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發現端倪
「娘娘！娘娘！」丫鬟小綠呼喊著跑了進來，整個人氣喘吁吁。
「慌慌張張幹什麼！驚擾了娘娘唯你是問！」翠竹責備道。
「姑姑恕罪！」小綠把耳朵湊上前來，一陣低語。翠竹聽完，臉色一變，匆匆進了房間。
「娘娘！今個兒可是有重大收穫喔。」翠竹露出得意的神色。
「哦？如今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都這般得意。」從早上知道上官雨薇被臨幸，杜詩詩就一直悶悶不樂。
「奴婢今個兒不是差小綠去留意哪宮去給那明月宮送禮了么。結果竟然看到瑞王爺在門口猶豫徘徊許久。」
「那又怎樣？藍朔勛跟瑞王爺不是天天都往明月宮跑么。」杜詩詩不以為然。
「是啊，的確如此。但是，之前，宮裡的丫鬟也曾遇到一次瑞王爺。而且那時候，這上官雨薇進宮只有三天。那丫頭無意問了一句，這瑞王爺竟回答去太后那裡恰巧路過明月宮。當時我對這事兒也沒在意，如今細想起來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你是說？」杜詩詩眼睛放光。
「沒錯！去太后的寢宮根本就不可能順路經過明月宮。」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翠竹看看門外，在杜詩詩耳邊一陣嘀咕。杜詩詩不住的點著頭。
——
「陛下駕到。」
「陛下～」見白慕謹已經邁進屋內，杜詩詩放下手中的東西，柔聲喚道。
「愛妃這是在做什麼？」白慕謹十分好奇。
杜詩詩立即有些臉紅。小綠見狀說道，「娘娘這是在給德妃娘娘縫製福袋呢。」
「哦？愛妃這麼有心，縫製的什麼福袋呢？」白慕瑾饒有興緻的問道。
「要你多嘴。」杜詩詩略微指責了一聲小綠，小綠便不再吭聲。
杜詩詩挽著白慕謹的胳膊坐下。「如今，陛下與雨薇妹妹情意相和，擁有皇嗣是遲早的事情。臣妾特意問御醫討了些安胎的香草，閑暇無事也親手縫製一些，送給雨薇妹妹，也準備多做一些送給各宮的姐妹。」
「愛妃真是有心了。若人人都是似愛妃這般，朕該多麼欣慰。」
「多謝陛下抬愛。但臣妾遠遠不夠好。還需要多像雨薇妹妹學習呢。」
「她哪裡及你。」白慕謹一臉寵溺。
杜詩詩雖然心花怒放，卻依然表現出一副略有不甘的樣子。「還差的遠呢。藍太醫和瑞王爺，都認可了雨薇妹妹，倒還不曾認可臣妾呢。」
「奴婢今個兒上午去給德貴妃送熏香，還見到瑞王爺一個人進了明月宮呢。」小綠說道。
「就你多嘴！」杜詩詩責備道。「還不趕緊下去。」
「等等。」白慕謹制止了她。
「上午什麼時辰？」
「大概，大概就是早朝結束沒多久。」早朝？白慕謹心中升起一團怒火，不過表面上依舊平靜。「愛妃，朕且想起還有事情要處理，晚膳，你便自己享用吧。」說完便匆匆起駕離去。
杜詩詩看著白慕瑾離去的背影，不禁冷冷一聲：「上官雨薇，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跟我爭，你不配！」
——
看到白慕瑾的到來，明月宮內，每個人都喜不自勝。膳房早就準備了豐富而又滋補的晚膳，只有雨薇臉上依舊平淡。
寒暄之後，兩個人便坐下一起用膳。
白慕謹本是想來興師問罪的。可是，無憑無據，只憑臆測根本行不通。
悶悶吃完，撤了碗筷，進入寢宮，白慕謹不知怎麼的，依然有些猶豫。
這寢宮裡只有雨薇與白慕謹二人。
雨薇不禁想起昨夜的事情來，臉上微微發紅，人也尷尬嬌羞起來，而這些都被白慕謹看在眼裡。
「愛妃今日有客人來過。」
「是啊，鸝妃妹妹來過。」雨薇愣了一下，答道。
白慕謹見她似乎有意遮掩，忍不住冷哼一聲，語氣也變得犀利起來。「不止吧！」
雨薇心裡一驚，難道他已經知道？不可能，就算他知道白慕風來過，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兩個過去的事情。因為身為帝王的自尊與驕傲讓他不會放過自己。
「回陛下，瑞王爺也來過。」
「他來做什麼？」
「回陛下，瑞王爺知臣妾略懂音律，便拿了新作的曲子讓臣妾瞧瞧。」
「後來呢？」
「後來鸝妃妹妹也來了。瑞王爺便離開去往慈寧宮了。」
真的只是這樣？白慕謹想問但沒有出口。因為一旦問出來，事情就不一樣了。他對這女人確實有些喜歡，不過這種喜歡多數來自於對她的好奇。他怕自己會惱怒，會做出導致無法挽回結果的事情來。
「你把今天彈過的曲子，給朕也彈一邊吧。」
「是。」她走到窗邊，摘下掛在牆上的琵琶。聲音悠揚，婉轉，帶著一絲怨。
她每一撥手指，每一低眼帘，都如此迷人。
尤抱琵琶的她臉上露出的神情，是白慕謹從未見過的。如此投入，如此放鬆，跟著旋律，表情也在變化，與平日里冷冰冰的樣子完全不同。
白慕謹看的入迷了。
這女子越了解，便越讓人慾罷不能。
幾曲彈完，雨薇抬頭髮現白慕謹似乎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於是輕輕的把琵琶掛回到牆上。上官雨薇正欲轉身，卻忽然被白慕謹從背後一把抱住。
他俯身輕輕貼到她耳朵上，「作為為朕彈奏的回報，今晚就讓朕好好疼愛你吧。」
他輕咬著她的耳朵，手也開始在她胸前遊走。
雨薇只覺得陣陣酥麻，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想逃離，卻又不敢，只好任由他擺布。
白慕謹感受到她對自己有反應，心裡不禁自喜。
不管如何，你只會是朕的女人，一直都是。上官雨薇，朕不僅要得到你的人，還要得到你的心。
白慕謹將她抱起輕輕放到床上，「睜開眼睛。」白慕謹柔聲說道。
天吶，這人究竟是什麼惡趣味？又讓人睜開眼睛？雨薇心裡想著，卻也不得不睜開眼睛，一副健碩的身體立馬進入眼帘，雨薇立刻羞的滿臉通紅。
白慕謹喜歡她這樣子，「朕會很溫柔的。」說著，白慕瑾輕柔的吻了下去。他的吻纏綿悱惻，她被動又笨拙的迎合著他。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