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有關係,因為陳默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殺了六師叔他們的神秘玄修。」
一聽江飛揚這話,南宮鳶兒臉上更加的瞠目結舌起來,因為江飛揚從昆崙山的那片區域逃回來后,把在昆崙山那片區域所發生的事情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南宮鳶兒自然也知道了那個殺死了六師叔他們的神秘玄修,就是就是跟她以及六師叔三人在邪陰谷對抗邪尊的陰子。
可是現在江飛揚居然說陳默極有可能是那個神秘玄修。
那豈不是說,陳默就是陰子,這讓她一時間怎麼接受得了。
一瞬間,南宮鳶兒就滿臉不相信的道:「不,這不可能,陳默不可能是那個神秘玄修,你說陳默是那個神秘玄修,你有什麼證據嗎?」
「當然有,陳默跟錢家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據說陳默當時除了射殺錢永清的神秘金色箭芒之外,還用處了一口威力無比的大鐘和一把渾身赤色猶如活人鮮血的寶劍。」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口大鐘應該就是我和六師叔他們去昆崙山那片區域想要得到的滅天鍾,只是被那個神秘的玄修捷足先登,搶先拿走了。」
「至於那把渾身赤色如活人鮮血的寶劍,既然和你六師叔他們在藏寶谷見過,我想你應該不會陌生吧,那可是那個神秘玄修的重要標誌之一。特別是他那個出神入化的劍法,我也你應該也還不會忘記吧,我和四師叔以及五師叔這次來京城,就是為這件事情而來的。」
不得不說,江飛揚的猜測完全正確,而南宮鳶兒也被江飛揚說的芳心裡一驚,因為關於陳默跟錢家的事情,她也的確聽說了。
現在再被江飛揚一說,她並不知道什麼滅天鍾,但是仔細一想,關於陳默跟錢家人大戰時所有的那把赤色如血的寶劍,確實很像陰子在邪陰谷大戰邪尊時所有的嗜血劍。
難道陳默真的是陰子不成,這個想法剛在南宮鳶兒的芳心裡一起,馬上又被她給否決了。
能有一把赤色如血的寶劍,那就能有兩把,一定是陳默所用的那把寶劍跟陰子所用的嗜血劍很像而已,在南宮鳶兒的心裡,形象無比好色猥瑣和流氓的陳默,絕對不會是陰子的。
於是,她便對江飛揚道:「這只是你的猜錯而已,難道這也加證據,要是陳默所用的那把劍只是恰巧和那個神秘玄修相似呢,那你豈不是讓四師叔和五師叔去錯殺無辜。」
「呵呵,錯殺無辜。」江飛揚突然冷笑起來,道:「鳶兒,難道你忘記我殺玄宗的宗旨了,面對玄修時,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可放過一個,既然陳默有如此重大嫌疑,不管他到底是與不是,我們一定都得把他除去了,以免養虎為患。」
「你們錯殺別人我不管,但陳默是我男朋友,你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你們就休想錯殺他。」話落,南宮鳶兒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江飛揚,就要離去。
她必須要去阻止五師叔跟四師叔,她可不想陳默就因為假冒她男朋友而因此喪命了。
雖然江飛揚說得大義凜然,說是為了讓殺玄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但是,南宮鳶兒還是從江飛揚的眼神深處看出來了,江飛揚就是因為今天見到她和陳默親密的樣子,還聽說陳默是她男朋友,所以,才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陳默的命,置陳默於死地的,她覺得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她才從江飛揚的身邊經過,她的整個身子卻突然頓住了,因為,江飛揚居然出手偷襲她,點住了她的穴道。
憤怒之下,南宮鳶兒直接就直呼江飛揚其名的大吼道:「江飛揚,你什麼意思,你還不解開我的穴道,如果陳默出了什麼事,或者真的被四師叔和五師叔殺了,我跟你沒完。」
突然間,江飛揚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面色無比猙獰的死盯著南宮鳶兒道:「哼,跟我沒完,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麼跟我沒完!~」
說著,他的一隻大手更是落在了南宮鳶兒那張絕美迷人的玉臉上,悄悄的撫摸起來。
這還是南宮鳶兒第一次見到江飛揚這麼猙獰恐怖可怕的一面。
江飛揚的手又如此輕佻無理的在她臉上撫摸,特別是江飛揚的一雙猙獰的目光,居然還死死的落在了她胸前兩座高聳誘人無比的峰巒之上。
再加上穴道被江飛揚點住動彈不得,南宮鳶兒心裡頓時不由變得害怕起來,害怕無比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我喜歡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你卻一直無視我的感情,當我不存在,最重要的是,你捐還跑去跟那個陳默卿卿我我,既然你這樣對我,那你就也別乖我了,看樣子,你應該還沒有被陳默睡過吧,今天,就讓我睡了你,成為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
