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挾持入水
我們抱頭鼠竄,幾經周折,我們終於逃出了蜥蜴人的魔爪,再看我們這些逃出來的這些人,渾身上下濕透了就像一個個落湯雞!
這個蜥蜴人太可惡了!
我們躲進森林裡,一邊擰乾衣服,一邊說道:「這個大傢伙簡直是鐵人,那麼大的石頭砸在頭上,他居然眉毛都不皺一下,如果有刀和槍就好了。」
一個人說道:「刀需要靠近他,危險係數還是很大,還是槍比較好,遠距離射殺他。」
我說道:「還是想些實際的吧,當下怎麼辦?」
一個人說:「就咱們這幾個捆一塊兒也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個兒,跟他斗不亞於以卵擊石,我看就算了吧,等他玩夠了子石,我們再把它撿回來。」
這時紐布勒郭突然發聲了:「大家看見亞仁沒有,這麼半天了怎麼沒有他的影子?」
經他一說,大家這才注意到這件事,一個人害怕的說道:「會不會被蜥蜴人逮去了?」
我邁開大步往外走,大家著急的問:「你去送死呀!「
我說:「但我們總要落實一下亞仁到底在哪裡?」
我從躲藏的樹木後面走出來,直奔剛剛離開的地方,來到剛才打鬥的地方,只見一片狼藉,鵝卵石到處都是,噴洒的水濕透了沙灘,點燃在山洞口的灰燼北方吹得到處都是,冷風吹過,枝葉亂飛,原來的山清水秀變得面目全非。
哪裡還有蜥蜴人和亞仁的影子,我喊了一聲:「亞仁!」
後面傳來更多的呼喚:「亞仁!」
我回頭一看,他們陸陸續續也都從林子里出來了,我看了他們一眼,大樂透說:「我們想明白了,都是一起出來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不能扔下亞仁兄弟!」
我點了點頭,示意大家放輕腳步,悄悄往山洞走去。
有人下意識的撿起腳下的鵝卵石,有人低聲說道:「人家根本不怕,你撿那個幹什麼?
另外一個人說道:「不管事我知道,但是,拿在手裡覺得有底。」
來到洞口,側耳聽了聽,裡面安靜極了,聽不到任何聲音,我喊了一聲:「亞仁!你在裡面嗎?」
連喊幾聲,沒有動靜,我們的人膽子大起來:「亞仁!亞仁!你聽到我們叫你了嗎?」
這時聽到一聲慘叫,聽著讓人心裡發瘮,兩腿發軟,這聲音一發出來我們就知道這是亞仁的,可是,悲慘的叫聲不是出自山洞,而是來自外面高處,我們四處觀瞧,這時再次傳來亞仁的慘叫聲:「哎呦!哎呦!」
終於有人看到了亞仁,只見亞仁被掛在不遠處的一個懸崖上,他的雙手抓著一棵小灌木,那個灌木的根部被拉起很多,亞仁岌岌可危。
我第一個沖了過去,大喊著:「亞仁!再堅持一下!我們來了!」
有幾個年輕人動作敏捷,已經超過了我們,他們很快來到亞仁那裡,說時遲,那時快,紐布勒郭已經到了亞仁的身邊,他們幾個齊心協力,把亞仁從懸崖上拉了起來。
亞仁的手被灌木荊棘弄得鮮血淋漓,有些人趕緊給他包紮,還有人問道:「你怎麼跑這裡面去了。」
亞仁還在驚恐之中,上牙嗑著下牙,嘴唇抖動,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呀,當時他追趕我們,我們慌不擇路,我就跑這裡來了,結果腳下一滑,我就——」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有人大喊一聲:「不好了!他又來了!」
只見深不見底的湖水中陡然暗了下來,好像烏雲直壓下去,給人以窒息感,接著,就好像扔下一顆炸彈,掀起巨大浪花,浪花之間,只見綠色鱗光一閃,一個龐然大物軒然而起,就好像一條鯨鯊躍出水面,我們的內心就好像浮在湖面上的小船,動蕩漂泊,沒了安全感。
亞仁完全忘記了手上的疼痛,嚇得六神無主,像狗一樣在地上亂爬,嘴裡說的:「完了,這回我真的沒命了!」
紐布勒郭一把把亞仁從地上揪了起來,我們一邊一個架著亞仁,我們剛才逃生就是鑽進了樹林里,還是採取老辦法,鑽進樹林,越密集越好!
一路踉踉蹌蹌,亞仁失魂落魄,不過逃生的力量支持,他已經甩開我們自己往前跑了,我和紐布緊跟其後,其他人已經不知所蹤。
我們正在狼狽逃竄,身後一陣冷風,就感覺一個黑東西到了眼前,我一把推開亞仁。大喊一聲:「快逃!」只感覺身體一輕,我的身體騰空而起,我第二次體會到脫離地面的感覺,而且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動,被別人攜在腰間。
腦子裡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只感覺呼呼的風聲,偶爾有樹枝樹梢擦過臉頰,手臂碰到樹上,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大傢伙把我要弄到哪裡?
腦子裡突然冒出「美女」把我挾持的時候,好像跟這種情況極其相似,我這命運太悲催了,居然相同的遭遇出現了兩次,這一次該不是又給某個蜥蜴人治傷去吧,不過,把我弄過去也白搭,我這一次什麼也沒帶在身上!對了,這一次無論如何千千萬萬不要把我扔在山崖下面,上次我可是被那些野人害苦了,九死一生,如果沒有那隻神鳥,我估計我早已暴屍山崖,被烏鴉吃了。
想這些說起來很多,其實只是剎那,電石火花一般,在腦子裡一閃,我正在恐懼把自己扔進山崖,只感覺頭一涼,一股水流順著脖子灌了進來,耳朵被捂住一般,眼睛模糊一片,呼吸,呼吸,我喘不過氣來了,不會吧,他要把我帶進水裡,我……「咕咚!咕咚!……」一口口水喝了下去,我的大腦有些缺氧,我被湖水灌迷糊了,在失去知覺的剎那,我捉摸著:這次神葯實在不該吃,上次山崖下面死不了,這次要讓我死在水裡。
就在我準備光榮就義的時候,很奇怪,我似乎並沒有死去,相反,湖水在我們面前慢慢分開來,就好像什麼東西把他分開一樣,我的口鼻露在外面,我的胳膊垂著,我看著分開的湖水,問道:「你這個怪物,要把我帶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