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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此物為『鮮果沙冰』,最是適合酷暑時用來消暑之用。」童禱君道。
「消暑?可本宮(身shēn)體不適,不是應該要服藥嗎?」皇後接過蘭香遞來的絲絹輕按嘴角。
「皇後娘娘(身shēn)體並無病痛,(身shēn)體不適,只不過是天氣燥(熱rè)所引起,這『鮮果沙冰』寒涼,正可解(熱rè),(熱rè)氣去了,感覺就舒爽。」童禱君睜眼說著瞎話。
「嗯,聽著也頗有道理,現在本宮也覺得自己(身shēn)體無恙。」
享用完沙冰之後,皇后就開心離開了,就連走路的步子似乎都要比之前輕快不少。
突然,童禱君被抱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邵黎瑜將臉埋在他的頸間。
摸摸拱在自己懷裡的大腦袋,童禱君有些不解,道:「怎麼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東西,但一定是非常珍貴之物……」
童禱君那些話,他一聽就知道是用來哄母后高興的,母後來時,他就感覺到母后的(身shēn)體快要支撐不住,可從吃了那「鮮果沙冰」后,他清晰感覺到母后的(身shēn)體瞬間好起來了。
「雖然(挺tǐng)難得,但也算不得什麼珍貴之物。」位面積分需要他成功逆襲命運之子任務才能獲得,是(挺tǐng)難得,至於珍貴嘛,其實他還有兩百多,可這個位面的積分限額已經用完了,見邵黎瑜這般,童禱君忍不住想去逗他,道:「嗯,如果你真的想要謝謝我,不如就以(身shēn)相許,怎樣?」
「好,生生世世,只許你一人。」邵黎瑜將他抱得更緊。
這個人是他的,現在就被他緊緊抱在懷裡。
童禱君笑了。
成為邵繼雄的妾侍后,簡建仁感覺自己就像(身shēn)處在無間地獄中,而邵繼雄就是那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記恨簡建仁在醉香樓時將他壓在(身shēn)下,讓他成為整個皇城的笑柄,顏面掃地,又害他被皇帝圈(禁jìn),剝奪封位。
都是因簡建仁而起,如果這個蛇蠍心腸的人不蠱惑欺騙他,如今他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邵繼雄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簡建仁(身shēn)上,哼,這個人不是喜歡壓人嗎,那他就成全他。
邵繼雄雖不能踏出榮雄宮,但他可以將院外的侍衛招進來,讓那些侍衛將簡建仁強行按在地上,簡建仁修習過武藝,他奮力反抗時讓那些侍衛吃了不少虧,邵繼雄一怒之下尋來了□□,強行灌餵給簡建仁,任是他武藝再高,發作起來全(身shēn)都是虛軟無力。
避免簡建仁再反抗,邵繼雄還讓侍衛們將他的手筋和腳筋全都割斷,廢了他一(身shēn)武藝。
聽著簡建仁撕心裂肺的哭喊尖叫,邵繼雄覺得自己心裡升騰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哭喊尖叫,無力掙扎的簡建仁受盡那些侍衛的□□折磨,他的(身shēn)體無比堅韌,任憑那些人如何兇狠折騰,居然全都承受下來了。
他恨,他恨所有的人,簡鴻舒,邵繼雄,簡楚青,皇帝……這些人全都該死!!!
時間匆匆而過,簡楚青三個月的(禁jìn)足已過。
這是童禱君到這個位面后,簡楚青第一次踏入他的院子。
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從罐子里取出一顆牛(乳rǔ)蜜糖放入嘴裡,童禱君目光淡淡,看著表(情qíng)(陰yīn)郁,瞪著自己的人,嘴角輕輕彎起,露出艷絕的笑容。
「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原來父親是說這個事。」拿起蓋子將裝著糖丸子的罐子蓋好,童禱君慢悠悠站起來,道:「請父親在此稍等。」
繞過屏風走入內室,很快,童禱君就出來了,將一張摺疊整齊的紙遞過去。
「這就是(春chūn)荷的賣(身shēn)契。」
簡楚青原本以為要發作一番,這個逆子才會交出(春chūn)荷的賣(身shēn)契,完全沒想到童禱君這麼輕易就交出來,一時有些愣怔,這時他才正眼去看這個他一直以來都不待見的嫡子。
比起不光彩的簡建仁,這個由(身shēn)份低下的商女所生的嫡子,的確優秀太多。
原本(陰yīn)郁的表(情qíng)稍緩,接過那紙,簡楚青道:「我要納(春chūn)荷為妾,你就沒什麼要說的?」
