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他喜歡她,就是這麼簡單
到了醫院的停車場,本來想叫醒她,但是看著她沉睡的小臉,顧湛放棄了這個想法,伸手抱起她,一直抱到了急診室。
醫生一看溫心的穿著,不禁多看了幾眼顧湛:「怎麼回事?」
「受涼了吧!」顧湛自然不會說太多的。
一手抱著溫心,坐在醫生面前,一臉的沉靜。
醫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女人,輕咳一聲:「以後還是要注意些,不能因為激情,就忽略了女伴的身體,特別現在天涼,室外的活動最好不要有。」
顧湛不知道,什麼時候醫生的想象力能有這麼豐富了,不過他摸了下鼻子,想想似乎也是的。
這時,溫心有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感覺自己在一個溫熱的懷裡。
耳邊,是醫生和他的對話。
他的聲音十分地溫和,在醫生說一些比較曲解的話時,他並沒有去反駁。
她的小手不禁輕輕地扯著他的袖口。顧湛低了頭。
看著她一臉的虛弱,而且又有醫生在一旁,自然是不好擺臉色給她看的。
「好點沒有?」他算是柔和地問著。
溫心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一雙水眸盯著他看。
然後就將小臉靠在他的臂彎里:「顧湛,好難受。」
她的小臉有著一抹小壞的笑:「你抱緊我好不好?」
醫生看著,臉上有著一抹瞭然的笑,輕咳一聲:「現在生病時期,要剋制。」
溫心仰著小臉,巴巴地看著顧湛:「可是,我老公他,需求挺多的。」
顧湛額頭上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他什麼時候對她需求多的?
醫生看著他,正色說:「先生為了你女朋友的身體,要節制。」
溫心的聲音小小的,小臉偎在顧湛的懷裡:「是太太,我們結婚幾年了,一直沒有要孩子,就是因為……」
顧湛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小嘴,對醫生說:「開藥吧!」
醫生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先開藥吃,要是明天還沒有降溫,就得點滴了。」
溫心的眼裡都轉著淚水,她不要打點滴。
顧湛低頭瞪了她一眼,接過藥方。
一手半抱著她,一手拿著藥方去交錢取葯。
取葯時,卻碰見一個沒有預期會碰見的人。
景月也因為身體不舒服來這裡急診,就在前面兩個取葯。
當她回頭,看到顧湛,還有他懷裡抱著的溫心時,她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就有些發白了。
怎麼會是溫心,這時,顧湛應該在一起的,不是景瓷嗎?
沒有人,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了。
她靜靜地站在那兒。感覺到全世界都在旋轉。
她連擠出一抹笑的勇氣也沒有。
顧湛也在瞬間,肌肉變得有些緊繃了起來。
溫心看看他,再看看景月。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小臉貼在他的臂彎里。
景月看著那個虛弱又美麗的女孩子,忽然明白了,溫心應該是沒有和顧啟遠在一起過吧,從頭至尾,她喜歡的,都是顧湛。
女人是最懂女人的,就是剛才的那一個眼神,她就能看出來了。
而溫心,等到了最後。
景月牽起一抹勉強的笑:「我正準備離開。」
顧湛也微微回神,雖然懷裡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她放在他后腰上的小手卻是揪著他。
要是他敢和他的前妻有什麼暖昧的話,他相信,以這個小瘋子的行為,敢在這裡就吻他,宣示主權。
顧湛的手指,輕輕地攏了一下,看在景月的眼裡,無疑是體貼的。
她抿了抿唇,淡淡一笑。
錯身而過時,她很輕地說:「我以為,你會和景瓷在一起的。」
顧湛沒有開口。
這時候他如果說什麼。對溫心,確實是不太好,很沒有面子。
那隻小爪子在後面揪得不成樣子了,看來,女人在情敵面前的戰鬥力,堪比民族英雄。
等景月離開,溫心這才鬆開,整個人都掛在他的懷裡。
顧湛看她的樣子,只得抱起她。
從來沒有人,這樣地需要他,這樣地奴隸他。
她心安理得地窩在他的懷裡,小手揪著他,聲音很輕很輕:「是不是說,你放棄景瓷了?」
他看了看她,拿葯,沒有回答。
溫心也不敢再問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這時候不能得寸進尺。
每一個見了前妻的男人,心情都不會很好。
到了車上,他拿出自己的杯子給她,淡淡地說:「將葯吃了。」
溫心看著他的側顏,他的表情有些冷酷,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她抿了抿唇,淺淺地笑了笑,仰頭將葯吃掉。
