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你喝假酒長大的吧
你喝假酒長大的吧
「慢!」這時候太白揮了一下手,「如果只是簡單的聞香識美酒太沒趣了,直接往就被裡面倒進兩種以上的美酒,攪拌均勻,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不知道李易風同學,有沒有膽子。」
李易風咬了咬牙,沒有馬上回答。
這種玩法,在國外他也玩過,比起單純地聞香識美酒難度增加了好幾倍,他最多只有7成把握,不過在他看來在國內,最起碼在鄂省除了專業的調酒師沒有幾個人比得上他。
「哈哈哈,這麼玩才有意思。」陳豁達拍了拍手,看向太白的目光有些讚賞,「不知道李大少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就按你說的辦,我要讓你們心服口服。」李易風咬著牙說道。
調酒師見狀,直接打開就開始倒酒,可是這個時候,太白又說話了,「慢著!」
「小癟三,你有完沒完!」李易風。
「素質,素質。」太白對著李易風搖了搖手指,「既然是比斗,規矩就要嚴密一點,一會兒,如果我先猜出來,你照抄我的答案怎麼辦?算誰的?所以,我建議大家把答案寫在紙上,五局三勝!」
「隨你!」這一次李易風沒有絲毫的猶豫。
第一場,調酒師到了兩種酒進去,分別把兩個酒杯端到了兩人面前。
李易風聞了一會兒,這才下筆。
太白剛才通過透視神通早就知道了答案,只是在酒杯前面聞了一下,直接開寫,一邊寫還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文哥,你的調酒師還真是偷懶,說放兩種,就放兩種,還真是沒有挑戰力。」
聽著太白的話,李易風心裡憋了一口氣,「太簡單了,下一次三種。」
第二場,調酒師放了三種。
太白又是直接下筆,直到等著李易風寫完了這才鬱悶的說道:「我說,調酒師,你也太崇洋媚外了吧,一連串的鳥語,寫著都蛋疼。」
李易風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一次他聞出三種酒,著實廢了不少的時間,要是因為他一句話,調酒師在增加品種,他就開始抓瞎了。
可是,老天爺偏偏不站在他這邊,不用別人開口,調酒師這一次直接掉進去了四種美酒。
太白通過透視神通,看著倒酒的調酒師,一陣壞笑,因為那有點小賭氣的調酒師,竟然拿出來了一瓶二鍋頭,往裡面倒。
緊接著竟然還拿出了米酒,這一次不要說太白了,就連身為老闆的柳尚文,都對自己啊調酒師有點無語了。
緊接著是黃酒,然後是花雕酒,好嗎,除了白酒,丫一個華夏美酒大全。
太白這一次沒有直接動筆,而是扭過頭,欣賞李易風那糾結的神情,甚至太白看到李易風一陣糾結之後寫下了五糧液的名字,然後是傑克丹尼、xo,最後更是寫下了拉菲。
太白當場哈哈大笑。
刺耳的笑聲,讓李易風面若火燒,攥緊的拳頭更是掰斷了手裡的筆。
「怎麼,猜不出來,就拿手裡的筆撒氣嗎?」太白笑了兩聲,「繡花枕頭,就是繡花枕頭。」
「閉嘴,我拿不準,你這個小癟三就拿的准嗎?」李易風再一次惱羞成怒。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真不知道你小學怎麼上的,沒文化真可怕!」太白搖頭晃腦的在紙上寫下了,四種酒的名字。
「小雜種,你覺得你贏定了嗎?」
「當然,要不要我們讓裁判對比一下這一局誰輸了?」
「對比,就對比。」李易風當先說道:「這第三局,裡面有四種酒,其中有白酒特有的曲香,這白酒就是五糧液,不過很可惜,我聞不出來年份,如果是單一的五糧液,絕對可以聞出來。」
李易風說完停了一下,等著周圍的人叫好,要知道以前他跟別人賭酒周圍可是叫好聲一片。
可是現在除了太白的嗤笑聲之外,他竟然聽不到別人的聲音,難不成他們被震驚了?對一定是這樣!
