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番外之達倫

96.番外之達倫

此為防盜章,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們才最可愛~( ̄▽ ̄)~「殿下代陛下出席國宴,自是不該離去的。」

鍾弦失望的啊了一聲,不高興的嘟囔。

「可是這裡好無聊啊,我想去找燕哥哥。」

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燕哥哥了,不知道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燕哥哥會不會開心呢。

她羞澀又驕傲的笑了,出神的胡思亂想著。

女相坐在僅此於首座的位置上,掃了一眼大殿中央輕歌曼舞的舞子們,不耐道:「人怎麼還沒到?」

立在她身後的人躬身恭敬答:「已經派人去接了。」

女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手指輕撫著青銅酒樽,目光落在酒樽里輕輕搖晃的液體,似結了一層暗浮的光。

殿外忽然有人高聲通傳。

「燕貴人到!」

眾人皆看向殿門口,先前還沸揚攢動的大殿此刻已是萬籟俱寂,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失神的盯著出現在殿門口的人。

長長的墨發用紅綢鬆鬆系著,柳眉黛唇,眸如寒星,神情冷淡,如高崖上不可摘取的雪蓮牢牢攫取著心中最激躍最渴念之處。

眾人痴痴的目光彷彿都變成了極其鋒利的鉤子,將他身上薄如蟬翼的赤紗兇狠的撕裂,然後一寸一寸疼愛著令人血脈噴張的頎長身軀。

耳邊忽然湧起急促而炙熱的紅潮,鍾弦愣愣起身,不自覺喚道:「燕哥哥!」

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夢寐般的漫天迷迭,逐漸回神的大臣們竊竊私語,視線仍黏在沉默不語的人身上無法收回。

女相和藹一笑。

「燕貴人,還不過來。」

鍾弦驚訝的看向她,迷惘道:「丞相....是你叫燕哥哥過來的嗎?」

女相死死盯著向自己走過來的人,神色貪慾而陰暗,隱隱露出幾分掠奪的快意。

「陛下向來最疼愛燕貴人,甚至不惜為了燕貴人處死本相的骨肉,本相真是好奇的很,便派人將燕貴人請了過來。」

鍾弦聞言,慌忙沖女相道:「丞相,那是母皇下的令,與燕哥哥無關!今日是君臣的國宴,燕哥哥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她緊張的看了江亞一眼。

女相伸手捏住江亞身上紗衣的一角,原本打算在眾人面前羞辱他的念頭忽地一改,她的手指捻繞住江亞垂落的幾根髮絲,生硬的用力一扯。

江亞吃痛的微昂起頭,白皙的脖頸拉伸成極其優美的弧度。

「陛下重病在床,難以照料好燕貴人,本相想邀燕貴人來府上小住幾日,不知燕貴人意下如何?」

女相噙著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很是真誠。

大臣們一驚,噤若寒蟬。

將鍾弦當作一線棋子,當眾肆嘲陛下,公然帶離後宮妃嬪私入府邸,江亞想到自己來之前不得不換上紗衣時面臨的強硬,眸光閃爍。

果然在莫大的權勢面前,舊日恩情不過賤如塵埃。

他微微一笑,迎上女相壓迫的目光,神態柔和,甚至帶著一絲歡喜。

「燕兒仰慕丞相已久,自是願意的。」

美人一笑,春意浮憐,女相在不禁一呆的同時,神色帶了些輕蔑。

以色侍人,趨炎附勢,陛下重病時不但沒有看望,反而趕來巴結如今掌權的自己,真是下賤。

不過,再下賤也有下賤的資本。

她起身,勾起江亞的下頜,譏笑道:「本相定會代陛下好好照顧燕貴人的。」

鍾弦怔怔望著他們向殿外走去,忽然反應過來,猛地衝上去拉住江亞的衣袖,倉皇道:「燕哥哥!你不能跟丞相走!」

女相側頭瞥了她一眼,聲音含著笑意,卻已然冷了幾分。

「殿下還要留下與群臣歡飲,本相便先帶燕貴人回府了。」

鍾弦咬住下唇,不甘心的盯著江亞,哀哀軟語。

「燕哥哥...你不能走...」

「殿下這般拉扯,成何體統。」

江亞按住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推開了她。

殿外雪色如洗,裹著冰渣子似的寒氣迎面而來,沿著衣服的縫隙緊緊鑽進骨子裡,鍾弦獃獃看著漸行漸遠的人,只覺得渾身發抖,而比這雪夜更冷的,是江亞漠然而厭棄的目光,令她如墜冰窖,徹骨寒涼。

為什麼...為什麼...

母皇病重,自己即將成為下一任陛下,可為什麼燕哥哥會對自己如此冷漠,寧願跟女相離開也不願陪著自己,為什麼?

鍾弦扶著殿門,茫然的盯著被雪覆蓋住蹤影的宮閣,身後是金碧輝煌的大殿,群臣仍在歡笑,歌舞依舊昇平,無人敢對女相的提早離開多說半句,也無人會在意她這個傀儡皇帝的失態舉動。

是,她始終都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傀儡,是女相用來掩人耳目的借口,可她根本不在乎,女相愛要多少權力便要多少,只要自己能坐上皇位,只要成為陛下,燕哥哥就會是自己的,就會永遠相伴,不會再離開。

可是...

為什麼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她靠著冷硬的門框慢慢滑坐到地上,垂下頭,無力的抱緊了自己。

在女相府邸足足待了七八天,江亞才終於回到了皇宮,轎輦悠悠晃晃停在了藏燕宮的門口,侍從掀開帘子,攙扶著他走進宮。

剛走到院落,蜷縮在他常坐處的鐘弦聽見聲響后立即抬頭,驚喜的沖了過來。

「燕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江亞漫不經心的攏了攏毛茸茸的狐裘,吩咐道:「都下去吧。」

侍從們依言退下。

他看也沒看面容憔悴的鐘弦一眼,徑直推開宮門走了進去。

鍾弦一僵,快步跟了過去,小心翼翼拽著他的衣角,委屈道:「燕哥哥,你怎麼都不理弦兒了。」

江亞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藏燕宮被下了禁令,殿下還是快些回去吧。」

鍾弦很傷心的說:「燕哥哥,你怎待弦兒這般疏離,弦兒很快就會成為皇帝了,燕哥哥難道不開心嗎?」

江亞輕輕搖了搖瓷杯,專註凝視淡色的茶水。

「燕兒自然是恭喜殿下。」

鍾弦欣喜的跑到他身邊,高興道:「燕哥哥別擔心,等弦兒當上了皇帝,就把藏燕宮的禁令解除,這樣燕哥哥就能一直陪著弦兒了。」

江亞輕笑,似是嘲諷。

「弦兒真以為當上了皇帝,便能為所欲為嗎。」

「你說,一個傀儡,又會有多少權力?」

鍾弦一愣,無措的搓著衣角,底氣不足的解釋:「弦兒、弦兒再怎麼說也是皇帝,女相她....」

「皇帝?」

江亞驀然湊近,笑起來的容顏驚艷到令人心臟狂跳,然而笑容里滲出的蔑視與奚落卻像長著倒刺的毒香,扎得人心痛難忍,血肉模糊。

「根本沒有大臣承認的皇帝?只能眼睜睜看著女相帶走自己喜歡的人的皇帝?弦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可知,我為何受盡女相的凌/辱也心甘情願,因為她是這鳳國最有權勢之人,而你。」

「什麼都不是。」

喉嚨被灑下了一把粗糲的沙子,磨得每個字都鈍痛分裂,嘩啦嘩啦跌落在被揉捏的碎爛的心上,狼藉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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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總是纏著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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