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太師的風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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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樓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讓她移不開眼的大美人,曾經她以為覃落是她看過最好看的人了,到今天才知道什麼是絕世美人。
嫻妃看她醒了就甩甩帕子要走,錢小樓立馬爬起來:「哎,美人,這是哪?我兒子呢?」
嫻妃便丟給她一個白眼,錢小樓愣是看出了萬般風情。
「錢姑娘,這裡是大賀的冷宮,這位是嫻妃。」一邊金嬤嬤解釋:「陛下將您請來的,小公子正在和七公主切磋武功。」
「什麼?!大賀?是不是覃落出的鬼主意?他人呢,你讓他過來見我,我跟他拼了。」錢小樓暴躁了。
嫻妃還是看戲似的倚門邊,見她真要出去了,在她後面就幽幽說:「本宮十幾年都沒能走出去過,你覺得你出的去?」
錢小樓恨恨拍了桌子一下,嫻妃摸摸胸前碎發:「本宮的份位是這個後宮里最大的,雖然住的地方不怎麼好聽,但夏天避暑還是不錯的。」
錢小樓乾脆坐下了:「說吧,你們要幹什麼?」
「下月初九是你大婚,哦,是和太師,宮中出嫁,宮裡添妝,只要你乖乖成了婚,日後就是一等夫人,你兒子還可以和皇子公主一起進學,你不要想逃,別說出不了皇宮,就是出去了,宮外還有太師新布置的人,丞相好像也給太師借人了,唔,太師也挺不容易的,聽說當年受傷差點死了,生死關頭還要陛下一定找到你呢,後來,唔,十年了也沒見他找個女人什麼的,男人也沒有,啊,聽說,你們舉辦過婚禮,還是他倒插門來著,不過被陛下打暈帶到烏喜去沒能出現,然後你也不見了,太師都找了你整整十年,要不是出使赫野,可能還得找好幾個十年,也許得找一輩子,哎呀,太師真是太執著了。」
錢小樓「哇」哭起來,覃落跟著承業帝一進殿門就聽到錢小樓哇哇大哭,嚇得立馬跑過去,倒是怎麼也找不到那份淡然甚至冷漠了。
「小樓,你,你若是真不願嫁我,我,也不逼你就是了。」
錢小樓抬起頭滿臉淚地問他:「當年你不是逃婚才不見的?」
「不是,我答應的便不會反悔。」
「哇——哇——嗚嗚嗚嗚,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不見了,我成了笑柄,我丟了爹爹的鋪子,我都差點養不活兒子,嗚嗚嗚嗚,那天我跟老天說,我不要鋪子了,也不要你倒插門了,讓你出現在我的婚禮上就行了,可是你沒出現,嗚嗚嗚嗚,我以為是我一直纏著你你煩了,還是不能接受我,畢竟你那麼聰明,我那麼笨,嗚嗚嗚嗚,可是你答應的,嗚嗚嗚,我不知道你是被人綁走的,我還詛咒你有報應,我還跟兒子說你是個狼心狗肺,不負責任的人,嗚嗚嗚嗚」
覃落拿袖子給她擦淚:「上回在赫野我就想跟你道歉跟你解釋,可是你不願意見我,兒子也仇視我,你甚至打算再搬家,我就不敢逼你了。」
「咳咳」承業帝怪不好意思的:「那個,錢姑娘,太師真的是孤綁走的,那時候孤一個幫手都沒有,那段日子也多次請他出山,他還是拒絕,說要跟你過日子當你家的倒插門,不肯跟孤去建功立業,孤年輕氣盛,一怒之下,咳咳,就把他綁了,也沒想到那天就是你們拜堂的日子。」
錢小樓淚眼朦朧,看到了門口滿頭大汗的兒子,撇撇嘴:「也沒什麼啦,好歹以後皇宮算我娘家了,我兒子也能搭個順風車。」
門口傻寶學著小少年一手搭門一手拽著衣角,然後轉頭跟少年說:「犇犇,你真的是落落的兒子呀?」
少年抿著嘴看覃落,錢小樓淚汪汪地說:「兒子,我們都錯怪你爹了,他是被人綁了才沒能和娘成親的。」
少年半天才說:「那還是不負責,沒成婚沒洞房哪來的我?」
眾大人驚,承業帝八卦地看向覃落,覃落奇怪地看向錢小樓:「你沒告訴他是你把我灌醉,額,就是想要造就事實逼我倒插門?」
錢小樓突然捂臉,承業帝和嫻妃不厚道地笑了,少年臉蹭的紅了,二寶在後面微微紅了耳根,傻寶跑進來抱著覃落大腿:「什麼事實啊?」
覃落老臉也紅了:「咳咳,就是事實,公主以後嫁人就懂了。」
傻寶不明白也不糾結,轉而去抱著偷笑的母親:「母妃,母妃,剛剛打架,妹妹打贏了三次,比犇犇還多一次哦,不愧是我妹妹,是不是?」
承業帝也偷笑夠了,摸摸傻寶腦袋:「窮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