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死·去他娘的·超級帥·侍

52.死·去他娘的·超級帥·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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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幾打女朋友?」瑪妮冷漠道,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旁邊凳子上,然後說,「但是話說回來,托尼,為什麼你第一次沒告訴我彼得就是那個整天飛來飛去的蜘蛛俠?」

托尼飛快地瞥了她一眼:「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都告訴我關於隊長的事情了,」瑪妮眨眨眼睛,「多說一句『嘿,瑪妮,剛剛那傢伙就是蜘蛛俠哦』又不費事。」

托尼把螺絲刀放下,拿起他剛做完的小玩意兒放在手心裡掂量著,若有所思地說:「我印象中,彼得不是特別希望被人知道他的身份。」

「怎麼會,」瑪妮皺了皺眉,「我問他的時候,他可沒多猶豫。」

托尼朝她翻個白眼:「所以我才說或許那小子喜歡你。」

「那我……我怎麼辦?」瑪妮有些局促,「我給他送一箱錢去夠不夠?」

「在搞曖昧這方面你還真豪氣,」托尼嗤笑一聲,「不愧是斯塔克家的人。」

瑪妮當然聽出這句是嘲諷,立刻有些不樂意:「我這只是想想嘛,又沒有付諸行動,我才不是敗家子兒,你別誤會我。」

「你隨便敗,」托尼豪爽地一拍桌子,「反正敗不完的。」

氣氛陷入短暫的尷尬。

托尼摸了摸鼻子,不過話說回來,他能這麼自然地說出這麼尷尬的話,真是一副十足的有錢人嘴臉——對,就像彼得帕克的朋友所說的那樣。

「說起來,你最近有沒有見到他?」托尼問道,「就是上次我們在小巷子里看到的那個,彼得帕克的男朋友,我記得他叫什麼來著——」

男朋友……瑪妮冷哼一聲,腦中回想起某個嘴炮賤兮兮的模樣,氣呼呼地說:「韋德·威爾遜。這名字我算是刻在心上了。」

「別這樣,honey,說實在的,雖然你踢了人家,但是人家可沒傷害你。」托尼中肯地說,「從這方面來看,他還算是個不錯的人。」

瑪妮表示不服:「拜託,他都那樣說我了,你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好人算不上,但起碼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托尼朝她眨了眨眼睛,「相信我,能說會道的人不會是什麼罪大惡極的壞蛋——你知道為什麼嗎?」

瑪妮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因為壞人都會把那些不好聽的話憋到心裡,」托尼一本正經地跟她解釋,「時間久了,他們心裡的惡意就堆積如山,然後找到一個時機,他們就爆發了。」

托尼最後下了個結論:「所以話癆都不是壞人。」

瑪妮:「……」說到底還是為了洗白自己對么?

之後瑪妮回想起托尼的話,實在不敢苟同,當真有那種既是話癆又是壞蛋的人物在的,不僅如此,這傢伙還過得風生水起,當然,這得等她造訪倫敦很久之後才能得出結論。

但是被托尼這麼一打岔,瑪妮頓時滿腦子都是那個五官不明的傢伙滿嘴跑火車的場景,某些瘋狂的辭彙也迅速一起湧上來,她猛地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托尼注意到她的動作,好奇地詢問道。

瑪妮看了他一眼,哀怨地回答:「都怪你提到那傢伙,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髒話。」

托尼沒忍住笑出聲:「你可以想想髒話,但不要想某些部位。」

「啊啊啊——你又給我洗腦了!」

瑪妮也很心痛,她感覺自己的思想彷彿被丟進名為「韋德的嘴炮」的大染缸中,不斷地對她說著那些應該全屏打碼的辭彙,偏偏這些辭彙還很有畫面感。

彼得帕克帶來的煩惱就這樣輕鬆被惡勢力韋德給打消了。

但是這不代表彼得會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蜘蛛俠蹲在大樓頂,旁邊也蹲著一個和他穿著相似的傢伙,但是兩人的動作截然不同,彼得正在手機屏幕上戳來戳去,而韋德則在紙上弔兒郎當地塗塗畫畫。