話落,江飛揚突然一下子將臉猙獰的湊到了南宮鳶兒的那潔白如玉的脖子處。
很是陶醉的狂吸了幾大口南宮鳶兒身上少女的香味和處子的芬芳后,狂笑道:「香,真香啊,南宮鳶兒,你知道嗎,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睡了你,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會來得這麼快啊。哈哈哈……」
南宮鳶兒怎麼也沒想到江飛揚居然是這樣的人,瞬間差點被江飛揚的話活活氣死,咬牙怒道:「江飛揚,你敢,你今天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一定會吧這些事情告訴宗主和師父他們的。」
「哈哈哈,告訴他們,你覺得這有用嗎,全殺玄宗的人誰不知道我喜歡你,而且我父親還是殺玄宗的宗主,我睡了你,你覺得他們會把我怎麼樣,最多也就讓我娶了你而已,這樣的話豈不是更好,等你成了我妻子,我想怎麼玩你就這麼玩你,想怎麼睡你就怎麼睡你,哈哈哈……」
「你~!」聽著江飛揚如此無恥的話,南宮鳶兒又羞又惱,心裡都恨不得將江飛揚給碎屍萬段了,可是穴道被點住,她根本就無可奈何。
而江飛揚見到南宮鳶兒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不但不以為意,反倒變得更加的瘋狂和猙獰大笑道:「怎麼,我的鳶兒師妹,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殺了師兄我啊,師兄我就在這裡,你來啊,來殺啊,你要不來的話,師兄今晚就要教你行男女之事,讓你從今晚起做真正的女人了。」
說著,江飛揚突然一把挑起南宮鳶兒那精緻如玉的下巴,而將南宮鳶兒給橫抱起來狠狠的仍在了房間里的寬大席夢思之上,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跟著撲了上。
見此,南宮鳶兒徹底的慌了,連忙求饒道:「不要,不要啊,大師兄,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都到這一步了,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來吧,就讓師兄來教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等你嘗過了之後,你一定會喜歡上那種感覺的。」
話落,滿臉猙獰無比的江飛揚突然抓住南宮鳶兒素色連衣裙的領口奮力的向下一拉。
隨著嘩啦一聲,南宮鳶兒的素色連衣裙立即被撕扯了下來。
然後看著南宮鳶兒如此誘人的美景,江飛揚再次忍不住了,頭一低,立即狠狠的向著南宮鳶兒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瘋狂的吻了下來。
見此,渾身一動不能動的南宮鳶兒徹底的絕望了,難道今天,真的要被江飛揚這個畜生這樣糟蹋了不成。
陳心凝相信,要是陰子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像上次在邪陰谷那樣救她的。
所以不自覺的,南宮鳶兒的腦海里又出現了陰子的樣子,然後不停的在心裡呼喊,你在哪,你在哪裡啊,救救我,你快來救救我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心裡的呼喊,突然間,就在江飛揚差點吻到她誘人的小嘴的時候,江飛揚突然渾身一頓,隨後就向著旁邊倒了過去。
緊接著,陰子就真的從這間房間的窗戶外面跳了進來。
這個陰子,當然也是陳默易容成的了。
原來,在那家餐廳吃完飯之後,江飛揚告訴南宮鳶兒,讓南宮鳶兒跟他走,四師叔和五師叔有事情跟南宮鳶兒說,陳默當然想知道他們到底要說什麼了。
所以,在南宮鳶兒叫他回去時,陳默陳默並沒有真正的回去。
而是裝作離開。脫離了南宮鳶兒跟江飛揚的視線之後,又悄悄的返回來了。
並易容成了陰子的樣子跟在了南宮鳶兒和江飛揚來到了這家酒店。
因此,對於南宮鳶兒跟南飛雁之前的談話,早已經就悄悄潛伏在窗外的陳默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沒想到當初被錢家逼得無奈之下動用了嗜血劍和滅天鍾,竟然引起殺玄宗的懷疑了。
只是讓陳默沒想到的是,南宮鳶兒居然想敢去阻止四師叔和五師叔,不讓四師叔和五師叔傷害他,這倒是讓陳默滿是差異的同時,也對南宮鳶兒的印象好了不少。
於是,在南宮鳶兒差點要被江飛揚真的凌辱糟蹋時,陳默才會在這關鍵的瞬間現身出來救了南宮鳶兒。用隔空點穴點住了江飛揚的穴道,將江飛揚控制了起來。
其實,江飛揚的黃境九重巔峰的實力並不弱,如果是在平時的話,說不定陳默用處隔空點穴時,他是能察覺到的。
可是要怪只能怪他當時注意力全部都在南宮鳶兒誘人無比的嬌軀上,腦海里也全部都想著怎麼好好的品嘗和享受南宮鳶兒,又怎麼可能發現得了陳默的出手偷襲呢。
