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好姐妹來了!
怕什麼
不就是個男人嘛
大不了再找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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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的持拗把顧涼山弄的沒轍了,他俊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可就在我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的時候,他一個大力,直接把我扛在了肩上!
我被倒著放,胸口的氣被壓在了顧涼山冷硬的肩膀上,反倒著的感覺天旋地轉,我害怕地趕緊伸手抓住顧涼山。
可這麼個姿勢的我。能抓到什麼個東西?
「顧涼山,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然而,這話,能有何用?
一扔一轉身,大門狠狠地一關上,顧涼山把我隔絕在了雕花木門外。
我很不爭氣,眼淚立即就點點落下,雕花大門在我的眼裡瞬間模糊一片,我忙抬起手去擦,可擦來擦去,那門卻是怎麼也沒點動靜了,它依舊模糊著,就好像我和顧涼山此刻的關係,中間隔著一個門,兩邊的人卻是兩個世界。
「還不睡覺,在這裡幹嘛?」
母親大人不知何時出來了,一身的睡衣,看到我站在顧涼山的門前,眉頭皺得很緊。
「媽。你怎麼還不睡?」
我把蹲麻了的身子站起來,眼神已經疲累得很,可我就是不願意走。
「你這麼個方式,能追到什麼?」
過來把我往房間里拖,母親大人的語氣很不好,「早點睡,明天藍清要過來,你記得去機場接她。」
這話把我嚇一跳,微腫了的眼驚訝著看向她,藍清怎麼要過來了?
「過幾天你不是開學了嗎?藍清也來這邊讀書了,怎麼,她沒跟你說?」
沒跟我說,確實啊,這個死女人,居然也要來北京讀書了?
被強行拉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唉,我已經習慣夜裡有顧涼山的懷抱了,這突然什麼都沒有,冷冰冰的一張床。真是讓我不得不失眠。
腦子亂亂地在胡思亂想,各種思緒又在飄飛,戀愛中的女孩子就是這樣亂竄著自己的情緒,十七八種的心情都夾雜在一起。攪亂攪拌在一起。
我被這些一通攪,突然腦子開竅起來
怕什麼啊,顧涼山嫌棄我排斥我又怎麼樣?只要我堅持不懈,就是死皮賴臉著一直往上貼。我就不信在他會沒點動搖。
要知道,我也長得很可愛的好不好?!
自戀地一股腦子自我安慰,夜越來越深,身體的各個器官都在叫喊著要休息。不得已的我模模糊糊迷迷濛蒙地終於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才亮,手機突然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藍清那個女人的聲音大聲無比地從聽筒的那一頭炸過來。
「文大木,快來機場接我!」
那聲音震得我,差點就被震聾。
起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朝著顧涼山的房門口看去,卻還是昨日的緊閉模樣。
默默嘆了氣,我背著背包下樓。
卻見,自己念著的人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我以為自己眼花了,拿出手機來一看沒錯,才五點半啊!
見到我下樓來,他頭也沒抬,繼續吃著自己的。我的腳步不聽使喚,叫囂著就自個兒湊過去。
「顧涼山,你怎麼也起這麼早?」
桌上有麵包,我的手很是不聽使喚地又伸了過去。
卻。手還沒觸到那麵包,顧涼山冷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允許你吃了嗎?」
這話完畢,他的俊眸冷冷地抬起來看向我,我被這突然的一句嚇住了。還沒到手的麵包默默地也不敢瞎想了。
可隨後一想,又想到昨晚自己的自我安慰去,於是便覺得憑什麼啊,憑什麼顧涼山這樣對我啊?憑什麼我要這麼委屈過著啊?即使不是他的女朋友身份。可我還是他法律上的妹妹呢!
哼,別以為你失憶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睜大了眼,湊近了他的俊臉,伸出手。慢悠悠地把他眼前碟子里已經抹了黃油的麵包拿起,遞到自己的眼前深深閉眼呼吸。
吐出口氣,我滿眼陶醉,「這麼香的麵包。我要是不吃了它,那該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顧涼山?」
最後三個字落地。我看著他,盯著他皺眉狠狠凝視著我的眼眸,得意地把香甜甜的麵包咽了下去。
其實,我一直有些不明白。為何失憶了的顧涼山,對我如此排斥。
我明明,明明也沒做什麼讓他反感的事情吧?
只不過就是,就是說了句,我是你女朋友而已,怎麼他就一副厭煩極了我的模樣?
「一大早的,你們還真是好興緻。」
正在我啃著麵包自我憤憤不平時,身後突然傳來餘風其的聲音,我那咽到一半的麵包突然被卡殼了,這麼個大凌晨的,怎麼這個餘風其突然出現了?
「你昨晚睡在這裡?」我是怎麼想也沒想到餘風其昨晚居然是睡在了這裡,問出的話免不了就十分驚訝。
「嗯。」
餘風其走過來,見到桌子上還有兩塊麵包,於是拿起了一片,然後高大著邁了步子轉身就往外走。
顧涼山見罷,突然站了起來。「你去哪?」
「機場。」這個回答十分出乎我的意料,餘風其居然要去機場?
我忙也跟上,「你去機場?那也帶我一程吧,我要去接藍清。」
說這話的時候。我死在覺得自己腦抽了,明明跟餘風其一點也不熟,這話怎的就這麼自然順利就出來了?
可說都說了,再者。要是能坐著他的車子去,那自然最好不過,不用各種奔波著路過去。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哼,我疑惑地往後看去。只見顧涼山已經站了起來,朝著餘風其走去。
餘風其見到他這麼個架勢,很是奇怪,往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顧涼山一眼,不甚表情的臉上難得地微微一挑眉。
「你不會,也是去接藍清?」
我一聽,驚訝地下巴都要掉,這是,這是,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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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車,餘風其在駕駛座上飛車,顧涼山坐在副駕駛位上,我一個人默默坐在後座,車裡安靜地如同掉進了一個黑白無聲電影,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