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聲音很熟
許悠然的意見自然是放血救人的,小二黑也是贊同放血,可是他的話剛出口就被十三給又揍了一頓,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小二黑便保持中立態度了。而十三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堅決不同意。
「我自己的血我愛怎麼放就怎麼放!」許悠然很堅決的說道!
「姑奶奶,你要是受傷了我和太子也沒辦法交代啊!實在不行咱們就再等等、、,咱們過幾天、、」十三說道。
「為啥過幾天啊?」小二黑不解的道。
「過幾天她就要來天葵了,反正那血流了也是浪費,不如廢物利用吧!」十三說道。
十三也和許悠然混在一起一段時間了,通過一些細節他還是能分析的出許悠然天葵的日期的。
「你真變態、、、」小二黑聽到十三的話后滿臉僵硬,最後鄙夷的對十三說道。
許悠然自然是不能拿自己的姨媽血給別人當解毒劑用的,當然了,她不用姨媽血解毒的原因不是因為噁心,主要是她的姨媽血不能解毒!
別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關於這一點許悠然並不想做任何解釋。
許悠然執意要放血十三也沒辦法,而十三也不能真看著這幾百人全都死在他眼前,在幾番糾結之後,十三終於答應了許悠然放血。
許悠然從懷裡掏出了煙子期留給她的一把匕首,這匕首是煙子期平時佩戴在身上的,據說乃是一顆天外飛鐵所鍛造而成的,匕首極為鋒利,煙子期是留給許悠然保命用的,卻沒想到許悠然現在竟然用來放血了。
許悠然在白嫩嫩的胳膊上比劃了半天,終於還是皺著一張包子臉忍痛在手腕上割了下去。
還別說,這煙子期能看上的東西的確不是凡物,許悠然皮糙肉厚的很少有利刃能傷的了她的,卻沒想到這一刀竟然真的劃出血來了。
「卧槽,快點、、快點接著啊、、這可都是精華啊、、、」許悠然見到血流出來了,急忙喊道。
小二黑急忙把手裡的碗湊了過去,隨後那血便順著許悠然的手流進了碗里,慢慢的越積越多了起來。
說起來這血也真是奇怪,一般人的血都是紅色的,可是許悠然的血竟然在紅中還泛著一些金色,而且這血也沒有半點血腥的味道,反而是帶著濃郁的甜味,這讓小二黑饞的幾乎想舔上一口嘗嘗什麼味了。
放了一碗血后許悠然的臉色開始發白了起來,眼前也開始有些晃動了,十三見到她這模樣頓時急了,急忙扯了一塊布給許悠然包紮了起來,而小二黑則是拿著這碗血回去兌上水,然後給那些中毒的人餵了下去。
也是神奇,這中毒的人在喝了水之後身上的爛瘡竟然慢慢的癒合了起來,不少人也都醒了過來,一時間營地里的人高興的都快沸騰了,大家紛紛問小二黑到底是在哪找到的解藥,而小二黑卻因為答應了許悠然,所以閉嘴不言。
按理說人就算是損失了一小碗血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的,可是許悠然在失血之後卻很是暈眩了好一會,等許悠然稍微好一點之後她卻沒繼續歇著,而是找到了小二黑,讓小二黑帶她去林子里尋找已經離開很長時間都沒回來的許泰。
營地的事情解決了,小二黑也就放心了,說起來他爹也跟著許泰一起出去了,因此小二黑也很擔心,許悠然一說要去找人,他便也立馬答應了下來,跟著許悠然一起出了營地。
三個人出了營地后一路朝更深的山裡尋找著,一路上許泰一行人會留下一些標記作為暗號,於是小二黑帶著許悠然只需要沿著這些暗號尋找即可。
「前面有人!」走著走著,十三忽然警惕的說道。
許悠然聽了十三的話后連忙朝著十三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她眼神極好,只一眼就看到了草叢中有一個年輕男人,而那人的背後竟然還背著一個人。
「哎呀,那人是我爹!」小二黑在看到那倆人後急忙喊道。
「你爹?你爹啥時候這麼年輕了?我看長的不像啊!」許悠然聽了小二黑的話后一愣,她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小二黑的爹。
「滾蛋,那人後面背著的那個才是我爹呢!不好!他要帶我爹跑、、、」小二黑正對許悠然發著怒,但見那人竟然要跑,於是急忙喊道。
三人裡面許悠然的輕功最好,只是許悠然之前失血之後一直昏昏沉沉的,現在別說飛了,就是跑都費勁,因此沒辦法親自去抓那個綁架了小二黑爹的傢伙了。
「十三,你去把人救回來。」許悠然對十三說道。
十三也沒多想飛身就沖了上去,那個背著小二黑爹的男人見有人來追急忙便跑,那速度竟然餅不比十三慢。
十三好勝心起,便也緊追不捨,倆人片刻之後便消失在了樹林之中,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許悠然和小二黑的頭上猛地落下了一個大網,那大網直接把他兩人罩在了其中。
「不好,有埋伏!」小二黑被網蓋住后許大聲喊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許悠然一邊在網裡掙扎一邊不忘了翻一個白眼對小二黑嘲諷道。
許悠然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拿懷裡的匕首想把網給割開,可是還沒等她動手,那網竟然開始收縮了起來,許悠然和小二黑被捆了個結結實實,緊接著兩個黑色的大布口袋就把他們給罩上了,這一下許悠然不止徹底動不了,就連眼睛也看不見了。
許悠然和小二黑就好像兩個蠶繭一樣被人給抬了起來,隨後晃晃悠悠的被抬了好長時間這才被放了下來,在此期間許悠然無數次的試圖想和抬著他們的人說話,可是那些人就好像聾子啞巴一樣,根本就不理許悠然,這讓許悠然十分鬱悶。
「把他們打開吧!」
在許悠然被放在地上后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悠然一愣神,她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還沒等她想起來什麼時候聽過,那黑布就被人給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