「我最近都沒有見到瑪妮。」

彼得放下手機,界面停留在他的郵箱收信,那兒有瑪妮在好幾周之前發來的論文,就是關於流浪貓的研究的那篇,郵件的內容相當公事公辦,一個多餘的字母都沒有。

彼得惆悵地想著:「我懷疑她是在躲著我。」

「你的懷疑很正確,」韋德在旁邊完全沒心思替他排憂解難,吐槽道,「我覺得她躲的也很正確,否則我就得像這張紙上畫著的這樣——」

彼得轉過頭,看見韋德在紙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小人,而他面前是一堆綠色的小錢錢,紅色的小人正在放火燒那些小錢錢。

彼得癟了癟嘴:「這是你?」

「是的,」韋德指了指旁邊被火燒著的小錢錢,然後道,「這是那個瑪妮·多勒。」

「你這樣確實發不了財,」彼得莞爾,「畢竟你要把美鈔都燒了。」

「哥窮了這麼久還在乎繼續窮?」死侍表示不屑一顧,然後態度又有些鬆動,「當然,發財也很不錯,畢竟——你瞧,哥們兒遇到子彈得靠突變的基因自我癒合,但那個有錢的鐵人就不一樣了,靠,他們家機器人甚至都能保護他。」

彼得頗為認同地點頭,然後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嘿,你知道推特上都是怎麼說超級英雄們的嗎?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

靠變異的韋德感覺自己心口中了一箭。

「代表人物,」彼得感慨萬千,也深深地被傷害著,「蜘蛛俠,美國隊長。」

沒有死侍?

韋德詫異地轉頭:「怎麼沒有我!」

「誰知道呢,或許是知名度不高?」彼得笑眯眯地又捅他一刀。

韋德愣了兩秒,接著轉頭奮筆疾書,於是那張紙上被燒著的東西又多了一隻蜘蛛。別說,畫得還挺生動形象。

「另一位代表人物美國隊長你知道吧?」彼得介紹道,「那可是多少人的童年偶像,當然,也包括我,上次瑪妮就是說帶我去見他,然後我們才在街頭碰了面。」

「等等,你說上次你們就打算去見他?」韋德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我想我知道怎麼去找小錢錢了。」

「你打算守株待兔?」彼得問道,「那很浪費時間的。」

韋德一臉不屑:「我覺得每天跟著你一起去抓偷車賊、搶劫犯、小偷更浪費時間,那位隊長住在哪裡?」

彼得警惕地沒有告訴他:「不,我不知道。」

「我透過你的眼神看出了你在說謊,」韋德撞了撞他的肩膀,「說吧,放心,我保證我只是遠遠地看她一眼,絕對不和她打照面。」

這他就看不懂了,彼得好奇地問:「那你還去見她幹什麼?」

「我總得了解一下她會不會再召喚出來鑽石或者石油什麼的,」韋德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天靈蓋,「說實話,被鑽石砸到雖然很幸福,但是也確實很疼,尤其在我知道你把鑽石給了警察之後,我感覺我的心更疼了。」

彼得一臉正義:「那本來就應該交給警察。」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瑪妮點了點頭,是的,這事她知道,彼得前兩天還問她什麼時候有空,他可以把她那份的獎金送來。

和龐德老師又聊了幾句,瑪妮才從她的辦公室出來,背上自己的小書包,眼睛輕輕一掃,便看到身旁的自助印表機後有串白色的數字。

瑪妮心情複雜,四下看了看,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於是走到印表機旁邊蹲下來,眼睛往靠牆的那一面瞟了瞟——果然有張鈔票。

怎麼辦,撿不撿?

她的內心掙扎著。

按照自己現在的狀態來說,這個錢啊……還是不要撿比較好。可是瑪妮總能夠感覺到後面那張鈔票在沖她嚶嚶嚶——「這裡好黑啊,女神快把我帶走QAQ」

真是毛骨悚然……小錢錢說話了……

瑪妮覺得自己的腦補越來越生動形象了,咳,此事暫且不議。就說這張小錢錢——瑪妮覺得它可憐兮兮的,莫名其妙對一張鈔票產生了同理心,但這樣的情緒一旦被引起,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法從這兒挪開步子,否則自己就是世上最殘忍的傢伙了。

於是瑪妮面朝牆壁蹲在自助印表機旁邊,還時不時往牆壁的方向抻脖子,一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到底要不要把小錢錢撈過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她要怎麼撈過來。

瑪妮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或許也因為他的動作比較輕。

彼得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畫面,他感覺完全看不懂瑪妮·多勒的行為模式,但是看到她蹲在那兒又顯得有些可憐。

彼得悄悄湊過去,注意到瑪妮一直往印表機後面看著什麼,於是也往裡看了一眼,得益於蜘蛛俠的優秀變異基因,他的視力好到不科學,於是可以看到裡面有張鈔票被捲起來,此刻卡在牆壁與印表機的正中間。

所以瑪妮蹲在這兒就是在眼巴巴地盯著這張鈔票?

