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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本文訂閱大於50%可看正常內容。剛才旁邊卡座的電話他聽了全場,從秦栗子這個名字出來之後,他就一直專註的聽著,沒想到讓他聽見這麼一個勁爆的事情。
「喬時遠?」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才被接通,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隔著電話傳了過來。
「予懷,你猜猜我剛才聽見了什麼!」喬時遠雖然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和陸予懷分享這個消息,但是他卻還是想要賣個關子。
「我很忙,沒什麼事情先掛了。」陸予懷才不吃他這一套,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追問,喬時遠還是會忍不住自己說出來的。
果然,喬時遠乾咳了一聲,還是興緻勃勃的說道:「我今天可是遇見了秦栗子!你知道秦栗子是誰么?你最喜歡的那首歌就是她唱的!隔了這麼多年,她也長變了挺多,不過還是挺漂亮的,身材也……」
「咳。」陸予懷出聲打斷了喬時遠的點評,他依舊不為所動,緩緩吐出三個字:「說重點。」
「好吧……」喬時遠說收就收,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聲音里滿滿都是惋惜,「我剛才聽見她說她之前發生了一場事故,嗓子壞了,應該是不能唱歌了,真是可惜啊……」
喬時遠感慨了一聲,電話那頭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久到讓喬時遠險些以為陸予懷將電話放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正準備開口問一句的時候,陸予懷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她親口說的?」
「對啊,要是別人說我還不信呢!」喬時遠沒注意到陸予懷聲音里別的意味,他聽見對面有些錯愕,又是一陣惋惜:「當年我也是秦栗子的歌迷呢,我是真覺得惋惜,這麼好聽的聲音就沒了……」
喬時遠自顧自的惋惜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對面已經許久沒有發出聲音,他疑惑的餵了兩聲,依舊沒有回應。
「陸予懷你這個禽獸!」喬時遠氣急敗壞的對著電話那頭罵了一句,卻也無可奈何。
估計陸予懷又不耐煩聽他的嘀咕,將電話扣在旁邊了。
而陸予懷這邊,他將電話放了下來,扣在桌面上,忽然拿起一副耳機帶上,滑鼠在眼前的電腦上點了點,一串流暢的音符從耳機里流了出來。
女聲清新,如同伏在耳邊耳語一般。怡人的音樂從耳機傳到他耳朵里,他卻微微擰起了眉毛。
在遇見秦晚晚之前,他都並沒有在意唱這首歌的人是誰,只是覺得好聽。
一首歌放到尾聲,他忽然一把扯開耳機,拿起電話。
喬時遠已經掛斷了電話,他熟練的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說道:「林叔,你幫我去查一件事情。」
「幫我調查一下一個人的醫療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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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離開之後,秦晚晚便安心等著白沐瑾的消息。白沐瑾看起來不大正經,但是做事情還是很有保障的。
不過那張碟片本來就可遇不可求,能不能找到,也是個未知數。
但秦晚晚偶爾還是喜歡去鹿苑酒吧逛一逛,有時候能遇到白沐瑾,有時候也沒遇到。
然而這天,她去到咖啡廳的時候,剛走近了去,就聽見了一陣一陣的喧鬧聲。
秦晚晚不免皺起了眉頭,難不成是簡璇又來了?她看著沒什麼人流的咖啡廳,覺得應該不太可能。
簡璇下個周就要舉辦婚禮,現在應該也沒什麼心思到咖啡廳來鬧騰。
秦晚晚慢悠悠的走近了去,就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毫無形象的坐在咖啡廳正門口的地上。
女人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坐在地上拍著自己的大腿,撒潑一般的叫鬧著:「我那個不孝女啊……來了大城市之後,自己過上了好日子就不管我這個老婆子了啊……我把這孩子拉扯長大,現在卻落了個飯都吃不飽的境地……」
秦晚晚腦中轟的一聲炸響了開來,她看著還在兀自哭嚎的女人,腳下步伐越來越快,走到她跟前站定,利喝道:「你在幹什麼啊?!」
