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二十二】溫傾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60.【二十二】溫傾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周過去了,這一周夏錦年過的滋潤極了。

每天碼碼字打打遊戲追個劇什麼的,根本沒人管。

除了自由受限制外,其餘簡直不能再舒服了。

這天,晚間凌晨。

夏錦年終於追完了這幾天一直追的電視,關掉手機,她打了一個哈欠,抬頭看看牆壁上的鐘錶,時間顯示現在是凌晨三點十三分。

揉了揉眼睛,夏錦年愣愣的頂了會兒鐘錶,耐心的等待著。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指針到達三十分的時候,果不其然,樓下便傳來局促的腳步聲。

第一次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她正看著劇,對樓下微弱的腳步聲和交談聲並不是很在意,只當是家裡的阿姨們夜起倒水。

後來有一天,她無意的發現,那些腳步聲並非阿姨們夜起倒水,而是因為幾個士兵進了屋子。

接連好幾天,他們總會在這個時間來到屋內,最後一同走向一樓的某個盡頭,十分鐘后才會出來。

對於這個發現,夏錦年開始用心的觀察他們來到屋內的時間點。

最後成功掐算出來,時間為每天的凌晨三點半。

一樓有什麼呢,為什麼士兵們會在凌晨這個時間進來再出去?

夏錦年有些好奇,於是她決定今天晚上等士兵離開后,偷偷的溜下去打探打探。

這一周,她雖然住在這裡,但她活動的地點基本都在二樓和一樓餐廳而已。

說行動就行動,耐心的等待了半小時左右後,她帶上手電筒,摸黑下了樓。

到了一樓后,她按著記憶里士兵們去往的路線,走向那個方向的里端。

那個方向是樓梯的下端,左側光潔的牆壁上什麼都沒有。

有點疑惑,夏錦年繼續走過去。

到了盡頭,她才發現,原來在緊挨樓梯的地方有個房間。

士兵他們每天晚上來的地點就是這個嗎?

屏吸一口氣,她擰開門把,打著手電筒走了進去。

那是一間雜物間,裡面堆放著許多工具和壞掉的桌椅板凳。

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

打著手電筒,夏錦年左看看右瞧瞧,愣是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

那麼那些人半夜三更跑這裡來幹什麼?整理雜物?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搖了搖頭,甩去腦海里的天馬空行,夏錦年抬腳繼續往裡走。

雜物間里並沒有窗戶,她也沒有開燈,整個房間內除了她握著的手電筒這點光線外,再無任何亮光。

光顧著照前頭的雜物,壓根沒注意腳下,正走著的夏錦年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整個人都撲像大地的懷抱。

重重的摔倒在地,膝蓋磕到地面,火辣辣的痛感讓她差點飆淚。

靠!

什麼鬼東西?

泛著淚花,夏錦年氣急的拿手電筒照了過去。

絆倒她的是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那個黑色的東西緊緊的連接地面。

忍著膝蓋刺痛的感覺,夏錦年爬起來,打著手電筒,仔細的看過去。

這一看,她大吃一驚。

地面上居然有一個鐵門,剛才絆倒她的就是那個鐵門的門把手。

這裡居然有個地下室??

精神一震,她蹲下身子,手掌握上門吧,她就想拉開鐵門。

這時候,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夏錦年皺了皺眉,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

果不然,已經蹭破皮開始流血了。

呲呲牙,她也是醉了。

不就是摔破個腿,這血腥味也夠大的了。

不去理會膝蓋,她握緊門把,正準備用力提上的時候。

啪的一聲。

雜物間的燈被打開,瞬間整個房間都亮堂起來。

與此同時,後方響起一倒男子疑惑的聲音:「夫人,您這是做什麼?」

僵了僵身子,夏錦年尷尬的放開手,慢吞吞的站起來轉過去。

「嗨...」她不自然的打著招呼。

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是一位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此時他正一臉不解的望著夏錦年。

「夫人您在找什麼?」他問。

「沒....就是看到這裡有間屋子...好奇....」說完這句話,夏錦年都為自己找的理由而汗顏。

就算是好奇,也不應該半夜三更的跑來看....

於是她立馬補救的添上一嘴:「我是有看到士兵們過來....所以...」

「啊!」恍然大悟的,男子一臉歉然的開口:「真是抱歉打擾到夫人休息!我替他們像夫人賠罪!」

夏錦年:「.....」

為什麼她有一種被諷刺著的感覺...

「他們是來放些東西,並非故意打擾夫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男子一臉歉然。

「晚上來放些東西.....」抽了抽嘴角,夏錦年不解。

「白天的時候有些不方便,只能晚上等夫人睡著后再來。」

「不方便?」她愣了愣。

有什麼不方便的?

「您也是知道的,我們所在的國家有些亂,所以槍支彈藥總是不能避免.....」有些為難的,男子還是開口解釋道。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夏錦年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就是擺明了壓根不想讓她知道,所以才會大半夜的跑來擱槍.....

視線掃過地上的門,夏錦年瞭然了。

難怪要弄個地下室....

