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0
遇上一個霸道不講理的系統,罵沒用,打又打不到,人家還有權利抹殺你,最後陸景只能認栽。
「接收任務!」雖然沒喊出聲音,但陸景已經很悲憤了。
這個**世界來自晉江文學城,其中的攻是裴啟洲,受是秦楠。兩人是大學校友,一次朋友生日的聚會上認識,裴啟洲對秦楠一見鍾情,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把秦楠追到手。兩人在學校的感情本是很美好的,雖然沒有明著出櫃,但裴啟洲家有錢,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兩人照樣是想怎樣就怎樣。
這段感情持續到裴啟洲畢業進了家族公司,這時候年紀不小了,自然家裡就想給他安排商業聯姻。裴啟洲回回拒絕引起家裡重視,最後發現了秦楠,豪門哪裡容得下這樣的事情,自然的秦楠被打發走了。
當時明面上是給錢,暗地裡其實裴家已經打算悄悄弄死秦楠了。可是沒想到離開裴啟洲後秦楠太過痛苦,選擇了輕生,後來被男配梁淮安給救了。
梁淮安本是直男,母親去世后也不知道是太過孤獨還是太過悲傷,和陸景處著處著就愛上了對方,出櫃了。原本兩人雖然沒有多麼濃厚的感情,但因為梁淮安天生大暖男,所以秦楠是已經決定要和他在一起了的。
可男配畢竟只是男配,秦楠偶遇到了陸景,從陸景的手機上看到了他和裴啟洲的合影,自然而然的便也間接出現在了裴啟洲的面前。當年裴啟洲和秦楠正處於熱戀中,秦楠突然失蹤讓裴啟洲痛苦不已,直到後面遇到了身上氣質和秦楠很像的陸景才稍微好一點。如今秦楠出現,他自然拋棄陸景,選擇了秦楠。
這都是前情,接下來是後續。
說起來原小說里陸景這個角色實在是有夠悲慘的,在把秦楠留下后他被裴啟洲拋棄在了機場,最後同樣的和梁淮安去喝了酒。只是他比梁淮安醉的還厲害,因為他長得是比較清秀的類型,醉酒後正好被裴啟洲的死對頭遇上了,對方冒充他的朋友結了賬,沒管梁淮安而是把他帶走了。
正如裴啟洲所言,他和裴啟洲在一起一年多沒發生關係,可是這一晚上卻被裴啟洲的死對頭帶人給輪了。不僅如此,對方還拍了照片和視頻,倒不是為了侮辱裴啟洲,只是想要通過他得到裴家公司的一些情報。
原主痛不欲生,想過要死,可是卻不敢死。
對方威脅他,如果他死了,就把那些照片和視頻寄給他家裡,寄給裴啟洲。
他沒有辦法,不得不再次出現在裴啟洲面前。
裴啟洲是個大少爺脾氣的人,秦楠卻在和梁淮安在一起的兩年多里被養成了小公舉的脾氣,所以兩人在一起自然不少的矛盾。而且兩人都算是在感情上不夠專情的,所以在他們鬧起來的時候,原主很容易就又回到了裴啟洲身邊。
他此時心理已經有些不正常了,一面和秦楠搶奪裴啟洲,一面痛苦的幫著竊取裴家公司的機密資料。
結果顯而易見,男主身上是有光環的,他不僅沒有成功竊取機密資料,還被秦楠發現跟裴啟洲曝光了這事。甚至秦楠因為私下請了私家偵探調查他,最後還弄到了他被人輪的時候那些照片和視頻,當這些全部暴露在裴啟洲面前的時候,原主徹底崩潰了。
他痛苦的抓著秦楠去跳樓。
最後秦楠自然被救了下來,他拉著一起從樓上摔下來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的梁淮安。最後原主被摔死了,而梁淮安因為壓著他,最後倒是沒死,但是卻成了植物人。
而秦楠和裴啟洲,經歷了風風雨雨,自然幸福的在一起了。裴家的公司在他們二人共同打理下更上一層樓,兩人也去國外找代孕各自生了個兒子,得到了裴家所有長輩真心的祝福。
故事Happyending!
陸景睜開眼,眼裡有著點點水跡。
他本來就是個極其容易被感動的人,接收了這一整個故事,覺得其中的原主陸景真是太慘了。要不是裴啟洲把他當成別人的替身,要不是秦楠心懷不軌的接近,他後來何至於會被逼得那麼慘。
就是最後,秦楠未免也太狠了。
他們都在爭搶裴啟洲,其實這還真怪不得原主,真正可惡的是一開始把原主當替身的裴啟洲,後來又對感情不忠,搖擺了天平到原主那邊。秦楠抓到了原主竊取資料的把柄,其實靠這一點就能徹底打敗原主了,但是他呢,卻把那些讓原主恥辱的照片和視頻拿出來,這本身就是逼著原主去死的。
當然了,梁淮安在這個故事裡就有點像傻逼了。
一個為愛痴狂的傻逼,怪不得是痴情男配。
陸景坐起來靠在床頭,又想抽煙了。
找摸了一圈沒找到,摸了摸身上的錢包,他開門下了樓。在這一路上他也想好了接下來該如何辦了,其實梁淮安這邊倒是還好,只要他不像原主那樣有害秦楠的心思,梁淮安應該就不會遇到危險,這十個功德點應該是穩賺的。
至於裴啟洲,雖然有點兒噁心,但是那十個功德點也必須賺。他對原主那麼殘忍,既然自己穿越到了原主身上,總得要出一口氣才行,只是這勾引男人讓男人百分之百的愛上,陸景是真的沒什麼底氣。
原主都做不到的事兒,他一個直男真的能?
只是不管能不能的,他都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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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裴啟洲已經和秦楠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車。
秦楠是神色飄忽,裴啟洲眼底卻都是憤怒暴躁。
就要到裴啟洲住的小區時,裴啟洲突然問秦楠,「那個梁淮安,他住在什麼地方?」
秦楠愣了愣,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裴啟洲其實早就發現秦楠神情不對勁了,想到在酒店門口時即使走開幾步也能聽到的話,這時大約是嘴巴牙齒太疼,話自然就難聽了,「當然是找過去,你不是也正想去的嗎?」
秦楠面色一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想去了?」
裴啟洲冷道:「說的什麼話,你心裡還不清楚?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你和梁淮安在說什麼呢,你難不成真是想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跟了我不夠,還想巴著梁淮安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