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她只是一個故人
夜晚，在華南路的別墅里，景瓷穿著浴衣，坐在露台上。
身後是溫暖的男性身體。
他抱著她，陪著她一起看星星。
此時，那麼地安靜，美好。
「封央，我還是感覺有些不敢置信。」她的聲音很輕很輕。
封央笑了一下，伸手抱緊了她，將面孔貼在她的小臉上，喃喃地說：「要不要老公證明一下，我的存在？」
景瓷呆了幾秒，就明白他的意思。
之後就有些尖叫起來，他不要臉。
他輕笑著，伸手抱住了她。
各種按住了親。
長發散在雪白的浴衣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埋在她的髮絲間，身與心都是迷醉的。
「寶寶，為什麼我感覺，你還是那麼小呢！」說著就身體力行地按著她。
景瓷咬得牙都酸掉了。
好久，聲音帶著哭音：「你欺負我！」
「是啊。我就是欺負你了，別人，我還不想欺負！」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兒。
景瓷輕哼著，睜開眼睛看了看他，他的神情溫柔得不可思議。
比這夜色，還要溫柔，可是他做的事，就沒有那麼溫柔了。
是怎麼狠，怎麼來。
景瓷的小手抱住他，纏著他的頸子，聲音柔媚：「封央，我背後疼。」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背後，然後吻住她：「這樣，還疼嗎？」
其實今晚，她也很饞，又是在露台上，偷偷摸摸的。
她不敢叫出來，所以就刺激得要命。
封央的心都要化掉了，感覺懷裡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妖精一樣。
夜，還很長……
翌日，MS國際。
東湖的地塊成功被景氏拿下，而景瓷則是來這裡交接工作。
封央先回到辦公室，讓自己的秘書留意一下。
自己則走向外面的電梯。
小秘書和員工交頭接耳：「有沒有感覺到今天封總裁穿得特別地騷包！」
員工暖昧一笑：「昨晚總裁和誰在一起，不用腦袋想都是知道的！」
小秘書也神秘一笑，這是整個MS國際的秘密。
其實也是A國公開的秘密。
封央今天確實是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光是領帶就試了不下三條。
比之平時的穩重，又多了一抹亮色。
走到頂樓，和蘇秘書點了下頭，然後敲了一下景瓷辦公室的門。
「進來！」從裡面傳來一個聲音。
他的眉頭輕皺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就走了進去。
門打開……
然後他就被一隻小手按住，推倒在門板上。
封央笑了笑，雙手舉高到頭頂。
他看著她，歪了下頭：「在公司里對男上司公然地搔擾，不怕別人看到嗎？」
他很高，所以她這樣實在是沒有什麼優勢的。
景瓷仰著小臉：「你才不是我的上司，我怕什麼？」
她的小手拍拍他十分英俊的面孔：「封總裁，你這樣過來，也不怕別人非議嗎？」
他的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笑了一下。拿起了手上的文件：「景總，我是來談公事的！」
景瓷伸手接過去，隨手扔到了一旁。
他的目光盯著她，「景總……」
景瓷的小手繞在他的頸子上，身體往前。
封先生悶哼一聲。
他無奈地嘆息，伸手看了一下表，很好心地提醒著：「景總，十點你有一個會議，會用到這份資料。」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面孔上，沒有挪開。
「我會有辦法的！」她邪氣的對著他的唇吹了口氣。
他震了一下，然後目光就有些意味深長了起來。
「封央，我們先來談一下稱呼的問題！」她曲起了一隻細細的小腿兒，撩著他。
他眯著眼，簡直是有些驚著了。
「景總！」他在心裡低吟一聲：「這裡是公司，一會兒你得開會！」
「我知道！」她仍是不放過他，仰著小臉，細細地親他：「可是我現在想和你做些什麼！」
他的膝蓋一下子往前一湊。
景瓷情不自禁地哀叫了一聲，他邪氣地笑著往前。
「現在，還想做些別的嗎？」他附著她的小耳朵，聲音很輕很輕：「我記得是誰，沒有力氣了，求著我不要再來了，嗯？」
景瓷的小臉紅透了，小手揪著他的衣襟，聲音有些軟：「我也不記得了！」
他笑笑，在她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要不要我給你再回憶一下？」
「不要了！」這一次，她乖了。
景瓷摟著他的頸子，身體密密實實地貼著他。
她難得特別地乖，窩在他的懷裡。
封央，低頭看著自己腰上的小手，無奈極了，拍了拍她：「景瓷！」
正在這時，蘇陌敲了門進來了。
一進來就愣了一下，地上有著文件，而景總，正摟著總裁……
這是要做什麼？
蘇陌感覺自己像是走錯了地方，來得不是時候啊。