放槍的話當然要隱蔽點....

「抱歉...」她愧疚的垂下小腦袋。

十足一個做錯事被抓住的孩子....

男子笑了笑,並沒有在意,只是在看到她膝蓋處流出的血液后,這才變了臉,急忙開口:「夫人您受傷了....我讓軍醫來給您包紮一下。」

說完這句話,他便揮了揮手,招呼外面的兩個士兵去找人。

「額....謝謝...」剛才光顧著打探,都沒怎麼關心自己的膝蓋。

現在一看,還真是有點嚇人。

血一直在流淌,劃過小腿都沾濕了襪子。

一走路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呲牙咧嘴的,夏錦年一瘸一拐的出了雜物間。

此時大廳里燈光高照,她剛走出去,便被屋裡的阿姨們圍上來摻住。

在客廳消毒包紮后,夏錦年被煮飯阿姨扶上二樓。

「謝謝阿姨~我自己來就行。」有點愧疚的道了歉,夏錦年開門自己走了進去。

關上卧室門,夏錦年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都怪自己,折騰的大家都沒能好好休息....

一樓大廳———

年輕男子在眼看夏錦年將卧室門關上后,便換了臉色。

換臉如翻書般,他從笑意盈盈的無害臉瞬間變成煞氣十足的冰冷麵孔。

一雙眸子如毒蛇般掃視過在場的每個人,然後冷笑一聲:「一群廢物!」

對於他的話,在場的人沒有人敢反駁,全都垂下頭,恭畢恭敬的聽著。

「趕緊給我處理掉地下室的東西,明早我要看到一個放滿武器的武器庫!」勾了勾唇,他繼續道:「剛才的事情先生已經知道,結果會怎樣你們比我更清楚!」

扔下這句話,男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他離開,在場的人都靜默一片,無不慘白了臉色。

先生的手段誰人不知,就拿地下室關著的兩個人來說。

當初那兩個人綁架了年幼的夫人和其哥哥,後來便被先生丟來E國,關在地下室里,

每天面臨各式各樣的折磨,各式各樣的懲罰。

如今時隔這麼多年,那兩個人早已被折磨的失了心智。

可是即便他們變成了一個傻子,該有的懲罰還是不會停。

整個偌大的地下室里,聚集了世界上最齊全的刑具.....

現在的那兩人,不,不應該再叫兩人,可能要叫兩堆肉....

先生不允許他們死,他們便不能死,只能日復一日的苟延殘喘....

所以,顯而易見的,在場的這些人,最終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恐怕就是比不上對待那兩人的殘酷,但也絕不會留命....

此時二樓卧室,夏錦年正握著電話,在床上打滾撒嬌。

「腿疼。」她說。

「活該!」冷哼一聲,TY表示毫不心疼。

扁扁嘴,夏錦年不高興了:「什麼叫活該,我也只是好奇嘛!」

「我不是說這個。」他道。

「那是什麼?」一臉懵逼。

「我不是讓你每天早點睡覺嗎?你倒好,每天掛了我的電話,一直到三點多都不睡覺!還有閑情雅緻去觀察樓下動靜!溫傾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聲音突然揚起,帶著微薄的怒氣。

說到這個,夏錦年也有點心虛:「我....」

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通話一陣,互相道晚安。

而她是壓根沒往心裡去,掛了電話依舊我行我素,該幹嘛幹嘛。

現在倒好直接被揪住小辮子.....

「我太無聊了就看會兒電視,看著看著就....」她為自己開脫。

「後面再收拾你,現在趕緊給我睡覺!」

「好....」有氣無力的應聲,就在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什麼,馬上開口:「書錦!」

「恩?」

「今晚因為我....咳咳....」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她繼續道:「讓大家都沒休息好,所以感覺很不好意思……我想買點東西送給他們....」

「很喜歡他們?」他問。

「是啊。」她理所應當的開口。

「我知道了。」他說。

「所以呢?」

「我會處理,你就不用管了。」

「哦…」悶悶的應聲。

第二天,夏錦年起來吃飯。

然後她發現,屋子裡的阿姨看她目光變了,火熱的好似在看什麼稀世珍寶。

一頭霧水的抓抓頭,夏錦年不明所以。

她那裡知道,就是因為她的幾句話,便改變了在場這麼多人的結局。

又是米蟲般的度過了幾日後,她迎來了意想不到的人。

正在敲字的手停下,夏錦年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從窗戶外猛然竄進來的人。

「好久不見啊~錦年!」笑眯眯的打了招呼,掠影腳下一動,便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上床沿。

「掠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嗯。」他點點頭。

確定了來人是好友后,夏錦年便直接翻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靠!你想嚇死我啊!」

「怎麼了?」他擰眉。

「我還以為是恐怖.分子襲擊呢!」她說。

雖然她這陣子一直過得很安全,但她可沒忘記自己所處的位置!

