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4號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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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幾番躲避,總算逮到間隙,她哀哀央求,「葉生,不要...我想回家...」
感覺到貼在門上的人抖得厲害,葉令康稍鬆開,單手禁錮她手腕,另一手撫在她臉上摩挲,還算耐心道,「怕什麼?嗯?早晚要有,我輕些,不怕。」
又生稍愣,對上他氤氳**的雙眸,猛搖頭,「不想,不想...」
葉令康低頭,與她額頭相抵,低笑道,「現在不想,以後會經常想。」
話畢,張口叼住又生微腫的唇瓣,含糊咕噥,「吊著我,還不想給?哪有這樣好的事。」
六月飛雪,又生抬腿欲踢他,可惜那人似乎早有防備,順勢拎起她一條腿,以一種扭曲姿勢,毫不費力將又生扔進大床。
得到短暫解脫,又生手腳並用,慌張往前爬,卻被那人握住腳踝輕鬆拖回,沉重身軀隨之壓上來,又生埋在枕被間悶哼出聲。
那人粗重的呼吸撲在她耳側,手腕被反剪著,幾近麻木,衣襟下探進略粗糙的手掌,遊走著,揉搓著,不住催動著感官的復甦。
又生漸抑制不住,細碎的輕吟從嘴裡溢出。她嗚咽一聲,羞慚得想死掉。
葉令康顯然對她這種反應很滿意,翻過她身子,捧臉親她,他似乎極愛親她嫣紅小嘴,連啃數口才道,「乖,放鬆些,會喜歡的。」
糾纏間,衣衫漸褪,四柱大床的床幔輕微擺動。
葉令康抓牢又生細白手腕,分壓在枕側,見她臉蛋紅撲,額上一層細汗,碎發黏在頰側,情不自禁地俯臉去捉她唇瓣,趁她恍神間,抵上那口水源,寸寸壓進。
又生死死咬著下唇,捏緊了拳,眼角淚不住滾,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再無半點掙扎,仿若已踏出那步,事成定局,唯有撇開臉忍耐。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疲倦,托起她纖細腰身抵向他,顯然極為受用這具白雪雪的身子,只是仍有一點不滿。
「睜開眼,看我。」他不喜敷衍。
又生不聽,卻遭來連番重擊,未曾被碰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漸害怕,顫顫摟上他頸項,頭抵在他肩膀上,聲音細細,「我疼...」
「乖不乖?」他側頭在她耳邊問。
「乖,我乖。」又生急喘氣,兩腳無助蹬床單。
「看我。」他命令。
汗珠滑進眼裡,又生兩眼酸澀,半睜半闔,應他要求看一眼,不過一秒,又撇開,顫著嗓子問,「好沒好...」
葉令康不語,她越軟,他越想痛擊,越控制不住去揉捏。
糾纏繚繞,床幔時快時慢,又生伏趴在一堆枕間,已講不出任何話,伴隨最後一陣沉重的連擊,她再忍不住,嗚嗚咽咽哭出聲。
背上的人發出到極致的低吼,咬合處熱意氤氳,他懶懶將她壓進被中慢慢平復心緒。
不得不說,這場運動對葉令康來講,可以稱得上完滿,妹妹仔如同他預料中一樣味道好,雖然酸澀了點,但恰好合他胃口。
相擁著休息片刻,葉令康放開她,下床去浴室。
等浴室門闔上又生才坐起,腦中嗡嗡作響,比平時反應慢許多,揪著被子怔愣出神,好半響才下床撿起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衣服,機械式穿上。
她哪也沒去,只坐在床尾坐榻上等葉令康。
葉令康並未洗太久,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見又生穿戴整齊,他微愕,隨即解下浴巾,當著又生面穿衣,不多時,又是一番人模狗樣。
又生不自在撇開眼,悄悄攥緊拳頭,「葉生,有事要和你講。」
