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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訂閱滿50%方可閱讀,以下請暫等,謝謝^_^。「啊?哦。」短暫的疑惑后,沒有看到一旁的白社露出的震驚之色的顧澤把自己那隻和軒轅宸一模一樣的手機遞給了軒轅宸——說來奇怪,明明兩人已經見過幾次了,甚至手機都調換過,但兩人卻都沒對方號碼,這也是他認定了兩人很陌生的有力證據之一——眼睜睜的看著軒轅宸把自己的號碼輸入他的聯繫人列表后撥打了一遍后還給他。收好手機,顧澤覺得他可以告辭了。

「軒轅先……」看到了軒轅宸臉上的不愉,顧澤連忙改口,「宸大哥,白先生,等車子修理好后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讓車行的人打電話給我讓我結賬。那麼,今天我先走了,再見。」

他現在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本來今天早上才聽見女主外派的消息還想著起碼有兩年時間慢慢考慮出路,沒想到男主他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提早出現了,難道天要亡顧家么TAT

見顧澤回到了車內,阿加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原地,要是二少被人拐賣那他真萬死難辭其咎了。

「二少,剛剛是熟人?」

「哪是啊。」連連搖著頭,顧澤連續灌了好幾口水壓壓驚,之後才繼續說道,「那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快出現。阿加,待會兒我們不回家了,去顧氏大樓!」

見顧澤焦躁不安的模樣,阿加也沒多問,他們這種人想要保住飯碗守住的第一條準則就是不多問不多看不多想,有錢人家的事可不是他們能夠插嘴的。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車道終於暢通,阿加在十字路口拐了個彎就帶著顧澤去了顧氏大樓。等到了大樓門口,阿加目送著顧澤進了大樓后才把車開去修理。

顧氏的前台小姐認識顧澤,微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后就放行了。前台新來的小劉見了滿臉稀奇,要知道顧氏對來賓身份排查可是很嚴格的,可剛剛過去的那個人最多也就十九二十,長得倒是白白凈凈不像壞人,但連身份都沒表明就過去了,這也太不謹慎了吧?

「李姐,剛剛那位是誰啊,不需要問一下?」

「問什麼問!」李潔戳了小劉腦袋瓜子一下,開口解釋順便也是提點道,「那是顧家二少,他來自家公司還要你排查不成?」

小劉驚訝的看向了電梯的方向,那裡早就沒了人影,收回目光后忍不住嘖嘖了兩聲:「那就是顧二少啊,看上去很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啊,長得好又笑眯眯的,哪裡古怪了?」

「噓——」趕緊阻止小劉的口無遮攔,李潔周圍看了看發現沒人聽見后才鬆了口氣,「傳聞這種東西有幾分真幾分假你還不清楚嗎?若你還想在顧氏呆下去就別多嘴,懂了嗎?」

傳聞還說大少二少不合呢,可想想難得的幾次二少來顧氏時大少的態度,溫和的不能再溫和了,二少對大少也是恭敬有加又不失親近,兩兄弟雖然不會膩在一起但兄友弟恭明顯很合拍,所以說傳聞這種東西半分不可靠啊。

「嗯嗯!謝謝李姐提點。」

這時,顧澤已經通過高層專屬電梯到了頂層,那裡除了會議室就只有兩間辦公室——顧爸爸和顧大少的,所以整層樓都很安靜,顧澤到的時候顧商正在顧爸爸的辦公室商量事情,顧澤就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

「爸爸,大哥。」顧澤敲門後進去就看見神態相似的顧家父子。顧家的兩個孩子,顧商比較像顧爸爸,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是,而顧澤的容貌則偏向顧媽媽。「打擾到你們了嗎?」

見是顧澤,顧家父子臉上的嚴肅不約而同的柔和了下來,顧爸爸朝著顧澤招了招手,率先開口,語氣一板一眼道:「小澤來了,找爸爸有事?」

跑到顧爸爸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顧澤對著顧商露了個大大的笑臉后才轉頭看向顧爸爸,神色緊張道:「爸,你知道軒轅宸嗎?」

本以為自家小兒子只是無聊了過來磨時間的顧爸爸一聽,神情一凜,臉上只對家人才有的柔和也被收斂了起來:「小澤怎麼會知道他的?」

「我今天來這裡的路上遇見他了。」顧澤覺得以他的智商是根本找不到『感化』男主的正確方法的,還是把這個任重道遠的任務交給顧爸爸和顧大哥,能夠完全掌控顧氏企業,他相信顧爸爸和顧大哥的能耐,化敵為友什麼的應該……能行吧?畢竟現在還沒女主來參合。

