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葉少,追妻路漫漫 開始複合了哦
葉錦臣勾唇一笑,「我為什麼不能來!」
「葉錦臣,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你把淺淺都傷害成什麼樣了!」景承毅按捺不住的怒火,提高了嗓門朝他吼著。
明明淺淺那麼難過,可是剛剛在昏睡的途中,嘴裡迷迷糊糊叫的還是他的名字。
偏偏就是眼前傷她至深的男人,一直留在她的心底。
葉錦臣面色沉冷地盯著他,「只要你不出現,我和她會過的很好!」
景承毅很生氣,他沒想到事到如今,他還能把一切的問題推到別人的身上。
「葉錦臣,你自己做錯事了不敢承認,還妄圖推卸掉責任。好,我今天就替淺淺,好好的教訓你!」
「好呀,我隨時奉陪!」葉錦臣扯了扯唇,倨傲地立在那。
病房內的林青媛隱約聽到了葉錦臣來了,而且外面有些吵。
她暗叫不妙,這倆個大男人不會想在醫院裡大打出手吧!
她是不心疼會打疼了葉錦臣,他被打也是活該。
但她怕景承毅得罪了他,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就不好了。
林青媛忙推開門出來,果不其然兩個人處於劍弩拔張的氛圍之中。
「你們倆個人統統給我住手,淺淺還躺在那,你們倆大打出手,讓她怎麼好好休息!」林青媛硬著頭皮,第一次發揮了她母老虎的功力,她覺得自己第一次這麼酷,竟然敢在葉錦臣面前指手畫腳。
倆個男人本是想動手,這才稍微按捺住了些。
「景學長,不如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淺淺就好。」林青媛雖然也想撮合他與淺淺。
只是淺淺嘴裡口口聲聲念叨著的。除了葉錦臣,就沒有旁人了。
而且葉錦臣肯過來探望她,就證明了他對於淺淺,還是余情未了的。
她不想給葉錦臣機會再次傷害淺淺,可是淺淺,這個死心眼,執念太深了,令她不得已改變了初衷。
景承毅猶豫了片刻,掃了一眼在那的葉錦臣:「我還是留下來吧,反正也沒事。」
林青緩繼續勸說著:「學長,我怕夜裡要陪夜。我一個人顧不來,你先回去到時來換我。」
景承毅聽完覺得有理,這才肯作罷。
葉錦臣在旁也聽了仔細,心裡暗嗔著:你想再過來,沒門!
「葉錦臣,我現在幫你支開了旁人,你如果再敢傷害淺淺一次,我保證不管她怎麼離不開你,我也會將她拖著走!」林青媛走到葉錦臣面前,抬眸直視於他,雖然迫於他周身的氣勢。但她一想到躺在裡面的淺淺,她頓時勇氣就有了。
「不用你說,我不會再放開她,謝謝!」葉錦臣說完后立馬繞過她,閃身進入病房內。
林青媛有點犯迷糊,她剛剛貌似聽到了那個高高在上的葉大少,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葉錦臣走近了病房,裡面很安靜,看到小女人臉色蒼白的躺在那,正在打著點滴。
他挨著床沿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試圖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頰,但中途還是收住手了。
他想了想昨晚為什麼發了那麼大的火,說了那麼多違心又殘忍的話,還不是因為太在乎她了。
接受不了一絲一毫對於他的欺騙,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景承毅,是他最介意的。
他生怕她是忘記不了他,只要一想到此,他的心裡就有一個魔鬼在作祟,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與行為。
就做出了傷害她的事情來,她痛,他也在痛。他的痛苦一點都不比她少。
病床上的夏淺睡得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中昨晚那一場可怕的噩夢再次重現,而且更為殘忍。
葉錦臣冷漠決絕的背對著她,給她冠上了這樣的頭銜:「你這個骯髒的女人,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她試圖跑上去解釋,可是怎麼跑都追不上他,而且她的雙唇猶如被粘上了膠水一般,任憑她怎麼想開口都開不了。
她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她的面前,不給她任何一句解釋。
葉錦臣猛然發覺床上靜卧的小女人,頭上開始冒著虛汗,看起來很是緊張,不知道由於什麼,那秀眉都擰了起來,小嘴裡也在張張合合著。
他忙一拉住她的左手,抽出紙巾替她擦拭額頭的細汗。
嘴裡溫柔地喃喃著:「淺淺,不要害怕,由我在!」
「葉錦臣,葉錦臣……你聽我的解釋!」睡夢中的夏淺不斷地囈語著,掙扎著。
「淺淺,不管結果是如何我都不計較了,我壓根放不開你!」葉錦臣這是對自己說的,也是說給她聽的。
噩夢中的夏淺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眸子迷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竟然看到了葉錦臣在她的面前,還是一臉擔心的望著她,她覺得自己的大腦肯定是又犯迷糊了,又不清醒了。
「葉錦臣,求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夢裡了,我怕夢醒了我會更加生不如死!」夏淺的神色透著哀傷與痴戀,就那般看著他,那眼角的淚水就悄然滑落了。
