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監獄boss和他的小情人(2)
丟下十二個新人,大鬍子轉身離開,每年新人過來,按照老規矩都會被荒星的幾個組織招攬,不想加入任何一個組織,就得把命交代在那裡。這些事情,大鬍子作為工作人員,想管也管不了。
荒星上一次有典獄長這個職位存在,還是在十年前。後來,典獄長被四大組織聯合謀殺,十年間再也沒有人敢出任這個位置。不知道這次帝國皇子過來,會不會抵抗住四大組織的暗殺。
說到荒星的四大組織,分別是孤影,諾曼商會,海因茨家族和星霸。孤影之前是一個殺手,帝國第一殺手,五年前被抓后,投放到荒星。孤影詭異的身手和豐富的暗殺經驗,在短短五年裡,建立的孤影殺手組織成為荒星四大勢力之一。
諾曼商會和海因茨家族都是被帝國審判,叛國的兩個勢力。家族中主要成員都到了荒星,自然在這裡重新組建勢力。
星霸源自一群被欺壓的犯人,他們團結在一起,漸漸成了氣候,現在成了荒星一霸。星霸不斷納入新成員,雖然沒有特彆強大的人,但靠著人多勢眾,與其他三家竟和平共處。
除了四大勢力,還有許多小勢力,小組織,在荒星也是很常見的。每天都有新的小組織產生,更有小組織被毀滅。
大鬍子工作人員走了之後,四伙勢力的人走過來,像挑選貨物一樣,挑選著新來的,包括蕭梵在內的十二人。
星霸組織的小頭領是一個光頭,他穿著背心短褲,鼓鼓的肌肉露在外面,看起來十分嚇人。他看到蕭梵的時候,眼睛瞬間亮起來,連忙走過去,指著蕭梵,趾高氣昂:「你,以後就是星霸的人。」
蕭梵無辜的說:「可是我並沒有同意啊。」絕色的臉配上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戳動著光頭的心。
「新人,你剛來,還不懂規矩,這次我就原諒你,記住,以後你是我星霸的人。在荒星,吃香的喝辣的隨你便。」光頭眼中晦暗不明,心中盤算著,帶回去這樣一個絕色,獻給老大,自己說不定就能擺脫現在的職位,成為老大身邊的紅人。
蕭梵笑了,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第一,我不是你們星霸的人,也不想成為星霸的人。第二,我並不吃辣的。」
這話一出,立即激怒了光頭大漢,「我看你是你想死吧?在荒星,可沒有帝國法律保護,你死了,連個渣滓都不是。」
「哎,約翰,嚇到小朋友可不好。」諾曼商會的代表,金髮披肩的男子,扭著細腰也走過來,「我叫艾爾·諾曼,諾曼商會的人,你這樣相貌出眾的拍賣師,我們諾曼商會可是需要的緊。」
一身顏色艷麗的貴族青年也參與搶人大戰,「我是諾曼底·海因茨,海因茨家族歡迎你的加入。」諾曼底彬彬有禮,但眼中的不屑卻暴露在蕭梵眼中。
蕭梵笑的更加耀眼,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不那麼友善,「我想,你們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加入任何一個勢力。」
場面靜的嚇人,新人加入勢力是理所應當的,被四大勢力挑中是榮耀才對。並不是每個新人都有這樣的待遇。
每批新人,四大勢力先挑選,然後小勢力挑選,沒有勢力看中的,便沒有人保護,非常可能直接被殺死。
剛剛帶上基因鎖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拋棄基因力量,研究體術那麼多年的荒星人?這就像因為事故,剛剛失明的人,短時間內需要適應一樣。
旁邊站著的迪斯也嚇了一跳,偷偷的拉了拉蕭梵,表示他們剛到荒星,還是需要低調的。
「哈哈哈!」光頭約翰開始大笑,笑的淚水都流出來了,「連續十年,每年我來挑新人,被我看中的新人,哪個不是對我感恩戴德?」
諾曼商會和海因茨家族的人,臉色及其不好看,正如約翰所說,他們什麼時候被新人甩了面子。
「既然不想加入任何組織,那你就去死吧。」艾爾·諾曼甩了甩飄逸的金色長發,不屑的說,殺死一個人,如吃飯喝水那麼簡單。
諾曼商會的五個人,把蕭梵包圍在一個圈裡,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激光劍,凶神惡煞的盯著蕭梵的弱點。
然而蕭梵很是輕鬆的站在那裡,全身上下滿是破綻,彷彿無論從哪裡下手,都能一擊致命。
「你們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動手啊?」見手下遲遲不動,艾爾·諾曼催促道。
五人聽到命令,揮動手中的光劍,健步向前。
蕭梵依然全身鬆懈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他要出手的剎那,眼前衝出一人,揮手間,五個拿著光劍的人飛了出去,『噗通』砸在地上。
所有人眼神都盯著忽然出現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們感覺到,這人使用了基因力量。他沒有帶基因鎖,不是犯人?
