,「哥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嗯,小澤,」它蹭了蹭蘇澤仁的手掌,表達自己的親近,「謝謝你來找我。」
猛地收回了手,蘇澤仁的笑容消失在了臉上。
尖利的指甲已經刺進了肉中,然而這個疼痛卻不足以壓下心中升起的戾氣。
而引發這股情緒的源頭,卻依舊溫聲細語,沒有絲毫負面情緒,「能幫到王,我很開心。」它用前爪碰了碰蘇澤仁,「小澤,要是哥哥有一天不在了…」
「呵。」
蘇澤仁再度笑了出來。
他伸出手,抓著白兔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
由於呼吸不暢,白兔痛苦的掙扎了幾下,蘇澤仁卻好似沒有看到,低聲說著。
「哥哥,你總是這樣。」
他雖然在說話,卻更像是在自然自語。
「總是王啊…王啊…」緩緩的收緊了手指,尖利的指甲在刺入皮毛的瞬間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來,「哥哥永遠也記不起,我的存在。」
嘆息一般,蘇澤仁忽然鬆開了手。
白兔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下一秒,鮮血的腥氣撲面而來。
震驚的看著蘇澤仁,原來就在剛剛,蘇澤仁咬破了自己的手腕。
「小…小澤…」
「哥哥。」蘇澤仁蹲了下來,將鮮血淋漓的手腕遞到白兔的面前,「喝吧。」
喝你妹啊!
本人是兔子!兔子啊!
呃…
反正,這種血腥的東西一定是走錯片場了吧摔!
隔壁吸血鬼片場在等著你啊!
沈伊拖著小短腿後退著,被這個恐怖的弟弟逼到了角落。
「小澤,你冷靜一點…」
你丫絕逼是黑化了吧!
好好演個戲不行嗎!
沒有聽到沈伊內心的OS,蘇澤仁不依不饒的將自己的手腕伸過去,赤紅的鮮血將雪白的皮毛染紅。
「哥哥,張嘴。」蘇澤仁笑得燦爛,彷彿正在流血的不是自己一樣,「這是好東西,聽話,喝下去。」
沈伊誓死不從。
於是下一秒,他就被拎著耳朵提了起來。
被放到桌上,蘇澤仁好像已經用盡了耐心,直接掰開它的嘴,想要將自己的血灌進去。
不要啊!
沈伊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
蘇澤仁一愣,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坐在桌上的青年不著寸縷,紅彤彤的眼睛中流露著驚懼。手指忽然傳來溫暖濕潤的觸感,蘇澤仁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還留在青年口中。
下意識的攪動了一下,滿意的聽到了青年的嗚咽,蘇澤仁緩緩收回了手,牽出曖昧的銀絲。
從頭到腳,蘇澤仁的目光掃過青年的身體,嘴角的笑容加大。
「好久不見了,」他微伏下.身子,將青年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哥哥。」
「小澤…」青年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還是迷迷糊糊的,忽然看到他手腕上的赤紅,青年瞪圓了眼睛,「啊,你受傷了,快…」
蘇澤仁的目光專註到令人恐懼,他看著青年的眼睛,隨後將自己的手腕遞過去,「已經癒合了。」他將血跡蹭到青年的臉頰上,「這些浪費的血,就由哥哥舔乾淨。」
作為一個好哥哥,沈伊是不能拒絕可愛的弟弟提出的要求的。
於是,剛剛恢復人身,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被迫來了一把羞恥play。
光著身子,湊到蘇澤仁的手腕邊,小心翼翼的將血液舔進嘴裡,腥味讓他的眼角泛起了紅,微蹙的眉昭示著他的痛苦。
蘇澤仁的臉上升騰起了絲絲紅暈,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
好想吃掉。
可以吧!可以吧!