「什麼?」這下連顧商都嚴肅了起來,他和顧爸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其中的慎重,「軒轅家族不是一向在首都紮根嗎?怎麼會突然來S市了?小澤,你怎麼知道對方是軒轅宸的?爸爸記得沒和他提過他,他也從未在大眾面前露過面。」

顧澤正了正身子,直視著顧爸爸:「是他自己說的,他身邊還有一個叫白社的男人。」說著,顧澤又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爭取讓顧爸爸和顧大哥把事情了解清楚。

但到了這裡,方瑤就覺得男人家裡用餐氣氛應該是嚴格按照食不言寢不語規則走的,不是說男人老古板,只是方瑤覺得男人身上的氣勢合該配上這種古禮。但讓方瑤意外的是她猜錯了,男人在餐桌上非但沒有什麼食不言的規矩,相反比顧爸爸和顧大哥還要活躍一些,時不時的會關心飯菜合不合顧澤胃口,態度說不上體貼細緻,但絕對關愛滿滿。

木著臉塞了一口飯菜進嘴裡的方瑤食不知味,她總覺得她吃進去的是假飯菜,要不然為什麼會冒出一股濃濃的狗糧味?→_→別問她為什麼會知道狗糧是什麼味道的,問她她也不會說的!

顧澤倒是沒啥感覺,只是覺得男人對他的態度比之前要熟稔一些,但也沒有熟稔到讓他覺得驚訝的地步。若是非要嚴格丈量的話,也就是普通的見過幾次的人的程度吧。至於方瑤說的兩人一直交談,其實話題也一直都圍繞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在顧澤看來頗有些擔心他尷尬就沒話找話的意思在內,讓顧澤對男人的看法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雖然高深莫測但社交方面很不錯。

等用完餐又說了會兒話后,顧澤就上樓睡覺去了,他覺得有點兒疲憊。方瑤倒是沒覺得累,但要她獨自留下來跟男人相處那簡直是場折磨,自然也早早跟在顧澤身後去客房休息去了。

到了房間喝了一杯水,顧澤揉了揉額角,覺得腦袋有點沉身體疲乏就上了床,很快迷迷糊糊的入睡了,呼吸平緩綿長,只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來他睡的似乎並不安穩。

顧澤是被渴醒的,他躺在床上雙眼盯著黑乎乎的天花板楞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摸了摸床頭柜上的水杯,發現杯中的水已經沒了。他覺得頭有點疼,身上也忽冷忽熱的,嘴巴乾燥渴水,估計淋了雨中招了。

不過顧澤沒放在心上,只是小感冒而已,多喝點白開水然後暖烘烘的睡一覺后應該就會沒事。這樣想著,又靠著床頭坐了好一會兒,顧澤才下床,披上了外套端著杯子出門找水喝。此時,雖然厚實的窗帘遮住了屋子外面的夜色,但那淅瀝瀝的雨聲打落在窗戶上響起的噼啪聲和那呼嘯而過的風聲告訴顧澤外面的天氣比起之前非但沒有停雨,相反愈發惡劣起來。

轟隆隆——

突的一道雷電乍然響起,如同劈穿地面的巨響讓毫無心理準備的顧澤驚嚇到了,手中的水杯差點滑落下去。好在顧澤此刻雖然腦子有點遲鈍但並不怕雷,第一聲之後的雷聲就再也沒有嚇到他,只是那隔著厚厚的窗帘也無法遮擋完全的白色閃光落在寂靜黑暗的屋內時,顯出了幾分猙獰。

一路毫無障礙的走到廚房,顧澤滿滿的灌了自己兩大杯白開水后,才活過來似得將被子灌滿之後轉身上樓,邊走還邊打了個哈欠,剛剛因為驚嚇而清醒過來的腦子再一次迷迷糊糊起來,一雙眼更是跟塗了膠水似得睜都睜不開,回房認路幾乎是靠摸的。

等終於摸回了房將水杯放在柜子上后,顧澤跟睜眼瞎似得又繼續摸摸摸的摸上床了,只是……顧澤摸索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下,混沌不堪的腦子裡疑惑一閃而過:他剛剛是不是摸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就在此時,低低的呻·吟在寂靜的房內突兀的響起,那是屬於人類女性不甚清醒時被打擾到的不滿抗議,這一聲抗議呻·吟如同第一道驚雷劈開了顧澤腦中迷霧,讓他怎麼也睜不開的眼睛一下子就睜的老大,滿臉震驚的瞪著那個抱著被子縮在床上的女孩。

這是……阿瑤?阿瑤怎麼會在他的房間?不對,這裡不是他的房間,他現在和阿瑤住在別人家裡,這是客房,是……唔,是他走錯房間了?

