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8
?在走廊盡頭的,劉喬山目光灼灼地貪婪看著花斯年,「子真,這幾天為什麼一直躲我?」
花斯年心中冷笑一聲,「劉先生,當初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兌現了,你也答應過我會刪除底片的吧。」
劉喬山:「我是答應過。」
「你也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交易已經完成,別讓我看不起你,劉先生。」
「但是我後悔了,我當時只想嘗一嘗你,現在卻想得到你。你不是想成為舞團主跳嗎?跟了我,我馬上讓你成為c國最有聲望的舞團主跳。」
花斯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喬山又道,「唐越秋有什麼好的?他有的我都有,他沒有的我也有。你不就是為了成為碎月之魂的主跳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嗎?賣給他和賣給我,這筆賬你應該算的很清楚吧?我擁有唐越秋所沒有的資源和資金,我完全有能力將你打造出c國最傳奇的舞者。你的野心我可以統統為你實現,可是唐越秋那個殘廢能做什麼?他只是個過了氣舞者,就連他賴以生存的腿都拋棄了他,你傍著他有什麼用?」
小可在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唐越秋現在的心情開始動蕩了,再接再厲,斯年!]
[他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剛剛劉喬山質問你的時候,他就悄悄躲在了門後邊。]
花斯年在腦海中[嗯]了一聲,一片瞭然。
雖然和唐越秋已經相處那麼長時間了,可唐越秋對自己的感情一直是不溫不火。從系統那裡反饋得到的感情值也只有80%,再往上便不再動了。唐越秋是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情愫,可還沒有達到極致。如果再這麼不溫不火下去,真不知道這個任務還能不能完成。
索性半路出來劉喬山這個程咬金,拿來當一劑猛料,以毒攻毒不知道效果如何?
花斯年嗤笑一聲,「如果我說那不是我想要的呢?」
劉喬山:「那你想要什麼?」
花斯年,「誰說唐越秋有的你都有?唐越秋是舞蹈界的傳奇,就算他現在不能跳舞,那他也已經成為了傳奇。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唐越秋,卻有千千萬萬個豪門世家。你是有億萬身家,擁有著對我而言十分可觀龐大的資源,可你不會跳舞,你的身體就像最僵硬的岩石,就算再怎麼在水中浸泡,也都是一塊頑石。唐越秋的舞蹈會被永遠傳承下去,就像《高山流水》那樣,不管過去多少年,都會有人追捧。可你呢,你存在的時間就只是當下而已。再過許多年,誰還會記得你?你到了現在,甚至連個繼承人都沒有。人們會記得《東皇太一》、會記得《逍遙遊》,會記著他們的創作者唐越秋,可後人不會記得現在風光無限的劉喬山。除了你的財富你又有什麼能流傳下去?可是財富全世界每個地方都存在,所以你有什麼可自豪的呢?只會拿權勢壓人,你甚至連一個小小的承諾都無法兌現,這樣的你,不過是時間的loser,憑什麼和唐越秋比?」
劉喬山臉色陰沉,拳頭緊緊握起,「你是在挑釁我。」
花斯年呵呵一笑,「挑釁你?我閑得慌。你不是想問我要什麼嗎?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唐越秋。我不是為了成為舞團主跳才去接近唐越秋,而是只有成為舞團主跳,才能接近唐越秋。就像孫菲對你抱有幻想,我也對唐越秋抱有幻想。我愛他,我是因為愛他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接近他,所以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他,離開碎月之魂?」
劉喬山寒著臉,心中一陣鈍痛。
他曾經傷害過不少女人,當她們挽留自己的時候,他向來是傲慢地不可一世。感情對他來說只是個笑話,女人對他而言也只是發泄**的道具。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從一個男人身上嘗到自己曾經加諸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痛苦。
劉喬山捏著胸口,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話,「那又如何。我想要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我會讓你乖乖自己過來求我抱你。唐越秋會名垂千古又怎麼樣?那都是身後事,現在的我完全有能力再衝擊碎月之魂一次。我可以讓碎月之魂的人離開一次,就可以讓他們離開第二次。過不了多久,碎月之魂就會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你認為自己是唐越秋的福星嗎?你認為你能夠拯救碎月之魂從而得到唐越秋的青睞?痴心妄想,再過不了多久,唐越秋就會後悔對你寄予厚望,他會後悔和你扯上關係。因為你已經完全惹怒我了!」
劉喬山肆無忌憚地盯著花斯年,嘴裡是口不擇言的要挾之詞。理智告訴他不應該這麼做,起碼不應該讓花斯年再厭惡自己了,可他的理智早已經被自己的嫉妒心和怒火燒的一點不剩。
小可在腦海里激動地喊著:[動了動了!唐越秋對你的愛情值提高了,90%了!原來對著另外一個情敵護犢子這麼有效果?!情敵有奇效啊斯年,再接再厲啊斯年。]
花斯年翻了個不大不小的白眼,卻剛好被劉喬山盡收眼底。
劉喬山只以為花斯年是在嘲諷他,本來就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腦袋裡面最後一根弦崩斷,理智全無。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待他。區區一個戲子,他看上他是他的福氣,明明當了婊子,還要立上牌坊。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襲上心頭,劉喬山滿腔的怒火,就要去抓花斯年的胳膊。
就在劉喬山的手離花斯年的手腕只有一公分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劉喬山只覺得手腕咦疼,疼來要去傷人的手現在卻被另一隻手緊緊攥在手裡。唐越秋依舊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模樣,可眼底里的幽深卻讓劉喬山不寒而慄。
花斯年躲在唐越秋身後,唐越秋則以一種絕對的保護力將花斯年牢牢護在身後,「不知道羅子真怎麼得罪了劉董,讓你生氣到連大局都顧不上,要在這裡拿著他出氣。」
劉喬山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突然笑道,「子真這麼會討我開心,我怎麼會生氣呢。你說是不是,子真。要不要我跟唐團長講講你是怎麼讓我高興的?」
唐越秋輕皺起眉頭,手腕微微用力把劉喬山甩得倒退了幾步后拉起花斯年就往回走。劉喬山見狀穩住跌跌撞撞的身子呵呵笑了兩聲,擦著嘴角搖搖晃晃道,「唐團長這麼急著離開,是害怕從我嘴裡聽到什麼?就是你們剛來酒店的第一天晚上啊,你的這個好學生,偷偷跑出自己的房間,衣衫不整地推開了我的房門。整整一晚上才離開呢,你說他在我房間里能幹什麼?」
唐越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