葉錦臣本來還有很多的話想問,有些心結還沒解開。看到這樣的她,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緩了緩心神,盡量以平和柔軟的語氣開口:「淺淺,是我,不是在你的夢裡,我現在就在你的身邊。」
只是夏淺卻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晃了晃頭,打斷了他的話:「不,不會,他認定了我是不潔的女人,他永遠都不會再理我了!」
說剛說完,那淚水就源源不斷地滑落了下來。
看的葉錦臣的心都揪了起來,暗罵自己混蛋。
「淺淺。你看清楚是我!」他握著她的手讓她可以觸摸到他的面頰,可以真實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昨天的我是混賬的我,不理智的我,你不要當真。不管是怎樣的你,我都要!」
葉錦臣如果不是看在她正在掛水,他已經按耐不住要將她摟在懷裡了。
夏淺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度,那種感覺太真實,而且他居然好聲好氣的在與她道歉,他看著她的眼神也很溫柔,溫柔到要將她融化掉了。
她緊閉了一下雙眸,再而睜開。開口的語氣微微有些急促:「你真的是葉錦,沒有騙我?」
「是我,是那個混賬的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也是那個愛你愛的無可救藥的我。淺淺,我再也不會放開你!」葉錦臣深情難耐地說完,直接付諸於行動。
漸漸俯身埋了下去,以吻封緘。
從額頭一路親過她流了淚的臉頰,再而貼至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本是帶著安撫性蜻蜓點水的一吻,結果由於倆個人的情緒都比較激動。
夏淺實在不想相信,只想貪戀的享受這個吻,就算是最後一次。她也要留個好好的念想。
倆個人一時吻的難分難捨,直到她實在氣.喘吁吁,葉錦臣考慮到她的身體不適,這才被迫離開了她的唇。
夏淺這才如夢初醒,發現這一切竟然是真的,她竟然這麼毫無節制的索吻,明明他昨天還那麼殘忍的對待她。
她硬著心腸,忽略掉剛剛所有的旖旎,冷冷地出聲:「葉錦臣,誰讓你過來的,咱們倆不是結束了!」
此刻她生氣。窩火,心殤,還有她的驕傲不允許她立馬妥協!
葉錦臣卻不生氣,反而笑了笑說:「小丫頭,剛親完我就不認賬,況且昨晚人家的清白之身都被你奪了,你不會就想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吧!」
夏淺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如此無賴的話,一時間又氣惱又羞愧。
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強了她不說,且還污衊她不是第一次。
不過她可不是這麼好欺負,三言兩語就被他給打發住了。
她別過小臉不再看著他,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回:「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啊,咱們有睡過嗎?你葉大少是怎樣的天之驕子,會稀罕睡我這樣不清不白的女人。」
她不惜出言作賤自己,也要與他言語相激。
她的心早已破碎不堪,她再也無法賭的起。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卻沒想到在愛著他的世界里,她就變成了一個傻瓜。
葉錦臣明白她現在所說的都是氣言,誠如他昨晚口不言心所說的一切一樣。
只是她如此詆毀自己,還是讓他於心不忍,他放緩語氣開口:「淺淺,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是我葉錦臣的女人。自然是最乾淨的!」
他當時一氣之下,本能地看到她沒流血,就認定了她是不貞的。
可是冷靜過後,他又想了想,常識有的女孩生來就會這樣。
流血與否,根本就不是鑒定的標準。
況且他也不應該不相信她,是不是處,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從來要的只有她一個。
「怎麼今天葉大少就變得心如明鏡了,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都要了,你還真的很博愛!」夏淺轉過頭來。從唇角擠出一絲笑意來,朝著他那張越來越陰沉的俊臉,用盡了全力在笑。
葉錦臣斂了斂眸,沉澱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依舊緩聲細語地開口:「淺淺,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我會以行動來證明我所說的非假!」
他從口袋了抽出了自己的證件,擺在了她的面前。
夏淺不知道他把身份證與戶口本掏出來,擱她床畔是想幹嘛,一時間就靜默不作聲。
葉錦臣兀自在那不緊不慢地說著:「淺淺。你的證件今天也帶了吧,等你好了,我們立馬去領證。」
夏淺著實被他這一番話,刺激的有些回不過神來,曾經她是幻想了無數次會嫁給他,可是在昨天他已經親手將這個夢給捏的粉碎了。