場面一度寂靜的嚇人,面對基因戰士,這群被鎖基因的人,簡直如初生的嬰兒面對手握□□的強盜。
蕭梵認出了救他的大漢,正是跟在帝茵茨·狄利克雷身邊的兩個人其中之一。
「帝茵茨·狄利克雷殿下命令,荒星的新人是荒星的血液,不能為難。從今天開始,新人有一個星期適應時間,期間,如果新人被殺,追究殺人者和殺人者組織的責任,嚴厲處罰。」大漢面無表情的宣布了新任典獄長,帝國一百零八王子的命令。
典獄長剛剛上任,這是第一把火,就燒到了四大勢力。在組織首領沒有下決策之前,底下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四大勢力的人扭身就走,臨走前,約翰還不懷好意的看了蕭梵一眼。他的意思很明白,讓蕭梵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後的一個星期。
見四大勢力的人都走了,其餘小勢力自然也不敢多待,紛紛離開。
大漢對蕭梵點點頭,然後迅速離開現場,回去復命。
見眾人都離開,新人們也紛紛離開,只剩下蕭梵和迪斯。
迪斯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好在典獄長的新政策,要不然就死定了。」
蕭梵笑著調侃,「你眼中可一點都害怕。我看到的只有,興奮。」剛剛他的精神力看到了,迪斯眼中滿是興奮,想衝上前來,幫自己幹掉那五個人。
迪斯吃驚,「兄弟,你才厲害!不會真的是獠牙吧?」
蕭梵神秘一笑,「你猜。」說完,也離開這個地方。
「哎,兄弟,你等會兒我!」迪斯也連忙跟上。
倆人正式進入荒星,荒星和帝國其他地方建築不一樣,沒有漂浮在空中的建築,沒有漫天的飛艇,有的只是一棟棟的二層小樓,交通工具基本靠腿走,整個荒星上只有兩輛飛車,屬於海因茨家族和諾曼商會,是他們通過每年都要來一次的軍艦,從外面運輸進來的。
帝國里,飛車很少有人在用,只有那些靠帝國低保的人,才會買飛車作為交通工具。
荒星上最高的建築,是典獄長住的小樓,是一棟五層建築,建房子用的材料,是帝國運輸過來的,整體安全措施比較好。
「兄弟,四周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們。」迪斯緊緊跟在蕭梵身後,輕聲說道。
「別管他們。」蕭梵瞥了一眼,「他們只能用眼睛看看,不敢動手。」
「那我們去哪裡?」迪斯問道,「旅店,賓館,基本上都是諾曼商會的產業,我覺得他們不會歡迎我們入住。」
「你不跟著我,可以拿著手中的錢,有吃有住,不挺好嗎?」蕭梵停下來說道。
誰知迪斯哈哈一笑,「跟著你才刺激!」說這話的時候,迪斯眼中充滿了興奮,甚至於瘋狂。
蕭梵心中給迪斯定位,這個人外表看起來雖然很正常,但骨子裡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瘋子。不過,這樣的人還真對蕭梵的胃口。
在迪斯沒有惡意的情況下,讓他跟著也無傷大雅。
蕭梵帶著迪斯沒有去住宿的地方,而是沿著街道,挨家挨戶的敲門,希望借宿一夜,倆人付一百荒幣的費用。
要知道,荒幣在荒星上還是很值錢的,一百荒幣只吃飯的話,夠一個人吃一個月了。
荒星大部分土地是荒蕪,待開發的。經過了上百年的開發,只有五個城市是安全的,四大組織各佔一個,荒城是整個荒星的中心,也就是蕭梵腳踩的地方。
能住在這裡,不是實力強大,就是背景強大。但蕭梵同時得罪了三大勢力,他們也不敢收留。
敲了很多家的大門,主人都不敢收留。迪斯有些著急,「我們不如直接打暈主人,住進去算了。」