頭靠在後座,他發動時問了一句:「送你到那兒?」
她嗯了一聲,那個地方,他自然是認識的,那本來就是顧家的產業。
因為太累,頭也熱熱的,她昏昏沉沉的,雖然她想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和他說話,可是還是熬不住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時,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睜開眼看了一眼,就又睡著了。
車子里。很溫暖,她幾乎是不想起來了。
黑色的跑車,一直開到她住的別墅。
這裡,沒有傭人,只有一個鐘點工,她回去,都得自己開門。
顧湛先下車,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將車開進去。
燈光應聲而起。
溫暖而暈黃的燈光下,他抱著她踏進別墅。
她的小手一直揪著他的衣服不肯放開。
終於將她送到了樓上,也替她將被子蓋好。
溫心一直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有些不舍。
她想留下他,但是已經沒有臉了,今天她做的事情,已經太過份。
她得讓他有時間去想,考慮。
顧湛做完這一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要離開。
她急急地叫住他:「顧湛……」
他的身體頓住了,回頭看著她:「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對你,不可能。」
說完,他以為她還會賴著,還會說一些厚臉皮的話。
可是她沒有,她靜靜地躺著,身子蜷在被子里,只有黑髮和一張白凈的小臉露在外面。
這時的她,一點不像在顧氏那個仗著總裁寵愛,妄為的溫心。
只是一個脆弱的,想要人疼愛的年輕女孩子。
顧湛有些不明白,同樣是想爬上他的床,為什麼他當時對景月就那麼地深惡痛絕,而對溫心,卻是存了幾分憐惜。
是的,是憐惜。
他不是那麼木的人,不至於分不清自己的感覺。
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抗拒和她有什麼。
即使她沒有和顧啟遠在一起,但是這幾年,她的身上早就打上了顧啟遠女人的標籤。
他還沒有對她有感覺到那樣的地步,無論怎麼樣,他也不可能會這樣做。
溫心輕輕地閉上眼,一行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是因為你父親嗎?」
顧湛沒有說話。
「顧湛,我和他沒有什麼,半點也沒有。」她不像是解釋,而是說給自己聽。
許久,她才開口:「顧啟遠以前喜歡我母親,後來,助養了我。」
她輕輕地笑了一下:「我怎麼會和自己的母親共用一個情人?」
她說完,顧湛震驚了。
他的下頜用力地繃緊。
死死地看著她,而她將小臉埋在被子里,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
沒有留她,她就那樣蜷在那兒流淚。
顧湛的手指握緊,許久,才朝著樓下走去。
出乎他的意料,顧啟遠坐在樓下的廳里,而且看起來,已經來了不少時間了。
「顧湛。」顧啟遠淡淡一笑:「怎麼走了?」
他像是男主人的姿態,讓顧湛的心裡有著很多的不舒服,近乎是憤怒。
他走過去,憤憤地盯著顧啟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顧啟遠淡淡一笑,和自己兒子的憤怒比起來,他實在是顯得有些風清雲淡:「我有必要和你交待我的私生活嗎?」
他的臉上笑意深了些:「再說,溫心是你什麼人嗎?」
他這樣說著,顧湛的臉上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耳光一樣。
「那個丫頭,一開始就存了別樣的心思。」顧啟遠的語氣里有著一抹欣賞:「她很清楚,如果她什麼也沒有,她可能永遠沒有機會接近你。」
顧湛從來沒有管過顧啟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他要娶宋慈時,也沒有說一句反對的話。
這時,他卻是聽著顧啟遠說起了溫心。
他有一種既要聽,又有一種抗拒的心理,他太清楚這種感覺了,那是嫉妒。
嫉妒自己的父親,能先認識她,而且和她以那樣的關係相處了這麼些年。
顧啟遠的聲音有些嘆息:「溫心的母親很浪漫,我很喜歡她。」
他頓了一下,才看著自己有敵意的兒子輕輕一笑:「她離開得早,就只剩下了溫心,我找到這個丫頭的時候,她才十五六歲,很可愛的小姑娘,但是已經很漂亮了,開始我是不會對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動什麼心思的。」
這些話,顧啟遠從來沒有說對。溫心也是。
「是她考上大學時,那天她喝了點酒,我才發現她長成了大姑娘了。」顧啟遠笑了起來:「我沒有對她怎麼樣,連手指也沒有碰一根。」