就好比他剛才出手偷襲南宮鳶兒一樣,南宮鳶兒壓根就沒想到他會出手偷襲,要不然修為跟他不相上下的南宮鳶兒,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他控制住。
而南宮鳶兒在看到陳默出現的瞬間。本來恐懼害怕無比的她,突然就什麼都不怕了,甚至,她還變得十分的興奮起來。
因為,她在心裡喊陰子過來,陰子就過來了,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就好像是童話故事一樣,頃刻間,她就感覺她被一股滿滿的幸福感所包圍。
「做夢嗎,你居然來了,真的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聽著南宮鳶兒由於語無倫次的話,再看著她滿臉激動的樣子,並不知道剛才她在心裡呼喚他時,他剛好就出現了的陳默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候,聽了南宮鳶兒興奮和語無倫次的話,江飛揚也回過神來了。
當看到易容成陰子的陳默的瞬間,江飛揚心裡立即就不由一陣拔涼起來。
因為,陳默敢殺六師叔他們,就敢殺他。
而他現在又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只能用四師叔和五師叔嚇唬和威脅陳默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我,我四師叔和五師叔就在隔壁的房間,我勸你趕緊離開這裡,要不然,等下我四師叔和五師叔過來了,你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著,江飛揚就也真的在心裡祈禱起來,祈禱四師叔和五師叔快點回來,要不然他的小命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可是有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讓四師叔和五師叔去陳默返回京華大學的必經之路上擊殺陳默。
然而陳默壓根就沒回去,而是悄悄的跟著他和南宮鳶兒來這裡了,四師叔和五師叔此時還在半路上等著陳默呢,怎麼可能此時返回來。
陳默剛才把江飛揚和南宮鳶兒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自然也是知道四師叔和五師叔去半路擊殺他去了,根本就不在隔壁的房間里。
所以,陳默冷笑著看向江飛揚,上次在昆崙山的那片區域沒能殺了江飛揚,陳默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江飛揚了。
不過讓陳默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開口,已經從之前的興奮中回過神來的南宮鳶兒一聽江飛揚的話,立即搶先道:「大哥,你別聽他的,四師叔和五師叔不在隔壁的房間,他們出去了,你快幫我解開這個穴道,讓我親手殺了這個差點強行凌辱糟蹋了我的畜生。」
聽南宮鳶兒叫自己大哥,陳默有種乖乖的感覺,不過以他現在易容成的陰子,確實看起來比他和南宮鳶兒的年紀大上幾歲。
而且讓陳默最震驚和差異的是,南宮鳶兒不但揭穿了江飛揚的謊言,居然還揚言要親手殺了江飛揚。
一瞬間,陳默的臉上就閃過了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道:「好,如你所願。」
話落,陳默就真的一把將南宮鳶兒的穴道給解開了。
與此同時,隨著一聲巨響傳來,一恢復自由的南宮鳶兒,瞬間就一腳愣愣的將江飛揚給橫掃了出去。
撞在強上后,看著落在地上狼狽不已的江飛揚。南宮鳶兒卻仍然還是不想這麼算了,滿臉森冷殺意的緊盯著江飛揚對陳默道:「大哥,你的那把劍借我一用。」
陳默一愣,但他也不怕南宮鳶兒耍花招,因為他現在的修為已經飆升到了黃境四重。
在加上滅天鐘的話,面對黃境九重巔峰的南宮鳶兒,如果南宮鳶兒耍花招,他很有信心將南宮鳶兒喪命在他的滅天鍾之下。
所以,他很是乾脆的把手中的嗜血劍遞給了南宮鳶兒。
南宮鳶兒接過去之後,滿臉森冷殺意的向著牆角邊的江飛揚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南宮鳶兒每走一步,江飛揚的身體就也跟著狠狠的顫抖一下。終於,當南宮鳶兒走到他面前時。
江飛揚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種恐怖,立即就向著南宮鳶兒求饒起來,苦苦的哀求道:「鳶兒,求求你,求求你了,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的。」
南宮鳶兒怒極反笑,道:「呵呵,我為什麼不能殺你,本來。我還不想這麼快殺了你,還想讓你多活幾年的,可是,你居然想強姦凌辱我,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陳默一愣,聽南宮鳶兒的話,似乎這妞兒早就對江飛揚存有殺心啊,只是因為江飛揚今晚想強叉她,導致她憤怒之下,把這個計劃提前了。