他忽然按住了沈伊的脖子,強迫沈伊側過頭去。緩緩貼近,猩紅的舌頭舔過沈伊的側臉,隨後,他張開嘴…
「你們在做什麼。」
冷冰冰的聲音給此時有些過於火熱的空氣降了溫。
蘇澤仁還是沒能咬下去,只是又舔了舔,方才直起身子。
「仙尊也真是的,」他就像一個任性的少年一樣,嘟著嘴抱怨,「太不解風情了。」
洛伽眯了眯眼睛。
自己剛剛只是感知到了忽然傳出的奇怪妖氣,所以才折返回來。
目光掃過仰躺在桌上,□□的青年,洛伽有些嫌惡的皺起眉,「他是…」
他的話語一頓。
待他看清青年的臉時,洛伽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
這張臉…
「沈伊。」緩緩吐出這個名字,洛伽的表情分外陰沉。
青年似乎被他的威壓牽制,不自覺的縮了縮身體,坐了起來。目光看到他時,青年一愣,隨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主人!」
就像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的狀況,青年赤腳朝他跑過去,卻中途絆倒了自己。
洛伽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青年討好的扯了扯洛伽的衣角,用臉頰蹭著,「主人,主人…」
洛伽皺起了眉。
這是…那隻蠢兔子?!
「解釋。」
看向蘇澤仁,洛伽的聲音透著冷意。
「哥哥化形了。」蘇澤仁微微低下頭,嘴角卻勾起了一抹不合時宜的笑。
化形?
青年眨巴著紅眼睛,歪頭看著洛伽。
嘖,麻煩死了。
洛伽這麼想著,卻解下了外袍,丟到青年身上。
「沈伊。」
「主人~」
鬼使神差的移開了目光,洛伽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有點臉紅了。
「你,給我變回去。」洛伽摸了摸沈伊的頭髮,覺得沒有曾經的皮毛好,「區區一隻兔子,還敢變來變去的。」
「……」馬丹這話你讓我怎麼接!
倒是蘇澤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洛伽有些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蘇澤仁生生壓下了笑意。
低下頭,頗有些嫌棄的看著懵懵懂懂的青年,洛伽伸手摸上了沈伊的臉頰,覺得這個手感…嗯,勉強可以接受吧。
與此同時,盤坐在高大坐騎上的妖界之王,緩緩睜開了眼睛。
啊,找到了。
剛剛一瞬間爆發的妖氣…
不會錯,是可愛的小兔子的呢。
勾起嘴角的笑容,夕丞感受著身體中隱約傳來的痛楚,蹙起眉,狀若苦惱。
「真是的,偏偏掉在了麻煩的地方…」伸手觸及身下的坐騎,不過眨眼,高大的坐騎彷彿被吸幹了水分,一點一點的化為灰塵。
感知著身體中剛剛吸收得來的妖力,以及平復下來的疼痛,夕丞的眉頭平復下來。
唔,速戰速決吧。
在進階之前,要把小兔子接回來呢。
他的臉上無甚表情,襯著清冷的氣息,生出幾分脫離人世的孤高。
桃樹上的花朵含苞待放,他靜靜的看著,忽的伸出手去,真氣所及,將花枝折斷,摔落在了地上。
微微皺起了眉,他低頭看向了散落一地,還未能開花便消逝的生命,靜默不語。
「救…救我。」
微弱的聲音傳來,青年的神情卻沒有任何改變。
「我…不想死。」
那個聲音如此說著。
青年望著腳邊的花枝,終於回了話,「花期一過,便會零落成泥。」他的聲音依舊冰冷,不近人情,「無人可救。」
被埋在花枝下的某隻兔子嘴角有明顯的抽搐。
不用看,他就知道那貨對著花枝認真回話的模樣。
到底是有多天然呆,才會認為是花在對他說話啊!
而且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驚悚嗎!
被那個坑爹的水蘿蔔砸的七葷八素,沈伊掙扎著把自己的一隻爪子從花堆中伸出來,「我,我在這裡。」
「……」青年看著忽然露出來的一隻雪白的爪子,沉默半響,隨後轉身就走。
惱羞成怒了!
這貨絕逼是惱羞成怒了!
「別,別走!」沈伊艱難的呼喚著,拋棄了自己的節操,「主人~」
洛伽離開的動作有一個可疑的停頓。
沈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頭從花枝中伸了出來,眨巴著紅彤彤的眼睛,完全就是在惡意賣萌。
洛伽側過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一隻小小的,白白的,毛茸茸的…小兔子。
一人一兔就這麼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沈伊忍不下去了。
「主人~把我帶走吧~」
啊,天空中飄散的東西是什麼?
沈伊答,那是本人粉碎成渣的節操。
機會僅此一次,現在要是讓洛伽走掉了,自己這世的戲就別想演下去了。
睜大了眼睛,閃耀著亮晶晶的光芒,就像在渴求著面前人的撫摸。
洛伽還是那張面癱臉,只是掩在袖下的手指微動,薄唇微啟,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的主人。」
…這不是重點吧!