彼得好笑地搖了搖頭,伸出手,手心向上,瞄準瑪妮的腦袋,然後輕輕向上抬了一下,一串白色的蛛絲便靈巧輕盈地從他手腕躍出,幾乎是歡呼雀躍地竄進了黑乎乎的印表機後面。

瑪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忽然發現印表機後面的數字消失了。

瑪妮茫然——

OMG可憐的小錢錢你在哪!怎麼瞬間不見了!

「你找這個?」

彼得帕克帶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瑪妮猛地轉頭,於是就看到彼得甩了甩手裡的鈔票,抖落一層灰塵,他倒是不介意,還整整齊齊地把它折好放在手心,朝瑪妮遞過去,笑盈盈地說:「喏。」

瑪妮盯著他手上安靜躺著的小錢錢,心中有異樣的情愫流淌著,當下眼眶一熱,眼角泛出淚花——

「彼得彼得你快幫我一下我好像用力過猛扭到脖子了啊疼疼疼!」

彼得:「……」

雖然他是蜘蛛俠,但不意味著他什麼都能做到啊!

半個小時后,倆人皆是囧囧有神地從醫務室里出來了,瑪妮捂著後頸生無可戀,心想自己剛剛的樣子肯定蠢斃了。

彼得則是憂愁著,他剛剛一個著急,沒忍住攥緊了那張鈔票,現在估計它都皺了,這倒是其次,萬一被他的手汗弄得濕噠噠的怎麼辦,這錢還給不給?

講道理,全場最無辜的一定是那張可憐的鈔票。

眼看著快到校門口了,彼得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此行的目的,於是朝瑪妮轉頭,但看到她的表情后,到嘴的詞又沒忍住換了:「你——你還好嗎?」

瑪妮深沉地點頭:「Iamfine,**you.啊不是——thankyou.」

真是夠了她的腦子都在想什麼!

再也沒有比這更尷尬的氣氛了,倆人都是尬聊小能手,再加上某人時不時脫線一下,差不多終結了這難得的獨處。

彼得明智地選擇忽略她剛剛的口誤,直奔主題道:「我是來給你上次的獎金的,呃,其實也有之前的兩次,一次是在我們學校找到的贓款,還有一次是在街上的鑽石。」

他說著,靈活地把雙肩包從背後繞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被他攥成廢紙的鈔票丟進書包里,轉而一本正經地把另一個信封抽出來。

瑪妮眨了眨眼睛,總算回歸了正常,說道:「另外兩次就算啦,那是你應得的,而且我之前還誤會你接近我別有用心來著……這些就當是精神補償?」

彼得覺得不太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笑的和校門口的公告欄上的照片一模一樣:「可是我之前接近你確實有那麼一點別有用心……哦對了,其實現在也是。」

瑪妮好奇地看向他:「現在?」

彼得鼓起勇氣,臉卻不受控制地先紅了起來:「是的,我現在接近你是因為我喜……」

彼得卡殼兩秒,死活說不出後面的詞,然後選擇放棄這句想了倆禮拜的撩妹金句。

「是因為我愧疚想補償你……」他乾巴巴地說完,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了,「呃,我覺得之前因為錢接近你是對你的不尊重,其實你本人也挺好的。」

「真的嗎???」

瑪妮瞬間熱淚盈眶。

彼得一臉懵逼:「真、真的……」

撩妹金句雖然沒用上,但是瑪妮看上去也——呃,挺高興的?