很可悲的,這中年婦女就是她親媽。
「大傢伙瞧瞧,就是這不孝女啊!自個兒穿的光鮮亮麗,卻不顧親媽的死活!」秦清蘭眼角擠出幾滴鱷魚眼淚來,她一抹眼角,不依不撓的哭天喊地著。
秦晚晚忍無可忍,她氣得眼睛都有些微紅,旁邊已經有人開始伸出手對她指指點點起來,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讓她身體都有些戰慄。
她一伸手,抓住了秦清蘭的手腕,一把將她提溜了起來,壓下即將蓬勃而出的火氣,怒目道:「你到底要怎樣啊?!」
「我沒錢用了,只有來投靠你!」秦清蘭用力在秦晚晚手背上拍了一下,她甩開秦晚晚的抓著她手臂的手,插著腰,理直氣壯的說著。
「秦建是死的嗎?他有手有腳,沒錢不能去賺?!」秦晚晚的手被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秦清蘭可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不過伸手打了一下,秦晚晚手背上便通紅一片,足以說明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笑容難免人大火忽視夫人你!」一提起秦清蘭家寶貝兒子,她立刻就不依了,她眼睛瞪得如銅鈴大,伸手還想打,卻被秦晚晚敏捷的躲了過去。
她沒打到人,自己反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秦清蘭更加不服氣,她又哭好起來:「那可是你弟弟啊……你怎麼說得出來咒你弟弟死這樣惡毒的話?!」
周圍人對著秦晚晚指指點點,不少路過咖啡廳想要走進來的人看到這場鬧劇,紛紛開始繞道走。
秦清蘭哭嚎的更加大聲,她痛心疾首的乾嚎著,控訴著自己女兒對自己的惡行。
有自詡正義的路人看不下去,上前來勸道:「小姑娘,你媽媽把你養到這麼大也辛苦了,怎麼說也有生恩吧,做人還是不能太狠心的。」
秦晚晚冷笑了一聲,養到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就把她趕出家門自生自滅?養到在家中非打即罵做牛做馬?
秦晚晚翻了個白眼,冷笑道:「這樣的媽,你要你拿去好了。」
那正義路人的臉色立刻就難看了起來,秦晚晚才不管那麼多,她緊緊拉住秦清蘭,將她扭到咖啡廳的包廂里。
一直這麼堵在門口,還要不要她做生意了?
秦清蘭起初還掙扎著,秦晚晚冷冷看著她,說:「你要是再在這喊,以後真的一分錢都別想拿到了,反正咖啡廳賺不了錢,我也沒錢給你。」
秦清蘭立刻閉嘴,乖乖被扭到包間里,可經過這麼一鬧,也沒人敢進來了,店員們無所事事,便聚在一起八卦。
在這裡工作了一段時間的人也是偶然聽過秦晚晚打電話的,對事情的真相也有所了解,店員們圍成一團,老店員對新店員科普著。
那老太太,還真是把她們老闆當取款機了,活脫脫一個吸血鬼,偏偏還要擺出受害者的姿態來。
包廂里,秦晚晚身心俱疲,她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頭疼,坐在對面的秦清蘭沒有一絲愧疚感,昂首挺胸,坦然至極。
「你過來幹什麼?」秦晚晚手指放在眉心輕輕揉著,「不是說秦建要娶媳婦?你這個做媽的還不去看著?」
秦晚晚話語里滿是譏諷,從始至終,秦清蘭就只是秦建一個人的媽而已。
「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媽——」
秦清蘭拍案而起,話沒說完,卻被秦晚晚打斷了。
秦晚晚勾起唇角,笑意嘲諷,她呵呵一笑,譏諷道:「那真抱歉,我寧願不要。」
她眉眼泛著冷意,秦清蘭看著她的臉色,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秦晚晚收回自己的眼神,她站起身,姿態決絕,回過頭,模樣冷漠:「你回去吧,就算把我這都拆了我也沒錢給你。」
「不行,我不回去!」秦清蘭眼珠子轉了一圈,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便賴在沙發上,擺出一副拿不到錢就不走的架勢。
秦晚晚也任由她去,反正店裡已經沒什麼客人,正好可以提前下班,她出門對店員招呼了兩聲,店員們歡呼一聲,一鬨而散。
「你真不走?」秦晚晚折返回來,面上帶著淺笑,她一揚眉,「那你在咖啡廳待著吧,我先回去了。」
秦清蘭一聽,又急了,當即拍案而起,破口大罵,秦晚晚挖了挖耳朵,並不理會,她拿起鎖就準備把咖啡廳的門鎖上,秦清蘭又奮力從門縫裡擠了出來,模樣頗有些狼狽。
「老娘千里迢迢過來看你一眼,你就這麼對我的?」秦清蘭冷哼了一聲,到底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她牢牢跟在秦晚晚身後,一直跟到了家裡卻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