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李結伴求高師 楊童同心育奇才

李宅當天吵吵嚷嚷。。。因為幾位夫人聽到李昊要離開家去求學，便找李瑲吵鬧。最終還是李昊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大家才勉強通過。當日晚飯特別豐盛。翌日，我和六叔父李毅（李昊族兄）拜了先人，此時，二狗已架好牛車等在家門外,二狗：李家管家的兒子，勤快正直，年19歲。俗話說3個女人一齣戲，我在三個老夫人的不捨得目光中離開了家，前往不遠的天水求學，我清楚的知道，雖然自己是學士學位，但在古代文憑是不起作用的，若要有所建樹，三綱五經是少不了要讀的，人際網是要建的。

天水，建城與元鼎3年（公元前114年）。天水建城當由「天河注水"的神話開始，早在3千年前該地區就人煙茂密，水草肥美。到了秦末漢初，由於長期乾旱，卻連年征戰使得上城變得殘垣斷壁，民不聊生。傳說一個夜裡，在當人們進入夢鄉之時，突然天空狂風呼嘯，雷電交加，隨著一道金光閃耀，地上出現紅光，頓時大地連續震動，裂開一條大縫，只見天上河水傾瀉而下，注入裂開的大縫中，於是形成一個湖，湖水水位穩定，「春不涸，夏不益，四季瑩然」。其水純凈，甘洌醇厚，自此天水多白娃娃。武帝聞之，在上邽北城的湖旁建立新郡名曰：天水。

牛車在緩慢的行進中發出咯吱咯吇的聲響，離家漸遠我突然想起了李白的詩句：「自此風塵遠，山高月夜寒。東泉城徹底，西塔頂連天。」興緻所致，便不自覺的吟了出來。「賢弟好文采」李毅嘆道，「族兄過獎了」。說起我的族兄啊，原來是挺好玩耍，但自從人們稱我為神童后便改了性，樣樣找我學現在雖說不上是文武兼備，但卻比起同齡卻是高出不少。到下午時刻已經可以看見天水的城門了，我們歇了歇腳，真要起程時，後邊趕來一少年，濃眉大眼，騎一黃馬。「借問諸位可從自冀城來？」「然也」「可是與楊家求學？」「兄台如何得知」「哎呀，吳乃楊宜之侄，任也！奉族叔之命特去冀城尋汝，不想君已動身，故加馬趕回，不想在此相遇。」原來前些日子六叔父派人給楊宜先生送去了書信說我今日便前往求學，故而楊師命楊任前來想接。於是眾人一同上路。

「學生拜見先生」。

「吾聞汝為不世神童，是否？」

「皆因前師謬讚，眾人以訛傳訛罷了！」

「無需過謙，汝曾學過何許文章？道與吾知曉。」

「略懂詩經子集，偶讀離騷風韻。"

「何為離騷？」

「離為遭，騷為擾動，屈原以忠被饞，志不忘君，心煩意亂，去住不寧，故為騷也！」

「曾讀史否？」

「略觀皮毛！」

「如此汝二人先去休息，翌日起便從師與吾。」

「任兄！年方几何表字如何稱呼？」告別了楊師楊任帶領我們到客房，族兄開口問道！

「虛年已二八有餘，尚無表字，吾家貧，年前父母雙雙病故，族叔見憐，收錄為學生，奈何資質愚鈍，固又不得不棄文從武。」

我見楊任黯然便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頭地。兄台莫要傷感」。

夜間無眠，不知是首次離開家還是今日邁出成功的首步而興奮。楊任這個人給人感覺不凡，不凡的人應該三國志和演繹中都有提及，卻好像沒有這號人！既然想不起來索性不去想，繼續睡但還是睡不著，於是想到練練拳腳，累了不就睡著了，悄悄的出了門便打起了拳，練了一陣感覺無趣，便練習槍法，練得興起不知不覺中帶風呼喊，槍法密不透風，配合喊聲虎虎生威。

「好！」聽見叫喊聲我便停了下來一看原來我吵行了許多人來觀看。「沒想到小兄弟如此年紀，竟有如此武藝可喜，但舞的雖好卻不得高人指點，故華而不實也！」一位身高八尺，滿面虯胡，穿著粗布衣的老者說道！「淵兄！此乃吾剛收弟子，３歲便有神通之稱，吾視之百世難遇，吾雖有些虛名，但恐不能勝任，若兄不嫌棄，我兩共同教之使之成為無雙國士，不知淵兄意下如何讓！」楊師說道。「吾亦有此意。」

