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獲獎
介個捏是防盜章~第一次設置,小天使們,你們看到的是蝦米~「我就不送你過去了。」陸綻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他步子一頓,嘴角若影若現的掛著笑,內心直冒粉泡泡,瞥了一眼走在邊上的陸綻,插著兜,語氣平淡:「為什麼不?」
「啊?」陸綻習慣性的歪著頭。
他說:「你不願意?」
陸綻搖頭:「那倒不是。」
兩個人走在冷風嗖嗖的路上,心裡卻都美的飛起來。
顧湛肖莫名的笑了一下,陸綻心一慌。
陸綻正好瞧見,歪著頭問他:「你在笑什麼?」
他抿了唇:「沒什麼。」
他嘴角揚起來的時候臉頰會有一個淺淺的酒窩,不深,像個小坑,陸綻偷偷地瞥了一眼:「你笑起來的時候有酒窩。」
「是嗎?」他反問。
顧湛肖壞心眼的轉過身,看著陸綻:「你就那麼喜歡看我?」
陸綻蹭的臉紅了,她揪著衣角有點局促不安,顧湛肖忽然彎腰,高大的身影就蹭的蓋住了她。
長睫毛在她面前撲閃著,一張俊臉就在她面前5cm的地方,他眨著眼睛,陸綻嚇得整個人呆住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手指不停地撥動著面前的紐扣,緊張到頭皮發麻。
他常年坐在電腦面前打遊戲,皮膚卻好得出奇,一個斑一個黑頭都沒有,濃密的劍眉下一對很深的雙眼皮,眼梢微微向鬢角挑去,褐色的瞳孔像大海又像星辰,她又看痴了。
只聽見他「噗嗤」一笑:「就那麼花痴嗎?」
陸綻害羞的低了頭,很不好意思:「我要回去看書了。」
她轉身的時候被他叫住了,陸綻不敢回頭,不敢看他。
「你不送我了嗎?」
他說的無辜,說完陸綻就跑了,跑的很快,在快到拐角的時候,陸綻才慢下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估摸著他應該走了,拐彎的時候,悄悄把頭轉過去,那一剎那,臉更紅了,他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她的方向,四目交接,陸綻凝住了呼吸,臉更紅,跑的更快,氣喘吁吁。
看著她走遠,顧湛肖嘴角徹底揚起來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酒窩更加明顯。
她怎麼那麼那麼的可愛,只是說兩句就害羞的跑了,還很容易臉紅,他忽然覺得欺負她很好玩,但玩過頭了,自己就引火燒身了,譬如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她還有她緊身的毛衣。
他深吸了一口氣,回了車裡,從後視鏡里看到自己不由自主揚起的嘴角,怎麼一個女人讓他變成這樣了!他像是著了魔,剛剛分離就開始思念,一早只是思念那對小白兔,做夢也想摸摸小白兔是什麼感覺,現在徹底完了,他不僅想摸摸小白兔,他還想把她按在牆上,看著她害羞,看著她臉紅,看著她逃無可逃。
那種場景光是想想就刺激著他二十幾年未曾感受過愛情的身體,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靠!
光天化日之下,為什麼他會這樣!
他很煩,從置物盒裡拿一包煙,點了一根,眯著眼,食指和中指夾著煙,一手抱胸,靠在駕駛座上,腦子裡儘是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煙霧從嘴裡慢慢溢出,他嘆了一口氣:真踏馬的是個狐狸精。
抽完煙,才啟動車子。
從地下車庫上8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剛出門的秦漾,秦漾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呢子,他瞥了一眼秦漾,那個女人也是黑色的羽絨服,怎麼看這黑色的呢子都扎眼,這麼大歲數了還穿情侶裝?還玩浪漫,多麼的惡俗。
「你剛回來嗎?」秦漾禮貌的說。
顧湛肖心想老子剛剛泡完你女朋友回來,怎麼滴,你個不解風情的學術男,天!他不想當男小三,這是為人不齒的,他要當正房,破壞別人幸福是不對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那個女人,每周這麼看她和學術男談戀愛,他不甘心。
他覺得自己現在腦子好像被狐狸精給迷住了。
「恩。」他說,內心有點愧疚。
秦漾抱著書說:「那我先下樓了。」
「那個……」顧湛肖不想這樣,他一點也不想做小三。
電梯到了,秦漾沒進:「恩?」
顧湛肖點了根煙:「你有空嗎?」
秦漾伸手看了一眼手錶,眉頭輕皺:「不好意思,我趕著去上課。」
繼續說:「我晚上九點左右會到家,九點以後你要是有事就敲我的門。」
顧湛肖「恩」了一聲就回去了。
住在湯臣公寓的老師,據他所知,一個普通的教師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有這個錢住湯臣,除非家裡有錢,家裡有錢會讓女朋友住那種破舊的小區?而且那個女人每周來三次湯臣,孤男寡女每次一相處就一個整天,他越想越氣,難不成單純和害羞都是裝的?