你就不想質疑一下,一隻兔子為什麼會說話嗎!
沈伊剛在心中腹誹完,對面的洛渣好像終於察覺到了有哪裡不對,看著他的眼神中帶上了審視,「一隻會說話的兔子。」
「主人,救救我…」沈伊對於這種羞恥play已經習慣了,真的。
「我說過,我不是你的主人。」洛伽的眼睛里出現了稍許不悅,「看來你的靈智有些問題。」
洛伽你什麼時候點亮了毒舌屬性!
賣萌計劃慘遭鄙視,沈伊虛弱的哼唧了一聲,捂著臉不願面對現實。
「你是妖族。」
肯定的語氣。
下一秒,巨大的威壓向沈伊襲來。
這種感覺,彷彿是來源於生物對於強敵的本能恐懼,沈伊的身體繃緊,皮毛更為蓬鬆。
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隻弱小的白兔,洛伽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
這種弱小的東西…就是妖族?能提升修為的爐鼎?
目光從白兔受傷的後腿掃過,洛伽勾起了一個極其微小的笑容,「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爐鼎了。」
轉過身,他沒有抱起白兔的意思,就連那個笑容也消失在了臉上,「跟上。」
我要是能跟得上算啊!
而且爐鼎是什麼鬼!
洛渣你學壞了!
「我動不了。」沈伊的聲音透著虛弱,「幫我。」
洛伽側過頭,似乎有些不耐煩,卻還是走了過去,袍服垂落在白兔身側。
「兔子。」洛伽的聲音冷的彷彿要結冰,「抓住。」
喂喂,冷靜!不要對小動物發脾氣啊!
沈伊乖乖的用兩隻前爪揪住了袍角。
隨後…他就明白了洛伽的用意。
摔!他是被當成拖布了嗎!
夕丞那個變態最起碼還貢獻了自己的肩膀!
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
沈伊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
還真在這個渣滓身邊刷新了…
打量著青年一身的裝扮,沈伊氣憤的在心裡撓牆。
這不公平!
每一世這貨的身份為什麼都這麼牛逼!
反觀本人…
好虐QAQ
許何塵面無表情的揮起劍,動作利落的刺入一具具身體,眼神沒有一絲波瀾。
初進入死牢時,許何塵還曾經面露不忍。
而現如今,他卻是真的殺光了死牢中的人。
白衣被鮮血染紅,許何塵甚至沒有躲避鮮血的意圖,反而獻.祭一般的,任由溫熱的鮮血澆灌在自己的身上,彷彿想要由此獲得新生。
虹一開始還是帶著些興味的,他想要看看少年的掙扎與痛苦。然而當許何塵真的身染殺.孽,虹卻覺得,頗為礙眼。
也許是因為,被許何塵所殺的那些人,早已經一心求死,當許何塵將劍刺入他們胸口時,他們的表情,甚至帶著些解脫與安詳的意味。
也許是因為,許何塵此時的氣息,不像是墮落而令人作嘔的妖魔,反倒像是聖潔的來超度罪孽的仙神。
同樣的凄慘殺.戮,讓虹想起了曾經看到的那人浴血奮戰的模樣。
即使沈伊沒有一絲表情的流露,甚至眼中帶著凌冽的殺氣,但虹知道,每當沈伊染上人命,他總會在之後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身體。
比起此時高高在上處決他人的許何塵,沈伊笨拙的就像是泥沼中綻開的花,即使身染污垢,卻仍舊苦苦的堅守著所謂的純白。
不過…
虹並不討厭。
甚至,他想,他是喜歡的。
「虹。」滿身鮮血的許何塵走到他面前,手中還握著劍,「令牌。」
虹眯起眼睛,嗤笑出聲。
將那個令牌丟過去,他站了起來,走過這個充斥著陰寒氣息的地牢。走出門口前,他轉過頭,對許何塵說。
「看來,你的確是出自名門正派。」
…都是一樣的,虛假和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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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伊最近生活的很舒爽。
依照他的劇本,差不多前半部分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自己只要乖乖的完成一個影衛應該有的職業素養,時不時的去刷一刷小師弟就萬事大吉~
啊~多麼幸福~
不用像之前一樣時不時對某個渣滓露出#羞澀而敬慕#的眼神,不用為了某個渣滓#流血流汗又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