只不過才過了一晚,他現在就抽風地跑過來告知她,又要娶她了。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沖他咆哮著:「葉錦臣,你是不是瘋了,這麼玩我有意思嗎!」
葉錦臣被她如此咒罵卻不生氣。依舊死皮賴臉的在那絮叨著:「淺淺,我想我大抵是瘋了,愛你愛得而發瘋!」
夏淺看到他那雙漆黑澄澈的雙眸,含情脈脈地看過來,很迷人,的確很讓人心動。
但她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迫使自己千萬不能心軟,這次她乾脆拿過一個枕頭,翻身朝著里側躺下。
嘟囔了一聲:「你有病!」
葉錦臣重新摸出了一個盒子來,遞了出來打開,裡面的款式雖然不是最新的。但依舊掩蓋不了它的光彩。
「淺淺,我連求婚戒指都準備好了,你還不相信我的心意嗎?」他放輕了語調,微透著一股哀怨。
夏淺在他的這一整套的攻勢下,一顆心早已是七上八下的。
「戒指你愛給誰就給誰去,我才不稀罕!」她嘴硬地別在一側,沒有看過來,只是揪著被角的手很明顯在發抖,泄露了她心底的激動。
「淺淺,你確定你不稀罕,這枚戒指。可是我在三年前就預定好了。雖然款式舊了一點,但心意如初!」葉錦臣見她不搭理,也不急於一時,反正就是死皮賴臉地坐著,她也不至於真趕他走。
夏淺聽了后心情越來越難以平復,三年前,豈不是他們倆沒有分手的那時候,他就……
謊話,肯定是欺騙人的!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用較強硬的口氣驅趕他:「你這個大騙子,我不想聽!」
「淺淺。你確定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葉錦臣見來軟的不行,他決定以退為進,說罷就起了身。
夏淺是心裡慪著氣,嘴上不停地驅趕他走。可一旦他說真的要走,她這心裡又不是滋味了。
只是這次她無論如何都拉不下臉來,讓他不要走!
本就是他讓她滾蛋,這下她真滾了,他反倒若無其事地又來招惹她。
將她的心又撩得痒痒的,上不上下不下,結果居然又想一走了之。
可惡。夏淺鬧心的不得了。
用餘光瞥見他真的走到門口了,眼看下一秒就要走了。
她情急之下,不知道碰到了哪裡,牽扯到掛著鹽水的手。
眉頭一皺,小嘴裡「啊」的尖叫了一聲。
本是在那作勢要走的葉錦臣,倏地調轉過身來:「淺淺,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疼了?」
他著急之下,沒有幾步就重新蹦至到了她的病床前。
俯下身來,欲查看她到底傷到哪裡了。
夏淺拉喪著小臉,依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惡聲惡氣地嗆聲著:「我不要你管,你不是走了,趕緊走!」
邊試圖抓起什麼東西丟他,結果發現什麼都沒。
「淺淺,我不走,就算你打我罵我,我都不走。我的清白之身被你奪了,我賴上你了!」
葉錦臣發揮出了他粘人的功夫,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放下尊嚴來,做這種哄人的事情。
不過他卻樂在其中,只求她別再生氣了。
夏淺被他這種口口聲聲無賴的說法。堵的更嗆,只是她捕捉到了他話里的關鍵點。
「清白之身」不就是意味著他沒有出去亂來,是把他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
不,她要冷靜,千萬不能相信這個善變男人的一面之詞。
一連想到了昨晚他對於她的污衊,她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清白之身,你有何憑據,我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她輕眨了一下眼眸,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餘光,定定地掃視著他。
葉錦臣生平第一次這麼被人刁難,還是這種奇恥大辱的問題,偏偏這個小丫頭還問的如此正兒八經的。
他的俊臉瞬間就黑了,不過還要繼續保持微笑。
「淺淺,這種事讓我怎麼證明,要不然等你好了,咱們回家再多試幾次,興許你就能知道了!」
夏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你想得美!」
「我就是在想你,昨晚想你想的睡不著,茶飯不思的。怎麼辦,已經無藥可救了!」葉錦臣乾脆繼續拉下臉來,邊嬉皮笑臉地遊說著,邊遞出了小盒子。
那鑽石一閃而過的璀璨光澤,晃了一下她的眼睛。
夏淺稍稍瞄了一眼,微潤了一下喉嚨,用了一種追溯根源的語氣:「你說這枚戒指三年前就預定了,是送給我的,有什麼憑證嗎?」
葉錦臣一聽就知道有戲,直接取出戒指放在掌心裡,半哄半勸的口吻:「淺淺,你一看便知。」
夏淺輕咳了一聲,嘴硬的辯解著:「我只是看看,確定你所言真假,你別以為我收了!」
葉錦臣笑了笑,不語,把手掌越發往前伸了下。
夏淺這才從他的掌腹里輕捏起來,細細觀摩了一圈。
不得不說,女人對這種華麗的飾品,尤其是鑲嵌了這麼大顆鑽石的,沒有什麼抵抗力。
但她目前也知道側重點在哪,忙細心留意了一下內圈。
標註了浪漫的誓言:臣LOVE淺,是縮寫版。
還有日期刻在上面,是他們確定關係。她定的蜜月日。
當然這串數字,亦是他手機的解鎖密碼,外加他家別墅大門的密碼。
他是不是想告訴她這串數字無孔不入!
