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第二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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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到顧執站在兒子身邊,溫蘭是高興的,當年因為左言的過失,害的他可能終身醒不過來。
那孩子是為了救自己兒子,做母親的慶幸自己的孩子好好的,內心也對顧執存了一份愧疚與感激。
孩子的感情自然由他們自己作主,溫蘭只是開心,她終於能看到小兒子恢復以前的開朗,而不是像這幾年,和任何人都帶著一份隔閡,被一個名字壓在心上,沉甸甸的喘不過氣。
左言聽她媽這麼說,提著的心就放下來了,看著顧執,對方的眼中儘是溫柔。
「媽,我這是給你娶回來的,你不是以前就說過他是你兒媳婦嗎。」
溫蘭抹了抹眼淚,「唉,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左言:……
左肆聽到聲音下樓,看到樓下的場景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顧執醒的那天,他們就已經接到了消息,看到兩個人在一起也僅僅是有些意外。
「你們兩個回來,都沒帶見面禮嗎。」
下樓之後看著兩個人說道,當然能他的話是說給其中一個人聽的。
顧執抬頭,目光幽深。
左肆抱著手臂回視,這小子打他弟弟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兩人從相親會回來,別說禮物了,衣服都沒換。
溫蘭說:「都是一家人那麼見外幹什麼。」
左言:「就是。」
到底誰和誰是一家人,左肆沒說話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顧執站起身,「我的見面禮在這兒。」
什麼時候準備的見面禮,他怎麼不知道,左言納悶的看著他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張卡擺在桌子上,接著打開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分文件投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左言看著覺得眼熟。
「結婚證,只要你在上面簽字,現在我們就是合法伴侶,這份是我的現有財產,一切全包括在內。」
左言有點懵,見過給男朋友家裡人帶見面禮是結婚證的嗎,這是驚喜,還是驚嚇?第一反應不是感動或者激動,他下意識看向家人的反應,
左軼臉色平淡,看不出什麼,溫蘭顯然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左肆臉色黑了,臭小子竟然來這套。
「你之前說要去準備就是準備這個?」
結婚證不好辦理,更何況這種只需要單方面簽字就能合法的,只能說不是短時間就能辦下來的。
顧執嗯了一聲。
左言抓著他的手湊到耳邊小聲的問:「你之前是不是打算在相親會上給我爸媽來著。」
「不行嗎。」
行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顧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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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執要走的時候,溫蘭問他在哪住,得知他要住酒店還沒帶十一的時候,心疼的讓他留了下來。
左言坐在床上,看著手裡白色的卡,「你這是利用我媽對你的心疼來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地,太奸詐了。」
「什麼目的?」顧執擦著頭髮走過來。
「霸佔我的浴室,霸佔我的床,你說,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麼干過。」左言拄著下巴看著他。
顧執眉頭輕挑,「我想霸佔的是你。」
走過來低頭親吻了一口,左言反客為主的抱著他的臉在上面留下一個口水印。
「還在看,有什麼想法嗎。」顧執摟著他的腰看著他手中的東西問道。
「有啊。」
「哦?什麼想法。」打算簽字了?
左言看著卡說道:「上面的零真多。」
顧執輕笑,「所以呢?」
「所以......」左言一把按到他,「我....」
「咚咚咚。」
要說出來的話卡在嘴邊,左言沖他眨眨眼,站起身去開門。
沒人?
視線向下,小一抱著他的大腿,「小…少…爺,來玩…游…戲…吧。」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見十一了嗎?」
「他……回……去充……電……了,小……少……爺,來啊……來啊……」
一股子老鴇兒的味,跟誰學的。
左肆從另一頭走過來,手裡還端著水,「這麼久沒回來,小一成天念叨你。」
一低頭就是小一期盼的目光,左言扭頭,對身後的男人說道:「小哥哥,它就交給你了。」
說完就走了,順便搶走了左肆的水杯。
門口留下了小一,外加兩個男人。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進行,氣氛一時緊張。
左肆先開口,「你救了他,他也救了你,誰也不欠誰。」
「我欠他的。」
左肆目光幽深,「看來還有我不知道的。」
顧執輕笑,「還有其它的事嗎。」
左軼看著他半,轉身離開。
左言晚上睡的正香,脖子上有些癢,下意識一巴掌拍上去,發出了啪的一聲。
突然驚醒,睜開眼睛有一瞬間的愣神,「你怎麼在這?」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做噩夢。」
借著微弱的光,左言看著他臉上頂著一個大巴掌印,還一本正經的說假話,「那你看到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說是這麼說,他都感覺到對方的反應了。
顧執咬著他的手腕,漆黑的眸子注視著他,無聲的拒絕。
「小一呢。」看了看時間,也沒過去多久,小一那個遊戲癮能這麼早放過陪他玩遊戲的人?
