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依依的第一次2

碎碎念：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

西玥含煙的心裡，充滿了醋意。

獅虎獸彷彿在樓下，看到了西玥含煙的心事。

便輕輕上了樓。

蹲在西玥含煙身邊。

西玥含煙坐在地毯上。

看著天邊的月色。

「天狼，你說，如果你喜歡上他，是不是殺不了他？」

獅虎獸卧下。

西玥含煙靠在獅虎獸天狼的身上。

「天狼，你說，本來我的功夫，就殺不了他。你說，將來，我真的會練成九級功法，殺了他？」

獅虎獸天狼已經長了許多。

完全看不出是小貓的樣子了。

「從前，老虎想學藝，拜了老貓為師傅。然後努力，學習功夫，練成了至高無上的武功。成了天下的獸王。然後，他想起了他師傅，然後去，殺師傅。老貓逃上了樹。老虎不會爬樹。在樹下罵師傅，沒有教他爬樹。老貓說，如果教會了你，我就死定了。」

獅虎獸天狼靜靜的聽著。

萬物有靈。

獅虎獸天狼用舌頭，舔了舔西玥含煙的手掌。

「還好，有你在我身邊。要不然，要不然反正，反正我殺也殺不了他。他那麼厲害……那麼帥……」

獅虎獸天狼的頭，垂下去，又抬起來。

彷彿聽懂了，又彷彿在遲疑。

西玥含煙困了。

枕在獅虎獸天狼的後背上，睡著。

獅虎獸天狼，也低頭睡著。

心蘭偷偷的上來，看了看，搖了搖頭。

心蘭剛才去了落雁宮，偷摸聽到了很多。

對於一個四級的法士來說，在皇宮裡，隨便走動一下，綽綽有餘。

心蘭拿起被單，給西玥含煙蓋上。

猛然，看到一股邪惡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看。

心蘭頓時提高了警惕。

原來是獅虎獸天狼的眼睛。

原來天狼睡覺是不閉眼睛的。

依然那麼犀利。

心蘭蓋好了，這才輕輕的走了下去。

心蘭在懷疑，那獅虎獸究竟是睡了？還是沒睡？

如果自己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是不是那獅虎獸，會向自己撲來？

第二天．

心蘭給西玥含煙梳頭。

西玥含煙穿了一件素色的裙子。上面點綴了小梅花。

外面披的一件披風，卻是透明的。

剛好透露出梅花的隱隱約約，朦朦朧朧。

十分好看。

心蘭一邊梳頭，一邊看端水的丫頭出去。

這才輕輕在西玥含煙耳邊說：「娘娘，作業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去了落雁宮。果然聽到了好事情。」

「呀呸——還好事情呢。分明就不是好事情。」

西玥含煙輕輕的一笑。

冰語拿起一塊胭脂紙，西玥含煙張嘴，銜在嘴邊。這樣就可以讓嘴唇，染上淡淡的緋紅。

西玥含煙扭頭，對心蘭點了一下頭。

意思是，你可以接著說了。

心蘭卻又叫冰語，去那邊餐廳，招呼奴才和宮女，準備早餐。

「娘娘，昨夜洞房。皇上在叫喚一個小宮女的名字。」

「哦？什麼名字？」

「皇上只是叫小宮女。奴婢也並未聽到小宮女的名字。」

「哦，那就奇怪了。宮裡那麼多的小宮女，皇上會在意那一個呢？」

「奴婢確確實實聽見，皇上說醉話，說喜歡那個小宮女，而去說，那個小宮女，就是養心殿後面洒掃的奴婢。好像說，那小宮女初來掃地，才那麼小。後來，皇上在長大，那小宮女也在長大。後來，皇上說，白天看那小宮女在掃地，扑打蝴蝶，都草。用自己的右手斗左手。」

西玥含煙的心，忽然如同水中，丟進了一顆石子一般。

天——

原來，皇上從小時候，進入養心殿的時候起，就「看上了自己」。

也許，自己剛好掃那塊地方。偏偏被皇上看到。

那個時候，火棘花，白色的火棘花牆，還沒這般高大密實厚重。也許，小皇上輕而易舉就看到自己了。

心蘭沒有看到西玥含煙，有任何的表情。

人皮面具的後面，是一張藏的嚴嚴實實的心門。

這扇門，自己走不出。

別人走不進。

西玥含煙無法讓自己真實的身份，暴露在別人面前。

如果那樣，身後的心蘭和冰語，首先就要殺了自己。

為她們真正的「公主」報仇。

依靠她們聯手，自己再加一個自己，也不是她們的對手。

唉！

西玥含煙看著大銅鏡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也許，這就是人生。

西玥含煙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在那夜，被皇上軒轅龍空強，奸了。

那是因為，皇上心中有自己，太久了。

所以，情不自禁，就在醉意識里，走到了那裡。

那片草地。

真是悲劇。

皇上愛的竟然是司徒瀟瀟。

一個犯臣的女兒，沒有人身自由，沒有身份戶口，只有官奴的身份。

一個不自由的人。

銅鏡里的西玥含煙，太漂亮。

白的讓人無法直視。

如此美麗。

化妝后的西玥含煙，更美。

火棘花？

西玥含煙要畫「火棘花妝」。

因為，那是皇上跟那個小宮女司徒瀟瀟的「愛的見證。」

醋意變成了得意。

西玥含煙輕輕靠在椅子上。

「心蘭，畫朵火棘花吧。火棘花，名字娶的那麼熱烈。開的花，卻那麼小，那麼婉約。」

「火棘花，好像只有養心殿後面才有。」

「是啊。宮裡的花，幾千種不止。每樣種一小片，便已經是夠多了的。火棘花，開放在整個夏天。是養心殿最美麗的風景。」

「是，娘娘。」

五瓣火棘。

難道不正是皇上對小宮女，那顆熱烈的心，在現實中，卻冷冰冰的。

西玥含煙開始懷疑，自己那夜，摸黑遇到的男子，也是皇上了。

不過，自己拿他當奴才，他就承認了。

還說自己就是奴才，然後強吻了自己一下。

莫非，皇上那夜，也是去找「小宮女去了？」

這該的有多稀奇？

堂堂一國皇上，君臨天下，盡然會愛上小宮女？

還念念不忘？

西玥含煙閉著眼睛，在享受心蘭畫「火棘花。」

皮……

誰說的？

念念不忘，必有反響。

那裡來的反響啊？

皇上你倒是去大大方方的，去追啊……

暈，暈暈暈……

誰追誰啊？

自己才是小宮女，那個曾經拿個大掃把，辛辛苦苦掃地的宮女。

那個挨命，把身子擠進火棘花花牆，跪行到軒轅龍空前面，跪著磕頭哭訴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