正要退開時，封央叫住了她，揚了聲音，只是略暗啞了些：「是要開會了？」
語氣里。不自覺地就有上位者的威嚴。
蘇陌的心底一顫，脫口而出：「是的總裁！」
而景瓷則是心裡在想，她現在也是MS國際的總裁，怎麼沒見對她也這麼客氣。
她在上，封先生在下的感覺，相當得好的。
封央睨著她，大概也是了解了。
「你先出去！」他的目光看著景瓷，話卻是和蘇陌說的：「我和景總，有話要說！」
蘇陌笑了一下，心知，這大概又變成了兩口子了。
帶上門，她的臉上笑意不減。
過了一會兒，才走向會議室，輕輕地笑了一下，「景總和封總裁關於一個方案有分岐，所以大概還要過半個小時，各位稍等！」
她在MS國際的地位也向來是舉足輕重的，說話自然是有幾分分量的。
於是倒也是鎮得住這些高管……
而總裁會議室里，景瓷被某個男人反攻了。
他的身體抵著她的，不讓她動一下。
景瓷的頭髮都散了，像是小瘋子一樣亂竄：「封央，要開會了！」
可是，他卻是猛地吻住了她。
景瓷愣住了。
他吻得很重，簡直是往死里吻的那種。
結束的時候，景瓷照著鏡子抱怨：「都腫了！」
而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景瓷抹了些口紅，還是沒有擋住。
特別是他故意和她一起走進會議室里，這太引人注目了，一看就知道是有姦情的。
而且，那份文件……那份文件景瓷根本就沒有看。
封央就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景瓷拿起了文件。
掃過一圈，然後落在他的面上，緩緩地說：「經過我和封總裁的討論，封總裁又對這份文件進行了修改方案，大家可以參考一下舊的，再聽聽封總裁說一下最新的方案，看看是不是精進了很多！」
景瓷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
封央簡直是想打她小屁股了。
蘇陌在一旁，差點兒笑出來。
她默默地給了景總一千個贊。
景瓷看著封央：「封總裁，有勞你了！」
封央看著她的小嘴……
回頭，有你受的。
他看著在座的，淡淡地笑了一下：「關於這份方案，我調整了一下……」
後面，他淡淡地說了關於方案的調整。
而景瓷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蘇陌將那一千個贊，還給了封總裁。
太棒，封先生本來的那份方案就是很完善了，而景總，太胡鬧，剛才調皮。
而封先生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重新地修改了一個更完美的。
所以發言結束，副總就帶頭鼓掌了。
景瓷也淡淡地笑了一下：「很不錯。」
封央默默地飛了一個眼神過去，回頭修理你。
景瓷就裝沒有看到。
她又就別的問題說了幾句，後面讓別的部門的主管們發言。
然後景總就旁若無人地欣賞著封先生360度無死角的側顏。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景總這樣真的好嗎？
景瓷是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的，她想看就看。
而封央，竟然在她的注視下，面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緋色。
從高管心裡吐槽，這簡直不是開會，是實力虐狗來著。
封央要不是定力足，現在就拎起她去削她了。
一場會議，開得那個風起雲湧。
封央心裡好氣又好笑。
等會議開完了就要離開，景瓷和蘇秘書交待了一聲，自己先行出去了。
蘇秘書忍著笑，有些同情地看了封央。
一會兒，在眾多的注視下，她咳一聲：「封總裁，景總有請。」
於是氣氛是十分暖昧的。
封央站了起來，神情淡淡的：「我正好，也有事情找景總。」
他神情自若地走出去，而景瓷就在電梯門邊。
似乎是在等他。
緩緩走過去，伸下了電梯，景瓷舉步時。已經被一把推了進去。
她驚呼一聲，然後被他按到了電梯牆壁上。
小臉，還差一點兒就撞到牆壁了，好在他又撈了過來，分地兇險。
她被他牢牢地抱到了懷裡，掙了一下沒有能掙開，聲音有些熱熱的：「你放開我，有人進來的。」
他好氣又好笑，扔是抱著她，一直地逼近了角落。
大手沿著她的小腰身，緩緩地往下，有心地調笑她。
「剛才是誰在辦公室里那樣地看著我的！」他灼灼的熱氣噴在她的小耳邊那兒，引來一陣陣的情動。
景瓷恨恨地說：「封總裁，這裡是公司，請不要隨便發情」
「可是是你先挑起的！」他的聲音實在是熱熱的。
大手握著她的腰，有些情不能自已。
「電梯會掉下去。」她害怕地說。
而封央，想也沒有想地脫口而出：「又不是沒有在電梯里做過！」
景瓷有些雷焦了，這不是重點好吧。
他的大手緩緩地撫過她的小腰身，細細的，屬於他的曲線，好好地欣賞了一遍。
而這時，電梯剛好到了頂樓。
「景總，我先下樓！」他放開了她，手也鬆開了。
甚至恢復了正人君子的模樣。
景瓷又一次地雷焦了。
……
