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任天行來別墅
第32章任天行來別墅
上車的時候,林陽便給任天行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任天行聽完之後並沒有表示出多麼著急的樣子,只是說了一句話:「你們先慢慢開車回來,我去接應你們。」
林陽心想,任天行愛女心切,此時此刻肯定非常擔憂任舒雅的安危。雖然自己已經在電話里說明了任舒雅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可任天行仍然要親自過來接應,足見他對這件事情的看重。
好在一路無事,路上還算太平。
和任天行匯合之前,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蘇菲,說了自己這次出來的座駕的品牌型號以及顏色還有車牌號,說到時候看到自己車子的時候只管繼續自顧自開車就是了,不要停車更不要下車,自己的車子只在後面悄悄跟著就是。
蘇菲自然心知肚明,任天行怕自己出來時行蹤暴露了,對頭會通過跟著任天行而找到任舒雅。
任天行這快兩年自然將任舒雅的蹤影弄得神出鬼沒,為了安全起見,不但住處換了好幾個地方,一年到頭就連面都不會和任舒雅見幾次。
林陽沒有去注意聽蘇菲的電話,他對此一無所知。他不知道任天行有沒有被人追蹤,只知道自己一行四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任天行隨後不久也跟了過來。當時任舒雅已經醒了,只是看起來身體很虛弱,臉上也非常不好看,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蘇菲和王盼盼之前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換衣服,直接就是穿著泳裝回來的,幸虧從外面看不到車子裡面,倒也省去了很多尷尬。
任天行走進客廳的時候,只有林陽和任舒雅在裡面。林陽見任天行進來,忙迎了上去,自己一來就把她女兒弄成這個樣子,實在是過意不去。雖然任舒雅中了蛇毒跟自己沒有直接的關係,錯不在自己一個人,可是自己身為保鏢,第一天就出這種事情,實在是難逃其咎。
任舒雅見任天行進來,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爸,你來了。」說著便哭出聲來。
任天行見任舒雅那可憐兮兮的痛苦樣子,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忙上前去將她抱在懷裡,柔聲說道:「乖女兒,爸爸的好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疼!渾身沒力氣……」任舒雅說道。
任天行聽了,眼中立時閃出了淚光。任舒雅是他唯一的一個女兒,自從任舒雅的母親病逝以後,任天行在這個世界上便只有任舒雅這一個親人了,還是骨肉相連的至親。任天行對自己的這顆掌上明珠當然是百般寵愛,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他雖然不怎麼跟任舒雅生活在一起,可是任舒雅在他心裏面的分量無疑是最重的。
「別怕,爸爸來了,爸爸就在你身邊,乖寶寶,別怕,爸爸的懷裡是最安全的。」任天行猶如在哄一個三歲的娃娃那樣哄著任舒雅。
林陽看著這幅父女情深、父愛如山的畫面,心裏面沒有太大的波動,反而覺得任舒雅都這麼大了,任天行還如此對待她,寵孩子未免也太過分了。
林陽看著父女二人,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在這看著不好,走了又不好,只好傻愣愣地在那看著。
林陽知道,任天行很快就會有話跟自己說。
果然,任天行安撫了任舒雅一會兒之後,便問林陽:「你確定舒雅沒有生命危險了嗎?」
「確定。」林陽很快很堅定地點了點頭,心想要是她有生命危險,早就死掉了。
「那怎麼這麼虛弱?是怎麼回事?」任天行知道林陽的手段高明。
「這屬於正常現象,中了劇毒之後得有一個恢復期。而且,她失血過多,體內也還有一些毒血沒有排出來……」
任天行對林陽擺了擺手說道:「不要跟我說這些,你直接告訴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治療就行了。」
「我開一副中藥方子,讓她先吃著,將體內剩餘的毒素排出乾淨。再多吃點補品,尤其是補血的東西,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不會有事了,我已經將毒吸得差不多了,她完全可以康復的。」
「失血過多?要不要去醫院輸點血?」任天行皺了皺眉。
林陽結巴了一下:「……我覺得完全沒這個必要,輸不輸都可以。」
「那就聽你的。」任天行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陽,眼睛裡面充滿了信任:「你先把藥方寫給我,我立刻派人去抓藥。」說著,叫來自己的一個屬下,讓那人拿出紙和筆交給林陽。
林陽思索了一會兒,在紙上寫了幾味兒中藥,然後交給了那個人。
「快去快回。」任天行對那人的背影吩咐了一句。
……
「說說吧,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雅怎麼被毒蛇給咬了?」之前在電話里林陽並沒有詳細地說明情況。
林陽和任舒雅兩個人便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任天行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言。
林陽說到最後,誠懇地說道:「任叔叔,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大小姐去那種地方玩的。」
「你叫她什麼?」任天行忽然抬頭看著林陽,笑道:「你怎麼那麼客氣?叫我任叔叔,卻叫舒雅大小姐?你直接跟我一樣,叫舒雅或者小雅好了。」
「是。」林陽心裏面本來也不想那麼叫。
「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是幾個小丫頭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吃了虧,算是她們活該。」要是別的保鏢在職期間搞出這樣的事情,任天行說不定會把當事人給咔嚓了。但是林陽對於他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可不會跟林陽翻臉。
任舒雅也虛弱地說道:「臭小子,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還得感謝你救了我呢,你不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舒雅說的對,這次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任天行此時想想都感到后怕:「無論如何,人平安無事就好,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也不好追究是誰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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