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chapter.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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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毅不由想起那個女孩,他一直「小柔」「小柔」地叫喚她,他不太記得女學生的名字了,只記得她的名字里有一個「柔」字,可能當時也沒有用心去記這個女孩。
在學校門口接她放學,叫她「小柔」;
在床上酣暢淋漓,也叫她「小柔」。
二十八歲之前的梁毅對這方面的事情十分冷淡,直到那雙纖細的手臂掛上他的脖頸。她白皙柔嫩宛如凝脂的身體,她嬌美清純似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孔,還有從她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牛奶沐浴露的香味,宛如蠱惑人心的幻境使克制的他搖搖欲墜,可最終他還是被她拉入極樂的美夢,她輕柔地在他耳邊低低地叫:「梁毅,梁毅。」
是比他小九歲的女孩的青稚,是真誠地幾乎讓人落淚的懵懂沉醉的眸光,讓他放棄了理智。
他幾乎沒有問女孩有沒有準備好,就吻著她,在她熱烈而又隱忍的回應中,使她真正意義上成為了女人,他的女人。
其實,本該不是這樣的。
梁毅從未認為他資助了小柔,小柔就得用自己來償還,依稀是因為小柔在街上被星探看中去拍了校園雜誌讓他生氣,後來不知怎麼的就發生了男女之間的情事。
二十八歲那一年,是梁毅最為放肆的,醉生夢死的一年。
小柔是妖精,讓他一個習慣於在夜裡,在公司加班的男人會很想回家。
梁毅覺得自己十分沒用,只不過想到那個女孩,他的下身就隱隱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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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梁毅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鑰匙與鑰匙相撞的聲音。
外面的動靜有些大,聽上去腳步不是很穩,梁毅下床,打開門,宿醉的女人腳步凌亂,下一秒幾乎就要摔倒在地上,
梁毅忙上前接住她,
突然,他身體一僵。
她身上的味道,除了酒味,還有即便他在裡面五年依然非常了解的味道,男人那個的味道。
也就是這一失神,
夏馥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摔把人摔醒了,夏馥柔抬眼看到了梁毅,搖搖晃晃站起來。
她穿上拖鞋,把小小的包,看不出什麼牌子還有點學生氣的包,掛到掛鉤上,梁毅看到這個掛鉤上沒什麼包,唯二的奢侈品還是……好多年前他給她買的。
夏馥柔沒有把多餘的注意力放在房間里突然多出的男人身上,她脫下外衣,只留一件在家裡穿的白色蕾絲背心,勾勒出少女在包裹中看不出,脫下卻略顯豐盈,形狀美好的酥胸。
梁毅就站在一邊,無聲地看著她,很快看到她白皙的背部上的吻痕,
待她轉過身來,
梁毅這才好好看清她的臉:她化了濃妝,頭髮微微凌亂,鎖骨有男人啃噬的紅印,一大片一大片地盛開在雪白的皮膚上,彷彿塵封在聖潔美好的雪山上的回憶,突然被別人攀登,長出了妖媚鮮艷的花朵。
這樣的小柔和印象中清純乾淨到永遠像個娃娃的女孩不一樣。
可她又是夏馥柔,眉眼,嘴唇,依然是那個好看到無論做什麼表情都吸引人的夏馥柔。
梁毅雙眸短暫失神。
他的手裡被塞進幾張銀行卡,夏馥柔「撲騰撲騰」地翻著包,皺著眉從許多包里找了好多卡,又晃晃悠悠走進自己卧室,
梁毅跟在她後面,推開沒闔上的門,
小柔跪在一個柜子旁,從裡面又抽出存摺和一捆銀行卡。
她還半夢半醒的樣子「踏踏踏」地走過來,一股腦地把東西交給他,
那張合同上說,他是被她包養的小白臉,兼資產管理的經紀人。
夏馥柔找了半天再沒找到銀行卡了,就當著他的面把門關了,小眼神一瞟的長發一甩的小細腿一溜達的「砰」地一聲。
梁毅盯著緊緊關上的門,許久,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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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這一堆玩意兒扔在一邊,旋轉門柄推門而入,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從一扇玻璃門中傳出來,氤氳的水汽如乳白的簾幕吸附在玻璃上,
夏馥柔的大床上放著蕾絲花邊的內衣褲,還有一件絲綢質感的黑色弔帶睡裙。
他像個變態一樣摸著她的睡裙,順滑得令人愛不釋手,光是這樣,他的喉結也上下輕微滾動,久未出山的老朋友有稍微抬頭的趨勢。
驀地,裡頭的水聲停了。
明明晃晃的浴霸強光下,磨砂玻璃透出一具曲線柔美的女性軀體,如山巒隱沒在雲層之中,也似浪濤拍擊著渾圓的卵石,山與海中不盈一握的柳條纖纖形動,直教人看得移不開眼。
神女有七色雲彩化作飄裙蓋住身軀,在浴室中的那位則有雪白柔軟的浴巾,兩邊浴巾一遮,堪堪擋住形狀飽滿的山巒,可卻映出一條勾人山壑,曲徑通幽,引人入勝。
烏黑的墨發略略被擦乾披散於雪白的肩頭,只稍稍一動,昨日的歡樂便躍然於如玉肩頭,她的臉上有少女的青稚容顏,也有女人的輕柔嫵媚,長睫還顫著剔透水珠,欲落不落,像是綴在晶瑩葡萄上的夜間霧氣,迷迷濛蒙,欲蓋彌彰。
梁毅雙手交握坐在夏馥柔的床上,雙眼十分灼灼地望著他曾經的……七年不見,她從羞澀,長到風情萬種,夏馥柔與生俱來的勾人本事也是……
她剛拉開玻璃門的一瞬,梁毅強壓下的壞念頭,不受控制地枝纏蔓繞,如種子破土而出一霎參天大樹。
也是這一霎,夏馥柔肩頭的紅色蝴蝶令他內心燒火,
偏他形色習慣不顯露情緒,只如多年前那般,不轉眼地望著她。
美人出浴。
夏馥柔從一側推開浴室的門,眼波為坐在她床上的男人停留了一秒,本來一件簡單寬大的T恤他都會穿得鼓鼓的,這會兒卻似是十分落拓不羈,身形消瘦,
除了她最喜歡的,這個男人的眼神。
夏馥柔沒有做任何錶示,她裹著浴巾出來,彎腰找吹風機,浴巾下兩條玉白細腿筆筆直地立著,粉嫩的膝蓋上還滴著水珠——
梁毅腹下灼熱,從床上微微起身,把她手上的吹風機拿過來,伸手一撈還把女人圈在自己的懷抱里。
夏馥柔就這樣被錮在他的懷裡,身後是梁毅溫暖的男人氣息,還有頂著她的一處相當大的事物。她唇角微動,乖巧地任梁毅五指梳順她的長發,吹風機暖暖的風與他灼熱的呼吸交纏在她的耳邊,他的動作無比輕柔,好似她的頭髮是上好綢緞只得一絲一絲地吹,他還一輕一重地按摩腦後穴位,舒服地夏馥柔閉上眼懶懶地,放鬆枕在他的胸膛上。
此時,
梁毅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默不作聲,甚至都沒解開她的浴巾。
然而一會兒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