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葫蘆酒
整個晚上,我跟心妍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回,直到我筋疲力盡了,直到我實在搞不動了,我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被心妍硬生生的給大力推醒的。揉了揉眼睛,我有些發懵的看著她,然後伸了個懶腰、聲音有些慵懶的對她問道:「幹啥推醒我?我還沒睡好呢,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啊?」
見我這麼說,心妍站在我面前抱臂噘著嘴,然後眉頭一挑道:「別睡了,天眼瞅著就要亮了,再等一會兒,破廟的鐘聲就會響起來的。按照村裡的規矩,要是等鐘聲響起之後,你才想著走,那後果可就會很嚴重的。」
「鐘聲響起后再走,後果會很嚴重?能有多嚴重?」我有些不以為然道。
「多嚴重?能讓你直接丟了性命,你...信不?!」
在說這話的時候,心妍的語氣突然轉的極為冰冷,這聲音配合這話的內容,感覺我整個人都像是墜入冰窖中似的。
她這話說完之後,我猛的打了一個激靈,原本睜不開的眼睛一下子是瞪的老大。我的眼神有些發直的看著心妍,心臟瞬間就不安的跳動了起來。
見我這樣,心妍盯了我能有那麼三五秒的時間,跟著,她突然用玉手捂嘴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傻樣!瞧把你嚇的,跟你說著玩呢!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等鐘聲響起你再想著走,按照我們的習俗,你這就是在等鍾,很不吉利的!等鐘意同『等終』,終代表著死,你說等終不就是等死嘛!這話可不吉利,所以我才讓你早點走,這也是為你好,別自找晦氣。」這一次,心妍的聲音很柔軟,聽著讓人如沐春風。
「這樣啊!嚇了我一大跳。」
心妍的話讓我迅速緩過來了心神,在我聽來,這就是一些鄉下迷信的鬼話而已,但我不得不聽,因為既然知道了,如果不照做,按照字面上理解的意思,確實是一件很晦氣的事兒。雖然這個時候,我很想跟心妍搞一波,但最終我還是選擇放棄了。
等我在心妍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之後,我就準備離開了。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心妍突然抱住了我,然後柔聲對我道:「那明晚你還來嗎?」
「來!我必須來,肯定來!你那麼好,我怎麼會不來呢?」我激動的回答道。
「嗯!我明晚等你哦!」說完了這話后,心妍突然就捧起我的臉,然後踮著腳又對著我的嘴一頓狂吻。當時我也被她親的挺上頭的,迎合著她是一頓亂啃......
一番疾風暴雨的狂吻過後,心妍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發梢對我紅著臉道:「好了,你現在直接下樓從正門離開就可以了,我明天等你哦。」心妍的眼神中寫滿了不舍,這讓我心裡一陣感動。
摸了摸心妍粉嫩的臉頰,我就沿著樓梯向著一樓走去。
就在我向著樓梯口走去的時候,我突然又聽見,從那個大床下,又響起了一陣陣尖銳的磨牙聲,這次磨牙聲沒有昨晚那麼大,動靜兒很小,但我耳朵尖,還是被我準確的捕捉到了。
我記得昨晚心妍告訴我說,這聲音是源自老鼠,但現在細聽一下,感覺壓根兒就不是什麼老鼠能搞出來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讓人渾身都跟著不舒服,聽得我是直皺眉頭。
本來我是想轉頭問問她,這床底到底是什麼聲音來著,我可不相信是什麼老鼠,我甚至都想鑽到床底下去親自看看來著。不過最終我還是放棄了,我覺得就算這下面藏了什麼能搞出這聲音的東西,要是心妍想讓我知道,她早就說實話了,犯不著拿什麼老鼠發出的聲音蒙我。既然人家不想讓我知道,就說明有什麼隱晦的原因,我也不必要就想去弄個一清二楚啥的,搞的自己怪心累的,也容易招人家反感。