小瑪妮覺得這是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聽到這麼悅耳的話,當下急切地問:「具體說說看?」

彼得被她的表情弄得有些糊塗,也沒聽清她的問話,於是自然而然地——「啊?這個……」

這番猶豫落在瑪妮的眼中,那性質瞬間就不一樣了,彼得親眼看見她上揚的嘴角一點點垮下來,然而他就這麼看著,腦子一急,更加想不出一個詞來解釋一下剛剛的猶豫了。

瑪妮覺得自己看破紅塵參透世界,垮下去的嘴角重新揚起,眼中慈愛又超脫,她溫溫柔柔地一轉頭:「不必勉強自己,少年,你放心,我不會被你的反應而傷害的——這錢我就收下了。」

她抽過彼得手裡的信封,信封旁邊慢慢出現了一串白色的數字,她根本不管這回是幾位數,只溫和地陳述著現在的心情,順便還捅了彼得一刀。

「我現在的心情很平靜,我很堅強,我不難過,我是仙女,我不談戀愛。」

彼得總覺得自己又錯過了一個億!

但是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不是的,瑪妮,我剛剛是因為——」

「那邊的小蜘蛛和小錢錢趕快讓一下噢!」

彼得耳朵里鑽進這麼一句話,當下反應極快地撈起瑪妮的胳膊就往身後猛地一躍,瑪妮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直接上了旁邊的梧桐樹,身後彼得帕克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原本站著的地方。

瑪妮同樣看去,等等——那兒怎麼有個渾身是血的光頭被一把刀刺破了胸口釘在地上奄奄一息啊喂!

這畫面驚悚了,沒見過這種刺激流血大場面的瑪妮瞬間繃緊了身子:「這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話音一落,地上的光頭面前瞬間又降落了一個人,那傢伙穿著紅色的緊身衣,一不小心就會把他和蜘蛛俠搞混。

梧桐樹上的倆人皆是咬牙切齒地念出他的名字:「韋德·威爾遜?」

死侍轉頭看向樹上倆人,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聲音頗為愉悅:「喲,在樹上約會,二位很會創新嘛!」

創新個鬼啦!

瑪妮還沒來得及反駁,忽然看到死侍悠閑地把背後另一把刀往地上一釘——

瑪妮瞬間瞪大了眼睛,因為那把刀靠近光頭的兩腿之間膝蓋以上腰部以下的位置,看上去驚險極了。

死侍還一臉嘖嘖稱奇:「弗朗西斯,你該慶幸自己的尺寸還不夠大,否則就算你沒有痛覺,現在也該渾身無力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說得好像他現在能起來一樣!

瑪妮崩潰地轉頭看向彼得:「這是什麼情況?」

「是他的死對頭,」帕克無語扶額,「瑪妮,你現在先趕緊回去,待會兒估計會有場群架要打,我不一定能保護好你。」

你不必說的這麼壯烈……

瑪妮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顯然下面的豬隊友死侍沒有給他倆道別的時間,一聲奇怪的聲音之後,瑪妮和彼得發現梧桐樹在發抖,往樹下看去時,死侍正狠狠撞在樹上,而把他丟到這邊來的傢伙就在離他們四五米的距離。

凶神惡煞,一身黑衣服,顏值還很低,一看就是反派。

瑪妮慌張地想,怎麼辦,這時候能不能召喚出來鑽石砸死他們?

但是她還沒有實施自己的想法,梧桐樹的傾斜角度已經可以讓比薩斜塔側目了,接下來就是毫無人性地落地。

失重感讓瑪妮很想罵髒話,但是發覺自己出口的髒話大多來源於死侍之後又懊惱地閉上了嘴。

但落地時的痛感並沒有襲來,與之相對的反而是身下傳來某個欠揍的聲音。

他盯著鞋底的五美元,很是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選擇彎腰把它撿起來,這回他起身時格外注意了一下身邊,免得又有哪張美鈔朝他飛撲過來,不過好在場景並未重演。

「真是奇怪……」史蒂夫喃喃地說。

話音剛落,他聽到身後有重物落地聲,便轉過身,入眼雖沒人,但是低頭卻看到一群目瞪口呆的孩子,而方才重物落地聲就是其中一個孩子手滑導致玩具車掉落。

至於為什麼會手滑?

答案顯而易見——

「美、美國隊長???」那群孩子瞠目結舌。

史蒂夫無奈地說:「嘿,孩子們,呃,其實我不是——」真是見了鬼,托尼不是說只有那群大學生還記得美國隊長嗎?說好的過時了呢?