丫環納為小妾,只要去官衙將奴契改成妾契就可。
童禱君露出輕笑,道:「母親離世多時,父親守制期已滿,作為兒子又怎可阻止父親納妾,父親正直壯年,該得有人在(身shēn)邊伺候著。」
你不納妾,誰來跟水珠霞撕((逼bī)bī),我哪來的大戲看,童禱君在心裡冷哼。
這渣男也真夠行的,被(禁jìn)足三個月,除了最初那幾天,後來就天天跟(春chūn)荷在屋裡胡天胡地,也不怕精盡人亡。
「嗯。」這話聽得簡楚青無比舒心,將(春chūn)荷的賣(身shēn)契收入衣襟,又低聲訓訴童禱君幾句,讓他好好跟著大皇子,才匆匆離開。
v587道。
當水珠霞知道簡楚青要將(春chūn)荷收為妾侍時,一臉不敢置信,她的(禁jìn)足在一個月前就解了,只是簡楚青對她依然避而不見,去找人也被攔在院外,她以為簡楚青是氣沒消,花了錢銀好不容易從一個婆子里打聽到簡楚青出院歸來的時間,特意梳妝打扮得最美艷動人,還穿上能夠完全展現她丰韻(身shēn)姿的單薄紗裙,準備去勾引簡楚青,她最是知道如何讓這個男人對她痴迷不已,沒想到傳來這個消息。
對水珠霞而言,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壞消息,要知道她雖給簡楚青生了一個兒子,簡楚青沒給過她任何的名分,只要得不到簡楚青的認同與寵(愛ài),那她就什麼都不是。
如今兒子成了三皇子的妾侍,被(禁jìn)足在皇宮裡,音訊全無,想必(日rì)子也不好過。
想到這裡,水珠霞表(情qíng)微微一沉,決定去找(春chūn)荷那((賤jiàn)jiàn)婢狠狠敲打一番。
簡樸質地粗糙的麻布裙被(春chūn)荷嫌棄的丟棄在角落,她歡快的換上了柔軟精緻的粉色輕紗裙,將她襯托得更加(嬌jiāo)媚動人,簡楚青如今對她極為寵(愛ài),納妾雖不似娶妻那樣有新婚之夜,可昨夜她央著簡楚青與自己過了個火(熱rè)纏綿的洞房花燭夜,她喚她娘子,她喊他夫君……
這麼想著(春chūn)荷整顆心都忍不住((盪dàng)dàng)漾起來,眼波流轉,她突然茅塞頓開,發現了簡楚青在房中的小癖好,嗯……晚上不如來點刺激的,他當皇上,她當寵妃……
昨夜將他伺候得滿足,今(日rì)就賞了她一(套tào)珠釵頭面與綾羅軟裙……如果是那樣子,他又會賞自己什麼?
妾,雖是侍候人的奴,但比府中使喚奴婢,(身shēn)份要高些,原本她不可能有自己獨立的小院,可簡楚青不待見水珠霞,就將她分到西苑的香荷閣。
剛穿戴整齊,房門就被人從外推開,水珠霞橫眉怒目出現在門口,一臉鄙夷瞪著她,那樣子就像一隻母老虎。
(春chūn)荷從梳妝台前站起來,輕撫垂在(身shēn)前的烏黑軟發,輕輕一笑。
「今(日rì)吹的是什麼風,把水……嗯?妾(身shēn)應如何稱呼你才好呢?」
水珠霞看著(春chūn)荷那矯揉做作的模樣,心裡就來氣,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jiàn)jiàn)婢,就是用你這狐媚樣勾引簡郎的!!」
聽她罵自己為((賤jiàn)jiàn)婢,(春chūn)荷絲毫不惱,抬手以衣袖掩嘴輕笑,眨著那雙如水美眸,道:「我再((賤jiàn)jiàn),有你((賤jiàn)jiàn),就算我如今還是個婢,也是侯爺正經納入後院的妾,你……你是什麼東西,哎喲,一個與男人無媒苟合的□□,哈哈……」
「你……」水珠霞完全沒想過,自己當初要用來提高(身shēn)價地位的方法,如今卻成為一個((賤jiàn)jiàn)婢攻擊自己的刀刃,而且還刀刀直戳她的心窩。
v587道。
看著視頻里兩個女人互不相讓的嘲諷辱罵,最後開始動手,童禱君翹著修長的腿,懶洋洋靠在軟塌上,(身shēn)前擺放著一本書冊,手裡拿著個梨子,張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濃郁香甜的味道瀰漫在嘴裡,晶瑩的汁水在嘴角流下。
「讓我去背策論,你自己在這裡偷吃,有你如此當先生的?」邵黎瑜從椅背後冒出來,俯(身shēn)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濕(熱rè)的舌尖((舔tiǎn)tiǎn)去童禱君嘴角的梨汁,低喃:「真甜。」
童禱君放下吃了一半的梨子,轉(身shēn)將他抱住,吻住他的唇,兩人一番唇舌纏綿后,才鬆開。
「甜的是梨子,還是我的唇?」
童禱君這段時間過得太滋潤,每天上職陪著(愛ài)人看看書冊,做做策題,下下棋,彈彈琴,逗逗越來越可(愛ài)的小十四,再是與v587一同圍觀(春chūn)荷和水珠霞的撕((逼bī)bī)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