「我和它玩了對戰。」
左言抹了把臉,那估計是回去哭去了,把把秒敗,機器人也是有尊嚴的。
「停停停,你慢點,我艹!別撕,這是我家,你想幹啥!」
左呀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就剩一個褲衩。
顧執在花紋上盯了一會兒,呼吸重了,抬頭,雙眼擒獲住他的目光,嗓音磁性沙啞,「干`你。」
倆人面對面,左言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舔了舔嘴唇,「你小聲點,我家隔音不好。」
一夜的聲音全被堵在喉嚨里,左言在結束后就累的睡著了。
當他再次醒過來,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半眯著眼睛去找廁所,撞了兩次牆才找到廁所的門,尿到一半的時候眼睛睜開了,嚇的他差點憋回去。
卧槽!這是哪!
火急火燎的提上褲子,跑回房間里,床上除了一攤□□的不成樣的被子,什麼也沒有。
左言快步走到窗檯,唰的一下拉開窗帘,入眼一片綠色,清新的空氣飄進來,鑽進他的肺部擠走了濁氣。
這特么是哪啊,他家呢?
他記得昨天晚上還在他家床上和顧執噼里啪啦呢。
不會又是夢吧。
左言抓住頭髮,大腦一片混亂。
噔噔噔的跑到樓下,一眼就看到了在廚房忙碌的男人,光是背影就讓他安心下來。
「醒了?」顧執轉過頭,凌亂的頭髮,寬鬆的白色t恤松垮的掛在鎖骨邊上,脖子上的紅色斑點在白皙的皮膚上異常鮮艷,紅-腫的唇-微張,露出粉色的舌尖,明亮的眼睛此刻迷濛著,讓人想親吻在上。
然而看著他光禿禿的腳下,顧執放下了鍋鏟,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才走過去。
「怎麼又不穿鞋,一會兒讓十一訂幾條地毯。」
左言被抱到了椅子上,感受到涼風吹拂,看著大大的落地窗,還有不斷飄動的白色窗帘,「這是哪啊?」
睡了一晚上怎麼跟穿越了一樣。
「水媧星。」
「哦,我就說空氣怎麼……水媧星!」
顧執親了親他的額頭,轉身把剛才做的東西端到他眼前,「嘗嘗好不好吃。」
酥肉,看起來金黃可口。
左言撿起一個扔進嘴裡,只能說不難吃,「我記得咱倆應該在我家,怎麼睡了一覺就到水媧星了?」
顧執從他嘴裡搶走了一塊,皺著眉,味道淡了,「帶你私奔。」
他真的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就過了一晚上,就實現了。
一隻手攔在顧執身前,把一盤子酥肉搶過來抱在懷裡嚼,眼神有點呆,「我媽打電話了嗎。」
顧執說:「我已經和她談好了。」
「你怎麼談的?」
「一家蛋糕店。」
左言:他還不如蛋糕重要嗎。
也不知道顧執怎麼和家長們說的,反正他倆住這兒沒人反對,就連他爺爺也只是在電話里用孫子被搶了的眼神盯了他一會兒,其他的沒說什麼。
左言問顧執為什麼來這兒,他說是為了補償這6年的時間。
當時他感動的不行,幾天晚上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他了。
信他個大褲衩子!
「言言,睡覺了。」顧執洗澡後走到門口叫他。
「我不!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吞蘋果自殺!」大蘋果咬在嘴裡,咔嚓一口,還挺甜。
顧執走近,一把抱起,拍著他手感極佳的屁股肉,「別鬧,還是吞香蕉吧。」
「顧執你個王八蛋你放我下來!啊啊!老子不幹了!」
「我干。」
過幾分鐘,飽含心酸的話從門內飄來,「唔唔,我要回家……」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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