於是李易風仰著腦袋接著說道:「第二種是醇厚的果香,只有年份十分久遠的白蘭地才有這種香味,所以第二種是xo。」
說完第二種,周圍的人還是沒有反應,這讓李易風感覺有點不妙了,於是強撐著說道:「最後兩種是傑克丹尼和拉菲,這兩種大家喝得最多,我就不多說了。」
「哈哈……」太白拍著大腿一陣狂笑,「真是笑死我了,見過自以為是的人,還沒有見過這麼自以為是的人,明明是二鍋頭非要說成是五糧液,難不成你們家都是喝假酒的嗎?米酒變稱了白蘭地,花雕酒變成了拉菲,黃酒變成了傑克丹尼,你喝假酒長大的吧!」
聽著太白一個不差的說出答案,蘇清怡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剛才她也聞了一下,那一股子怪味,別說讓她分辨了,再聞一下的意思都欠奉。
可是太白竟然可以一個不差的聞出來,這鼻子是什麼鼻子……
相比蘇清怡,柳尚文也是震驚的不行。
甚至陳豁達更是對著太白連比大拇指,也不管太白看不看得到。
其他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後,忍不住為太白鼓掌。
「你放屁!」聽著周圍的掌聲,李易風有些不淡定了,雖然四種酒對於他來說有些吃力,甚至有可能會猜錯,但是他敢保證最起碼對了三個,「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泥腿子出身的鄉巴佬,你騙得了蘇清怡,你騙不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了。」太白笑的上起步接下氣,「文哥,你還是揭曉答案吧!否則今天我就笑死了。」
柳尚文笑了笑,「李少,這一局,你輸了!」
「不可能!」李易風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直接扯下黑布條,看向面前酒杯,一張臉立馬就黑了。
「怎麼,輸了一局,要耍賴皮嗎?也對,成天喝假酒的,還有什麼事幹部出來的?」太白痛打落水狗。
「小雜種,你不要得意忘形,這才是第三局。」李易風氣的直哼哼。
「是啊,這才是第三局,只是不知道李大公子,敢不敢增加賭注。」
「有什麼不敢!」
「那好,輸了的人,要大喊三聲,我是豬!」
「你……」
「怎麼,你不敢?」
「有什麼不敢,我今天要你輸得心服口服。」李易風說著重新把黑布條綁上。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調酒師,將數量增加到十種,第四局和第五局同時進行。」
這一下,李易風臉色再變,三種已經是他的極限,十種,還是兩杯!他除了蒙,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哪怕剛才他趁機看了一眼吧台,也不行。
第四局,太白直接唰唰唰在紙上寫下了答案。
一分鐘,兩分鐘,太白都寫完七八分鐘了,李易風端著酒杯一聞再聞,卻沒有寫出一個酒名。
太白直接扯下黑布條,看著李易風嗤笑道:「李大公子,我都寫完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落筆?要不要我給你放寬一點條件,讓你品嘗一下?」
「哼!不用!」李易風只能硬著頭皮蒙!在他看來,太白寫的那麼快,肯定也是蒙的,現在他只求比太白蒙對的多。
「呦!呦!呦!現在突然寫這麼快,不會是蒙地吧!」太白看著李易風一陣怪笑。
李易風扯下黑布條,一拍桌子,「小雜種,我就不信你比我蒙對得多!」
「不好意思,真比你多,不過我不是蒙的。」太白指了指太白上,分好的兩隊酒瓶,指了指自己寫滿答案的紙,「誰輸誰贏,一目了然。」
「不可能!你這麼小雜種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有寫錯,就算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品酒師,都不一定做得到!這裡面一定有鬼!」李易風抓著太白的紙,紅著眼吼道。
柳尚文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李易風你的意思是,我跟陳豁達搞鬼嘍?」
「你……」李易風臉色一變再變,雖然他被太白羞辱的胸口都快炸開了,但是卻是卻還有一絲理智,看著同樣臉色不善的陳豁達,李易風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這樣,願賭服輸,這支票是太白老弟的了。」李易風晃了晃李易風的支票。
「行!」李易風怨毒的瞪了太白一眼,「小雜種,這事沒完!」
李易風說完就往外走。
「慢著!」太白吼了一聲,「喝假酒的,好像還有一個賭注沒有兌現吧!」
「小雜種,你欺人太甚!」李易風幾乎咬碎了一口破牙。
「不好意思,我不欺負人,我只欺負豬!」
「你……」李易風指了指太白,眼見威脅對太白不管用,隨即看著李易風和陳豁達說道:「你們也想跟我結死仇?」
「李易風,就算是做豬,你也不能亂咬人,願賭服輸。」陳豁達早就看李易風不順眼了,哪裡會放過這落盡下石機會。
「你們……」李易風的臉色一變再變,由青轉白,然後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我擦,真的假的,這麼不爭氣!」太白還想上去踢兩腳檢查一下,誰讓卻被蘇清怡拉住了,「算了,算了,誰讓我心軟,放過他吧!」
看熱鬧的人,一陣無語,都把人氣成這樣了,還心軟!你心狠的時候,什麼樣?
很快,李易風就被抬走了,太白、蘇清怡、柳尚文、陳豁達他們找了一個卡座坐了下來。
陳豁達直接坐在了太白身邊,打著太白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說道:「太白老弟,爽啊!你乾的太爽了!不說別的,就憑今天這事,你這兄弟,哥哥我認了!以後要是李易風那貨,敢找你麻煩,跟老哥我說一聲,咱們兄弟倆一起踩他!」
「嘿嘿,陳老哥,那兄弟就先謝過了。」雖然初次見面,太白感覺這個陳豁達很不錯,性格爽快,沒有什麼壞心眼,這個朋友值得交。
「不過,太白,你最好還是小心點,李易風這個人太陰。有什麼事也跟我說聲。」柳尚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太白剛要道謝,卻被蘇清怡一把拉住了,「謝他幹什麼,神農架是他的地牌,他有義務照顧我們!」
「你啊!」柳尚文看著蘇清怡一陣苦笑。
四個人正說著話,柳尚文的電話突然響了,接電話不過幾十秒鐘,柳尚文頓時臉色大變:「找到華老先生了嗎?」
「什麼,華老先生去了江城?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內,我要看到華老先生出現在我面前!」一向溫文爾雅的柳尚文,此時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