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責受罰

仗責受罰

仗責受罰

看著這主僕二人爭先恐後的要代替對方受罰,龍吟簫冷漠的眸子越發深暗。他有說過要懲罰她們嗎?難道在她心目中他就是如此不盡人情的?她就不能開口求他一次?放下她那可笑的驕傲,走到他的面前底聲下氣的求他一次!

「既然你們主僕二人感情如此之深,那就一起去受罰吧!來人啊!」龍吟冷笑道。

「王爺!」侍衛走進來弓身行禮。

「水鳳瑤二人身為王府侍婢,不守王府規矩私自外出,依照府中規矩,每人仗責二十!」侍衛愣了一下,這水鳳瑤是王爺前段日子剛娶的新王妃,聽說新婚之夜被貶為了宮女,哪怕是這樣,也不該對一個弱女子施以如此重刑。

「還不快去!」龍吟簫咆哮著,看來他最近是太善良了,居然一個個都不把他的話當回事!「是……是!王爺!」同情的眼光看向鳳瑤,希望她自求多福了。

「慢著!事情是我一個人惹出來的,你要罰就該罰我一人!」鳳瑤突然走到龍吟簫面前,卻不是為自己求情。綠竹還太小,二十個板子她肯定受不了。

龍吟簫冷眼看著眼前身著男裝的她,好似英雄就義般勇敢,這個女人真是要氣死他了。龍吟簫也知道這二十大板,哪怕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都受不了,何況是她。其實只要鳳瑤現在開口求他也不算晚,可偏偏她卻寧願替自己的俾女求情,也不願因為自己向龍吟簫求情。

「既然你這麼想替她挨板子,那我成全你!」龍吟簫笑的陰冷。「將水鳳瑤拉下去,重責三十大板!」

「謝王爺!」鳳瑤平靜的看著龍吟簫,像一隻高傲的孔雀俯視他。

「不行!小姐,讓綠竹替你受罰吧!」綠竹死命拉住鳳瑤的手,小姐這身子哪能受得住三十個板子,那會要了她的命的。

鳳瑤掙脫開綠竹的手,任由侍衛扣著的雙手,帶著她一步步往刑堂而去。

「王爺,求您饒了小姐這一回吧!求求您了!」綠竹轉身再次撲到龍吟簫腳下磕頭懇求道。龍吟簫坐在那裡,眼神飄向遠方,內心已是心煩意亂,沒想到她果真如此倔強。

刑堂之內,鳳瑤被侍衛們按在長凳上。「鳳瑤姑娘,我們要開始用刑了。」侍衛在些不忍,但是他們也無能為力,他們誰也不能違抗王爺的命令。

「你們動手吧!」既然已經無法避免,那就早打早結束。

幾板子下去,鳳瑤已是滿頭大汗,還真是痛。儘管痛的鑽心,鳳瑤也只是咬緊薄唇,沒有喊叫。刑堂的屏風後面,風逸邪負手而立,眯著一雙狹長鳳目,望著那個趴在凳子上受刑的女人。今日他來找龍吟簫商討神鷹閣事務,路過府內廊道,恰巧看到鳳瑤被兩個侍衛帶走,出於幸災樂禍跟在了他們身後,心想著怕是這個膽大的丫頭又得罪了龍吟簫,他倒要看看她該怎樣哭天抹淚……

可是在看到她強忍著劇痛,快要咬破唇瓣之時,卻又有那麼一點點心疼,對!是一點點而已!就算是那一點點的心疼,風逸邪也歸結為自己在憐憫罷了。

「你在看什麼?」突兀冰冷的聲音自風逸邪背後傳出,這傢伙還真是像鬼魅。

「無聊!看熱鬧!」風逸邪撩起大紅衣袍優雅落坐,這話說的夠無情,不愧是龍吟簫的朋友。

龍吟簫也轉身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著,「你心疼她了?」

「笑話!我為什麼要心疼她?」風逸邪垂下長長的眼睫,蓋住了深邃的眼,讓人讀不清他的眼神。

「她太倔強!」這是龍吟簫最不喜歡的,一個女子要那麼倔強做什麼,女子就應該溫婉柔膩才對。

二人說話間,外面的杖責聲卻停了下來,幾個行刑的侍衛在小聲議論著什麼。

「三十杖打完了?」沒這麼快吧,龍吟簫從屏風後面走出。

「稟告王爺,剛剛打完十五杖!」侍衛如實稟報。「那為何停下!」

「回王爺的話,十五杖打完,鳳瑤小姐已經昏迷過去,我們在商量著是否要先稟報一下。」若是三十杖打完,她的命怕是也保不住了,他們也是不忍心對一個弱女子再下手了。

「既然這樣不如將剩下的十五大板記下,等她傷好了再罰也不遲。」風逸邪狀似不經意的說道。龍吟簫沉默思索了半響,開口下令道:「將她帶下去,找人醫好,千萬不能讓她死了。」其實他只是在找一個台階下罷了。