雖說是驚醒,但實際上頭疼腦漲的顧澤此刻根本沒辦法思考,縱使絞盡腦汁努力思索也得不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來,最終只能以自己迷糊之中摸錯房間為結論,繼續半眯著眼摸索著往外走,去尋找他住的房間。

只是,他住的房間在哪裡呢?

腦子裡都是糊糊的顧澤穿著睡衣站在走廊上滿臉迷茫,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頓了半晌,終於,其中一間房間從未關緊的門縫中透出的絲絲光亮成為了此時的顧澤的指明燈,讓顧澤毫不猶豫的就朝著那間房走去,進門、關門、掀被、上床、拉被子閉眼睡覺,一氣呵成。

於是,去了一趟書房的男人一回房就看到自己床上多出了一個人,埋在柔軟床鋪中的人看著愈發嬌小玲瓏,睡的臉蛋紅撲撲的,兩隻手還一左一右的捏著被子邊邊,剛好置於臉蛋下方,姿態看著乖巧的像只肚皮朝天睡覺的貓,讓人恨不得過去在肚皮上□□一把。

男人愣了一會兒,片刻后,從不喜和人親近的他鬼使神差的從另一邊上了床,望著熟睡中的人半晌,長臂一伸,就將人給攬進了懷中。男人動了動,覺得這種姿勢十分舒服,懷中之人也暖烘烘的跟個火爐一般燒的他也溫熱了起來,便心滿意足的閉上眼,就著擁抱的姿勢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女人狠狠的咬緊了牙控制住眼中的猙獰,春日的陽光底下,淡金色的光芒籠罩出融融暖意,她卻只能感受到冬日的至寒至冷:既然上天給了恩賜讓她重來一次,那麼她必定不會辜負,哪怕這一世她粉身碎骨兩敗俱傷,她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幸福。這一次,無論宸大哥愛的是誰,哪怕不是自己也可以,只要不是那個女人就行!

女人的想法男人並不清楚,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他在警告了女人後又重新看向了懷中有些愣神的男孩,再次開口時聲音不受控的柔和了些許:「不介意的話跟我去我住的地方處理一下傷口,距離這裡很近。」

雖然這話聽著好像很有商量餘地,但男人卻在說話時就不由分說的將顧澤推到了車中,在顧澤還茫茫然的沒反應過來前就上車啟動出發了,等顧澤想到要拒絕時,他們已經在一棟公寓樓的電梯里了。

顧澤:「……」現在他再開口說麻麻說不能跟陌生人走然後掩面掉頭跑掉會不會顯得很腦殘?

電梯是直接入戶式的,很快在公寓頂樓停了下來,男人率先走出電梯,顧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畢竟雖然說是陌生人但眼前的男人無論橫看豎看都不像是缺錢的需要拐賣人口的存在。

更何況據他所知,他現在站著的這公寓可是個非達官貴人不可住的高級小區,若不是顧家一向喜歡住祖宅的話,這個小區肯定是顧家買房的首選之地。

所以,能夠在這種地方買房的人,大概也不會太拿他顧二少的身份當回事……好吧,顧澤木木的看著雖然是公寓卻比他家別墅還要寬廣的佔地面積表示之前那句話的大概二字還是去掉比較符合事實,能夠把這公寓的頂層全買下來打通的人就算是顧爸爸都要忌憚上幾分啊,要知道這地方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啊,尤其還是頂樓一整層。

見顧澤傻愣愣的站著不動,男人復而回頭把人拉了進來按在了沙發上,幫著顧澤把袖子挽起露出了傷口,傷的並不嚴重,但那成片的淤青和乾涸的血跡看上去挺觸目驚心的。

見男人盯著自己的傷口不說話,顧澤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手,他總覺得男人的目光涼颼颼的:「我沒事,這只是看著嚴重罷了,只要用水沖一下就好。」

聞言,男人轉身進了廚房,等他再出來時,手裡端著一盆溫水還要一塊潔白乾凈的毛巾,等男人把水放在顧澤面前的茶几上后,顧澤笑著說了聲謝謝后就把毛巾弄濕了擦傷口。

那冷暖適宜的水溫讓顧澤不得不稱讚男人的細心,毛巾更是柔軟的不可思議,擦過傷口時沒有半分粗糙感。很快的,白毛巾上沾染上了紅色血跡,那盆清水也不再清澈,顧澤手上的傷口倒是乾淨了許多,只是那淤青看著依舊有些嚇人。

男人看著顧澤清洗傷口,沉默的坐了會又起身進了廚房,片刻後端著兩個杯子。一杯是他自己喝的咖啡,而另外一杯……顧澤低頭看著被塞到手中的……這是牛奶吧絕對是肯定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男人會給他一杯牛奶?他看上去像是沒斷奶的娃娃么?!