……不過說起來他為什麼沒有堅持去換掉這身衣服?

「是你嗎?隊長!」一個扎著雙馬尾的金髮小姑娘興沖沖撲到他面前,二話不說抱緊大腿,「我只在漫畫書和博物館里見到你!」

史蒂夫:「……」好了,我知道我是老古董了。

「真的是隊長!真的是他!」

隨著這樣的感慨,那邊的孩子一擁而上,而原來他們站著的地方丟了一堆玩具,接著隊長的肩膀、胳膊、大腿上都多了好幾個**掛件。

「孩子們,你們先下來,可以嗎?」史蒂夫頭疼地說,左邊剛剛從胳膊處摘出一個孩子放在地上,右邊胳膊又迅速爬上了另一個。他又不能把他們全部甩下來,畢竟這群都是孩子,又不是九頭蛇。

「我是九頭蛇!」

他無語地看向旁邊的一個棕頭髮的小男孩兒,那男孩兒故作深沉道:「原來你就是美國隊長,現在終於到了我們宿命對決的時候了,接招吧!」

史蒂夫:「……」

這都還不是最可怕的。

「媽媽!」剛剛那個雙馬尾的小女孩兒大喊,「你快來看啊,這是美國隊長!」

不遠處果然有一位風姿綽約的貴婦,她聽到孩子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接著就看到了隊長,當下一愣,然後詫異道:「什麼,我叫來的陪孩子們玩的演員這麼快就到了嗎?」

演員?

隊長臉色不大好,他想到了戰爭時期,原本滿心想要報國,最後卻只能在劇場上演一出出假戲娛樂大眾。

他正色道:「不,夫人,我想你認錯人了。」

「謝謝你先生,」貴婦擠過一群孩子走到他面前,史蒂夫這才發現她臉上有妝容難以掩飾的疲憊,「不過這是我孩子的唯一的願望,我現在要去和她那個律師父親打官司,我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出軌背叛了家庭,那對她不好……」

言下之意,請你幫忙照顧這群娃?

史蒂夫是拒絕的。

貴婦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從隨手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張——

銀.行卡。

史蒂夫:???

又是錢!

貴婦嘲諷一笑:「反正是那個渣男給的,我也不在乎了。」

說完,便訣別地把錢塞到史蒂夫的手裡,扭頭便走了。

「隊長隊長——」那個雙馬尾少女拽住他寬厚的手,眼睛像星星一樣閃爍著光芒,「可以和我說說你在戰場上的故事嗎?」

史蒂夫感覺有些局促。

「嘁,薇妮就是喜歡聽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旁邊的孩子嘟囔起來,「我還是覺得隊長戰鬥的時候最酷了!」

其實這群孩子和他之前的那些「觀眾」們不同,他們都是一群天真的孩子,只是單純地崇拜強者而已。

尤其是這個雙馬尾女孩兒。

史蒂夫四下看了看,神盾局派來接他的人似乎沒到,那不如……

「來,這個東西你收好——」史蒂夫輕柔地把銀.行卡遞給雙馬尾小朋友,然後溫柔地說,「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不會講故事。」

小女孩兒頓時眼眶中積滿閃爍的淚花。

「呃,好吧也許我會說一點點——」迫於無奈,史蒂夫乾脆席地而坐,笨拙又真誠地對這個孩子說些不那麼美好的戰爭故事,儘管他們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無論如何,就是這樣天真單純的孩子,才是他想拿起盾保護的存在啊。

……

「他是不是有點傻?」躲在角落裡正默默觀察隊長的莎倫·卡特不可思議地說道,「居然真的給這些孩子講故事了?」

「或許吧,」剛剛那個遞給史蒂夫銀.行卡的貴婦也站在她身後,食指中指間夾著一根煙,嘴邊也有縈繞的青煙,慵懶地說,「不過和我們了解到的挺像,對這些像孩子似的弱者沒有抵抗力。」

「隨他吧,」莎倫翻了個白眼,「但是他把銀.行卡退回來了,那可是給他的生活費。」

「什麼?還有這種給錢不要的人?」貴婦皺起眉頭,「這也太耿直了吧!」

「誰知道呢,」莎倫聳聳肩,「你去搞定那張銀.行卡,我去搞定他的鄰居。」

貴婦點點頭,眯著眼睛看向那邊:「收到。」

說到做到的特工們果然雷厲風行,史蒂夫·羅傑斯最終還是沒有逃過熱情的銀.行卡,不知道背後的因果,他只能將眼前的一切歸咎於某位祝福他的小錢錢。

「這難道就是瑪妮·多勒的祝福么?」史蒂夫喃喃地說,「妖法啊。」

話音剛落,他聽到身後有重物落地聲,便轉過身,入眼雖沒人,但是低頭卻看到一群目瞪口呆的孩子,而方才重物落地聲就是其中一個孩子手滑導致玩具車掉落。

至於為什麼會手滑?

