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馬彼得
維多利亞把羅鄴搭在她肩頭的手甩開,然後慍怒的對虎熊命令道:「還不開車?!」
虎熊連忙將加長林肯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調頭,朝女子會館的方向駛去。
長臉老外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坐到羅鄴和維多利亞的對面,一臉諂笑的說:「原來是大哥大嫂哇,早說嘛,差點給小弟嚇尿了。我叫,是絡技術師,我的智商高達220,中文是我上速成的,不足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維多利亞陰著臉,「高手,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挨個敲人家的車窗玻璃。」
「蹲馬桶的時候沒帶手紙,」peter誠實的回答道:「我就把跟你們的聯繫方式給擦——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對了,菊花,擦菊花了。」
「我說小彼啊——」羅鄴開口說:「絡化了一些吧。」
「小逼?」peter怔了怔,「不好聽,不好聽。我一直想要個與眾不同的中文名字,不如你們幫我取一個吧。」
維多利亞雙手抱胸,眼睛望向車窗外,「沒有興趣。」她對中情局派來的這個助手很失望,就像羅鄴評價的那樣,這貨完全就是個白痴啊。
羅鄴招了招手,「給晚輩起名這種事我最喜歡幹了,說吧,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名字?」
「當然是拉風一點的,符合我形象的了!」peter整了整衣領,擺出一副酷酷的表情。
「唔,」羅鄴略微一沉吟,「既拉風,又符合形象的——那你就叫馬彼得吧。」
「馬彼得?」peter茫然的抓了抓臉,喃喃的重複道:「馬彼得?我?馬彼得?」
「對,」羅鄴嚴肅的說,「你,馬彼得。」
前頭開車的虎熊差點沒笑噴了出來。就連板著臉的維多利亞也是咬著舌尖才沒笑出聲來。
peter困惑的眨著眼想了半天,「可為什麼非得姓馬呢?」
「因為你長著一張馬臉啊。」羅鄴一針見血的指出。
「那是你沒見過我爸爸,」peter搖了搖頭,「跟他老人家相比,我這根本不算是馬臉。」
「你不知道有**叫草泥馬嗎?」羅鄴說。
peter打開隨身攜帶的掌上電腦,「還真有這**——看圖片還挺可愛嘛。好吧,我以後就可以用這個中文名字泡中國小妞了,哇哈哈哈!」
「原來你是為了泡小妞啊,」羅鄴一副遇到同道中人的表情,熱絡的說:「那要不然叫馬巨基、馬根碩——」
「嗯哼!」維多利亞重重的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吧!」
羅鄴和馬彼得趕緊閉緊了嘴巴。
就這樣捱了好一陣子,虎熊終於把車停在了女子會館的後院。
維多利亞打開車門,冷冷的對他們說:「你們先從安全梯上樓,然後我們開個會。」說完,自己從正門走了進去。她的外部身份是這家女子會館的主席,偶爾還是要注意曝光度的。
馬彼得的行禮已經由專門人員託運過來了,幾十個黑色大箱子堆的像個小山一樣。虎熊二話沒說,跟馬彼得一起扛著箱子往四樓走,而羅鄴則雙手插在口袋裡,優哉游哉的跟在他們後面。
馬彼得雖然個子高挑,但身上連點像樣的肌肉都沒有,搬著一口大箱子走到二樓的拐角時,一個重心不穩,就向後栽倒過去——
他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自己摔傷了是小,可箱子里裝的都是價值幾百萬美元的精密儀器,真要是摔壞了,恐怕就只能重新定製了。要命的就是,這些金貴的東西沒幾個星期根本定製不出來。
就在他以為完蛋的時候,背後一隻大手輕巧的推了他一把,剛剛好穩住他的重心,而前面的虎熊也及時的拉住了他的箱子。
「我了個去——」馬彼得重重的喘了口氣,對不苟言笑的虎熊說:「謝謝你啊,哥們。」
虎熊平靜的說:「要謝的話,你得謝羅哥。」要不是那恰到好處的一推,縱使他有回天之力,也幫不了馬彼得。
馬彼得扭著脖子,感激的說:「謝謝你,裸哥。」緊接著又補充說:「你這個名字拉風啊!一定泡過不少妞吧,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你學習學習。」
「哪裡哪裡,」羅鄴壞笑著說:「大恩不言謝嘛,回頭給哥弄個看付費頻道的vip賬號就行。」
馬彼得心領神會的說:「包在小弟身上!」才來京華市一天,他就已經學會認大哥了。
好不容易爬上四樓之後,維多利亞已經站在作戰室的門口了。
「你們這些男人,真是太慢了。」她冷著臉,酸溜溜的說道。
馬彼得想爭辯幾句,但一想到維多利亞就是中情局裡有名的「母夜叉」,他就立刻收起了這個念頭。「母夜叉」當然不是不可戰勝的女人,但能戰勝她的男人一定不會是他——他只求能別惹禍上身。
羅鄴一臉壞笑的走上前,「小維,你這是怎麼啦,雨露不滋、陰陽不調的病又犯了?」
虎熊繃緊了臉,努力把笑聲融化在自己的胸膛里。
維多利亞惡狠狠的剜了羅鄴一眼,這才轉頭走進了作戰室。