鳳瑤被抬回清心宛,綠竹看到她家小姐滿身是血的被抬回來,險些暈厥過去。

這王爺下手也太狠了吧!小姐好歹也是千金之軀,怎能受得了如此重的棍棒之苦。沒一會侍衛便帶著一位大夫進來為鳳瑤醫治,老大夫查驗了一下傷口,綠竹在一旁急切的詢問:「大夫,我家小姐沒性命之憂吧!」老大夫捋了捋鬍鬚道:「倒無性命危險,但還是要好生調理,另外傷口要小心照護,以防感染。」接著便開了些葯,說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送走大夫,綠竹邊哭著邊為鳳瑤上藥,身上的衣服已經和肉爛在了一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綠竹輕輕的擦著葯,昏迷中的鳳瑤哼了一聲,想是疼的厲害。「小姐,你忍著些,待會上完葯就不疼了。」綠竹顫抖著雙手替鳳瑤敷完葯后,趕忙收拾好地上沾滿血的破布便去熬藥。

此時的天色已近夜半了,房間內鳳瑤還在昏迷中,昏暗的燭光閃了一閃,一個人影走近鳳瑤的床邊。

龍吟簫看著熟睡中的鳳瑤,手,輕輕撫著鳳瑤的臉,這張絕美的小臉因疼痛扭曲在一起,眉眼間的倔強、堅強與淡漠,那麼讓人著迷。嬌艷欲滴的唇瓣也被咬出深深的血痕,這一抹血痕讓龍吟簫覺得非常礙眼,毫不猶豫的俯身,唇輕輕的與鳳瑤的唇碰觸,伸出舌頭,慢慢將那唇上的血跡舔舐乾淨,昏迷中的鳳瑤不舒服的動了動紅唇,這一動讓龍吟簫血氣上涌,欲huo焚身。他趕緊停止嘴上的動作,站起身努力平息心中的躁動,真是的,她這樣不經意的舉動,都可以讓自己有反應……

龍吟簫好不容易澆滅了熊熊欲huo,馬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藥瓶,掀開被子,其實他現在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給她上藥的,這瓶葯是用極其稀有的靈藥提練出來的,整個南晉國也只有他府中有,這葯對鳳瑤這樣的外傷療效最好。

看著鳳瑤血肉模糊的臂部,龍吟簫心中隱隱的有些內疚,可誰讓她如此倔強,哪怕說出一句求饒的話,他也不至於對她真的用刑,這個可惡的女人,為鳳瑤上好葯蓋好被子,龍吟簫悄然離去。

綠竹端著葯走到鳳瑤床前,「小姐,起來喝葯了!」綠竹輕輕的喚著,可昏迷中的鳳瑤哪還聽得到。綠竹試圖抱起鳳瑤喂葯,可試了半天也沒能將她弄起來,「這可怎麼辦呀!小姐,綠竹真沒用!」

「我來喂她好了!」綠竹猛然回頭,趕忙如老鷹護小雞般的將鳳瑤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走進來的紅衣男子。

風逸邪有些好笑,女人看到他一向都會犯花痴,唯獨這主僕倆——一個對他視若無睹,另一個畏他如虎狼,好歹他也江湖第一美男子好不好!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綠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小姐的一個朋友。」說完也不等綠竹反應過來,便坐到床邊將鳳瑤抱起,置於懷中。

「拿葯來。」一手扶著鳳瑤,一手拿著勺子從綠竹端著的碗中舀起一勺藥,放在嘴邊吹一下,試了試溫度,然後才喂向鳳瑤。

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綠竹已經被他徹底征服了,這個紅衣公子,真的好美好溫柔啊!綠竹端著葯碗沉溺在陶醉之中…………

風逸邪漂亮的俊眉此時皺在了一起,『這個麻煩的女人,喂個葯都如此麻煩,不張嘴巴要他如何喂。』看著順著嘴角流下來的葯汁,風逸邪在心裡抱怨。

一定是自己是輩子欠了她的,風逸邪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看了看葯碗,又看了看仍在昏迷的鳳瑤,風逸邪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拿起葯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送往鳳瑤的唇內,她的唇好軟好香,比世間最好的佳釀還要讓他陶醉。風逸邪的舌在她口中輾轉反覆,輕輕抵開她緊閉的貝齒,與那嬌軟的丁香小舌糾結在一起,用舌尖緩緩送出葯汁,又纏綿不舍的在她唇內攪動一番,方才離去。彼此唇瓣分開,風逸邪望了望那鮮紅欲滴的朱唇,滿足的笑了。

綠竹此時站在那裡已經完全石化了,那個男人在幹什麼?他怎麼可以趁著小姐昏迷去佔小姐的便宜啊!「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占我家小姐便宜。」

龍吟簫懶得跟她解釋,彈出一根手指點住了綠竹的睡穴,這樣就清靜了,接著用同樣的方法將葯喂完,最後還不忘將鳳瑤嘴邊殘留的葯漬添舐乾淨。

將鳳瑤放好,檢查了下傷口的情況,發現上面敷的葯香味獨特,應該是傷葯中的極品,看來龍吟簫對她還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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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九天:邪妃戲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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