有時候隱隱約約傳來的槍聲,早讓她如同驚弓之鳥,警惕不已。

「也差不多嘛!」眉毛舒開,掠影極不正經的笑道。

「差不多個鬼!差很多好嗎?」又是一白眼。

「好吧好吧……」無奈的摸摸鼻子,掠影連忙附和:「你說什麼都對。」

猛然想到一件事,夏錦年變了臉色:「你怎麼進來的?」

外頭那麼多士兵,他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走過來的。」他笑道。

夏錦年:「……」

哦漏,你不走過來,難道還飛過來啊~

也是醉了…

「好好說!」甩過去一記刀眼。

「額…」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掠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其實院子里有個狗洞。」

「哦~那你還真了解這裡,都能發現院里有個狗洞並且鑽了進來…」皮笑肉不笑。

掠影:「……」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欠揍…

「咳…好吧…我像你坦白一件事,你別生氣。」舉手投降,掠影收斂了不正經的神色,認真的望著夏錦年。

「什麼?」提起心,她問。

「我是一個殺手…好像還挺厲害…」他說。

「……」

愣愣的看著好友,夏錦年半天沒反應過來。

見她這樣,掠影也有點坐不住了,連忙急巴巴的解釋:「你聽我說,在認識你以後…我就再沒有殺過人了…而之前殺的都是該殺的。」

看著好友認真焦急的神色,夏錦年心裡一沉,轉而問道:「那…白書錦呢…」

「他…」目光閃了閃,掠影毫不客氣的捅一刀:「他比我可厲害多了,上次就是他打傷了我。」

說完這句,掠影似乎感到有點不妥,馬上補充:「是用槍偷襲的…」

「這裡是…」消化了半晌,夏錦年臉色有點難看。

「這裡是他老窩,外面都是他的人,不過我有信心帶你出去。」掠影道。

夏錦年:「……」

信息量略大,她需要好好想想…

「錦年,我帶你出去吧,我知道你也不喜歡這裡。」他說。

「不…不用了。」想也沒想,夏錦年一口回絕。

在聽到那人這麼可怕后,她只覺得莫名的違和。

好像就應該是這樣,很多事情串連一通后,她發現,只是自己一直不了解,其實很多事情都很明顯,也很好解釋。

「錦年,我可能沒說清楚,他遠比你想象中的可怕多了……」擰死眉毛,掠影沉了臉。

「他不會傷害我。」她堅定的開口。

對於這一點,她堅信。

這麼多次的吵鬧,他對她到底如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如果真像掠影說的那樣,他那麼厲害又可怕,竟然還能縱容自己任性的小脾氣,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會讓他這般的,也只能是因為愛她了…

「是么?」冷笑一聲,掠影點點頭,不再多說。

「你不想走我不會強求,但是錦年,今天的話我只說一次。」頓了頓,他道:「我很喜歡你,並非友情的那種…可我知道自己不配擁有你,因為我……手染獻血。」

說完這句話,掠影直接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呆住的夏錦年,然後頭也不回的直接竄了出去。

片刻后,外面傳來陣陣槍聲。

這槍聲拉回夏錦年因為被表白而浮空的思緒,猛的站起來,鞋子也來不及穿,她連忙打開窗戶喊到:「不要開槍!」

十分鐘后,夏錦年得到沒有抓到人,被跑掉了的消息,但同時她也得知掠影被打傷了的消息。

暗嘆一口氣,她不知道最後怎麼就變成這樣……

給掠影撥去幾個電話都沒通,夏錦年不由有點擔心了。

叮鈴鈴。

電話響了,夏錦年第一時間接通。

「掠影去找你了?」

原來是白書錦。

「……」她沉默不語。

「你們說了什麼?」他問。

「……」依舊沉默。

「……」

一時之間,兩邊都陷入了無人說話狀態。

片刻后,他開了口:「我明天過去。」

「嗯……」情緒低落的應聲。

「你不用擔心,憑掠影的能力,他不會有事。」眉頭鎖緊,TY語氣微冷。

能讓掠影失去控制力,輕易的被士兵們發現蹤跡並打傷。

可見他的情緒有多不穩……

而這造成的原因…

必然是她。

掛了電話,TY神色不變,指尖敲打桌面,他思考著。

一個多月前的某一天,白氏公司的電腦突然被黑客入侵,電腦全部黑屏,上面留有一行挑釁十足的話。

————

想知道七年裡陪伴她的人是誰嗎?

————

因為這句話,他查出入侵者的位置,是在國內E市,於是當天他便直接飛往E市。

後來一段時間,他和那人隔著電腦比拼各自的黑客技術,但最終被他查了出來。

那人竟然是掠影。

陪伴她七年的人,居然是掠影。

一想到自己詢問時她的否認,一想到有一個男人陪了她七年之久,他就嫉妒到失去理智。

那段日子裡,她給他的電話簡訊他都沒有去接去看。

心裡的太過於惱怒和失望,以至於讓他直接無視了她的所有聯繫。

後來在和掠影約好時間后,他們狠狠的打了一架,淋漓盡致也是拼上性命的一架。

很顯然他贏了。

就如同當年第一次見面,掠影所說的那樣,一柔一剛,功夫路子不同,柔能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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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勾搭男主的方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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