可是,南宮鳶兒和江飛揚不都是殺玄宗的弟子嗎,而且還都是出類拔萃的核心弟子,那為什麼,南宮鳶兒早就對江飛揚存有殺心呢。
難道是以前江飛揚已經把南宮鳶兒強叉過一次了,陳默想想都覺得不可能,以南宮鳶兒的性子,要是江飛揚以前早就強叉過她了,她還不早就把江飛揚給宰了,哪裡還會讓江飛揚活到現在呢。
然而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那南宮鳶兒又是因為什麼,從而早就對江飛揚存有殺心呢。
一時間,想不明這個問題的陳默。眉頭頃刻都深深的皺了下來。
而江飛揚聽了南宮鳶兒的話后,雖然也有著跟陳默同樣的疑問。
但現在,對於他來講,保命是最要緊的,只要拖到四師叔和五師叔回來。
或者打動南宮鳶兒,讓南宮鳶兒心軟之下放了他,那麼以後,他完全可以加倍的償還給南宮鳶兒。
就憑南宮鳶兒現在居然勾結眼前的神秘玄修想要殺他這一條,他完全就能讓南宮鳶兒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他一定要將南宮鳶兒先幽禁起來,等在南宮鳶兒這誘人無比的嬌軀上耕耘和享受夠了,他再一點一點的將南宮鳶兒折磨死。
但是,這些必須要建立在他今天能活下去的份上,所以,他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了。
又再次向著南宮鳶兒求饒起來,再次苦苦的哀求道:「鳶兒,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好嗎,我發誓,我對天發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是你的師兄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忍心殺了我,你下得去手嗎?」
「呵呵,剛才你想要強姦凌辱我的時候,我求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你是我的師兄,怎麼不記得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怎麼依然還是想要強姦我,你這種人渣,你給我去死吧。」
話落。隨著是到寒芒從嗜血劍之上閃過,南宮鳶兒先是把江飛揚的雙腳和雙手分別從手腕和腳踝處全都斬了下來。
隨後才在江飛揚猶如地獄惡鬼般的凄厲慘叫聲中,又一劍狠狠的將江飛揚的腦袋也給斬了下來。
噗嗤!
頓時,江飛揚的斷頭高高的飛起,從斷頭處帶起的一股鮮血飛濺到潔白無比的牆壁上,顯得是那麼的醒目。
死了,江飛揚真的死了,不但死在了他師妹南宮鳶兒的手上,而且還是死得如此的凄慘,不但頭北被斬了,雙手雙腳也被斬了。
江飛揚到底跟南宮鳶兒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南宮鳶兒要下這麼狠的手上嗎,難道就緊緊是因為江飛揚剛才差點強叉了南宮鳶兒。
陳默覺得不是,應該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所以陳默向著南宮鳶兒看了過去,卻什麼都看不出。
反倒是南宮鳶兒的嬌軀之上看到了不少無比誘人的風景。
因為剛才南宮鳶兒的連衣裙被江飛揚暴力的撕掉了,雖然南宮鳶兒後來又套在了身上,但是,還是有很多原本不該露,卻顯得誘人無比的風景露了出來。
「啊!~!」南宮鳶兒也很快就發現了陳默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由嬌呼一聲吼,羞得趕緊將自己的裙衫緊緊的捂住。
可是她的芳心裡。卻沒有多少生氣,反倒是覺得心跳一陣加快和心如鹿撞。
一張絕美的玉臉瞬間也羞紅得快要滴出水來,那美得不可方物的樣子,讓陳默再次看的入迷了。
陳默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冷冷的南宮鳶兒害羞起來,居然是這樣的誘人和迷人。
見陳默依然死死的看著自己,南宮鳶兒變得更加的羞了,心中那種心跳加快和心如鹿撞的感覺,也變得更加的明顯了。
指著陳默羞不可耐的道:「啊,大哥,你還看,你……」
這一次,陳默終於回過神來了,不過他卻有些奇怪了,南宮鳶兒這次怎麼破天荒的害羞成這樣。
可是他哪裡知道,南宮鳶兒本來就對他易容成的陰子有著一些莫名的好感。
剛才她在最孤獨無助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到他,和下意識的在心裡尋找安慰,呼喊他,幻想他來就她,結果他就真的來了。
南宮鳶兒雖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終歸也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剛巧在她在心裡呼喊他的時候,他突然就神兵天降了。
這對南宮鳶兒芳心裡造成了衝擊可想而知,那莫名的好感,幾乎在他出現的瞬間,就成幾何式的爆發,成倍成倍的整張。
所以,面對陳默這麼看著她,剛巧她嬌軀之上又大片大片的誘人風景走光時,她不嬌羞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