因為他出差一周，所以景瓷纏了他半晚。
封先生的定力也真是好，真的一晚都沒有碰她。
可是在清早時，看著她沉睡的睡顏，還有鬆開的領口。
他倒是沒有忍得住，淺淺地愛了她一回。
等離開時，她還在睡。
他坐上車時。仍是有些回味的。
景瓷其實半睡半醒時，特別地可愛。
他抿了抿唇，眉眼都是溫和的笑意，司機也不禁笑了一下：「先生的心情很好！」
封央笑笑：「是啊，很好！」
車子平穩地開著，這次去的地方也不遠，嵐城。
三個小時的時間，大概是要去一周。
但封央決定將行程縮短到五天，因為相思難耐。
四天過後，行程安排的工作基本就解決掉了。最重要的是一項合約，他也搞定。
這晚是和政要們一起的一場飯局。
推不掉，他可有可無地參加了。
在一家高級餐廳的包廂里，氣氛十分好，不過他沒有喝酒。
嵐城的一些人士都是知道封先生是有些懼內的，也沒有敢灌他，由著他坐在那兒喝茶。
氣氛很好之際，包廂的門打開，一個女服務員端著盤子走進來。
垂眸將托盤上的兩瓶高檔酒放到桌上。
她打開后，微欠了下腰就想離開。
這時，一隻手臂握住了她的小手，聲音還帶著一抹的不正經：「小姑娘，留下來喝一杯吧！」
封央本來也是對這些女服務員不長心的，可是這時也不禁看了過去。
「我只是服務員，如果你們有別的需要，可以找經理的！」女人的聲音有些啞。
然後她抬眼，撞進了封央的眸子里。
其實封央也沒有想到，會碰上……宋慈。
她竟然在這裡。
他看著那個地位有些顯赫的男人為難著一個女人。
不管是因為她和自己的一段，還是她和顧啟遠的那段。
封央都是不能由著她被人輕侮的。
畢竟，有關顧啟遠的面子，前妻也是妻啊。
場面越來越不像話，而宋慈一直沒有見著他，大概也是沒有想到吧。
而她竟然被抱到那個人的懷裡，正要輕薄之際，封央開口了，語氣淡淡的：「放她走！」
他一說完，場面就僵住了。
那人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之後就乾笑一聲：「封先生喜歡的話，我就不摻和了！」
「只是一個故人！」封央緩緩的開口，語氣不摻雜任何情感。
宋慈的聲音有些顫抖：「封央！」
她在新聞上看到了他。又和景瓷在一起了。
而沒有想到她會見到他……
似乎他一點也沒有變，可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宋慈垂著頭，有些難堪。
封央說完，四周一片靜靜的。
之後，宋慈便出去了！
一隻大手輕拍了下封央：「不怕景總，回去懲罰跪著？」
是開玩笑的，不過多少有些吃驚。
「只是故人，景瓷也是認識的！」他無意說出顧啟遠的關係。
這件事後面他要和景瓷說一下的，讓她透露給顧湛知道，然後看顧啟遠怎麼做了。
畢竟是前妻，如果境遇太差，或者是真的被人佔了便宜的話，對於顧啟遠來說也是一種難堪。
而他，其實是不方便出面的。
封央又坐了一會兒，意思了一下便要離開。
蘇陌跟著身後，剛才的那一幕她是看到了。
而她，也是不方便說些什麼的。
一路地跟著，封央側了頭，淡淡地說：「蘇秘書，你先回去吧。我想散一下步。」
他後來喝了一杯酒，現在是有些上頭了。
頭有些暈。
蘇陌想說什麼，但是想想還是沒有說。
她還是吩咐了另一個隨從遠遠的跟著，對於這個，是景瓷的安排，而封央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時那個小傢伙吊在他的脖子上，是這樣說的：「看著你啊，不讓你有機會找別的女人。」
他自然是知道不是這個原因的，只是他也不問，當就是情趣吧。
外套橫在手臂上。他信步走在飯店的中庭，忽然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一個經理模樣的在訓斥宋慈。
說話很不好聽，大概的意思就是客戶占點小便宜也沒有什麼之類的話。
而宋慈一直垂著頭聽著，沒有反駁。
他說得很不好聽。
封央卻是聽不下去。
他對宋慈，從來沒有感情，但是他卻是知道的，她從來都是一個高傲的人，否則那時也不會投向顧啟遠的懷抱。
而現在，她成了最低等的女人，任著人在這裡對她訓斥。拿她的身體和年紀作文章。
想來有些感嘆。
封央走了出去，在陰影下，他的臉色有些晦暗不明。
然後輕輕地開口：「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這是在威脅工作人員出賣色相？」
他的聲音向來是有些上位者的威嚴的。
經理嚇了一跳，然後就看到了封央。
結結巴巴地說：「封先生，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這不是……不能得罪嗎？」
封央淡淡地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能得罪了？」
經理嚇尿了：「怎麼會，封先生怎麼能得罪的呢！」
他看了一下宋慈，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是很漂亮的。
