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狂熱的氣息
這就是搖滾現場嗎?眼前的情景,安妮斯頓之前沒有想過。小理這麼多的人都在揮灑著自己的激情,汗水也在飛濺著,整個人都瘋了,搖著頭,晃著腦,世界已經不在,時間也停止了。
考特尼不知道這支樂隊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而且有這麼強的號召力。
迷樂隊此時已經唱了五首歌曲。蕭瑜喝了口水,口實在是有些渴,道:「今天能夠來到這裡演出,我們十分開心。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你們,你們的存在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台下的歌迷發出了尖叫聲打斷了蕭瑜的話。聲音平息下來,他又道:「我們曾經差一點就分開了,樂隊也將不存在。但是因為你們,我們不能解散,不能拋棄你們,哪怕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迷樂隊都會存在在這個世界。因為迷樂隊放不下你們這些可愛的歌迷。」
鼓聲再次敲起,威爾遜再次回到了舞台,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狀態再次進入了癲狂。他搖著頭,盡情地揮灑著自己的激情。
奧伯倫也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由地進入了這令人瘋狂的節奏中,不停地打著轉,卻沒有停下演奏。他已經忘記了頭暈目眩,忘記了現場的所有人,整個人丟入了歌曲的意境中。
歌曲的開頭是安德魯演唱的。這首歌曲是他與蕭瑜兩個人共同完成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晃動自己的腦袋,揮灑自己的汗水的時候,蕭瑜跳下了舞台。他像極了快樂的王子衝進了人群。歌迷發出了激動的尖叫,他們爭先恐後地與蕭瑜互動著,組成了一列人形的火車。他們仍沒有停止晃動自己的腦袋,揮灑著自己的汗水。
蕭瑜回到了舞台上,台下的人還沒有停止,他們依舊在轉著圈,其他人不停加入,越來越多。
一陣激烈的鼓聲響過,台下的人發出了有節奏的喊聲,回應著台上的鼓點。
安妮斯頓不由自主地加入了瘋狂的人群中,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里好動的分子,覺著不加入他們的行列就像是看見了美食卻不能下嘴一樣。
考特尼不能置信地看著安妮斯頓。這還是過去的哪個安妮斯頓嗎?不,這只是幻覺。沒多久,她懷疑起了自己。她讓一個陌生人拉了她一下,將她拉進了人群,隨著他們一起轉動起來。她是這麼認為的。真實的情況是,陌生人輕輕拉了她下,她便跟著進入了人群,根本不是人家拉她進入人群的。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激動的。他們整個人的生命激情都會融入搖滾里。是的,很多人不會喜歡這樣的音樂。但是你喜歡上了以後,便再難以放下這樣的音樂,整個人也會欣賞這樣的音樂。因為你會覺的這才是真正的音樂,唱著靈魂的音樂。你甚至可以容忍他們的吵鬧,容忍他們的雜音,但是你一定會進入他們的狀態。因為他們有這樣的一種魔力的態度,將所有人吸入這個魔力圈。
音樂結束了,狂熱的狀態沒有停止,他們高呼著,迷樂隊……迷樂隊……再來一首。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或許夜生活此時才要開始。尤其是洛杉磯,這裡的夜生活真的是十分豐富的。可以說,洛杉磯市是世界上夜生活最為豐富的地方之一。我們可以稱呼這裡為不夜城。
歌迷們希望迷樂隊再唱一首的願望是滿足不了的。他們要回去了。他們來這裡的演出已經結束。雖然,他們很想為歌迷演出,當然老闆也願意讓他們演出,要知道請來這樣的一支樂隊是很困難的。也虧了這是美國,不是歐洲,不然自己根本是不可能請他們來這裡演出的。
蕭瑜牽著安妮斯頓的手擠出了外面。歌迷們知道今晚迷樂隊的演出鐵定要結束了。他們就都向蕭瑜擠過來,希望能夠獲得簽名,或者合影。蕭瑜沒心情再簽名,他只想快些離開這裡。他還是為一些歌迷簽了名,才離開這裡的。
在汽車裡,考特尼問道:「你們真的很有名氣嗎?」她知道很多的樂隊名字,卻沒有聽過迷樂隊名字。
威爾遜道:「不,我們沒什麼名氣,我們只是一支小樂隊。」
「為什麼你們有這麼多歌迷?」在考特尼眼中,沒有名氣的樂隊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歌迷的。其實,她不知道迷樂隊之前的第一張專輯雖然初開始沒有打開市場,但是後來卻漸漸讓一些人接受,甚至到現在已經出售了近五十萬的唱片,接近金唱片的銷售成績,雖然不是多麼了不起的成績,但是不能算太糟的成績。
威爾遜有時候是個十分調皮的人,總愛耍笑一些人,他認為這是很有意思的。他說:「你真想知道嗎?」考特尼點頭,「我告訴你,其實我們是來之外太空的人,我們控制了他們的大腦,他們只能聽話地來聽我們唱歌。」
考特尼不是白痴,知道這個人是在胡謅,生氣道:「不想說就不說,不要用這種鬼都不信的話來欺騙我。我不是白痴,不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的。」
「我就不說這些鬼話,說實話。其實,我們請了一些人來做我們的歌迷,讓他們幫我們搖旗吶喊。這些人也值我們花的那些錢,他們都是十分賣力的,甚至有人都抽了過去。我以後不能當樂手,一定去做這一行,太棒了。在台下有歌聽,還有錢拿,雖然要跌倒,要暈倒,還要破著嗓子吶喊,但是還是不錯的。」
這樣的行為其實是很正常的。很多新人出道是沒有多少歌迷的。誰要是有這麼多的歌迷,鬼才相信。不要相信那些唱片公司的鬼話,他們根本不會說真話,不會向世人宣布我們的旗下藝人的歌迷都是請來的。當然,裡面或許有兩個是他的歌迷,也或者有他的親戚們,絕大部分是請來的。不然不會出現職業粉絲這個行業了。
「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
「那些人真的可以靠做粉絲掙錢養活自己嗎?」
「當然。」
兩人開始討論起來職業粉絲一次可掙取多少酬金,他們又是怎麼工作才能獲取酬金,甚至,他們談起了以後要是沒有好的工作,兩個人就結伴去做職業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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