葉令康似早有所料,拿起床頭柜上的打火機點煙,「邊走邊講。」
各自回去也好,免得家中兒子追問他去向,直嚷他老牛啃嫩草。
葉令康又看一眼嫩草,白嫩嫩一個,掐的時候似能掐出水,倒也醒目,知道事後和他提要求,多少能猜到她想要什麼,佯作不知,只等她開口。
司機已經回葉宅,葉令康索性自己開車,上廣東道往清水灣駛去。
葉令康在等,哪知快到淺水灣了,妹妹仔還未和他提,心知她怕丑,也不為難,狀似無意道,「吳導近期開機拍《化蝶》,過兩天試鏡。」
又生看他,「聽講已經定下主演,沒有試鏡。」
葉令康笑,「有沒有試鏡,還不是我來定。」
又生一時沒言語,片刻后才道,「多謝。」
賓士停在街旁,葉令康熄了火,靠在車座上懶洋洋道,「不夠誠心。」
又生心說陪你睡過還不夠誠心?腹誹完,她悶悶道,「怎樣才算有誠心。」
葉令康低低笑,也不語,指指自己臉。
又生微窘,探身飛快在他臉上親一下。
「多謝。」她又道,同時飛快開車門下車。
回到家,高子媚還未睡,披睡袍翹腿看新聞,見又生回來,高子媚關掉電視,托腮上下打量她,見她頭髮微亂,唇瓣紅腫,脖頸間尤有痕迹,篤定道,「被cao了?」
「阿姐...」又生默認,過會才道,「為我留意《化蝶》劇組試鏡消息。」
「這樣才對嘛。」高子媚撲過來抱她,還不夠,兩手揉她臉,「又生啊又生,你可真是我的金叵羅。」
生怕金叵羅受累,高子媚又去為她放洗澡水,找睡衣,喋喋不休道,「好好洗澡睡覺,天光亮,又是新一天,有葉生這棵大樹在,以後會好過許多,瘸腿的太子爺哪能比得過葉生...」
又生猛扔了手袋,擁緊高子媚,話未出口,已先哽咽,「阿姐,可是我好累,不喜歡,我不喜歡。」
高子媚嘆氣,拍她後背,「不哭不哭,又生,女人貌美,如小兒執金過市,多少人明裡暗裡盯著,世道亂,被人一人cao,總好過日後被不同人cao。再講男未婚女未嫁,醒目些,將來嫁進葉家做太太也未可知。」
又生反手抹淚,又哭又笑,「阿姐別開玩笑了,我自知斤兩。」
「想開便好,也不是沒好處,有人幫多好,有名有利,還能得到你想要的。」講到這,高子媚胳膊肘碰她,揶揄,「葉生好不好?大不大?」
明洞她話中意思,又生滿面赤紅,「不和你講,我洗澡。」
洗完澡,裹被在床,始終睡得不安,做了一夜夢,腦中放映機一般不停頓的播放,一個接一個畫面。
最後一幕他反擰她胳膊,迫使她仰頭,急劇衝撞那幕,午夜夢回時,令她每每從夢中驚醒。
正如高子媚所講,也不是沒好處,《化蝶》劇組的試鏡消息很快對外公布,並向又生髮出邀請。
與此同時,先前拍攝的《飛狐》也在八點檔放映,又生初露頭角,將師妹英氣爽朗形象演繹的入木三分,坊間阿叔阿婆提起又生時,也能想起,「是演師妹的妹妹仔啊...」
但這點名氣,遠遠不夠,還不足以讓她挑大樑和唐旭德演《化蝶》。
是以當又生的名字出現在試鏡單上時,試鏡官頗有微詞,「啊,沒有沒搞錯,她夠格?」
吳導一旁聽得清楚,揮劇本拍試鏡官肩膀,「名氣大的不見得演技好,比起她,陳玉演技又如何?有人願意出資捧,我們拍就是。」
試鏡官微愕,「即是說,葉總...」
吳導笑而不語,他看好又生,有靈氣的演員,懂得抓住機會更好,他倒是對此樂見其成,紅誰不是紅,反正他沒任何損失。
新年伊始,又生存足房租錢,準備搬出去住。
「阿婆,高姐在清水灣附近有處房產,答應租給我,離我上班地方近。」
晚飯時,又生講出自己想法。
陳鳳儀微愕,隨即落寞,「一個人住安不安全?」
又生看出她不開心,保證道,「阿婆,不要挂念擔心我,我長大了,會照顧自己,也會時常回來看你。」
蘇又存坐桌角剝文丹,聽又生要搬出去,趁機道,「阿婆,我和家姐一起住,保護家姐。」
未待陳鳳儀回話,又生便道,「不行,少了阿婆管,你能登天。」
被戳破心思,蘇又存悻悻不語。
年後上班,又生和高子媚簽下簡易租房合同,從她手中拿來鑰匙,家中簡單收拾幾件衣衫搬過去。
清水灣近兩年才開發,地價不若中環寸土寸金,又比一家數口擠一間棚屋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