第二日，楊師便叫人領我們來到草堂，草堂正中一個地桌，桌后一個座位座位后便都是卷冊，而地主桌前有４個坐蒲。中間的兩個坐著兩個少年。

「二位好，」族兄打招呼道。

「甚好」。一個滿身橫肉的隨口道了句，繼續看書。

「汝是神童？」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看了我一眼道。

「不敢當」。

「吾乃丁裴，請教神童，汝有何能？」

丁裴？三國志中曹操道：「我有裴，譬如他家有盜狗而善捕鼠。」者之人！

「無一能」。

「可有所長」裴曰，

「無一技所長」

「哈哈，欺世盜名之徒耳！」裴大笑不止。

楊任：「丁裴，以大欺小算和本領！毫不知恥。」

「吆！原來是楊師撿的野小子。」

「楊昂！不要太過分了！」

楊昂！冀城人！判馬超殺死馬超家小連小孩都不放過的人？

「任兄！不值得生氣！狗咬你一口，難道你能咬狗一口？」

兩人面色微紅，帶要發叼，楊任卻大笑而出。兩人唧唧歪歪我和族兄皆當犬吠，置之不理。過了約莫盞茶時間，楊師來了。

「從今日你們２人早上讀書，下午去童槍師處學武，這裡有卷宗，你們撿起所好細心研讀，若有疑問再來問我，每五日受一次課。」

下午來到了童師處，行完拜師之禮，文事無需拜師，而武事卻是非拜不可，文事可多從師武師卻不可。學武的第一任務便是打鐵，

「你能拿多重的錘！那裡有分量不等的錘你舉舉看最多能拿到那個跟前」。

我便依言舉了舉，聚到第４個，第５個無論如何努力都是舉不起來．

＂很好，沒想到小小年紀氣力倒是不小，這每個錘比上一個多２０斤第一個即２０斤第二個４０斤依次推算，你有８０斤之力。」

我看了看這裡不下２０個錘。

「你拿第二個來打鐵。」可能是要練習臂力吧！讀書還好，但習武卻是苦傻我也早知道就少舉個，哎失敗！每日下午練習打鐵，晚握３０斤重的鐵針刻木板。李毅舉起了６個便拿６０斤的錘打鐵。按要求打得是筆針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倆胳膊都太不起來了，族兄罵道：「這個死老頭想要折磨死我們啊！」不想正好叫童老頭聽到了，童老頭是給我們打熱水來要我們洗胳膊的。結果次日們多加了一個小時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光荏苒轉眼已經２年時間過去了，我已能舉起第十四哥錘李毅卻只能舉起第十三個。而讀書方面對於歷史的見解，我在上初中時老師講過一遍，高中又是一遍，大學依然有所學。故而連號稱渭水隱士的楊宜也暗稱不及，就是論事則有辯證論的指導，使得大家稱讚不已。李毅確是望塵莫及。自小以我為競爭對手的李毅，不得不使出殺手鐧。

「楊師！」

「李毅啊，你有何疑問？」

「弟子資質愚鈍，習武與學文不能兼顧，故而想放棄學文，專心練武。」

「你文學的也不錯啊！」楊師不放棄。

「可弟子愛好武事多」。

「即汝主意已定便去學武吧！」

我知道，這是以退為進，想我兩頭髮展終時間有限，既然兩頭都比上上，不如捨棄一端，全力發展另一端，我好歹是做哥哥的，總不能什麼事都落在後邊吧！這兩年我倆跟楊任關係處的不錯，期間跟兩位老師游山數次，天水不缺乏神話，譬如在這裡有伏羲，女媧出生地成紀刑天出生地刑天涯，還有神話人物王雷，王蛇，王素，后蟻（后羿尾針射日），王遂（取火燒山），儺兄儺妹（葫蘆登天）等等。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嘛。

日子一如既往，簡單而充實。轉眼又是三年，２人在半年前均已能舉起所有鐵鎚。而在這半年前童老頭教給倆個一套槍法喚做百鳥朝鳳。李昊在童老的指導下將百鳥朝鳳和王氏槍法綜合演變得一種進化槍法，叫游龍百變槍法。

「淵兄，你真的要走嗎？」楊師道；

「宜兄啊！，我前些年跟王越約好得去常山隱居，共求武道。」

「既如此，就再住些日子吧！」

「時不我待啊，約好的日子只有２月了，我怕去遲了。」

「師傅，弟子可以跟你去嘛！」李毅道；

「孩子啊，我能叫你們得都教了，以後的成就就靠你們自己了！跟我去我也沒什麼教你們了，再說你們去了我也沒法照顧你們」；

「記住該說的說，不該說得千萬別說，多做事，少說話。」

「師傅，我們什麼時間能再見面？」我問道；

＂有緣自會相見，天下之事皆有緣法，緣生而至，緣盡而循。記得多接善緣，少接孽緣。」

「走了；」

看著５年來有時折磨，有時有關愛無微不至的一桿鐵槍挑著一個包袱遠去；想想相見不知何日，我與毅兄都不自覺的落下了淚。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