當然,如果是別的小姑娘,他早就動手了。
但是溫心的母親,總是和他有過一段,所以他對她,還是有幾分容忍的。
「溫心被我送到國外去了,她開始被我養得嬌貴,我就是想讓她離不開這種生活,最後屈服於我。」顧啟遠搖了搖頭笑了笑:「不過你看看,我為她做了這麼多,兩三年了,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摸到,反而前些天,她告訴我,她喜歡你。」
顧啟遠緩緩地吸了口煙,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的目光里有著一抹很複雜的東西。
有著愛,也有恨。
顧啟遠對女人,很少有真心的時候,溫心其實算是一個的。
「我當時的反應,就是毀掉她。」顧啟遠坦白一笑,然後看著一臉震驚的顧湛:「只是一閃而過,我還是沒有捨得。」
他說著,站了起來,像是隨時準備離開的樣子:「她是個聰明得過頭的小傢伙,我不曾在女人的身上栽過跟頭,她是頭一個。」
對她,也是最好的。
當時在宋慈的身上都沒有花十分之一的心思,結果,這個小傢伙利用完了他,跑來說,她喜歡他兒子。
真是打擊他的自尊。
他看了看顧湛,淡淡一笑:「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兒配不上你,她和我的那些緋聞,也是逼不得已,顧湛,你如果看中這些的話,盡可以放棄她。然後遠離她。」
顧湛下意識地眯了眯眼:「你還喜歡她?」
這在他的想法中,是不可饒恕的。
顧啟遠輕輕地笑了起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顧湛,好好想清楚了。」
他拍拍他的肩:「如果你不想要她,我會安排她出國。」
最後意味深長地笑笑:「你應該知道,她有時,也很任性,就像是她喜歡了你那麼多年一樣,對了,最近我和宋慈在辦離婚,溫心,有可能成為你的後母。」
顧湛低咒一聲,抬腳就將一個花瓶給踢飛了:「你以為,你逼得了我嗎?」
「我不是在逼你。」顧啟遠仍是微微地笑著:「我只是覺得,溫心很適合你,再沒有別人了。」
顧湛呆了呆,而顧啟遠已經朝著外面走:「對了,她是怕黑的,今晚你最好留下來陪她,她小時候,我是說十五六歲時才找到時,她很怕很怕。」
顧啟遠忽然轉過了頭,有些惡趣味地說:「她才這麼高,十五六歲,和十來歲一樣,所以那時候,我允許她和我睡了一星期。」
顧湛的低咒聲更大了些,瞪著顧啟遠。
顧啟遠愉悅地離開。
這是他和宋慈要鬧離婚以後,心情最好的一天了。
溫心,這個小傢伙,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鬧起來,他最容易會放手。
太聰明了,壞到他都不忍心放她走,就交給顧湛吧!
顧湛站在廳里,聽到外面車子發動的聲音。
他忽然抬眼,看到溫心站在樓梯上,一臉的脆弱。
臉上,還有著淚水。
「你在捨不得他嗎?」他的語氣很不好:「那就跟他走好了。」
這簡直是……
他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今晚發生了太多太多了,他一下子消化不了。
可是就如顧啟遠說的,他怕自己走了,溫心會被送到國外,然後被顧啟遠……
「我不會的!」她站在那兒,聲音很輕,身上仍是他的襯衫,空空的,顯得她嬌小得像孩子一樣。
顧湛看到她是赤著腳的,語氣不悅:「上樓去。」
溫心沒有動。
他也瞪著她,忽然,別墅里的燈,緩緩熄滅。
黑暗,來得很突然。
他聽到她細細的喘氣聲,在這黑暗中,尤為明顯。
幾乎是不經考慮,他就走過去,憑著直覺抱住了她。
她的身體是顫抖的,還有些冷。
「明明生病了,跑出來幹嘛?」他的聲音有些嚴厲。
她不出聲,小手拽著他。
她從來沒有這樣地依賴過一個人,對於顧啟遠,她不敢。
因為她知道,他對她是存了那樣的心思的,她只敢用他的錢。
她的小手抱著他的腰,小臉埋在懷裡,輕輕地蹭著。
那種感覺,是個男人都會生出幾分憐惜的,哪裡還有心思去斥責她。
抱起她,就著微弱的光線一直將她放到了床上。
她的小手捉住他的手不肯鬆開。
「我去檢查一下電路。」他苦笑一聲。很懷疑是這是顧啟遠乾的。
可是她沒有理智可言,一直抱住他,就是不放手。
「我不要你去。」她還拉他過來,有些嬌蠻地要他陪著她,她可以將他當成枕頭。
顧湛現在是相信,這些年,顧啟遠是真的很寵愛她了,所以她現在才會這麼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
他半躺著,感覺她的頭枕在他的腰間。
她真的是很自來熟。
他好像沒有答應她吧!而且這件事情,怎麼看,都是有些強買強賣的意思。
而且他的父親。還幫忙一起推銷,手法令人髮指。
顧湛有些遲疑了,竟然不確定了。
一會兒,她的小手竟然不安分起來,聽得一聲拉鏈的聲音。
他又驚又怒,然後就有些嘲弄地說:「顧太太,你不是和醫生說,我需求太大嗎,看來,是你想要。」
溫心的小手不但沒有停下,繼續扒……
整個人都伏到了他的懷裡,親吻他。聲音細細的:「顧湛,我怕夜長夢多。」
這種話,一般是男人說吧!