答案顯而易見——

「美、美國隊長???」那群孩子瞠目結舌。

史蒂夫無奈地說:「嘿,孩子們,呃,其實我不是——」真是見了鬼,托尼不是說只有那群大學生還記得美國隊長嗎?說好的過時了呢?

……不過說起來他為什麼沒有堅持去換掉這身衣服?

「是你嗎?隊長!」一個扎著雙馬尾的金髮小姑娘興沖沖撲到他面前,二話不說抱緊大腿,「我只在漫畫書和博物館里見到你!」

史蒂夫:「……」好了,我知道我是老古董了。

「真的是隊長!真的是他!」

隨著這樣的感慨,那邊的孩子一擁而上,而原來他們站著的地方丟了一堆玩具,接著隊長的肩膀、胳膊、大腿上都多了好幾個**掛件。

「孩子們,你們先下來,可以嗎?」史蒂夫頭疼地說,左邊剛剛從胳膊處摘出一個孩子放在地上,右邊胳膊又迅速爬上了另一個。他又不能把他們全部甩下來,畢竟這群都是孩子,又不是九頭蛇。

「我是九頭蛇!」

他無語地看向旁邊的一個棕頭髮的小男孩兒,那男孩兒故作深沉道:「原來你就是美國隊長,現在終於到了我們宿命對決的時候了,接招吧!」

史蒂夫:「……」

這都還不是最可怕的。

「媽媽!」剛剛那個雙馬尾的小女孩兒大喊,「你快來看啊,這是美國隊長!」

不遠處果然有一位風姿綽約的貴婦,她聽到孩子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接著就看到了隊長,當下一愣,然後詫異道:「什麼,我叫來的陪孩子們玩的演員這麼快就到了嗎?」

演員?

隊長臉色不大好,他想到了戰爭時期,原本滿心想要報國,最後卻只能在劇場上演一出出假戲娛樂大眾。

他正色道:「不,夫人,我想你認錯人了。」

「謝謝你先生,」貴婦擠過一群孩子走到他面前,史蒂夫這才發現她臉上有妝容難以掩飾的疲憊,「不過這是我孩子的唯一的願望,我現在要去和她那個律師父親打官司,我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出軌背叛了家庭,那對她不好……」

言下之意,請你幫忙照顧這群娃?

史蒂夫是拒絕的。

貴婦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從隨手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張——

銀.行卡。

史蒂夫:???

又是錢!

貴婦嘲諷一笑:「反正是那個渣男給的,我也不在乎了。」

說完,便訣別地把錢塞到史蒂夫的手裡,扭頭便走了。

「隊長隊長——」那個雙馬尾少女拽住他寬厚的手,眼睛像星星一樣閃爍著光芒,「可以和我說說你在戰場上的故事嗎?」

史蒂夫感覺有些局促。

「嘁,薇妮就是喜歡聽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旁邊的孩子嘟囔起來,「我還是覺得隊長戰鬥的時候最酷了!」

其實這群孩子和他之前的那些「觀眾」們不同,他們都是一群天真的孩子,只是單純地崇拜強者而已。

尤其是這個雙馬尾女孩兒。

史蒂夫四下看了看,神盾局派來接他的人似乎沒到,那不如……

「來,這個東西你收好——」史蒂夫輕柔地把銀.行卡遞給雙馬尾小朋友,然後溫柔地說,「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不會講故事。」

小女孩兒頓時眼眶中積滿閃爍的淚花。

「呃,好吧也許我會說一點點——」迫於無奈,史蒂夫乾脆席地而坐,笨拙又真誠地對這個孩子說些不那麼美好的戰爭故事,儘管他們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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