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打工!

9.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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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情願地將錢拿在手間,轉身的時候正好看見站在門口處詫異地望著我們的阿信。

完蛋了。

我腦內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被阿信看見我和打刀綠親密相處的畫面了。

換做是我的話,知道被人欺騙一定會感到非常難過……

我抿起唇,有些緊張地看著阿信。

阿信震驚地站在原地,望著打刀綠神情閃躲了一下,但在視線觸及我的時候又堅定了起來,三兩步走到我與打刀綠中間,顫著小腿直視著打刀綠,「你、你給我離開她!」

打刀綠微抬起頭,斗笠下的綠色眼睛橫對著阿信,嘴巴一扯正要做出一個兇狠的表情,注意到後方我的擠眉弄眼后硬生生勾起了嘴角……反而更兇狠了,他「哼」一聲就貼著我們離開了。

我在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升起了淡淡的憂慮,欺瞞朋友這件事總歸不太舒服。

我想著,看向身前的阿信。

阿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忽然腿一軟就要坐到地上去,我急忙伸出手給扶住了。少年借著我的力站在地上,有些不好意思,「腿、腿軟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呀,」他惱羞成怒地別過臉來,看見我帶著笑意的眸子又別開了視線,「……我是不是很沒用……」

「沒有的事,」我說道,「在我看來,阿信是非常勇敢的人。你已經救了我兩次了。」

我這句話讓阿信不好意思起來,抿起唇,正要笑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怎麼會在這裡?是來找你的?」

我在內心深處點了點頭,但自然不會這麼說。我猜想他應該還沒有將那日窗戶的破碎與小紙條與打刀綠他們聯想到一起,因而我小聲說道,「他是來喝酒的……應該是碰巧的吧。」

阿信鬆了一口氣,「那他沒對你做什麼事吧?」

我本想說沒有,但又覺得這個答案對阿信來說可能有些不合理,因此模稜兩可道,「……辛虧阿信你來了……」

果然,少年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許多,但最後還是因為我的平安無事而舒展開了眉頭,「那群傢伙……希望不要再碰到了。」

……我的腰上還掛著一把呢。

少年漸漸恢復了過來,他不再借著我的力,自己站好了。我以為他已經完全沒事了的時候,他突然以有些惆悵的語氣緩緩說出了一句話,「要是能變得更加強大就好了……」

變得強大,這是無數人追求的目標。

就連我自己,心底也有這一絲渴望。我的刀劍付喪神們應該也有這樣的目標,他們也會想變得強大,而不是每一次都灰頭喪臉地從出陣的時代回來。

思及此,我認真地點了點頭,「會的。」

「誒?」

「阿信會更加強大的,」雖然現在還很弱小,但只要信念堅定並付諸行動的話……努力一定會有回報。我堅信著這一點,因而給了阿信肯定的答案。

和阿信的聊天結束后,我將那些錢摺疊好,回過頭的時候看見阿信的母親沖我們笑著正開心,與我的視線撞上的時候笑意還濃了幾分。

我有些不解地將錢放到了櫃檯里,隨後被阿信的母親派去了後院,阿信正在那裡砍柴。

或許是受到了我的鼓舞,阿信幹活的力度都變得大了起來。

這個下午就是,阿信負責流汗幹活,我負責端茶送毛巾。

我們閑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

他問我我身上藏的那柄短刀的事情,我編了一個家中長輩留給我的借口。或許是這句話觸及到了他的某段回憶,他突然怔住了,然後有些酸澀地和我吐露起了關於他的事情。

阿信的父親是一名武士,加入了新選組,但在某次事件中去世了……子承父志,阿信從小便渴望著成為父親一樣的武士,但他因為早產的原因體質偏弱不適習劍,再加上他母親因為其父親的死亡而對武士這一職業的痛恨,他被隔絕了習劍的道路。

但有時候,他也會拿著父親留在家中的刀劍溜到樹林中,自己學習劍術。

也正是在他練習劍術的時候,遇上了當時「被惡霸欺侮」的我。

我寬慰了阿信一陣,見他情緒漸漸升回來,不再垂著頭露出沮喪的一面,才放下了心。

……新選組啊。

我懷疑我有想什麼來什麼的技能。

比如前幾日我在想會不會天降錢袋子,然後打刀紅就撿到了錢袋。昨天我在想要當面見到我的刀劍們,今天打刀綠就出現了。下午我捕捉到「新選組」這個詞后就延伸想了它的相關史實,當天晚上我就遇到了新選組的成員。

傍晚的時候,有一群人住進了阿信的家。

我起先並不知道那群人的來歷,但是看見阿信母親陰沉中帶著几絲擔憂的神色,忍不住問了阿信。阿信趴在我的耳邊,小小聲地跟我說這是新選組成員,他父親曾經共事過的人,說完后,他在嘴前比了個叉的手勢。

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半天後才做了一個用拉鏈將嘴拉上的動作。

我的變化沒有瞞過阿信的母親。

阿信的母親似乎非常喜歡我,也有些信任我,因此在看出我知道這件事後將送飯的任務交給了我。

我十分忐忑地抱著飯盒敲響了我住了好幾天的阿信家的前廳。

一人出來開了門,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有些緊張,斷斷續續地將送飯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哈哈大笑,對好信息后將我放了進去。

我忍不住打量起這裡聚集的一眾人,外表看起來與常人沒什麼不同,但氣質卻有些凌厲,隱隱給我一種我家刀劍男子們的感覺。

我多看了其中一名青年幾眼,就收到了他的回視,我迅速地移開了視線,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噶哈哈哈你嚇到人家了!」開門大漢笑道。

我的手心裡已經出了些許細汗。

但造成這一點的原因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見到歷史一部分的興奮。

這與指派刀劍男士們出陣完成命令維護歷史不同,是我親自接觸到的。

我站在原地,聽著他們說話。

忽然他們問我有沒有照顧人的經驗。

說是曾經那位照顧人的少年因為意外死去了,目前他們之間還有一人需要照顧。

我想到我一家子刀劍男士們,勉強點了點頭。

然後我就被最開始看見的那個大漢領到了樓上,在我所暫住的房間前敲了敲門,然後推了門進去,伴隨著木門摩擦地面的「吱呀」聲響,坐在桌前的青年轉過了身子。

青年的五官英俊昳麗,但更為吸引人的是他那雙極其明亮的眸子,縱然面色不嘉透著些許蒼白,那樣的眼眸也為他增了不少色。

他的面容隱隱讓我感到了些許熟悉。

在他說話前的幾秒,我絞盡腦汁想著這股熟悉感究竟從何來源,終於在他微微驚訝地喚出我的名字時得到了解答。

——他外錶帶給我的熟悉感來自於加州清光與大和守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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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審神者[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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