腦海里全都是一周三次!一次一整天!
他深刻理解了書本里說的衣冠禽獸大概就是學術男這種人!俗!俗不可耐!見著胸大的就上,正派人士都這麼俗,社會還怎麼有的好。
顧湛肖推門而進的時候,正聽到肥豬在屋裡議論自己,一回來房裡炸開了鍋,肥豬一見到他,就屁顛屁顛跑過來。
「喲,Darby哥約會回來啦?怎麼樣?怎麼樣?嫂子可還泡到了?」肥豬笑的賊賤。
顧湛肖走到電腦桌前,摁了開機,肥豬就拉了椅子坐在他後面:「Darby哥,你這個人好過分的喲,談戀愛都不告訴大傢伙的咯~」
「肥豬,你給我好好說話。」吊哥過來一巴掌拍在肥豬滾圓的腦子上。
肥豬撇了撇嘴,吊哥也拉了椅子坐在肥豬邊上:「Darby哥,你真的泡上大嫂啦?」
機子開了,顧湛肖登了遊戲:「沒泡上。」
想到那個女人,又氣又愛。
吊哥下巴都要驚得掉下來,什麼叫沒泡上,沒泡上就是還沒到手,但有這麼個素未謀面的大嫂存在,這簡直是驚天奇聞。
「Darby哥,大嫂是幹嘛的?」
肥豬和吊哥兩張大臉托著,好奇心大起。
遊戲的聲音響起,顧湛肖輸入賬號,也不看他倆:「不知道。」
……
「Darby哥,你又瞞著我們,哼,Darby哥,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肥豬又開始發嗲。
顧湛肖回頭就見兩張貼的很近的大臉:「你們想知道什麼?」
肥豬眼睛蹭的亮了,直起腰:「我想知道大嫂做什麼的?叫什麼?身高體重,還有年紀。」
顧湛肖想了一下,說「不知道。」
肥豬一臉泄氣:「你還說告訴我們,你看你什麼都不告訴我們。」
他也很想知道啊,可是他不知道,除了知道那個女人一周三次,一次一整天,他什麼都不知道。
「下下周的線下賽,你們都准好了?」顧湛肖有些不耐煩。
「Darby哥又拿遊戲當擋箭牌,不知道大嫂是誰我們都無心練習,更無心比賽。」肥豬佯裝生氣的叨嘮。
「肥豬,你上次比賽的時候失誤了三次,一次在中路草叢你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插眼,你送了全隊第一個人頭,還有一次我去下路……」
他還沒說完,肥豬就乖乖地回了自己的位子,個把月前的比賽失誤現在才被Darby指出來,他以為沒人發現,沒想到Darby以前只是不想說或者懶得說,低著頭:「Darby哥,我不好奇了,絕對絕對不好奇了,我要專心練習。」
吊哥也只能乖乖回了位置,老大真是太恐怖了!心驚膽戰,心想著自己以前比賽是不是也出了什麼錯。
一練就是一個整個下午,打高段位的局除了累剩下的就是戰術,每時每刻都得認真的對待,一秒不容鬆懈。
打了十局比賽已經是晚上8點多,肥豬伸了個懶腰:「我出去活動活動,你們繼續。」
他下了樓,吊哥也跟下去了,顧湛肖就靠在椅子上,打遊戲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夠短暫的忘記一些煩惱的事,他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8:45,還有15分鐘。
他掏出手機,發現三條微信消息。
陸綻(14:28):我不是花痴。
陸綻(15:12):我真的不是花痴。
陸綻(20:08):好吧,我是花痴。
他摩挲著她的名字,第一句她是歪著腦袋撅著嘴說的,第二句有點著急,惱羞成怒的說的,第三句,低著頭咬著唇揪著衣角說的,嘴角又上揚,不禁笑了起來,她就是這樣可愛的女人。
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方的時間,還有5分鐘就9點了,他必須要和隔壁的男人說清楚,不清不楚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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