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除非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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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是在救人呢,怎麼這會子就禍從天降到自己身上了。
蕭冷玉抿唇輕咳一聲,給了步雲菲一個只有彼此能心領神會的白眼:這是我們搞正事的地方,你一個小受家家,不好好在冷宮待著,跑出來丟人現眼幹嗎?看吧,出事了吧?
步雲菲扁了扁嘴,不說話。
蕭冷玉這才上前,穩穩道:「太後娘娘,正如皇後娘娘剛才所說,這六宮還需她打理。如今就算思念皇上,也不能丟下皇上的後宮。」
是的,不能丟下皇上的後宮,我夫君給我打下的美色天下,我要守護好。
步雲菲條件反射的想。
冷不防蕭冷玉一記眼刀飛來,步雲菲有種被人偷窺的心虛感。再度咽了咽口水,不敢亂想。
太后倒也沒有堅持,而是淡淡一笑道:「那好,還是按照皇上的旨意,讓皇貴妃陪葬吧。」
得,這是非你即我了。
步雲菲大囧。
插嘴道:「太后,後宮的封印還在皇貴妃那裡,這後宮一直是皇貴妃代理,哀家身居冷宮,對很多事已有些不熟悉,做事還要皇貴妃協助的,很多事也需要交接。」
太后鼻子差點氣歪:得,按你的意思,我誰都不能動唄!
蕭冷玉倒也打蛇隨棍上:「冷玉以後定然竭盡所能,協助姐姐管理六宮。」
兩人一搭一合,竟是視太後為無物。
就在所有嬪妃都在看笑話的時候,太后終於怒了,道:「這是皇上遺旨,不可更改,來人,將皇貴妃拖下去,陪葬!」
太監們相視一眼,終究還是上來拉人。似乎,太后的位分要高一點?
步雲菲卻走上前來,抬了抬手,止住:「慢著,皇上遺旨,哀家怎麼不知道?拿來我看!」
太后示意,太監巴巴的把聖旨捧了來。
步雲菲只看了一眼。便道:「這聖旨是假的?」
「放肆!」太后大怒,「竟敢質疑皇上遺旨!」
「你才放肆。」步雲菲冷然一笑,「太后,你可知偽造皇上聖旨是何罪名?」
太后怒目而視,剛想辯駁,步雲菲卻再度搶在前面,開口:「來人太后偽造聖旨,其心可誅,帶下去,請回慈寧宮,永不再出宮門!」
「大膽!誰敢帶我?」太后不可置信,「步雲菲,你可知哀家是太后,是皇上和你的母后!」
步雲菲淡淡一笑:「哀家自然知道。可是太后是否知道,哀家是皇上的妻子,是六宮之主!這六宮之內,但凡家事,都是哀家一人說了算。」
牛,你牛,你咋不上天?
太后氣得說不出話。
這時,一人走上前來,還拉著一個孩子,娉娉婷婷,竟是梅妃。
梅妃拉著孩子跪下,給太后磕了個頭,再起來道:「俗話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孩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脈,即將繼任大統,既然兩位見僵持不下,還是由未來的皇上說吧。」
嘖嘖,臉真大。
步雲菲一面感嘆一面淡然道:「好啊,不過小皇上年紀太小,還是哀家來監國吧!來人,請皇上真正的遺旨。」
這時,又一太監捧上聖旨,宣:「梅妃出身低微,難以母儀天下,皇后德范後宮,可收太子於膝下,並於太子未成年前,代朕監國。」
一番半文半白的聖旨,讓所有人都一囧。
太后氣笑了:「步雲菲,你這可是公然矯造聖旨。」
步雲菲沒有說話,一眼翻了回去,心道:你還不是一樣矯造?
太后又翻了回來,暗回:可是我矯造的比你要真啊!