想通了這個,我就忽略了這個聲音,然後大步下了樓,在心妍的目送下,我走出了這個竹屋,然後向著我們所住的那個石洞而去。
回到了洞里后,我發現洞里已經生起了一堆柴火,這堆生起的柴火把洞里照的格外亮堂。進去后我發現強子比我早一步回來了。見了面,強子一邊生著火烤著什麼吃的,一邊對我一臉賤笑的問道:「天哥,這次沒昏死吧?」
「滾蛋!我要是天天昏死,那我直接見閻王算了!嘿嘿,這次正常了,哥攢了快二十年的小蝌蚪終於派上用場了!」說這話的時候,我胸脯格外的挺,感覺自己威武的很。
「瞧把你得意的,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兒了吧?嘿嘿,很爽吧!話說你昨晚睡的那個女人姿色咋樣?」
「絕對美的沒話說,簡直魂兒都給我整飛了,而且還會照顧人,我今晚還去找她!」回想著昨晚的激情,我感覺我美的渾身都跟著發抖。
在我和強子有一搭沒一搭閑聊了沒多久,我們倆看到,龍哥回來了。
讓人無語的是,龍哥是光著身子回來的,衣服壓根兒就沒穿。問他為什麼回來也不穿,龍哥大大方方的說,反正這村子里全是女人,自己光著被看到了也不吃虧,而且還能展現自己男人曲線的魅力和碩大的英霸。再說沒了衣服,晚上搞事兒還不用浪費時間,直接就來,特省勁兒。更重要的是,現在這個季節,天氣賊熱,就適合這種光著身子,過著原始人類的日子。
龍哥的這番解釋讓我和強子都很無語,話說我可沒魄力做到這一點......
龍哥回來了沒多久,那個候文棟也跟著回來了。
讓我詫異的是,候文棟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一個發黃的葫蘆,葫蘆里散發著酒香,看來是一葫蘆酒,也不知道是在哪裡討來的。這會兒,他走路的時候,腳下有些踉蹌,臉色也顯得特別的蒼白,估計是酒喝多了臉色才會這麼白吧。因為據我所知,有些人喝酒喝多了,臉色會越喝越白的。
「猴哥,葫蘆里是酒吧?哪兒整的酒,聞著挺香啊!看你這是沒少喝啊,走路都飄了!」龍哥當先對著候文棟笑著問道。
「嘿嘿!在我昨晚搞的那個女人手裡討來的,她說這是壯陽酒,喝了對我有好處。你不知道,這幾天可給你哥我累壞了,兩側腰子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再這麼折騰幾天,我就好精盡人亡了。來!哥幾個,要不要整幾口,跟你們說,這酒喝了全身都跟火燒了似的,賊舒服。」
候文棟這話剛落,龍哥當先就接過了候文棟的酒葫蘆來了一口。
「誒?猴哥,這酒味兒不對啊,雖然挺爽口的,但怎麼感覺有一股怪味兒啊?」龍哥喝了一口后皺眉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喝出來了,但我那妞兒說,可能是這酒放在床底下時間久了,才會悶出這種怪味兒吧。她說不影響壯陽的效果,讓我放心。」候文棟滿身酒氣的道。
「猴哥,你是說,你這酒是跟你搞的那個女人從床下整給你的?」我跟著就問道。
「嗝...對啊!咋了?要不你也整一口?」候文棟打了個酒嗝眼神有些飄忽的對我問道。
「沒...沒事兒,我就是隨口一問。這酒我就不喝了,困的很,再說我雖然平時還算能喝,但也不大愛喝酒。」
聽我這麼回答他,候文棟就不再理會我,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草席子上,然後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候文棟睡了,我們哥仨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各自吃了點東西,跟著強子和龍哥也就睡了,而我則是躺下來象徵性的閉上眼睛,並沒有真的入睡。
等他們都睡熟了之後,我就輕手輕腳的湊到了被龍哥放在一邊的酒葫蘆旁,然後拿起它對著葫蘆口聞了聞味道。
這麼一聞,我感覺這味道確實有點難聞,有股子腥臭味兒。跟著,我就把裡面的酒水向著地上倒出來了一些,結果我發現,這哪特么的是酒啊!這......
這好像是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