雖然說不是那麼地年輕了。但是眉宇間，還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他輕咳了一聲，有些討好地說：「那封先生是不是看上了……宋慈？」
當那個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時，宋慈覺得是這輩子最受侮辱的時候了。
她抖著唇，仍是沒有出聲。
她沒有辦法丟掉這份工作。
也不是沒有被輕薄過，只是從來沒有人，會幫她。
這些年她很累很累，開始的時候不懂得投資。
然後她遇見一個男人，將顧啟遠給她的錢，全拿去投資了。
血本無歸，男人也走了。
她剩下的，只有一間公寓，還有幾千塊。
她暫別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出去找事情做。
她以為工作很容易，畢竟她以前是在顧氏當高級助理的。
可是並不是，沒有一家大公司會要她。
後來她做過很多行業，沒有尊言，掙錢少。
最後經人介紹，才到了這裡。
小費給的很多，因為也會被吃些豆腐。
只要不太過份，為了幾百上千的小費，她也不會反抗。
可是今天，是封央在，她沒有辦法忍受那些男人的臟手。
她不能……不能……
她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是她唯一愛過的。
嫁給顧啟遠的那麼些年，她不是不後悔的。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後來聽說，他仍是和景瓷在一起，也未必是因為愛。
或者是因為……財產。
他記得她。是不是說，她還有機會？
宋慈的眼裡確實是有著一抹頗為動人的神情：「封央！」
聲音也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封央語氣十分平淡：「我會和你們老總說，給宋小姐一個合適的位置。」
這當然是皆大歡喜。
經理心裡為著他能放過自己也是感激不盡的，立即點頭，甚至是還能屈難伸地和宋慈道了歉。
宋慈搖了搖頭，在這裡，她已經習慣了，所以經理的種種她也並不覺得怎麼樣。
經理很快就離開了，封央看著她：「你先回去吧！」
他掉頭想走。
宋慈叫住了他：「封央！」
他頓了一下。然後掉過了頭看向她。
封央的面上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可是宋慈實在是不願意放棄這次的機會。
「你什麼時候回去，我請你吃飯吧！」她的聲音低低地請求著：「就當是感謝你！」
「不用了！」他也實在是稱不上多客氣：「舉手之勞，而且我也是看著顧先生的份上！」
宋慈的面色一變，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封央走出去，坐上車時，沒有停一下，司機就將車開走了。
而宋慈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很久。
她感覺血液重新地燃燒了，像是頭一次見著他一樣。
冷漠而矜持。像是帶著迷一樣的神秘男人。
她從來喜歡的，愛過的唯一男人就是他。
可是現在她只能這樣地看著他離開，一點一點地離開她的視線。
她有些不甘心……
封央回到了酒店，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就聽到手機在響。
他聽著鈴聲就笑了一下，然後朝著那邊走去。
伸手拿了過去接了起來：「寶貝，想我了？」
景瓷軟軟地嗯了一聲，那樣子，讓他恨不得立即就飛回去才好。
壓抑著自己的情潮，聲音低低地：「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先不上班了好不好？」
他沙啞的聲音里，透著無盡的想念。
景瓷輕哼了一下：「壞蛋！」
「你不就是喜歡我壞？」他一手用毛巾擦著頭髮，一手拿手機和她講話。
他和她說了好一會兒的情話，這是每晚都要說的。
又說了幾句粗話，說得他都有些忍不住了。
「景瓷，我現在開車回來好不好？」他看了眼時間，剛好十點，開車回去的話，正好一點，將她弄醒了，再弄幾次。
景瓷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不行。」
三個小時太遠了，她不許他這樣。
封央嘆氣……
「你要是回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她憤憤地說著，小拳頭都握緊了。
封央輕笑著，想想搖了搖頭：「好了，知道了。」
他想想也是覺得好笑的，都多大了，還是像毛頭小子一樣。
不過遇見宋慈的事情他可不會對景瓷說，這要是被小傢伙知道了，一定是要和他鬧騰的。
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