步雲菲沒有再理太后,而是朗聲宣布:「尊皇上遺旨,哀家代先皇監國,來人,將太后請回慈寧宮,日後永不許出宮!」
「大膽!」太后還想再撕。
一群御林軍卻已沖了進來,拿下太后,押往慈寧宮。
梅妃站在一旁,臉色蒼白,不敢再說話。
小太子拉著娘親的手,也是瑟瑟發抖,步雲菲蹲下身子,露出最和藹的狼外婆笑容,對孩子道:「乖,以後,哀家就是你的母后。」
說著,將太子扯了過來,抱在懷裡,順便摸了摸頭,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
太后仍然掙扎,口裡說著大膽,卻無奈,御林軍力氣很大,又不知憐香惜玉,很快,一路將她拖回了慈寧宮。
在場嬪妃皆瑟瑟發抖:這皇後到底是怎樣的手腕?!
很快,她們便得到了解答:
一群朝臣,由步大人帶領,匆匆走上宮殿,納頭便拜: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參見皇太后,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恭請皇太后監國!
步雲飛笑眯眯走上前,將自己父親攙扶起:「老太師辛苦,以後朝堂之上,還望太師多多操勞。」
「是,老臣定當竭盡所能,不負皇太后和皇上所託。」
其滿臉忠心與沉痛,演技與剛剛的步雲菲不相上下。眾人不禁扼腕嘆息:演技什麼的,果然是有遺傳的。
於是,不用再鬥了,步雲菲贏了。贏得徹底。
步皇后牽著小皇上的手,微微一笑,環顧四周:這,是她夫君為她打下的江山與美色!以後,都是她的了,這江山她要,這美色她也要!
一旁的蕭冷玉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裝逼。
一記眼刀掃過,步雲菲瞬間冷靜下來:好吧,這江山她要,這美色嘛,只取一瓢。
於是,塵埃落定。
作為晉江古言第一大神,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都是絕高,她自然知道,江山不是撕逼撕出來的。
所以,一面與太后撕逼,裡面卻安排了後手,終究,想得到天下,還是要逼宮。
現代社會,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古代社會,是權力決定生死存亡。這,就是實力碾壓。遠遠超脫於撕逼之上。
從此,這天下,她與蕭冷玉共享。這後宮,她與蕭冷玉……呃,可以一路滾遍。
再不用擔心被女主挖去眼睛剁手剁腳,因為,一切的一切,她們早已心知肚明——那兩卷大綱,一卷在太后那裡,還有一卷在蕭冷玉那裡。
太後設計了一切,而她和蕭冷玉,這些年,不過是將計就計。
這個步雲菲,當然不會讓歷史重演。
不,是不敢==
所以,步雲菲微微一笑,上前:「冷宮著實太冷了,本宮在裡面呆了一些時日,關節都痛了。雖至早春,手腕也仍是握不得筆……」
眾人聽到這裡,臉上儘是隱忍的不屑。
誰不知道她是女草包。這會子話說得好聽,還不是找個理由不寫。
然,步雲菲的話還沒說完:「所以,就拜託冷玉妹妹幫我執筆,由本宮口述吧。」
說這話時,當然不忘記對蕭冷玉諂媚一笑。
所有人呆住。
一來,是為步皇后居然真的要作詩。
二來,是為步皇后對蕭冷玉居然如此和藹,甚至和藹到……近乎諂媚,呃,一定是她們看錯了。
「冷玉妹妹,不知你願不願意?呃,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找別人。只是覺得妹妹的字最好。」某人一面仔細觀察蕭冷玉的表情,一面把自己笑成一朵向日葵,向著蕭冷玉。
呃,看來,自己沒有看錯。。
所有在場嬪妃揉眼睛。
蕭冷玉嘴角不自覺抖了抖。
她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當然也不敢得罪皇后,儘管,是一個冷宮的皇后。
「能為皇後娘娘效勞,是臣妾的福氣。」
「那就有勞妹妹了。」步雲菲笑眯眯,如狗狗叼拖鞋迎接主人一般,將毛筆捧到蕭冷玉手中。
蕭冷玉的嘴角再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