男人似是看出了顧澤內心的刷屏,目光淡淡的在顧澤的頭頂溜了一圈后,語氣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喝牛奶對你的身體發育有好處。」

「……」別以為你說的一本正經我就沒看見你眼中對我身高的鄙視!馬丹雖然我才一米七二……好吧,顧澤懨懨的耷拉下腦袋,捧著牛奶沮喪極了:一米七二對一名男生來講的確矮了點,儘管他身體比例很好,再加上身材纖瘦腿部修長,只要不和別人站一起比較的話完全看不出個子矮,但這也改變不了他真的矮這個事實。

少年耷拉著腦袋的模樣像被潑了一盆水的小奶貓,可憐兮兮的讓男人忍不住抬手幫著順毛:「別擔心,以你的年齡還能長個。」

「哦。」處於沮喪情緒中的顧澤低低的應了一聲,整個人仍舊懨懨的沒什麼精神,不過還是小口小口的咽下了整杯牛奶,儘管他真心不太喜歡牛奶在口中的那股子味道。

咚咚。

關閉的大門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打開,顧澤抬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約莫二十七八,相貌斯文俊秀,臉上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溫和,他的手上提著一個小型急救箱。

「進來。」

等男人開口后,那個人才舉步走了進來,拎著急救箱來到顧澤面前,半蹲下身體,語氣溫和:「你好,我是陶術,陶瓷的陶,算術的術,是個醫生。」

「你好,我是顧澤。」第一次面對這樣性子的人,顧澤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顧家的顧,恩澤的澤。」

陶術看出了顧澤的緊張,笑著安撫道:「我可以叫你小澤嗎?」等顧澤點頭同意后才再次開口,「小澤,不用緊張,我只是幫你為傷口消下毒就好,一下就好,不會痛的。」

顧澤嘴角抽了抽,這語氣這話……這醫生是把他當小孩子哄么?不過,這樣倒是讓他那股不自在散去了不少,身體也放鬆下來,把手上的手伸了過去讓陶術處理傷口。不過,這陶術真的是醫生嗎?為什麼處理傷口的動作看上去好像有點僵硬?雖然不至於把他的傷口撕裂開來,但也絕對說不上熟練,他真的很懷疑對方有行醫執照不?

如果陶術知道顧澤心中所想的話肯定會大喊三聲冤枉,什麼不熟練僵硬?還不是因為背後有一尊大佛在他開口喊小澤時就對著他虎視眈眈冒冷氣嗎?那氣壓低的哦,要不是他職業道德夠強硬的話早就把東西一丟轉身跑了,天知道在那股冷氣壓出現后他的本能警告有多麼強烈。

好不容易手腳僵硬的幫著顧澤消毒上藥綁上紗布,陶術忍不住無聲的吁了一口氣后收拾急救箱遁走了,雖然他很好奇顧澤的身份,但他實在控制不住本能反應了,所以顧二少和那位究竟是什麼關係這種事還是等以後慢慢深扒吧,至於現在?他還是回去喝口小酒壓壓驚。

目送著陶術用和他溫柔外表完全不符的速度離開,顧澤滿頭都是碩大的問號,他怎麼覺得這陶術奇奇怪怪的?不過,顧澤看著被包紮好的手臂,動了動,剛剛還有些疼痛的地方現在已經完全不痛了,看來是他冤枉陶術了。

正想著,顧澤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隻手,手指修長形態優美的比藝術家的手還要好看,那隻手上,拿著一件白襯衫。

「恩?」抬頭順著那隻手看向手的主人,顧澤用眼神表達了他的疑惑。

「換上吧。」男人的目光瞥了一眼挽起的袖子,那裡,灰層夾雜著血跡,一團團的映在白色上面,看上去非常顯然,「髒了。」

順著男人目光看去,顧澤也發現了這種情況,只是他還是有些猶豫,畢竟他覺得他和這男人真心算不上熟悉,甚至連認識都算不上。對於這樣一個可以說是陌生人的男人,讓他穿上對方的衣服,而且還是貼身的襯衫,就算他沒潔癖也怪彆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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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不是人?![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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