她的小手幾乎將他扒光了,他的氣息有些亂:「我不一定會負責的。」
她才不管,將小嘴移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咬:「我會纏著你。」
如果是別的女說這話,大概男人會敗興,立即就不想做了。
但是溫心,顧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一天之內,對她投降了。
他大概也是許久沒有過女人,並不算太溫柔。
她痛得落淚,咬著他的手臂,幾乎咬出血來。
「是你自己要的。」大概是心裡存著一分氣惱,他真的沒有太多的溫柔給她,而是繼續地折騰。
她的身體不太好,軟得不可思議。
在黑暗裡,看不見彼此,卻是多了幾分自然和從容。
不用費心去掩飾自己,只憑著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兩次過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他有些捨不得鬆手,但是再捨不得也是知道如果再來,她大概吃不消了。
用最快的速度結束,沒有多加享受。
他低頭,燈光這時,突然又亮起。
他們彼此眼裡的情愫,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小臉泛著可人的緋色,趴在他的懷裡,眼裡全是動人的水氣。
顧湛的心裡,是動了一下的。
溫心張開小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由著她咬,然後也沒有說話,將她按在懷裡:「要不要洗一下?」
她的聲音哽咽:「那你負不負責?」
她這是耍賴還有小性子,明明就是知道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可是她這樣,他卻是喜歡的。
顧湛一直不清楚這一晚,他為什麼會這麼快接受了溫心,後面還如珠似寶的。
溫心和景瓷有些像,又是不一樣的。
除了有景瓷的傲氣外,她還很會撒嬌,而且是對著他顧湛的。
後來他才知道,他需要的,是一個他能給她喜歡的女人。
所以,她任何的嬌氣,壞脾氣,小任性,在他的眼裡,都是可愛的,能容忍的。甚至是縱容的。
也或許,他喜歡她,就這麼簡單。
顧湛沒有說話,只是起身,抱起她,朝著浴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她的腰上捏了幾下,算是回答。
溫心悶在他的懷裡笑。
她的小手勾住他的頸子,眼裡卻是有著點淚水的。
沒有人知道,她隱藏了多少年,為了這個,付出了多少。
泡在溫熱的水裡。她一直纏著他,抱著他的頸子不肯鬆開,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顧湛有些無奈,拍拍她:「洗洗睡了。」
她咬著唇,顫抖著到一邊去,是他幫她洗的。
洗著洗著,呼吸都有些熾了,有些意味深長地問:「還疼嗎?」
溫心不吭聲,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著聲音:「不會再碰你了。」
她卻忽然怔住了,雖然他們做過了很親密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吻她的臉,像是很珍惜一樣。
小手用力地抱住他。
顧湛低頭,無聲地笑了笑,淡然地接受了這樣的結果。
他不接受,她也會有辦法讓他接受的。
心裡,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用了那麼長的時間去追逐景瓷,就是最痛苦的時候,他也沒有捨得放手。
但是現在,他卻忽然釋然了。
心裡有著一種奇異的感覺,也沒有再睡,就這樣的抱著她。
溫心窩在他的懷裡,腦袋枕在他的肩窩裡。
從來沒有女人,和他這麼地躺在一起。
她的小手還是有些不安份,到處亂摸。
他的聲音有些啞:「你再這樣,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再來一次。」
氤氳的燈光下,她略略地撐起了身體,目光看著他的,小臉上的表情有些微的委屈。
他將她拉下來,緩緩地說:「不高興?」
然後就低聲地笑了一下:「都如願以償了,還不高興嗎?」
溫心睜著眼睛,瞪著他。
他笑了一下:「你應該早些下手的。」
「你才不會要我。」她趴了回去,表情有些委屈。
顧湛低低地笑:「這倒是真的。」
溫心湊了過去,咬了一口。
他捉住了她的小手,目光難測地看著她。
顧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終於對自己承認,不願意就此錯過。
是顧啟遠喜歡過的又怎麼樣,她一直喜歡的是自己。
顧湛的眸子盯著她的,忽然翻身將她按在了身下,一邊吻她一邊熱情地撫著她的身體。
如果說之前的事,是她勾引了他,那麼現在,是他想要她。
直到天色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