「現在開會,」維多利亞找了個居中的位置坐了下來,「想必中情局的任務你們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講了,一路上大家也都相互了解了,我也就不一一介紹了。總之,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能夠精密合作,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那份絕密資料。羅,你把今天在林家別墅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一下吧。」
「有人的動作比你們中情局要快,今天有兩個綁匪冒充警察,劫持了林宛瑜,」羅鄴從衣兜里掏出一台手機,「這是我從其中一名綁匪身上搜到的,這裡面有一個號碼,我猜想是他們和僱主聯繫的電話。我試著撥了一次,對方的號碼始終無法撥通。」
「交給我吧。」馬彼得主動請纓,「追查信號可是我的專長。」他接過手機,連上自己的電腦,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了幾下,「對方是非實名註冊電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通話記錄,這根本查不出任何東西來。不過,」他得意的搖晃著身下的轉椅,「我可以通過全市信號塔的關聯定位,大致排查出他們通話時這個號碼的主人身處何地——當然,這可能需要多花費一些時間。」
維多利亞瞪著他,「那你還等什麼?」
馬彼得做了個鬼臉,低頭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緊接著,維多利亞又把目光移回羅鄴的臉上,「除此之外呢?你有沒有跟林宛瑜進一步接觸的機會?她有沒有主動提到過絕密資料?」
羅鄴歪著腦袋想了一小會兒,「她好像說過要給我錢,讓我明天早上去找她。」
維多利亞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很不錯嘛。」
「不過我不能見她。」羅鄴聳了聳肩,「我騙她說,我是她父親雇傭的秘密保鏢,她讓我帶他父親的委託書給她看。」
維多利亞淡淡一笑,「委託書簡單,親筆簽名也不是問題。這次中情局送來的儀器中就有軌跡模仿機器手,只要掃描一下林宛瑜父親的親筆簽名,就能很輕易的模仿出來,這件事就交給虎熊去辦吧。」
「是,小姐。」虎熊沉穩的回應了一聲,找到了裝機器手的大箱子,按照說明書組裝了起來。
馬彼得吐了吐舌頭,壓低了聲音對羅鄴說:「我以為那玩意兒是專門給我們打飛機用的呢。我還準備編寫一段由蒼老師手指軌跡的代碼呢——」
羅鄴沖他點了點頭,滿懷鼓勵的說:「很好,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你小子遲早會被擼成灰的。」
維多利亞眉頭緊蹙的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倆個在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馬彼得急忙低下頭,繼續敲打鍵盤,追查那個神秘消失的手機訊號。
維多利亞打開一個密封的小箱子,「羅,這裡有副隱形眼鏡,你把它帶上。」
羅鄴搖了搖頭,「我又不近視,帶什麼隱形眼鏡?」
「少廢話,」維多利亞用清晰明確的口吻說:「這是最尖端的納米技術製作而成的,帶有無線傳輸功能。你帶上之後,我們就可以通過監視屏幕,同步看到你所看到的一切了。」
羅鄴驚訝的說:「這麼神奇?」
「不僅如此,」維多利亞解釋說:「我們還可以在操作端上直接打字給你看,到時候,你的眼前就會浮現出立體的文字或者圖片,甚至可以在你迷路的時候,直接給你標出正確的道路。有了這副納米隱形眼鏡,你就不需要攜帶耳機了。」
「有沒有透視功能啊?」羅鄴用手托著下巴色迷迷問道。
維多利亞臉色一黑,「沒有。」
羅鄴嘆了口氣,失望的說:「什麼高科技,也不過如此嘛。」
「你帶不帶?!」維多利亞就像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
「帶帶帶——」羅鄴舌頭僵硬的回答道。這副隱形眼鏡對他來說毫無用處,作為一個職業殺手,他需要的只是一把刀而已,但現在他沒有理由拒絕維多利亞的安排。
維多利亞當然也深知這一點,她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通過隱形眼鏡來監控羅鄴的行為。對於中情局的上級來說,羅鄴就是一匹隨時可能失控的烈馬,維多利亞的任務就是管控好這匹烈馬,讓他老老實實的服務。
羅鄴無奈的打開密封的鏡盒,把膜上。
「馬彼得,能收到信號嗎?」維多利亞詢問道。
馬彼得急忙打開另一台電腦,並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很快,一個清晰的畫面就出現在屏幕上。
他吹了個口哨,「好大哇——」
「什麼好大?」維多利亞瞪著屏幕,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這才明白了過來。
「羅!你往哪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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