夏淺看完后沒出聲,而是直接把戒指擱到了一旁的桌面上。
斂了斂心緒,不溫不火的開口:「三年前我們就分手了,現在我們也沒任何關係,你現在弄出這枚戒指,是想懷念過往嗎?」
「抱歉,你葉大少有這個閑情雅緻,可我沒有,恕不奉陪!」
說完這一大通后,她保持著冷漠,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淺淺,你真的要趕我走,這個戒指你也不要?」葉錦臣眸色漸漸變得越來越暗沉,啞著嗓子問。
「你愛給誰就給誰去,我沒興趣,如果你沒其他事的話,我還要休息。」夏淺像是鐵了心,說罷就慢慢試圖躺下來休息,不想再與他說話。
「那我就先不吵你,你好好休息吧!」葉錦臣吁出一口氣,英氣的眉頭微蹙,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說完,他就將那枚戒指很小心地捏了起來收好。
夏淺以為他是有了覺悟,打算離開了。
沒有想到的是他直接退到床尾,搬了一張小椅子挨著坐了下來。
夏淺心裡雖然有些不想讓他走,但面子這關過不去,於是沉著聲音開口:「你還坐在這裡幹嘛!」
葉錦臣像是充耳不聞她的不友善,訕訕一笑,薄唇輕啟:「陪護呀,你現在正是需要家屬照顧的時候。」
「不要臉,誰是你的家屬啊!」夏淺沒有好氣直接嗆了他一句。
「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心尖寵,自然是家屬。」葉錦臣眉眼含笑,慢條斯理地解釋了一遍。
夏淺乾笑了笑,「你愛坐,就讓你坐著好了!」
葉錦臣輕言細語地安撫著:「淺淺,你繼續睡吧,我幫你看著鹽水。」
夏淺乾脆將毯子拉上,懶得搭理他,只是越是想睡,反而就越是睡不著。
她知道他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又跑來與她認錯,纏著她了。
她怕只怕一切會重蹈覆轍,她不敢相信這一切,也不敢輕易再接受。
他剛剛所說的一切一切,她都很心動,心動到恨不得立馬就答應。
葉錦臣,我到底該不該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夏淺迷迷糊糊之中,似是聽到了細碎的腳步聲,還有誰溫柔的細語。
她覺察有一個觸感在按壓著她的手背,貌似還聽到了護士似是說到了誰受傷了,要不要去處理一下手。
聽到這,她一點點掀開了眼皮,目視處果不其然是葉錦臣在幫她按壓著針口。
剛剛她模模糊糊間,聽到了與護士的對話,好奇心驟起:「你受傷了?」
「沒有的事,吵到你了吧,鹽水結束了,你可以繼續休息。」葉錦臣對她展露了柔情的一笑,說話的口氣也很溫柔,像是在哄小孩。
夏淺警惕地留意了一下他,見他的左手垂下,她躺在床上的角度看不到。
她小腦袋裡快速掠過一個想法,彎了彎唇角:「我要喝水!」
「好,我再幫你按一下拿!」葉錦臣按壓著針孔的手暫時不能松。
「我現在就要喝,渴死了!」夏淺耍起了小脾氣。
葉錦臣迫於無奈,只能將左臂提了上來,盡量避開她的視線,幫她倒水。
這一系列動作,還是讓夏淺發現了端倪,果然有問題。
「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不礙事,水好了,我扶你起來喝。」葉錦臣這才緩慢鬆開藥棉,看了看,確定不再流血,右手得以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