蕭梵表情都沒變,也無緊張的意思,「不可行,那樣的話,我們就給了三大勢力動手的理由。」雖然他並不畏懼,但一來荒星,就和這裡的三大勢力動手,不了解對方的情況,恐怕要吃虧。
「那今晚不會露宿街頭吧?」迪斯無奈的說道。
「不會,至少我們還有一個地方可以住。」蕭梵腦中急速運轉。
「哪裡?」迪斯語調升高。
「那!」蕭梵指著荒城中最高的建築物。
「典獄長的住所?」迪斯冷吸一口氣,「雖然三大勢力不好惹,但典獄長更不好惹,雖然帝茵茨基因體質掉落到c級,但他身邊的兩個護衛可不是吃素的。剛剛打飛那五個人的護衛,叫迦笛,a級基因體質,在軍隊中屢次獲得戰功,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當了皇子的護衛。白頭髮老頭看起來很弱,實際上,那是曾經的帝國十大高手,勞斯。雖然現在因為年紀大了,實力下滑,但排進帝國一百強高手綽綽有餘。兄弟,典獄長的主意,我們還是不要打了。」
「帝國十大高手?」蕭梵嘟囔了一句,「那獠牙排多少?」劇情中並沒有這個排行。
「獠牙?」迪斯遲疑了一下,「獠牙是星盜,這些高手的排行是帝國組織的,怎麼會把星盜排進去。不過有人估計,獠牙絕對能排進帝國十大高手之內。」
迪斯湊上前去,「兄弟,你不會真的和星盜獠牙有關係?」
「我不是說了,我就是獠牙。」蕭梵很是一本正經。有時候,說了真話,反而沒人相信。
「切,兄弟,不說就不說。」迪斯翻了翻白眼,然後搓搓手,「兄弟,真要去典獄長那裡啊?」
「去啊,怎麼不去?典獄長新官上任,正在找護衛,名額十個。」蕭梵哈哈笑道,然後向那五層小樓走去。
「哎!兄弟,早說啊!害的我白興奮,額,白擔心一場。」迪斯嚷道。
倆人到達那裡的時候,門口已經排了長隊,雖然現在局勢不明,但看著典獄長身邊的高手,就知道這場四大勢力和典獄長的鬥爭,典獄長贏的幾率大。趁著帝茵茨剛來,成為他的『知心下屬』,到時候在荒星就相當於養老了,不用擔心隨時的死亡。
人越聚越多,很快佔據了整個門口,迦迪氣勢全開,霎時間,所有人都乖乖的排隊,一個一個進入房間,接受考察。
很快,就輪到蕭梵,迪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到時候當上護衛,有了住的地方,別忘了給我留一半啊!」
蕭梵面無表情的側身躲過迪斯的手,「我會給你留地板的,放心。」
說完,直接走進小樓,大廳里只有帝茵茨和勞斯,見到蕭梵走進來,勞斯問了一下編號。
「32584。」蕭梵回答。
「咦?」勞斯聽到編號,十分驚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獠牙?」
「如果你口中的獠牙的職業是星盜,那恐怕就是我了。」蕭梵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全身放鬆,眼中也不帶波瀾。
「說說你要當護衛的原因。」勞斯問了第二個問題,也是每個人進來都會被問道的問題。
「我沒有住的地方。」蕭梵無奈。
帝茵茨一直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了一絲笑意,這個理由也是獨一無二。他還從蕭梵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委屈,頓時勾起了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